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只需要去做,不需要向她解釋。
葉非兒與他對視良久,關上車門。
一路無言。
回到‘家’,葉非兒連一眼也不看他,下車去了。
龍雲飛看著葉非兒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頭靠在靠椅上,閉上了眼,心里一陣一陣地揪痛。
***
韓均的傷神速康復,不用再裹得象粽子一樣。
他能開口說話,對葉非兒說的第一句話是,記住我們的協議。
「你也別忘了我們的協議。」葉非兒冷冰冰地頂了回去。
韓雪在旁邊不陰不陽的冷笑,「要出軌,不是非要在晚上。」
韓均不悅地看了韓雪一眼,但接下來的日子,只要在家屬可以陪護的時間,韓均就堅持一定要葉非兒呆在病房。
而葉非兒不管去哪里,都有個阿雄跟著。
就連去洗手間的,阿雄都站在廁所門外。
葉非兒很反感這種沒有人權的監視,但她在簽下那份賣身協議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人權。
再說,一直有人跟在身邊,可以暫時擺月兌龍雲飛的糾纏,也就沒有表示出抗議。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她都沒有看見過龍雲飛。
和龍雲飛不再有牽連,是她所希望的。
可是這一個月,葉非兒的心象是被人挖掉,空蕩蕩的。
每次走出醫院大門,都不經意的會看向他停車的位置,看到的都是別人的車,總覺得失望。
這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真是賤,居然老想著那個混帳強-奸犯。
韓均每天用各種難听的話來挖苦她,侮辱她。
可是她的心已經麻木到再沒有新婚那夜的屈辱感,那些話甚至完全入不了她的心。
韓均冷言冷語這半日,每說一句話,都扯得傷口疼痛,到得後來已是喘個不停。
緊緊的盯著她,只想在她臉上看到痛苦的和自責的神色。
結果沒看見他想要的神情,卻看見她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她嘴角的笑更刺痛了他,以為她是在嘲笑他。
太陽穴氣得突突的跳,「看見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高興?」
連問了三聲,也不見她回神。
他才發現,她和新婚那夜一樣,心思根本沒放在他身上。
不管他做什麼,她都無動于衷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韓均氣得腦瓜子痛,突然提高聲量,「葉非兒。」
「啊?」葉非兒猛的一驚,被從那些往事里炸了出來,如受驚的小鹿般看向床上怒容。
站了起來,往桌邊跑,「是要喝水嗎?」
「我剛才說什麼,你听見沒有?」韓均氣得抽氣。
葉非兒好像听見,卻又全不知他說了什麼,倒了杯水遞給他,「喝點水吧。」
他伸手一推。
水灑了出來,澆濕了被單。
葉非兒放下水杯,拿了帕子去抹浮在被單面上的水珠。
房門打開,葉非兒回頭。
看見韓太太和程玉瓊站在門口,不動聲色的看著床前的一慕。
葉非兒雖然並沒打算以韓家媳婦的身份與她們相處。
但她終究是韓均的妻子,而韓均又重傷在身,她不能不理不睬。
上前接了程玉瓊提著的保溫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