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也不管那女子訝異神色,又接著道︰「想必你對我很好奇,還不願意信我說的話
「你……」藍眸女子詫異的指了指紫翎,吞吐了。
手指一挪,指向夜笙歌,「她……」
而後指過秦澈和赫連鋮,「你們……」
藍眸女子是真的被嚇到了,怎麼有人這麼亂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亂的關系,不是應該遮掩著嗎?
「我們怎麼了?」夜笙歌挑眉輕笑著問,扯掉了秦澈頭上的袍子,道,「這個才是我夫君,只此一位
「我只是她的侍衛,說了真話而已赫連鋮走到紫翎身後,不動聲色的擰了一把秦鴻的。
秦鴻正痴呆中,只因那一聲「夫君」。
那聲夫君,喊得並不怎麼柔情動听,可那兩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又是說給他的,他如何不顫動?
縱然知道只是做戲,還是無法自控的沉醉于那聲呼喚。
縱然知道,自己永不可能成為她心中的夫君,還是為這一聲輕喚,感到開心。
直到被赫連鋮擰了那一把,他才猛然醒悟。
不能因為那一聲呼喊就迷失自我,他不能再往下墜,再也不能。
她的感情世界里,赫連錦墜入,是幸福,他墜入,便是比死還要絕望。
他回過神來,看向那藍眸女子,總算明白她為何要揪著他不放。
這是個自以為是的女子,不容許他人無視她的美,而他卻不但無視了,還嫌棄,還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踹到了湖里。甚至,踹進去之前,扒光了她的衣裳撕碎,害的她在水里泡著,直到有人救助。
想來她是很不甘心的,才要纏上來找回點尊嚴。
她要尊嚴,好,他給,只要她別再纏著他,給他在意的人添堵。
他側臉看了看紫翎,給了她一個請放心的微笑,隨後輕輕拍拍她的手臂,拿開她的手,上前一步走,彎腰,屈膝。
他這動作,顯然是要向那女子跪下道歉。
不容許,紫翎絕不容許,秦澈也不容許,夜笙歌也不會容許,就連剛剛狠狠擰了秦鴻一把的赫連鋮,也不允許。
他動作還未完成一般,後衣領已經被赫連鋮揪住,胳膊被紫翎挽住,胸膛被秦澈一手頂住,膝下地上,也被夜笙歌釘入一排細密的毒針。
就連藍眸女子,也捂住嘴巴,倒退了兩步,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真的要向她跪下行禮的男子。
她想起他看她的眼神,那樣的輕蔑,那樣的不耐煩,那樣的想要快些和她徹底月兌離干系,再也不要看到她。
他要下跪,絕非真誠道歉,而是要她離開,別再纏著他。
他就這樣的討厭她?
她猶如毒蠍嗎?
她只是調笑他一番,被他那樣懲治,心里氣不過,想要找回尊嚴解解氣罷了,他卻……
不喜歡!不喜歡一個男人這樣討厭她!更不喜歡這個男人為了他身旁那個普通到連她的婢女都不如的女人就向她下跪!
「你們別攔我秦鴻被揪了起來,沉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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