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溫順些,不要這麼好強倔強,肯依附他一些,他們之間也不會弄成現在這種情況。
眉心慢慢擰緊,手握成拳,他偏偏就愛這樣的她,真是見鬼。
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臉向她一點一點的靠近,直到彼此眼中只有對方的眼才停下,笑了,「想殺了我?」
咫前的面頰俊美得無可挑剔,眼里邪惡的笑意更是攝人心魂。
葉非兒看著這雙眼,這張臉,殺他都是客氣的,真想將他生吞活咽了。
閉上眼,深吸進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重新睜開眼,平靜迎上他帶著玩意的眼神。
「上次是你勸你父親,不拆分‘盛世’的,是嗎?」
「是。」
「再勸一次。」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龍雲飛口氣強硬。
「為什麼?」
在葉非兒記憶中,身為他叫King的時候,是那麼的溫和。
而現在的他,無情冷酷殘忍,讓她感到陌生。
因為他想她離開韓均,不過這話,他不會說出來。
他了解葉非兒,韓均出了車禍,葉非兒絕對不會在這時候離婚。
既然她不肯離,那就由他來讓她離。
龍雲飛凝看著她的眼,最終再沒說什麼。
葉非兒有些失望。
狠狠的瞪著他,最終頹廢的別開臉。
生意場上的游戲,本是如此,你起我伏,比的是手段,靠的是機遇。
‘盛世’正是手段不如人,才會落到這一步。
她就是恨死了他,也不能改變什麼?
葉非兒深吸了口氣,「龍雲飛,我和韓均雖然只是公開訂婚,但實際上,我和他已經領了結婚證,我和他已經結婚了。」葉非兒唇邊的笑意漸漸褪去。
「你們很快就會離婚。」龍雲飛緊抿了唇。
「我不會離婚。」葉非兒果然說出他意料中的話。
「我會要你離。」
「你憑什麼?」她笑失笑出聲,眼里卻凝著痛。
「憑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對了,我忘了,我們做過,四次。前三次,是。後面那次,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夜,更準確的說,你給我當了一回解藥。」
「呵……幾次都記得這麼清楚?看來,那時候的感覺還不錯。」
葉非兒臉氣得發紅,他當她是什麼?
受虐狂?性強迫癥?
拉開車門,要下車。
他將她拉了回來,扣住車門,欺身上來,將她壓住,「你那不叫婚姻。」
「這就是我的婚姻。」葉非兒譏笑,她的婚姻就是一張協議紙,一場屈辱。
然後用這一張紙,這樣的屈辱來保住‘盛世’。
她不會讓‘盛世’被拆分。
葉非兒的話象冰椎戳進龍雲飛的心髒。
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游戲規則得改一改。」
「無稽之談。」葉非兒將他推開,重新推開車門。
國中的時候,他與她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讓她靠他太近。
表面上,他是溫和的,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擰著股霸道勁,沒想到竟霸道到這程度。
他握住她的手腕,逼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