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飽喝足,修緣跟秦風告辭,帶著平安回住處去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秦遠岫望著二人漸漸離去的背影,此時正是月明星疏,一派良辰美景。
「秦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遠岫一看,同他說話的正是吳聿,他心思細密,想到席間吳聿說話似乎暗有所指,猜到他接下來說的必定與修緣有關。
吳聿年紀與秦遠岫相仿,因早早執掌家門,顯得尤為老成。秦遠行心高氣傲,與他接觸不多,他與秦家二公子倒是交情不錯,有事也會找他商議。
「好,我們往橋邊去罷。」
那頭吳聿正醞釀如何將所見所聞含蓄說與秦遠岫听,這邊修緣與平安已經回了客棧。
掌櫃的也听聞修緣在十數里開外的英雄峰大敗魔教左使黎素,因此十分殷勤,忙讓小二準備干淨衣裳,又將熱水送到房中。
修緣謝過了掌櫃,平安卻不為所動。自發現修緣比武下來並無大礙後,他就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十分反常。
二人一齊進了廂房,修緣不禁問他︰
「怎麼了,平安你不舒服麼?」
呆狐狸躲在房里悶了一天,除中午實在餓得厲害,去客棧廚房偷了半只雞,其余時間都蹲在床下等主人。此刻見他們回來,略一抖毛,便滾到平安腳下,蹭了蹭主人,火紅的尾巴甩來甩去。
修緣看見狐狸,心里十分喜歡,竟拋下平安去抱它,又模又親,還要討些東西來喂它。
平安被這愚蠢的毛團子氣得簡直要吐血,再一看,修緣或許累到極點,只簡單擦洗一體,然後那一人一狐竟爬到床上去了。
呆狐狸被修緣抱著睡覺,縮成一團,無意中看到主人發作的樣子,不禁瑟瑟發抖。
修緣把狐狸放在肚子上,一會兒模模它的毛爪子,一會兒捏捏它的尖耳朵,見它被嚇著了,拍拍小家伙的腦袋,又去看平安︰
「平安,你怎麼淨欺負阿呆。它膽子小,禁不得嚇。」
修緣一邊說,一邊笑得狡黠。他哪里不知道,平安向來穩重內斂,這難得的別扭,實在是因為自己貿然就決定與黎素比武,其間幾多凶險,生死難測。
平安並未流露過多情緒,只將身上收拾干淨,也爬上床。
修緣背對著他,把狐狸放在脖子邊,毛茸茸的,軟糯可愛。
「阿呆,你比有些人好多了,又乖又听話,還不會隨便生氣耍性子,趕明兒我把事兒都辦了,就帶你回山里住下,好不好?」
傻狐狸用爪子輕輕去模修緣的耳朵,狐狸眼眯成了一條縫兒,似乎十分受用的樣子。從平安的角度看過去,修緣簡直把阿呆當做了天然的貂皮圍脖,小家伙還時不時伸出濕舌頭舌忝一舌忝新主人,以示友好。
平安無話可說,修緣只覺得一副溫熱軀體覆上來,緊緊抱住了他,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左右。
修緣背對著平安,不覺偷偷笑起來,就是不肯回頭看他。
呆狐狸看到正主來了,趕緊從修緣懷里鑽出來,跳到平安身邊,一邊搖尾巴,一邊躺下。狐狸的身姿很美,不過這只呆狐狸最近吃太胖了,躺下來沒有曲線,只有圓滾滾的一團。
修緣見狐狸從他手里跑了,不覺回過頭,要把小家伙重新抱回懷里。平安卻將狐狸丟下了床,讓它一邊玩兒去了。
修緣伸手模了模,沒模到呆狐狸,卻模到平安的手臂。
平安順勢反捉住修緣的手,略一翻身,就將修緣壓在身下。
在距英雄峰數十里處的另一座山,荒無人煙,附近連獵戶農家都極少。有人將它喚作「幻海山」,因山勢陡峭,在峰頂往下一望,猶如置身雲海,如入畫境。
要想上這座山,須得穿過一片林子,這里野獸四伏,且前方又是一片河,無人撐船過岸,所以山上鮮有人跡。
尋常人不知道的是,幻海山的半山腰,有一座精致別苑,蔚為壯觀。
那黎素隨四名黑衣人離開英雄峰,又使了迷霧彈,因此無人追得他們的下落。黎素雖敗給修緣,卻未受甚麼傷,腳程還算快,只半個時辰,便到了半山腰的別苑。
別苑前有兩名侍衛看守,見黎素匆匆回來,身上著黑色披風,雖說不上灰頭土臉,卻光鮮不到哪里去,想也知道,定是比武敗了。不由驚詫,卻並不敢開口多說一句。
「恭迎左使大人!」
黎素「嗯」了一聲,本想立即進去,轉念又覺得不妥,便站在門口,問那二人︰
「怎今日別苑如此寂靜?你二人守著,那張州、趙潤呢?」
二侍衛低聲道︰
「黎左使有所不知,宮……宮主回來了,張州、趙潤被他召去問話了。」
黎素一驚,凌九重出關他是知道的,來武林大會前,凌九重特意在望川宮召見他。本以為這等小事他不會在意,沒想到自己竟輸個徹底,更不曾想,凌九重隨後便到了江南別苑。
黎素見慣了大場面,很快便神色如常,繼續問那兩名侍衛︰
「宮主可曾讓我速去見他?」
二人搖頭道︰
「沒有。宮主似乎心情不錯,一來便小憩片刻,四處走了走,然後才召了張州他們過去。」
黎素心下暗松一口氣,直往別苑深處走,那四人依舊跟著他,黎素將披風月兌了,扔給打頭那名黑衣人︰
「還跟著我做甚麼,要到房里來伺候我洗澡更衣麼?阿東,帶他們都下去。」
名叫阿東的黑衣使者抓住披風,臉上一紅︰
「屬下先行離開。」便帶著另三人走了。
黎素讓人打了三大桶熱水,又摻了冷水,一並倒在房內大盆中,若是在望川宮,他的那座樓是下沉庭院,中央還有一眼溫泉,這時候泡進去最能解乏。
下人離開之後,黎素寬衣解帶,便要踏進水里。
伸手試了試水溫,稍有些燙,黎素最怕水燙,燒得他心里都發慌,他不想遭這通罪,衣物卻又都解了,飄散在地上,如今赤身**,他也不願讓人進來再添冷水。
黎素想著,便走到床邊,尋了幾個小玩意兒,將它們放在浴盆邊,又等了片刻,水冷了一些,才從容踏進去。
洗了片刻,黎素被蒸汽燻得渾身緋紅,眯了眼楮,將上身被草木樹枝掃過的地方仔細擦洗干淨,有幾處淤泥點點,他平生最恨身體發膚藏污納垢,咬牙切齒洗了幾遍才安心。
黎素又例行公事一般將身體各處用皂莢擦拭清洗,模到時,不免有了些感覺。
他淺淺一笑,往後游了兩步,頭枕在浴盆邊,渾身放松,姿態慵懶愜意。
黎素微微睜開眼,瞥到先前被他放在浴盆邊緣的小玩意兒,如今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的手在玉勢跟串珠間徘徊,挑了半天,還是拾起串珠,又拿了個檀木小盒子,一打開,里頭是濕潤潤的玫瑰膏。
黎素將小盒子放在鼻下一聞,頓時心下又蕩漾幾分,便伸出手,輕輕抹了一層玫瑰膏,涂在通透潤澤的串珠上。那串珠個個顆粒飽滿,涂上膏藥之後,黎素又蘸了水,它竟緩緩脹大了。
屋外已是月黑風高,誰想屋內竟然春~色一片。窗戶未關,徐徐涼風吹進來,卷起重重簾幕,忽而被急急掀起,忽而又緩緩落下,黎素被遮掩在簾幕後頭的果背時隱時現,他的頭微微後仰,一雙玉一樣漂亮的足尖輕輕搭在木盆邊上,雙膝時開時並。
「嗯……」
黎素將那一串玉珠送進身體里,輕輕攪動,那玉珠溫熱,兼又自行發脹,卻極有彈性,他指尖挑起串珠的線頭,緩緩抽出一段,上頭黏黏膩膩的,再塞進去,卻因躺在浴盆里,有了別樣滋味,那溫熱的浴水也隨著玉珠灌進去一些,驚得黎素一聲嘆息,不由斷斷續續低吟出來。
黎素身體舒服到了極點,腦子里便胡亂琢磨起來,今日雖敗給了那不知姓名的小和尚,卻也不是太難堪。那和尚也算少年英雄,唇紅齒白,個子高,翹,模樣更好,最重要的是,黎素好些時候未嘗過戰敗的滋味了,最後一招輸給修緣的時候,他竟有片刻的快感。
他躺在浴盆里,想象修緣那樣難得的身段,還有非同常人的內力和出人意料的耐力,若是一番調~教,床上功夫一定不錯,那處,不知道又是怎樣的**蝕骨。
放縱許久之後,黎素喘息片刻,又將串珠慢慢抽出,將身上擦淨了,側躺到床上,尋了個大號玉勢,緩緩埋入後頭。
十多年前凌九重與秦山大戰後,一敗涂地,那時候他還不是左使,與宮內幾名地位顯赫的長老前去接應,為宮主清理傷口時,曾有幸目睹他胯~下之物。
雖然當時乃沉睡之姿,尺寸卻十分驚人,黎素心心念念,眼饞不已,回來便照著那模樣打造了這玉勢,甚至連上頭的經絡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這些年宮主閉關,他更肆無忌憚,動輒便肆意玩弄。黎素甚至還想了心思,在玉勢上鑽了小孔,月復內挖空一些,設了精巧機關。只要用前放入滾水里燙一遭,那玉勢不僅內里吸飽了水,表面也熱燙不已。
黎素徑自將它送入後~~庭深處,不知又使力弄了多少下,直到身體一僵,深處溫柔相纏,那玉勢小孔內竟噴出水來,燙得他顫抖著在床上滾了又滾,抱著枕頭輕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