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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飛機不我們帶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大森林里,老領導向我們三人揮了揮手。請使用訪問本站。「去吧!找到地圖上的地點,那里便是你們的新家,要是找不到目的地你們別出這森林里,在里面等死得了!」

眼睜睜的看著直升飛機飛走,大腳指著飛去的飛機破罵。「你個老頭,騙我們來這里,敢情是變相的弄死我們。呸!」

我安撫著大腳,「那半老頭是想考驗我們,我敢斷定只要我們有生命危險,他一定會派人來救咱們的,現在可不是那種視人命如糞土的年代,哪怕他是天王老子草菅人命也得上軍事法庭。咱放寬心,也別讓他們小瞧了咱們,曉得麼?」

「按照這地圖一直往北走就能達到目的地,可是這路程不短啊!我們手里除了三人各一個指南針和一把匕首一個打火機,連野外生存最起碼的帳篷也沒有。森林里的蚊蟲個個帶毒,被叮上一口輕則發燒,重則完掛。老領導不厚道啊!」

雷子的這話說到點上了,在森林里處處危機,蛇啊狼啊等等都是難攻擊力超強的生物。我道︰「別埋汰了,晚上睡覺時找些泥土埋了自己,這樣就不用擔心被蚊子咬了!」

「三哥,這法子行不行啊?」

雷子一腳踹過去,「尼瑪還真當真啊!」

直到將近天黑,來到了一處小村莊。村民告訴我們地圖上的那的地點是西雙版納的禁區,里面有很多神秘的動物,他們世代祖先相傳那里面其實是住著一群吃人妖魔鬼怪。我听到這里時假裝很後怕的說︰「這可怎麼辦好呢?幾天前,我妹妹和她的幾十個同學去了那里考察去了那里,現在手機也打不通,可急死人了!」

「沒事,明天我做你們的向導,我可以帶你們到那地點外圍。我叫李二木,叫我三木就成。今天就不了,我們村里頭有人被惡鬼給害了,你們也別走,村里的風俗還望見諒!」木領著我們來到了一處靈堂邊,「死者是我堂哥李大金,早上我哥還好好的,他去打獵回來說有點不舒服便躺下休息,結果中午還沒見他出來,我嬸嬸進房去看看他好點沒有,誰知道發現我哥已經成了具干尸,身體水分好像被抽干似的。」

「脖子上有傷疤那些嗎?」我問道!

二木搖著頭,道︰「除了胸前鼓鼓的漲起來,沒有其它異常,我叔說我哥應該早上山打獵時給惡鬼盯上了。」

一派胡言,早上能見鬼?我走到大金死體旁,「二木,能不能先讓其他人出去?」

「兄弟,這恐怕不妥。」

「那好!」也沒問能否檢查死者的身體,我伸手按了按大金那那鼓鼓的左胸。一按之下大金體內有股力量頂了過來,好像那股力量很抗拒外來力量一樣。「二木,往你哥嘴里灌水!」

我退到大腳身旁,大腳問;「三哥,發現啥了?」

「心靈果!」

二木問︰「兄弟,你剛才說什麼果?」

「先別問,按我的話照做,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我記得道法中記載過心靈果,心靈果原名叫惡靈果,這種植物與降頭術中的陰陽草大致相同。惡靈果的靈介必須是它的種子在人體心髒處潛伏半年多,等那人的心性被種子反噬後,種子會在那人心髒處發芽,生生的把那人活活折磨死。那人死後其心髒處會長出一棵結滿血紅色心型的果實引誘其他人服用,服著二個時辰內必會全身干枯而死,但其心髒卻會異常的增大,那里藏的正是本體的血肉,等其下葬後,那心髒會破土回到惡靈果樹旁自爆,血肉便是惡靈果的主要給養!

二木給大金的尸體灌下一杯水後,他胸前的鼓鼓位置正在移動。數秒後,一個軟球狀帶血物體從大金嘴里鑽了出來。

我道︰「快用燈火照著它,不然它會自爆的!」

「噗哧!」

大金的父親二話不說,拿起鋤頭直接把血球砸破,鮮血濺的一屋都是!「大金,我終于幫你報仇了!」

我「」

白痴的!要砸破那血球豈能等到你動手?三爺我是跟著這血球找到惡靈果樹,現在好了,你一鋤頭下去,仇不但沒報,連唯一的線索也給鋤沒了!

「大爹,你太沖動了!」二木埋汰的道︰「要動手也等法師到了再動手,萬一那惡鬼沒死怎麼辦?」

我問︰「早上誰跟大金一塊去打獵的?」

「遭了!」二木扛起獵槍沖了出去!

上天給我一次時間倒流的機會,卻同時也把有些窗口給打開了。這些所謂的窗口便是我之前沒有經歷過或者發生過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好像是專門為我而打開的,我不知道以後還得死上多少人,也不清楚我究竟能不能走到鴻鈞老祖說的最後一步。

二木和大金在多年前便相識,只是相識的過程與結果不是這樣。大金是個非常熱心腸的老實頭,記得我們上次來,他把家里能吃的東西都拿出來款待我們。我開始有點害怕了,害怕的不是自己,而是大腳和雷子。大腳和雷子是在後期時一個被蜘蛛咬死了,一個在剿滅毒窩時被榴彈轟死了。我害怕他們熬不到那天,或者不是那種死法,因為我能清楚的知道他們之前的死法。

人生在世最怕的是能知道未來所發生的事情,野狗嶺的那些村民是逃過了一劫,但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們的命運不會因為我的幫忙而改變,最終還會全村失蹤。

我們跟隨著二木奔到了比較靠近山腳的你所民宅,還沒進到屋里頭便知道了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門口有一道長長的血痕,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血球留下來的。

里面的慘狀不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一家六口全都死無全尸。要麼只剩下頭骨,要麼剩下腿骨,他們不是干枯而死,而是活生生的被某種動物咬死吞下血肉。

「畜生啊!」

二木望著那具干枯的狗咆哮著,從那只干枯的狗身體來判斷,這條狗非常大,絕對比一般的家狗大一倍,有點跟狼狗差不多了。山里人是不會養狼狗的,唯一的結論是,這不是狗,而是條一狼,二木憤怒的原因無非是在罵這條狼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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