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使者自是明白元景弘抵好之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好。待三人入座,老鴇便笑臉走了進來,
「三爺許久未來,我們婉兒可是心心念念的念叨著三爺呢」
說完還不忘用那艷紅的帕子捂嘴偷笑,
「今日本王帶了貴客前來,速去叫婉兒來伺候這位爺」
「您呀就放心吧,婉兒一會就過來,我這滿春院剛來了幾位新姑娘,那叫一個漂亮,三爺要不要‘嘗嘗鮮’」?
「好好,都叫來讓爺瞧瞧」
「好 ,我這就去給您叫來,您呀就吃好喝好」
「快去快去」
元景弘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史密斯先生定要玩的盡興」
「MrSmithdecidedtoplaytheball」
「DaoLaofivereportonedaytoday,Iproposeatoasttofivereport,isxiefivesovereignhospitality」
「今日叨嘮五王爺一天,我敬五王爺一杯,算是謝五王爺款待」
「你我之間不必客氣」
「Betweenyouandmedon-tmentionit」
「Isfivereportsaid」
「五王爺說的是」
不一會,便見由婉兒領著三個漂亮的姑娘款款的走進房里,
「奴家婉兒(殷殷)(曦兒)(香蓮)給各位爺請安」
「快起來,小美人,你可來了」
說著,元景弘便牽著婉兒的手來到波斯使者身旁,
「婉兒可要好好伺候本王的客人呀」
「是」
說這邊拿起桌上的酒壺,斟滿了一杯酒,親自喂波斯使者喝下,明眼人都知道眼前的不是中原人士,婉兒能在這滿春院走到如今的地位,手段也是可想而知,聰明的女子自然懂得孰輕孰重,問多了說多了對自己沒好處,不過能與五王爺坐在這把酒言歡之人,怕是非富即貴,婉兒稍稍轉了轉腦子,便知道他是前段時間自己所听聞的波斯來使,繼續斟酒夾菜,婉兒依偎著波斯來使嬌笑,幾杯酒下肚,她便模清了眼前這位男子的性格,無非也是個之人,那麼一切都好辦了,再幾杯酒下肚,波斯來使就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手便在她身上游走,一臉猥瑣的笑意,婉兒感到深深的反胃,卻無法拒絕,這便是青樓妓女的宿命,元景弘朝她使了使眼色,婉兒便明了了,她笑著對那翻譯使說,
「這位爺怕是喝醉了,奴家帶他下去稍作歇息」
婉兒雖不知道他能否听懂,卻還是做得有模有樣,說著便扶他退出門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那來使還趁機調戲眼前的女子,一進房門便急不可耐的將她推倒在床上,發泄著最原始的。傳說中,中原的女子細柳如風,嘗遍了自己國家的女子的滋味,他總是想換換口味的,男子都是這般。而另一邊,元景弘依舊和那翻譯使周旋,
「史密斯先生醉的不清,不如你們二人便留宿在此,明早本王派人將你們送回驛站可好?」
「這……」
「翻譯使大人不必顧慮,今晚之事你知我知,你可舍得如此佳人獨守空房」
說著還不忘調戲身邊的女子,
「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此時已經快活似神仙,你去打擾怕是不好」
「既然如此,那便在此留宿一晚」
「你們三人好好伺候這位大人」
「是」
三個女子輪著斟酒喂菜,那翻譯使也樂在其中,元景弘見差不多了便悄悄退出房間,直奔滿春院門口而去,
「爺」
毛寧見自家王爺出來了,便上前行禮。元景弘解掉系著的馬韁,躍上馬背,
「回府」
「是」
兩人快馬加鞭往五王爺府而去,暗處的暗衛見兩人離去,運氣輕功便往三王爺府而去,而元景炎知道此事後的反應讓人捉模不透,他的腦海中只有那句‘五王爺眼帶笑意盯著濟世堂里的李神醫看了許久’,元景炎猜想他是否如自己一般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還是……,不管哪種情況,對李雪顏來說都不利,這小妮子真是無時無刻不吸引別人的注目。元景炎有一種想把她藏在王府里誰都不讓見的沖動。
濟世堂
「小姐可睡下了?」
「還沒,進來吧」
燕兒和雲兒推門而入,見李雪顏只是披了件衣裳便坐在床頭看書,便取來櫃子里的外衣給李雪顏披上,
「如今還沒開春,天氣時冷時熱,小姐如此不愛惜自己,仔細生病」
「一是看得入迷,到時疏忽了」
李雪顏笑笑,這燕兒一副管家婆的樣式像極了秀秀,比起秀秀算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小姐下次不可再這樣了」,
「我記住了,燕兒快別跟我置氣了」
「小姐,履良剛剛飛鴿傳書過來,請小姐過目」
李雪顏接過雲兒遞過來的小紙條,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喜色,
「履良說他與履善不日便回到京城」
「這真是太好了」,
燕兒心情大好,雲兒也是難得的露出了笑臉,兩人一回來,小姐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
「小姐,我們何時回府?」
「明日我想去藥鋪看看,不如等履良與履善回來我們再商議」
「這……楊嬤嬤說三日之後便是元宵節,小姐怕是免不了要出面」
「我記下了,時辰不早了,你們也忙碌了一日,快去歇著吧」
「是,奴婢告退」
兩人退出房門,確定將門關好之後才離去,李雪顏沒有了看書的興致,干脆不看了,除去披著的外衣便睡下了。夜深人靜,天上的月亮也忍不住躲進了雲霧中,給夜色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一夜無夢,李雪顏為了錯開問診時間,一大早便與雲兒還有掌櫃的坐上濟世堂的馬車去了藥鋪,不出意外,巳時(北京時間09時至11時)剛過便能回來,那時濟世堂正是最忙碌的時刻。
「掌櫃的,今早霧氣太濃,請告知車夫多加小心」
「姑娘放心,咱們濟世堂的車夫趕車數十載,別的我不敢說,這霧里行車可是老手」
李雪顏報之以笑,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今日的霧氣太濃,按現代來計算,可見度不足十米,待在馬車里坐穩,那車夫才從出來,
「掌櫃的久等,我見今日霧氣濃,便去庫房拿了這一對銅鈴,將它掛在馬脖子上,便可避免與其他馬車或路人相撞」
掌櫃的微微點了點頭,李雪顏在馬車里也听得真切,不禁感嘆這車夫心細。掌櫃的未鑽進馬車里,而是與那車夫一同坐在車架上,伴隨著悅耳的銅鈴聲,馬車往藥鋪緩緩駛去。不得不說這車夫的車技確實讓人欣賞,李雪顏坐在馬車中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困意襲來,她便靠著馬車的車廂小憩片刻,一覺醒來發現馬車已經停了下來,雲兒也不見了,李雪顏撩開馬車簾,外面的霧氣早已散去,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照耀在馬車上,
「小姐醒了」
雲兒上前攙扶李雪顏跳下馬車,車夫便牽著馬兒去別處吃草休息,李雪顏眺望遠方,尋找掌櫃的的身影,
「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奴婢剛下馬車您便醒來了」
「恩」,
「李雪顏看見了掌櫃的正往一群人走去,李雪顏提起裙擺,
「我們也過去吧」
「這……,小姐,露水打濕了泥地,路怕是不好走,不如奴婢運氣輕功帶您過去吧」
李雪顏搖了搖手,
「不必了,他們都走得,我為何不行」
說著便往順著田間小路往人群處走去,雲兒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不再說什麼,默默地跟在了後面。待兩人走到眾人面前,腳上的繡花鞋布滿了泥濘,裙擺也被露水打濕,兩位姑娘缺如沒事人一般,李雪顏笑著與眾人打招呼,
「大家辛苦了,一路走來看這些藥材長勢喜人,都是眾位的功勞,李碧在此感激不盡」
眾人還沒從剛才的驚訝中緩過來,一時都愣在了原地,掌櫃的用胳膊肘推了推身邊站著的一位老藥農,那人才反應過來,
「姑娘客氣,這藥材長得好得益于這里的土地,我等沒做什麼,不敢居功」
「這草藥何時可采?」
李雪顏轉移了話題,眼里看著地里那些突破蓋著的稻草,冒出綠敕葉的草藥,心中多少有些期待。
「那邊那些芡實、黑故子、山茱萸、決明子、連翹、菟絲子,三月初就能收獲了,這邊的車前子、旱半夏、白芷、延胡索還需多等一個月,要到開春的時候了」
「三月初?如今都快月末了,那豈不是今日便可采摘「
「正是」
「藥鋪的人手可夠?」
「按目前咱們人手以及大家的干勁,全部采摘最少需要七天」
李雪顏沒有說話,眼前一片土地,需要采摘的少說也有二十畝,十個人七天定是披星戴月的采摘,藥鋪里都是些老藥農,工作量如此之大怕是受不了,
「掌櫃的,濟世堂現階段最缺的是何藥材?」
「如今正是寒冬,來就診或是抓藥的多為受寒患者,缺的多的藥材當屬連翹與黑故子」
「既然如此,就讓大家先采摘這兩味藥材,剩下的待這兩位藥材采摘完畢之後再采摘也不急」
「我等定當全力以赴」 。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