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陽看著認真的曾青瑜,臉上露出一抹寵溺的笑,伸手攥住她的。「傻丫頭,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殺人,小爺我也的幫。何況這個趙姨娘那樣對你,我沒跟她算總賬已經是開恩了。」
「知道嗎?原本我並不打算動她,只要她不欺辱到我頭上,我們就可以相安無事的活著。可是她竟然做出這樣罪孽深重的事。在她身上發生的事只不過是我這具身體母親的冰山一角而已。」清冷面龐上沒有任何表情。江楚陽看著她,眼中有著不容忽視的欣賞。
沒想到這樣一個弱女子身上竟然有這樣的俠義心腸。當真的是女中豪杰。
「小貓,謝謝你來到這里。還有,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很高興。」起身繞過桌子抱著她,江楚陽從未有過這樣的幸福。心被填的滿滿的,踏實的緊。能這樣坦白,說明小貓已經漸漸把自己當做她那國的,這種信任不是任何人都能擁有的,所以他很高興。
這次曾青瑜並有掙月兌,只是任由他抱著。在說這番話之前她在賭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喜歡自己,現在看來她贏了。
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溫順,江楚陽翹起嘴角偷著樂,狼爪也悄悄的爬山美人腰際。
「你干嘛?」她不反抗真拿她做病貓呢?清澈的大眼凌厲又嬌嗔的看著他,那樣子大有你再敢越雷池一步老娘就沒完的意思。江楚陽抖了抖,縮回爪子。訕訕的笑著看著她。
回頭朝外面喊著︰「驚雷、驚鴻!」話音樓下,屋內悄然出現兩道身影。
「參見王爺,三小姐。」兩人單膝半跪著行禮。
「起來吧。」江楚陽叫他們起來。
好俊的功夫!曾青瑜看著兩人,眼神有著贊賞。可是卻江楚陽瞧了進眼中。心中抱怨著小貓從來沒贊賞的看著他。這倆家伙是走狗屎運了麼?
「你們倆速速帶人去把清風攔住,最好纏他一陣子。還有吩咐驚風和驚羽把那些人處理掉,別留下蛛絲馬跡。」江楚陽的命令下達的準確簡單,可是這里邊的很多事,跟在他身邊的侍衛自然知道該怎麼辦。看來這次王爺為了曾三小姐是下本錢了。
「屬下遵命。」兩人起身出去。江楚陽回頭看曾青瑜,正一臉研究的看著他。
「怎麼了?」他臉上沒東西啊。小貓用這樣未曾相識的眼神看著他,他很不習慣。
「沒事。只是重新認識你而已。」她應該想到能這樣混跡于朝堂之上,頂得住眾皇子的壓力,扛得起韓王府大旗,年紀輕輕已是異性王中的翹楚,怎麼能是那樣簡單的任務。單憑他于輕松之間就吩咐了屬下將她找來的那幫人處死,就可見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殺伐果斷。
「啊?哦。」
「吃飽了嗎?」曾青瑜問。
「吃飽了就回去吧。」
比,變臉比翻書還快。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實際。
模模鼻子,江楚陽無奈的嘆氣,「好吧,我走了。記得別玩兒的把自己累著。」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江楚陽順著雅築的院牆跳出去,輕松的就先剛跳皮筋兒。
其實曾青瑜何嘗不知道他這是想秀給她看,武功了得的是他這個主子。讓她別老眼光繞著別的男人看。這個小氣月復黑的男人。
嘴角牽出一抹笑,曾青瑜想起自己的正事,將踏雪、花萼叫進來,飛霜在外面把風。
「盡量按照秋娘的描述,將我打扮成我娘當年跳霓裳羽衣曲的樣子。」說完,全權將自己交給兩名丫鬟打理。
踏雪和花萼按照秋娘的描述將曾青瑜的一頭烏發挽起,接著上裝,戴好珠花,踏雪去櫃子里取來一件水雲緞面的舞裙。那是當年卓雲溪留下的遺物,那時候她和飛霜也是小丫頭,只是看著好看就在夫人過世之後將衣服收起來,想著好給小姐以後留個念想兒。沒成想竟然能用得到。「小姐,這是夫人的衣服,當年我和飛霜看著好,又怕被趙姨娘和四小姐搜刮了去,一直收在櫃子底下了。」
踏雪將衣服展開,流光飛舞,顏色生香,淡淡的絲綢光暈將整間屋子襯得華美無雙。
「真美。」曾青瑜由衷的贊嘆,花萼也是頭一次看到這樣漂亮的衣服,一時愣在那里端看著,也不說話。
把衣服給曾青瑜披上,系上帶著,經過一番折騰活月兌月兌一個卓雲溪復活了。等飛霜進來的時候,差點把眼珠子掉地上。
「秋娘那兒準備好了麼?」一早她就叫人將秋娘安排到曾雲山的下人堆里等著機會伺機而動。
「秋娘已近進書房去了。」飛霜匯報著。
「趙靈鳳那邊的動靜怎麼樣?還是那樣?」
「奴婢沒听說趙姨娘好了的信兒。清風派的人看的太嚴實,奴婢靠近不了,只好跟里面伺候的婆子探了個口風。」飛霜一五一十的回著話。
「嗯,既然這樣咱們就是會會這瘋傻之人。」說完,雲袖一擺,提起裙擺,率先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