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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後那出來,孤冥驍走在孤冥軒身邊。g

"哥,母後也會派人去請故友幫忙了,你不要太擔心。母後說的對,你這個樣子,嫂子回來時看到會擔心的。"

正說著,從御書房的方向,走出來的孤冥亭,此刻的孤冥亭藍色的緞袍,緞袍上繡著八爪的金線龍。此人是越來越有自信和風度了。

"三弟、五弟。好久沒在後花園見到你們了?怎麼最近很忙嗎?大哥和四弟也是,最近也都待在自己的府里說是身體不適。"孤冥亭心里還沒數嗎?他們是想回避他,不想看到他當太子的模樣,更不想和自己請安。

"太子。"孤冥軒和孤冥驍作揖。

孤冥亭這才仔細地打量了孤冥軒,愣了一下,幾日未見這小子怎麼如此憔悴?若不成,是真的病了。

"太子,三哥身體不太舒服,您也瞧見了,我們先回了。"一拱手,孤冥驍一句客氣話就和孤冥軒兩人離開了。

夢千落呢?進宮來見母後的話,夢千落一般都會跟著的啊。孤冥亭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風影!"孤冥亭竟在這後花園就將風影喊了出來。

"主子。"風影听到主子的呼喚,立刻獻身。

"說!祺瑞王府出了什麼事?"孤冥亭的濃眉一豎。

"呃……"風影有些猶豫,婉貴妃不讓自己匯報的。

"說!听著,我才是你的主子!"

風影又看了一眼孤冥亭,以她對孤冥亭的了解,就算自己今天不說,他也會立刻親自去查清楚的,到時候更加麻煩。

"祺瑞王妃在祺瑞王府里被人擄走了!"

"你說什麼!"孤冥亭立刻沖了上來,抓住了風影的胳膊,那力道活生生地要把風影的手掰下來,風影咬著牙,吱都不吱一聲,任由著孤冥亭抓著。說實在話,能被主子這樣踫一下,她心里也覺得很開心。

"誰人所為?目的為何?說!不是讓你有任何關于夢千落的情況都要向我回報的嗎?風影,我需要一個只對我忠心的護衛,你懂不懂?不要以為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如果不忠心,我可以隨時換掉你!"

風影心里好害怕孤冥亭真的換掉自己,到時候,她連在他身邊守著的機會都沒有了。可是,她不能背叛干爹。沒錯,她也是馮嵐山的人。

于是她心中斟酌了一下,說道︰"目前,祺瑞王也不知道具體人在哪里,只是隱約地打听到和一個帶著骷髏面具的男人有些關系。"

"骷髏?"孤冥亭的丹鳳眼眯了眯,"你先下去吧,記住我今天說得話,我只需要對我忠心的護衛。"

說完,孤冥亭就放開了風影,向自己母妃的宮中走去。風影看著自己如今被放開的手臂,突然感覺有些舍不得孤冥亭放開自己。

孤冥亭怒氣沖沖地走進了婉貴妃的熙妍宮,進去後,就徑自地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一句話不說。婉貴妃和雪嬤嬤對視了一眼,今天這是怎麼了?能有什麼事情能讓亭兒氣成這樣的?

"怎麼了?"婉貴妃開口問道。

"你知道夢千落的下落吧!"孤冥亭開口冷冷地問道!

"放肆!這是你對母妃應該有的語氣和態度嗎?怎麼,做了太子之後反而禮數更加的不懂了呢?"

夢千落,夢千落,又是這個夢千落!也只有這個叫做夢千落的女子,能讓自己從小精心培養長大的兒子變成今天這番模樣。

"我無意對母妃無禮!我只想知道夢千落是不是母妃讓人抓走的!"

"沒有,不是本宮!那個丫頭那樣的巧言令色,可能外面的敵人多的是呢!"婉貴妃心里也極度的不爽。

孤冥亭眯著眼楮仔細盯著婉貴妃,看到自己母妃回答地如此肯定,整個人泄氣地往太師椅上一靠。不是母妃?還能有誰?到底是誰抓走了千落。

看了一眼此刻的孤冥亭,婉貴妃的態度也婉和了起來。

"亭兒,夢千落已經是孤冥軒的妻子了。對你而言這個個人,應該什麼都不是了。你如今剛剛坐上太子之位,地位還不穩固,你要多想想如何穩固自己的地位才是。你看看孤冥淵和孤冥浩自從你當上太子之後就不再上朝,稱病在家。孤冥軒和孤冥驍兩人也沒有把你放在眼里。華貴妃更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讓皇上天天痴纏于她。亭兒啊,敵人們都沒有放棄大齊國的皇上這一個位子,你現在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半途而廢啊。你必須要當好你這個太子!夢千落的下落不是你應該擔心和考慮的!"

婉貴妃-苦口婆心-地勸導著自己這個兒子。眼看著自己的目標就要達成,怎麼可以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前功盡棄呢?她絕對不允許!她忍了二十多年,讓孤冥尚風那個惡心的男人睡了那麼多次,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自己的計劃。

婉貴妃看了一眼仍然很是迷茫的孤冥亭,繼續說︰"算了,當娘的知道你愛夢千落,這樣吧,本宮會讓雪嬤嬤吩咐下去,找出夢千落的下落。但是,你也要答應母妃,要好好努力地做自己這個太子。"

"真的嗎?那多謝母妃了。母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努力白費的。"孤冥亭听見婉貴妃願意幫著查找,突然來了精神。其實,即使婉貴妃不去找,他也會去找尋的。只不過,母妃似乎有一條不為人知的聯絡方式,找起來要比自己來得快許多。

"好!你用心做你的太子。本宮一有消息就會告訴你。"

"那多謝母妃,那我先回御書房了,最近西楚國國主待在咱們大齊國一直不肯走,東夏國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

"去吧去吧。不過說到這個西楚國國主,本宮想,他也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和你同齡的孩子,恐怕一是貪玩,二是艷貴妃生病了,他有所擔心,所以到現在也沒有離開。本宮瞅著那個獨孤闕心里還挺開心的,本宮希望你們倆可以成為朋友。"

孤冥亭狐疑地看了一眼婉貴妃,母妃似乎對這個獨孤闕挺有好感的。

"兒臣知道了,兒臣先下去。母妃,千落的事情,還煩請您上心了。"

說完,孤冥亭就出去了。

"主子,難道真要告訴太子,夢千落的下落嗎?"

"哼!如果要告訴他,今天我就說了,剛剛只不過是拖延之計!這個馮嵐山就會給我找事!你派人去把他給我請進宮一趟!夢千落這個丫頭不能留!絕對不能留!"婉貴妃轉動著自己手上的指甲套,眼神中露出層層的殺機!

入夜,一道黑影來到了婉貴妃的熙妍宮。深夜,婉貴妃還有睡,而是躺在一旁的貴妃椅上閉目眼神,她在等人。

房門被打開,婉貴妃張開了自己的丹鳳眼,看著走進來的男人。婉貴妃的臉色很沉,心情很糟糕。

男人還沒走進,就被一個枕頭丟中了。

"還在生氣?"馮嵐山陪著笑臉走了過來。

"都是你,非要擄走那個夢千落!現在亭兒無心思做他的太子了!你現在膽子大了,在京城里有任何行動,也不先和我商量了!"婉貴妃生氣的時候,那美麗的丹鳳眼更加的迷人。

馮嵐山走了過來,一把抱住婉貴妃︰"不要生氣,雖然生氣的時候也這麼的美麗,可是人生氣會變得老的。師妹,你怎麼這脾氣越來越大!"

馮嵐山還把婉貴妃當做小孩一樣,輕輕地在她鼻子上劃了一下。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能原諒你!殺,夢千落必須殺,現在就給我殺了她!把尸體拋在祺瑞王府門口。這樣一來,亭兒能死了心,二來,也能打擊到孤冥軒那個臭小子。"

"婉兒!不都說好了嗎?她能救活盼兒,等她救活了盼兒,我立刻會解決她。現在還不行。"

"盼兒、盼兒、盼兒!盼兒已經是個活死人了,只有你心心念念地希望他能活過來。如果你這麼希望盼兒活過來,不如想想幫盼兒怎麼報仇來得好!如果不是孤冥尚風那個老賊,盼兒怎麼會死?"

"住嘴!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咱們的盼兒一定能醒過來。孤冥尚風我不會放過他,可是如今,只要有一線的希望讓盼兒復活,我是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這線希望的!婉兒你听到了嗎?"

馮嵐山鉗制住婉貴妃的下巴,讓婉貴妃直視著她。這個女人,自己愛了一輩子的女人,盼兒的母親,怎麼可以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不救盼兒?不救盼兒,他又為什麼要讓她的亭兒做什麼大齊國的皇上!哼!

婉貴妃第一次從馮嵐山身上感受到寒氣,她知道她觸及了他的底線了。任何事情,這個從小寵愛她的師哥都會讓著自己,可是唯獨涉及到盼兒,他不會讓。那如果讓他知道了當年盼兒會受傷的真相。婉貴妃突然感到毛骨悚然,這個秘密死也不能說!

"今天那個老賊又去華貴妃那里了嗎?"

"嗯。"婉貴妃點點頭。

"孤冥尚風這個混蛋就和當年那個王八蛋一樣,不懂的珍惜你,那就讓師哥來好好疼惜你吧。"說完馮嵐山攔腰將婉貴妃抱了起來,走到了床上,放下了紗幔。婉貴妃那雙勾人的眼楮直勾勾地看著馮嵐山,馮嵐山早就已經情不自已了。

熙妍宮中,孤冥尚風這個老小子就如此地被人戴上了綠帽子。而且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

一早,馮嵐山就來到了藥房。夢千落又是一夜未睡,她心中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還是趕緊配制出玄鐵水來。她感覺最近的氣氛很不對。

"怎麼樣?救盼兒的藥丸如何了?"馮嵐山走了過來。

夢千落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馮嵐山,此人今天比往常都要著急,好似,恨不能自己立刻救活他的兒子,他在著急什麼?

看夢千落不說話,馮嵐山朝著桌上瞟了幾眼,他不懂醫術,這些瓶瓶罐罐,花花草草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馮嵐山一眼就看到了玄鐵水。

"別踫!那是給你們家盼兒煉制的藥引水,這幾日才取出那麼一小半瓶,萬一被你打灑了,煉制藥丸就更沒有可能了。"夢千落敢在藥房里光明正大的提煉,就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馮嵐山悻悻然地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藥引水?完全沒听說過,雖然他心中很是狐疑,可是這個夢千落抓住了自己的死穴,但凡涉及到盼兒的,他都不會太過莽撞。

"那你加緊煉!"馮嵐山模了模鼻子。

"怎麼,你看起來很是著急啊?"

著急要殺了你啊,可是馮嵐山是不會把這樣的話說出來的。

"沒有,沒有。問問而已。難道王妃就不想早日回去和王爺團聚嗎?"

"想啊,可是,我更想活著見到孤冥軒。"夢千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馮嵐山愣了一下,隨即立刻點頭說道︰"王妃真會開玩笑,當然是活著見到王爺了啊。"

雖然只有短暫的一愣神,但是還是看在了夢千落的眼里。哼,你這只老狐狸,夢千落笑了笑,馮嵐山今天的表現已經肯定了她這兩日心中的懷疑了。果然,自己如果救活了那個什麼盼兒,也就是她的死期了。馮嵐山你是不是把姑娘當成傻子啊!哼,那本姑娘就先收一點利息吧。

夢千落抓起桌子上一個小丹瓶,遞給了馮嵐山。

"這個給你,這是先幫你的盼兒煉制的一些藥丸。從今天起,先開始服用。這些藥丸好比前鋒部隊,畢竟那個什麼盼在床上躺了二十年,身體里的機能早都就退化了。這些藥丸可以幫助他先刺激這些機能蘇醒,這樣才能吸收最後練好的終極藥丸。"

"好!"馮嵐山听上去覺得很有道理,想都沒想,大手一伸就把藥丸瓶拿了過去,馬上離去給盼兒服藥去了。

旁晚時分,這是這幾天夢千落第一次和春桃他們一起吃飯。大家說這笑著,心情不錯。突然房門就被推開了。

馮嵐山捂著肚子,臉色蠟黃。

"說,是不是你這個丫頭,在那個藥瓶上做了什麼手腳?我都已經跑肚跑了一天了!"馮嵐山咬著牙把話說完,月復疼難忍。

"什麼藥瓶?"夢千落眨眨眼楮,"你是說早上給你的那瓶?我也模了,你看我有什麼問題嗎?"

馮嵐山一臉狐疑地盯著夢千落,他想了一天了,除了早上這個環節,其他都沒有什麼可能。可是,確實夢千落此刻好好地,一點事情也沒有。但是一想,夢千落自己可以吃解藥啊!可是夢千落笑的如此坦然,馮嵐山混亂了。

突然,肚子又是一陣絞痛!

"我不和你說了……"還沒說完,馮嵐山一陣煙的消失了。

一屋子里的人笑翻了,就連簫慕藍那張冰山臉眼楮中也閃過一絲笑意。

"哇,你竟然會笑哎!"春桃發現了那絲笑容,說實話,這個冰山長得挺好看的,尤其那雙眼楮。剛剛那麼一笑,整個人更加帥氣了。春桃旋即又搖搖頭。唉,應該多笑笑,可惜長了一張帥哥臉。

簫慕藍立刻又板起了一張臉,來克服內心中的含羞,這個春桃看到就看到了,干嘛要說出來啊!討厭!

*

"屬下今日跟蹤馮嵐山,竟然發現他在夜里去了皇宮後院。但宮中太大了,沒法跟太緊,所以不能確定到底去了哪里。"黑影又在書房中向孤冥軒匯報近日馮嵐山的行蹤。

"後宮?"孤冥軒的眼楮中透露著一絲玩味,果然,這個馮嵐山確實和宮里的人有聯系。是華貴妃還是婉貴妃?"你先去吧!有情況隨時來報。"

"是!"

黑影離開後,孤冥軒在黑暗中自己獨自一人思考著。這兩個貴妃都有可疑。如果是婉貴妃,那當日楊婉婷肚中有死胎,馮嵐山會知道並且加以利用,順理成章;也可能是華貴妃做的,因為知道楊婉婷肚中肯定是死胎了,借著馮嵐山的手公布出來,比將來出事在祥瑞王府來得好。到底是誰呢?馮嵐山又是怎麼會和她認識的呢?

孤冥軒向自己院落走去,最近房中沒有落兒,他一直不願回房。但是母後說得對,他要照顧好自己,否則落兒回來會難過的。但是沒有落兒的祺瑞王府突然讓他覺得很陌生。想起當時,落兒帶著人去東奇鎮找自己,想必也是此刻自己這樣的心情吧。每天每日腦子中都是落兒的影子,落兒,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很快就會找到你,救你出來,將擄走你的人千刀萬剮!

正在這時,孤冥軒一抬頭,眼前有一個女子的背影,孤冥軒心中一激動以為是落兒回來了。沖了過去,抓住女子的胳膊,這才發現認錯人了,回頭的是楊娉婷。

"娉婷姑娘?"孤冥軒眉毛一皺,心中覺得很可疑。深夜,這姑娘不睡覺在這院子里站著,還東張西望像在等什麼人。

楊娉婷被人發現了,臉都紅了,恨不能有一個地洞讓自己鑽下去。這樣的表情讓孤冥軒更加懷疑楊娉婷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孤冥軒再次開口詢問道︰"娉婷姑娘,夜深了,您這是?"

"我…我…我在…"楊娉婷恨不能自己就這樣消失在風中,她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啟齒。

"孤冥兄,娉婷是在等我。"從黑暗中的遠處走過來了獨孤闕,獨孤闕加快了步伐。

楊娉婷內心里快要炸開了,自己盡然這深夜里等著一個男子,她低著頭,連腳指頭都紅了。獨孤闕走進了,看了一眼楊娉婷,心里一陣好笑,這丫頭本就害羞,現在心里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獨孤闕拍了拍楊娉婷的後背,安撫了她此刻的心情,楊娉婷終于敢抬起頭看一眼獨孤闕了。這兩日,獨孤闕似乎也很忙,祺瑞王府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不是太擔心,她今天也不會在這里等獨孤闕。看到獨孤闕臉上略有疲憊,她眼中露出了關心之色。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和孤冥兄說幾句話。待會找你去。"獨孤闕此刻很溫柔。楊娉婷點點頭,向孤冥軒福了福身子,立刻走了。

孤冥軒笑了笑,此刻自己如同驚弓之鳥,太容易懷疑人了。

獨孤闕沖著孤冥軒笑了笑,這兩日,兩個人都很忙,都幾乎沒有打上罩面。兩人這才發現,彼此都很憔悴。

"如果現在有人看到咱們倆,恐怕沒人再敢說,咱們倆是大齊國和西楚國的第一美男子了。"獨孤闕自嘲道。

孤冥軒苦笑道︰"這樣的話,我也覺得不失為一件壞事。"

兩人再次對視,"哈哈哈"地笑出聲來。但一會兒,兩人眉宇之間又恢復了擔憂的神色。

"王妃被擄,孤冥兄如今一定很擔心。"

孤冥軒點點頭︰"順帶著讓簫兄也被擄走了,我心里還有些過意不去。"

"這樣更好,至少萬一有個什麼事兒,他還能為王妃擋一擋。"

"多謝!"孤冥軒抱了一下拳,"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讓獨孤兄如此擔憂,難道是令妹的病?"

"是一方面,但還不至于。實不相瞞,我來大齊國是希望可以阻止一件事情,見一些老友。可惜了,我可能無能為力了。"獨孤闕唇角露出了一絲苦笑,"我可能太高估了自己的地位和作用了。"

孤冥軒看了一眼獨孤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家落兒曾經說過,有些人有些事情盡了人事就好,無需太過強求,一切都是個緣字,有時候連父子之間的緣分都無法強求的。"

"有時候連父子之間的緣分都無法強求。"獨孤闕輕聲低喃重復著,眼神中有些慌神。

"哎,這個時候還讓獨孤兄來安慰我,不像話了。"獨孤闕大手揮了揮。

"你去看看娉婷姑娘吧,我看她很擔心你。"

"嗯,多謝。"

說完,獨孤闕消失在夜幕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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