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又及幽會隱秘更勝偷|情,這一回,當真是巫山,綿綿深情。
除開第一次是兩人久旱逢甘露速戰速決之外,之後的兩次都是曠時持久,精研細作。
被顧檢容調理了三天的簡寧早就生龍活虎了,所以這一次,很是耐磨。
第三次在簡寧體內釋放了之後,皇帝動情地吻著她,想要再來第四次。
簡寧一把按住皇帝,翻身坐在他身上,伸手遮住他的嘴︰「不行了,我要留些力氣走回去。」
皇帝微微一笑,只細細地親吻她的手掌心。
不一會兒手心簡寧就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緊接著就被按著又來了一遭。
本可再來三百回合的皇帝想到章秋林和顧檢容的警告,到底還是忍住了。
抱著全身無力的簡寧簡單地在隔間洗了個澡,皇帝這才將她送回顧檢容身邊。
——顧檢容睡得可踏實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劇烈運動過後,簡寧的失眠癥全好了,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
次日。
簡寧一睜開眼,就看到盤腿坐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胸前的顧檢容正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你脖子上的青紫痕跡是怎麼回事?!」
顧檢容一副中學教導主任抓到早戀學生的口氣。
簡寧心里一咯 ,連忙把胸前的衣領攏了攏,打馬虎眼︰「呵呵,大概是……蚊子咬的?」
顧檢容扯了嘴角,冷笑︰「呵,紫宸殿有蚊子?!撫琴!」
听到顧二小姐叫喚,撫琴趕緊湊上前來︰「二小姐有什麼吩咐?」
「這紫宸殿里居然有蚊子!你去和李菊福說,把管這事的宮人拖下去,給我狠狠地打!」
簡寧︰「………………」
阿容你太暴力了……
————
是夜。
簡寧目瞪口呆地看著顧檢容從衣袖里掏出個銀色小手鏈,將兩人的手銬到了一起。♀
揮揮手中鑰匙,顧檢容遞給身後的撫琴︰「你今夜回椒房殿歇息,明日再來給我和阿姐解開。」
簡寧昨夜嘗到了甜頭今夜本想再重演一遍,結果被顧檢容這樣一搞,簡直就是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撫琴躊躇一下,詢問的目光投向簡寧。
簡寧目光中千言萬語,脈脈秋波送予撫琴。
——撫琴!請接收我的腦電波!!
無奈撫琴是個絕緣體,大半天都沒感受到簡寧如訴如泣目光中飽含的哀怨。
顧檢容給了簡寧十分鐘的表演時間。
十分鐘一倒,顧檢容就按著簡寧在床上躺下,扯了被子將兩人蓋住︰「撫琴你去罷。」
撫琴本為參悟不透皇後娘娘而急得不行,現在再被顧檢容這樣一喝,臉干巴巴地下去了。
簡寧心中有苦說不出,干脆賭氣一樣,翻身背對顧檢容睡覺。
顧檢容冷哼一下,說了一聲「幼稚」,便也埋頭睡去了。
留著簡寧在身後抓狂——
啊喂你個小學六年級的小女圭女圭裝什麼冷酷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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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檢容給簡寧調理身體時,章秋林全然把自己給邢昭容安胎的神聖使命拋諸腦後,每天等簡寧與皇帝及顧檢容顧侯夫人兩個無敵大燈泡用完早膳,掐著點來到紫宸殿,給皇後娘娘請脈。
一般這時候皇帝已經起身前往勤政殿理公,顧檢容剛剛給簡寧行完針。
第一次听到太監稟報說章先生求見時,顧檢容嘴邊浮起冷笑,替皇後答了一聲︰「叫他進來。」
進了門,章秋林倒行逆施,反是先給顧檢容道了聲好,才給簡寧行禮。
顧檢容淡淡地,冷眼看章秋林裝模作樣地在床邊的小墩子上坐下,伸手給簡寧搭脈。
簡寧不明所以,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
有jq!!
章秋林故弄玄虛地號完脈,又翻了翻簡寧的眼瞼,瞧了她的舌苔,斟酌片刻,將簡寧的病情敘述了一遍提出了自己的治療方案,末了,扭頭諂媚地對顧檢容笑︰「小師妹,你覺得師兄方才所說,有哪里不對,又有哪里需要補充的?」
顧檢容只是冷笑,但也沒藏私,出口指出了他幾處用藥凶猛不利于女子的錯誤,听得章秋林那個豁然開朗那個靈台清明啊,也顧不上皇後娘娘的病了,拿了紙筆跑到一旁把顧檢容說的要點記下來,歡天喜地地走了。♀
簡寧……囧了——
啊喂章醫生你不是要給我看病的嗎?!看到一半把病人拋下來是什麼節奏啊!!
看著簡寧沒明白,顧檢容湊過來伸手把簡寧合不攏的下巴往上托了托︰「我這三師兄就這樣。醫痴一個,偏偏天賦又低醫術又爛,真是想不明白師父當年怎麼收了他做弟子的。」
听到顧檢容這樣說,簡寧悟了,簡寧淚目了——
章……章格瓦斯醫生,敢情剛剛你是把我當成了小白鼠來練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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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秋林連續地來了三四天,皇帝還沒開始醋呢,顧檢容就開始煩了。
被整煩了的顧檢容干脆扔給章秋林幾本自己這些年研究所得,要求他看完抄完了再把心得體會寫成簿子交上來自己批閱,儼然又是一副醫學教授做派,看得簡寧那個……瞠目結舌——
這個顧檢容也太牛叉了吧。要是在現代鐵定是奧數冠軍拿到手軟直接進中科大少年班的!
正所謂……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顧檢容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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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睡前,簡寧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顧檢容在燈下,拿著一只朱筆,埋頭給章秋林交上來的作業批改。
小小的身影投在地上,隨著燭光微微跳動。
簡寧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
該不會……
想著,簡寧躡手躡腳地走到顧檢容身後,猛然把臉湊過去——
「阿容!」
顧檢容一點都沒有被嚇到,只是不耐煩地斜眼瞪了簡寧一下︰「阿姐,你太幼稚了!我回頭得和皇上說說,少寵你些。真是慣得你越活越回去了。」
沒嚇到顧檢容,簡寧心里有點小小失落,轉去看她在紙上寫的字。
又是一番感嘆——
還是古代的醫生厚道啊!一是一二是二的。哪里像現代的醫生一個兩個字寫得像畫符一樣。
業界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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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看著顧檢容把章秋林的作業批完了,再看著她收拾書本筆墨,突然神使鬼差地問了一句︰「阿容,你是不是喜歡你這個三師兄啊?」
顧檢容拿書的手連抖一下都沒有,又是一把眼刀飛來︰「阿姐,你太閑了嗎?要不要我明天找幾本書給你抄抄?」
說著顧檢容手上的東西也收拾好了,從椅子上跳下來,推著顧檢容就往床邊去︰「快睡了快睡了!再嗦今晚上拿針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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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檢容這樣束縛了簡寧一個多星期,終于肯走了。
而顧檢容也不得不走——她與章秋林的師父得了重病,需每兩月換一次血。
眼下,換血之日將近,顧檢容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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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顧侯夫人神秘兮兮地將簡寧拉到偏殿的一個小角落里,往她手里塞了個方勝兒。
「嗯?」
簡寧看了看手中的紙條,再不明所以地看向顧侯夫人。
顧侯夫人笑得賊兮兮的︰「這個啊是為娘這幾日在太醫那邊打听來的懷子方子。你就按著上面說的做藥膳吃為娘包準你,一月見效」
簡寧很無語。
這些古代的貴婦人是太閑了嗎?!
太後也是,顧檢寧的媽也是。
一個兩個的一副不孕癥專家的模樣是怎麼回事啊otz。
顧侯夫人看簡寧不說話,以為她是在害羞,又捏了一把她的手月復︰「上面還有男方吃的方子。你啊,回頭也給皇上做個」
簡寧哭笑不得,剛想著算了就這樣了吧讓這位貴婦人安心地去吧,一只膚色白皙勝雪的小手就伸了過來,一把將簡寧手中的方勝兒奪了去。
顧侯夫人急了,趕緊伸手去攔截︰「誒誒誒!」
可那手的主人一聲冷哼,顧侯夫人手一僵,繼而訕訕然收回,看向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阿,阿容。」
顧檢容冷冷應了一聲,揭開那方勝兒,隨意地掃了一眼,繼而冷笑︰「阿娘,你這是問哪個蒙古大夫要來的方子?」
簡寧只覺顧侯夫人扶在她手背上的指尖微微顫抖著,聲音像是故裝鎮靜一般,答︰「是,是為娘前些日子去太醫院問些養顏秘方時,太醫院里的龔太醫給的。」
「龔珍?」顧檢容道出個名字,看著顧侯夫人點頭了,嘴邊的笑容越發地諷刺,「龔家欺世盜名,出的醫書簡直是如廁都嫌紙糙。阿娘你怎麼可以隨便听信她的話?!再說了,龔家,可是與趙家世代交好的。」
顧侯夫人雙眼迷茫,如迷途的小白羊一般,看著顧檢容︰「趙家?」
「是。趙婕妤的娘家。」
顧檢容一字一頓道。
顧侯夫人驚了一下,手在簡寧的手指月復上狠狠地掐了一記,痛得簡寧眼淚都快要留下來了。
看著顧侯夫人被敲打得差不多了,顧檢容這才將她從簡寧身上扒下來,塞給了跟隨而來的顧侯夫人的貼身丫鬟。
看著驚魂未定的顧侯夫人走遠了,顧檢容這才無奈地搖頭︰「阿娘就是被阿爹保護得太好了,才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天真無邪。」
簡寧噎了一噎,覺得顧檢容用「天真無邪」這四個字來形容顧侯夫人這樣一個年近四十的大媽很是違和。
但是,她又找不出別的可以用來形容顧侯夫人的詞語。
嗯……顧侯夫人……當真是天真無邪otz。
簡寧不得不承認顧檢容用詞簡練老辣,點點頭,搭上一句︰「不過,這樣的女人,反而是我最羨慕的。」
听到簡寧這樣一說,顧檢容愣了愣,扭頭看了她一眼,半響才開口︰「阿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簡寧自覺失言,干巴巴地「呵呵」笑著,想要搪塞過去。
顧檢容又沉默了一會兒,說到︰「不過皇上對阿姐……當是真的用了心的吧。」
突然被顧檢容把話題扯到自己頭上,簡寧覺得很不好意思︰「啊,你提這個干什麼。」
「你暈睡不醒的那幾日,皇上片刻不離你左右。臉上被你抓出來的傷連藥都來不及上……」
顧檢容給簡寧一一數著她這幾日所見到的皇上對簡寧的用心關心,數了半天最後峰回路轉,神來一句——
「阿姐,忘了段衍之吧。」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在思考跳槽的事情,估計要忙一段了。我……努力更新吧二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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