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早消滅掉這棵惡靈果樹,我讓二木挑選幾個比較結實的村民扛上鋤頭和火水。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注︰火水即煤油的意思!
十來個人跟隨著地上的血痕追到了一個泥沼地便停了下來,這下可把我難住了。按理惡靈果樹是長在地面上的,怎麼這處泥沼沒有一草一木長出來呢?
「怎麼辦?」二木放下鋤頭問著!
我也沒有辦法,五行辨氣法那些還沒有,根本不能看清下面是否有陰氣。道︰「用火燒,直到燒干地面為止。」
經過一整天的火燒,地面被挖出了一個三米多深的大坑。再往下燒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因為地底開始滲水了。
「這里有個洞!」
一村民不小心鋤頭撞到泥壁,撞出了個泥洞來!二木幾鋤下去,一個半米大小的正方形泥洞出現在大家面前,洞里還能依稀瞧見血痕拖過的痕跡。
「追!」
天色已黑,但絲毫不能阻擋大家的腳步,每人點上一根火把鑽了進去。
泥洞的方向是往回走,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通往不遠處的山里,而且是到達惡靈果樹的睫部。火把在泥洞中並沒有熄滅的意思,而且還能感覺到火焰在跳躥,這證明泥洞里有空氣在流動。
爬走了大約一里左右,爬在最前面的大腳停了下來,含糊听到他在說前面是個掏空的山月復。十來人進到山月復中,里面濕氣非常,而且還摻夾著腥臭味!
大腳丟下火把失驚無神的往前邁著無節操的腳步,我趕緊沖了過去用火把在他面前晃了幾晃。他這才搖了搖頭道︰「剛才我看見我老相好了,咋就一下子沒有了呢?」
「大家千萬別前面看,前面有迷惑心智的玩意!」
雷子問︰「三哥,到底是什麼玩意在前面?」
「不確定!」我從他們手中撈過火把,在地上擺了個七星陣。「都進陣里來,這北斗七星陣能抗住煞氣。」
在七星陣里大家湊頭探著火把往前面望去,一個栩栩如生的**美女靜靜的躺在一具透明的白玉棺材里。棺材里面流淌著大半的血液,幾條赤紅色的樹睫從山月復上方一直垂釣下來,時不時還在往下灌輸著鮮血!
「這這不是芝芝嗎?」
二木一臉的不相信,他沖出了七星陣向那女尸跑去!「芝芝,你怎麼會在這里啊?你不是去了省城嗎?」
「回來!」
我見叫不住二木,擔心他會遭到什麼不測也跟著跑了過去。剛跑出七星陣,那白玉棺材里的女尸一下子成了安安。我那個急的,趕緊咬破舌尖控制住自己的心性不被迷惑。安安怎麼可能會在這里是不,我可不像二木那樣一下子就被迷惑住了心智,二木報仇心切,仇恨蒙蔽了靈智。所以,連七星陣也不能幫他擋住那女尸對他發出的蠱惑之力!
看來這惡靈果是有人刻意載種的,而且時間絕對不短。我還沒來得及想出破解這女尸的辦法,只見棺材里飛跳出一只手指粗透明的水蛭,水蛭快速精準的貼在二木嘴邊,眨眼工夫便鑽進了二木嘴里。二木嚼了嚼嘴里的水蛭,傻笑著躺進白玉棺材里頭。
壯漢們見好朋友有危險,哪還能坐視不理,紛紛沖出七星陣,掄起鋤頭丟了過去!
「 啷!」
一陣沉悶的破碎聲,白玉棺材被砸得稀巴爛,女尸和數千條水蛭流了出來。敢情剛才看到的流動著的不是血液,而是在蠕動的透明水蛭。
水蛭落地後幾個跳躍把那幾個壯漢淹沒了,我拉起大腳退回七星陣中。我把命賭在這些水蛭怕火上,萬一賭輸了,那麼三人就等死了!
上千水蛭不再是寄生在被害者的體內,而是直接吸食被害者。那六位壯漢連嚎的機會也沒有,便被啃成了一具具白森森的白骨,好不滲人!
潮水般的水蛭慢慢的逼近過來,吸食血肉後,它們的身體不再是單純的透明,而是給人一種非比尋常的詭異之感!
「來啊孫子!」
大腳用火把掃了前面的水蛭一遍,被火把掃到的那些水蛭身體即刻蔫縮了。
「三哥,咱不用死了!」大腳雙手舞動火把,那水蛭趕的後退又後退,甚至有些開始找地方逃了。
哼,吃飽了飛不起了是吧?我拔起兩根火把加入滅蛭行動,雷子是不不肯落後的主,他雙手跟抓兩根火把,三人成半圓把水蛭逼到角落,一一燒死!
後背陰風突襲,還好我反應敏捷,頭也不回反手一根火把戳了過去!火把不偏不倚的正好插進女尸的嘴里,女尸同樣也懼怕火,它被火把燒傷後身體干蔫下去,露出一顆還在跳動的心髒!
「媽的,這叫一物降一物,你丫的來吸食我的血啊!」
大腳掄起火把猛砸著那顆跳動的心髒,同時還罵著一口的方言,目測肯定是罵一個戶口本的話!
「雷子,你有沒有覺得這太順了點?」
「大腳不是說了一物降一物嗎?這有什麼順不順的,說明咱三兄弟是牛人,哪怕是吃人不吞骨頭的牛鬼蛇神在咱眼里也是個渣渣,大腳你說是不?」
「那是!我上將王翦出馬就沒有擼不倒的事,三哥,你別自己嚇自己了,咱已經順利消滅了這些妖魔鬼怪!」
「希望是我多想了!」我回頭照了照二木的尸首,發現二木的尸體不見了。「壞了,怪不得那女尸那麼容易擼倒,原來它早就想好了金蟬月兌殼之計,這貨肯定沒跑遠。追!」
雷子敏捷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黑洞里,我那個急的,要是平時我可不擔心雷子的身手,可當下的二木準是讓那女尸給撞客了。在山月復中逛追了數百米,前面有個人影伏在一個石頭邊,他身邊還有個只剩下火星的火把,斷定那伏在石頭邊的人是雷子。
「雷子,發現啥了?」我輕手輕腳的貓腰過去!
雷子揚手示意我別過去,大腳撥開我沖了過去,大咧咧的吼著︰「雷子,你丫的跑那麼快干嗎?趕著投胎啊?」
大腳的聲音在沉靜的山月復中回響不絕,我們頭頂發出一陣陣蠕動的聲音,抬頭望去山洞頂部縱橫交錯的盤繞著一條條血紅色的樹睫,最要命的是那些樹睫好像有生命一樣舞動著身體向我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