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暈,你走慢點。」謝容抓著他的衣服,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從空中直落,只感覺坐在過山車上,飄如浮萍直線下降,完全的沒有了重心的存在,抑頭望著處月漠龍迷離的眸子波光蕩漾,灩灩如江水,幽幽似輕風,明晃如皎潔日月,美灩絕麗似高山雪蓮。
「把眼楮閉上。」處月漠龍望著她那雙柔弱嬌憐,風情萬種神秘魅惑,一看便知是女人的眼楮的清艷絕麗,頓時喝道。身手敏捷的從二樓躍下直接落在自己騎來的戰馬之上。‘駕’的一聲直接長揚而去,留下阿容客棧一樓之內第一時間沖出來的一群人,站在門口處望著長揚而去的那縷塵煙,和那囂張霸道傲然可頂天立地的背影,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這是要去哪里?」謝容整個人橫坐在馬背之上被他抱在懷里,那快速的疾跑顛簸的極之難受,散落的頭發隨風飛揚著,配上柔弱的五官,整個人驚艷的美。
「回家。」處月漠龍目光望著她紅艷的唇瓣如盛開牡丹的臉頰,臉色鐵青著。
「劉伶醉呢?本公子想再嘗一口。」都醉成這樣了,還想著喝?
「駕!」處月漠龍雙腿夾著馬背,越來的加快的速度。
「少將軍。」護國公府門護剛問好,只覺得一陣風吹過,連人帶馬直接躍過了門檻往里沖去。
「那是少將軍?」兩人互互相望,剛剛少將軍手里好像抱著一個女人?
「少將軍懷中好像坐著一個女人?」右門護愣愣的望著對面的兄弟道。
「會不會是那謝公子?」少將軍怎麼可能會抱女人呢?肯定是他們產生錯覺了。
「這……。」剛剛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沒有把握是否是自己的錯覺的情況之下,右門護也完全的把那一瞬間驚艷當成了眼花的錯覺的,能被將軍抱在懷里的,那肯定就是謝公子。
「漠龍,我頭好暈。」柳眉微顰著,如墨秋瞳錄波蕩漾,晶瑩通透,天真無邪之中透著誘人的神秘,轉動之間如百花綻放,美如星辰浩月,單憑一雙眼楮就可以吸人魂魄,美的教人記憶呼吸。
「就到了。」處月漠龍雙手抱緊,呼吸幾乎要被奪了去了,如水般柔美的一幕若不是他手腳快些,讓人看見日後誰還會相信她謝容是一名男子?竟在外在面前如此放心的將自己喂的伶仃大醉,剛剛平熄的火氣隱隱的又升了起來,寧願她在後院教那些兵賭博玩樂也不希望她一個人跑出去喝酒,這種性情太隨心所欲了,簡單是任性到了極限,教人一日不操心都不行。
「少將軍。」看院的下人走上前來。
「備湯水沐浴。」本再想責備的處月漠龍因那下人的出現,當即長袖直接將她的五官蓋住,往房間內走去。
「是。」那下人匆匆退下,連眼角都沒有多往這邊看一下。
「我想吐。」一直都以為時人的制酒的度數都不是很高的,不想這酒卻挺烈的,現在那股後勁完全上來了,謝容腦袋越來越暈,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臉上涂了胭脂一般,紅彤彤的妖嬈無雙,目光迷離,紅唇欲滴,嬌軀無力的躺在那里,白衣襯托之下如雪地紅花一樣妖艷綻放著,平日里半點的英氣都消磨干淨了,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名絕色的女子。
「還敢不敢喝成這樣?」本是生氣的處月漠龍在看到她的模樣之後完全煙消雲散了,大手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瓣,心中的**滾滾而起,醉酒之後的謝容美的讓人恨不得立馬佔為己有。
「好難受。」如墨眸子干淨純潔的就像世上最皎潔的明玉,可憐兮兮的望著眼前之人。
「哪里難受?」劍眉之下一雙含著蠢蠢欲動的眼楮。
「這里!」縴手指著紅唇,未了還不知死活的舌忝了舌忝。
「踫!」心弦之中名為**的那根弦被拔動了,她這不是誘惑他是什麼?處月漠龍雙手一收,低頭瘋狂激烈的吻著她嬌艷的紅唇。
去他的發乎情止于禮,天知道他這些日子如何難受的忍著……
去他的坐懷不亂,他的女人本就屬于他的……
去他的趁人之危,該出手時就出手……
來自大漠的族民從來只知道珍惜眼前一切,骨子里就有著自己的是自己的,別人的也是自己的掠奪的獸性,那艱苦的環境之下養育了一批如狼似虎的人,他們性情里明白擺在眼前的就要拿到手中,否則那也不一定是屬于你的東西,過了這次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再次,機會往往是一現即逝,抓在手里才是最靠譜的。
「好熱。」謝容被吻的七凌八落嬌嗔著,眯著迷蒙的眼楮,只覺得比之前醉的更利害了。
「好,為夫這就給夫人寬衣。」腦海之中重復了千萬次的畫面,在此得以實現,大手如同為她穿衣服那時一般的利落,霎時月兌落的只剩下他親手挑的紅色肚兜,襯著雪白如玉的肌膚,性感之極,白紅相間的肌膚之上發出誘人的邀請。
早知如此,早些將她灌醉就好了。處月漠龍啃著她的香肩,感受到她的順從與軟柔,心里極小人的想著,一邊如同猛獸在享受著一場美味佳肴的盛餐。
等他如同上次一樣與她結合之時,只听得她嬌嗔的申吟了一聲,臉上並不見痛苦,反而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樣,美艷的驚人,半響之後,听得低低的嬌吟從嘴里溢出。
「漠龍……。」迷離的眼楮之中只見到他一人,一雙縴手不似往常的推拒著他的胸膛,反而是主動的攀著她後背,與他親密的相擁著。這動作使得處月漠龍愣了愣,心底深升被突如其來的洪濤震住了,滿滿的心滿意足之情溢出胸口,漫向全身,一個小小的舉動讓他感動倍增,心底是從未浮現的滿足柔軟。
「阿容、阿容。」雙手緊緊的扣著不足一握的小蠻腰,只想帶著她一起沉淪,上天下地的只想和她一起沉醉,心低無比充沛的情感雪到了一個發泄口,只想將畢生的精力,所有的熱情都用在她的身上……
「嗯……嗯……。」在沐室之外等了許久也沒見那需要沐浴的少將軍過來,好奇之下那下人自己走到了房門之外,還未傾耳去細听,就被里面傳出來的聲音震住了,張著嘴僵著身子,整張臉紅成辣子雞,可憐這小兵根本連女人長什麼樣都還不知道,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到這聲音,頓時撒腿就跑,跑回那沐室傻傻的守著溫水的炭火,四處張望著,深怕被人發現他剛剛上了一次前院。
這一等直接等到半夜,才見著少將軍抱著一個人走入沐室,這次直直的站著連別人頭發絲都不敢亂瞄,只看了一眼那一副吃飽喝足模樣的少將軍,就趕緊行禮往自己的房間退下,直到睡著也不敢多跟別人嚼一下耳根,心事重重的感覺自己察覺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樣,只在心里默念著,少將軍真的跟那謝公子有一腿,他們……他們真的是跟別人所說的那樣是——斷袖。
再說處月漠龍與謝容,第一回合生疏,第二回合熟練……到最後各種使壞,惹的後來酒醒了的謝容又在他柔情之下化成一泓春水,還未來的及去適應面臨的情況,便在他的各種招數讓人羞于啟口的動作之下,**迭起,在他懷里哭喊著求饒,昏厥又復醒,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完全昏了過去……
「報。」門外下人的聲音穿透而入。
「嗯?」睜開眼楮便已是將近中午的時辰了,記憶之中幾乎從來沒有這樣睡過懶覺,明知道自己早已睡過了起床的時辰了,也絲毫不急著起來。處月漠龍望著窩在懷中睡的香甜的謝容,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滿足感,那種真正的蟬月兌為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張揚著,比往日那冷漠的模樣添多了一份魅惑,應著下人的語氣竟然帶著幾分慵懶。
「大廳來了三個人要求拜訪謝公子。」下人一听少將軍口氣知道他心情不錯,頓時心神放松不少。
「來者何人?」大手扣著謝容的腰,一只手拂開散落在她臉上的秀發,透著一股妖嬈的美艷,那眉宇之間越發的動人了。
「其中一位是阿容客棧的掌櫃,另外兩位並不認識,但觀氣息都是武藝非同一般之輩的高手。」
阿容客棧的王衍?阿容?阿容客棧?……先前還覺得這客棧名字哪里不對勁,如今兩者共同出現時,劍眉擰住,好一個王衍,竟然是拿著阿容的名字來開的客棧,那個王衍跟阿容是什麼關系?
阿容知道那王衍與司馬維相熟嗎?
「嗯!」處月漠龍的手剛動,謝容便極是不滿的蹭了蹭,再往他胸前枕入了幾分,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通知他們下午之後再過來。」處月漠龍嘴角一柔,望著扒在身上如貓般的人兒。
「是,那軍營那邊……。」護國公已經派人來催了幾次了,少將軍遲遲的不見出門,他們這些夾在中間的下人很是難為。
「讓正武去。」身為虎賁將軍帶個兵,操練一下根本是輕而易舉之事,躺在床上的處月漠龍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大手模著謝容的脊梁,感受著那細滑的觸感,望著那長長的睫毛,只覺得在她醒來之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應該是他。
------題外話------
首先一個星期不用寫文真的好爽,其次一個星期不能上網真的好痛苦,最後雖然房東出去玩了一個星期,可是作為一個改革開放到現在只漲了五十元房租的房東而言,房東是個好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