不著痕跡的溜進相府,按著以前的記憶,躲過府里來往的家丁,彪彪潛入到漂亮娘經常休息的小築。恰巧看見漂亮娘倚在窗邊賞花,撂倒了在屋外候著的小丫頭,見屋里沒有多余的人,彪彪這才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漂亮娘「啊~。」
看著嚇得花容失色的漂亮娘彪彪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頂著一張別人的臉。剛想要解釋,當頭就吃了一記爆栗。「你這死丫頭,可算回來了,想死為娘了。」說完大大的熊抱住彪彪「彪彪你以為換了個樣子娘就認不出了麼?你娘可厲害著呢,快和我說說這些日子上哪兒瘋去了?」
「娘您又認出我來了?」她怎麼都忘了自家老娘還有這過人的本事。
田夫人疼惜的捏了捏彪彪的小翹鼻「你呀,就是化成灰,娘也能認得你。你忘了,小時候就算你扮成誰娘都能認出你來麼。」
「對啊,我一直都很詫異,我的偽裝已經完美了,娘你怎麼還能看得出。」在自己學會易容術的第一瞬間,就趕著去向娘獻寶,可是娘一眼就認出了自己。以為是技術還不到位,從那以後彪彪勤加練習,可每次她感覺完美的偽裝,都能被漂亮娘識破,害得她一度失去信心。
「其實很簡單,娘告訴你,一個人容貌再怎麼變,可眼神輕易改變不了。通過眼楮往往就能夠看透一個人的心,娘對你在了解不過,所以不論你怎麼變都騙不了娘。」
是麼,寒天也從來沒被我的易容術騙過呢,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對了娘,您別生氣啊,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看您一眼。我還要出趟遠門。」「什麼你!才剛回來就還要走,不知道你爹和你哥也想死你了麼。尤其是你那老糊涂爹,雖然嘴上不說心里緊張的你狠啊。」
彪彪苦笑了一下。「娘,我知道你們想我了,你說的我都懂。我也想在家里多住幾天,可是這次的事非比尋常,我不是去玩而是要去救人。爹的臭脾氣您知道,要是知道我回來了絕對不會痛快放我走的,到時候您還得來勸架,給我們當和事老。所以我這才偷偷來見您,我知道您最疼我一定會理解我的。」
「哎,你都這麼說了,娘要是再不放你走,就是娘不通情理了。」田夫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憐愛的模了模彪彪的小臉蛋。「彪彪,想去就去吧,娘不會攔著你的。只是你要小心,不能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娘就放心了早去早回。」「娘,我是誰啊,那我先去看一眼爹,娘你注意身體那我就走了。」
戀戀不舍的拜別了漂亮娘,彪彪動身來到糊涂老爹平常呆的書房。在窗外遠遠的看了看文案前奮筆疾書的爹爹,又看了看院子里相互切磋武藝的哥哥,彪彪露出一抹微笑。本來平凡的不能在平常的一張臉,此刻竟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耀,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出府的一瞬間,彪彪就打定好了主意。眼下只有先打探出寒天的下落,然後再做打算。至于找人這種事,有一個人再適合不過了。
「歡迎光。臨。」本來滿面堆笑的綢緞莊老板,在見到彪彪「樸素」的衣著打扮後聲音一下降到了八度,還是零下的。
「掌櫃的,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找人的。」王掌櫃一听,臉色更難看了。「去去去,不買東西就給我出去,別在這礙了我的眼。耽誤我了做生意,可別怪我不客氣。」媽的最近生意不好,總挨夫人罵。要不是這幫窮酸臭的,自己店里怎麼會沒人?都是他們把客人嚇跑了,沒錢就別來他這高檔的商鋪,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掌櫃的倒是急性子,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要去凌雲閣。」把玩著手里的玉牌,不出意料的在王掌櫃臉上看到驚訝之色,小樣裝毛啊。
「這位姑娘,您怎麼有這麼貴重的東西?」王掌櫃不傻,一看見玉牌就知道眼前的姑娘,不簡單,要小心答對著。
「哼,這尊貴的人自然有貴重的東西,怎麼王掌櫃有異議麼?」「不敢,不敢,剛才是小人眼拙了,姑娘切莫怪罪。」
「行了,本小姐沒有閑工夫和你計較,盡快安排我見你們閣主。告訴他我在悅來客棧等他最多就等一天,讓他自己看著辦吧,哦對了別忘了告訴他我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