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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章 不答應十,不做嗎?

第二天,一直到艷陽高照,阮依依才醒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沙漠的白天非常炙熱,特別是在晌午,可以將人直接烤熟。

除了必須的巡邏和守衛士兵還在烈日下,其它的人不是躲在帳篷里,就是跑到綠洲里待著,牲畜也被帶到了綠洲里喝水,喝飽了便找個蔭處休息。

「阮阮,還要睡嗎?」顏卿也是快到晌午才恢復了些體力,他見阮依依軟綿綿的趴在錦被上,一動不動,大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小月復,眼神很是溫柔。

阮依依總覺得,顏卿很不一樣。他的手,從昨晚幾乎就沒有離開過她的小月復,恨不得用掌心的溫度把她融化似的,在這里流連忘返。剛開始,阮依依還覺得很舒服,可是當她無論換任何姿勢,他都堅定不移的模著她的小月復時,阮依依覺得有點怪。

「師傅,你為什麼……」問到一半,阮依依突然明白過來。他們在一起從不設防,卻沒有孩子。上次她嚷著要孩子,也不過是當時一時感觸,無心喊喊。或許,她喊得太過真切,顏卿上心了。

阮依依一個轉身,很自然的將放在小月復上的大手拉到腰後,面對面的與顏卿躺著,說︰「師傅,我有你就好了。」

顏卿苦笑,他伸手摩挲著她胸前的精靈指戒,沒有說話。過了會,或許是因為覺得帳篷里的氣壓低了些,顏卿撐起身體,穿好衣裳,將阮依依從被窩里拖了出來,說道︰「去外面玩吧,難得來一趟沙漠,總窩在帳篷里沒意思。」

阮衣好好的伸了個懶腰,她見顏卿面色有些蒼白,伸手要去模。顏卿沒有攔住,突然,被阮依依看見了顏卿頸上的紋。

「咦,這是什麼?」阮依依要去扯顏卿的衣領,仔細看看那細細的淡淡的紋是什麼。顏卿伸手住脖子上一抹,然後自己將衣領解開,只見頸脖光滑潔白,略顯透明,頸下的血管突突跳著,輕輕的覆在上面,是與心髒同樣的跳動頻率。

阮依依假裝不在意的將手指停留在顏卿的脖子之上,輕輕的診脈。中醫搭脈,雖然經常只是診手腕之脈,但也可以通過頸動脈來診治。阮依依能感覺到顏卿有些緊張,但脈相上並沒有太多的異常,只是有些虛浮,可能是昨晚太過辛苦導致的。

阮依依撤回手來,穿好衣裳,兩人簡單的洗漱之後,掀簾而出。

剛站穩,魅然就象鬼似的從旁邊跳了出來,他的身後,站著項陽。

「師叔,你們等了很久嗎?」看他們的樣子,就好象在外面等了一整晚似的,雖然不能說是表情凝重,但兩人都不象以前那樣,輕松自然。

項陽怕魅然會說漏嘴說錯話,伸手將魅然推到身後,然後自己上前,打著哈哈說道︰「你是小懶豬當然能睡懶覺,我和魅然一大早就跟袁將軍商議相親大會,把事情準備得七七八八才出來透口氣,想看看你起來沒有。」

「哦,那相親大會準備得如何?」阮依依很隨意的挽著顏卿,半天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不如把師傅也叫去相親吧,看看有多少女孩喜歡他,市場大不大?」

「師傅長得玉樹臨風,俊逸若仙,肯定有很多女孩會喜歡他的!你不怕師傅的市場大了,被人搶了?」魅然笑嘻嘻的來到阮依依的另一邊,挽著她的胳膊往綠洲那走去。

阮依依听罷,不以為然的笑道︰「師傅如果市場大了,我們把師傅賣了吧!你說是按斤賣呢,還是按人頭數賣呢?」

項陽見顏卿看上去心情不錯,不顯山不露水的來到顏卿身邊,輕輕的攙著他,接著調侃︰「我師兄長得太過秀氣,體重上沒有優勢,不如按人頭數賣,一個人賣個幾百萬兩銀子,等交貨的時候,讓師兄來個幻身數,變出幾十個師兄來,依依你就賺大發了。」

「就是,還是按人頭數來好。」魅然附和著,逗得阮依依哈哈大笑。四個人又說了些沒油沒鹽的話,不知不覺的走進了綠洲深處,一汪清澈見底的湖水就在眼前,里面,還有許多不知明的小魚竄來竄去的,很是活躍。

魅然拿起岸邊的魚叉,扔了一個給阮依依,然後兩個人撲稜撲稜的下水去了,吵吵鬧鬧的要叉魚晚上烤了吃。

項陽與顏卿並坐在岸邊,項陽想給顏卿診脈,被他拒絕。這次,項陽沒有听從顏卿的意思,兩人正暗自較勁時,身後傳來柴情的聲音︰「大哥,你整天待在帳篷里看賬本,跟在家里有什麼區別。快啦,我也要下湖叉魚!」

話音剛落,就看見柴情正拉扯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柴智出現在湖邊。大約是沒有想到顏卿他們也在這里,柴智呆了一下。柴情看到阮依依拿著魚叉在捕魚,趁機甩開柴智興奮的跑下湖去,連裙子都忘了提起來,把阮依依腳邊的一群魚都嚇走了。

阮依依見柴情來了,把魅然手中的魚叉搶了過來,然後拉著柴情一起捕魚。魅然見沒他什麼事,就想著法子把魚群趕過來,方便她們兩個捕魚。

柴情從來沒有試過在綠洲里用魚叉捕魚,激動得哇哇亂叫,阮依依也很開心,跟著她一起裝瘋,笑聲沖上雲霄,顏卿在岸上幸福的看著,享受著這溫馨時刻。

柴智見顏卿和項陽坐在一起,有些尷尬的在原地踱了踱步子,似乎覺得這個時候離開不合適,看看柴情正玩得忘我,只好走了過去,選了塊干淨的草地,在離顏卿和項陽兩三步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柴大公子早啊。」項陽假裝與他生疏的樣子,好象昨晚他和魅然根本沒有去找他。

柴智也不冷不熱的點點頭,算是回應。

顏卿在一旁看著,並未主動搭訕,好象昨晚,他也沒有去找柴智談心。

湖里的氣氛熱鬧非凡,岸上的氣氛則有些僵,三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最後,默契的選擇看著湖里歡聲笑語的兩個女孩,默默的,各自想著心思。

突然,顏卿發覺身邊有東西在動,他低頭看去,原來是條蛇。

「阮阮,快上來。」盡管知道阮依依百毒不侵,但一想到水里可能有蛇,她隨時會被咬,顏卿就覺得不放心。

他招手叫阮依依快些上來,但正玩在興頭上的她根本不听,一叉子叉到了條大魚之後,幸福的又蹦又跳,還招手要顏卿下湖去。

項陽看著心疼,他也無法想像,當阮依依發覺顏卿正在忍受噬骨蛛裂痛苦時,會是什麼樣。他也無法想像,當顏卿因為天譴而煙消雲散時,阮依依因為他的消失也隨之失去生命時,他還能不能在以後的生活中,這樣淡定的坐著不去回憶。

柴智發現了項陽隱忍的痛苦,他突然說︰「身為仙醫,怎麼可能救不了自己的徒弟?」

項陽怔怔的看著柴智,他忽然發現,自己真得很笨。

顏卿去找柴智,要他好好照顧阮依依。這也就意味著,顏卿有辦法,切斷他與阮依依的互相依存的關系,在自己被天譴消失的那天,保住阮依依。

否則,他怎麼可能如此胸有成竹的去找柴智,要他好好照顧阮依依。

項陽不知該傷心還是該慶幸,從以為兩個人都要死到發覺只需要死一個人時的這種感覺,並不好。

顏卿因為正在想盡辦法騙阮依依上岸,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柴智所說的話,也沒有發覺項陽的沉思。他見岸上有快速爬過的蜥蜴,便拎著蜥蜴的尾巴晃了兩下,喊道︰「阮阮,快看這是什麼?」

「咦,蜥蜴!」阮依依眼尖,看見了蜥蜴,立刻把魚叉一扔,蹬蹬蹬的跑上了岸。

這蜥蜴可不是貓啊狗啊的,可以隨便養上兩只玩玩,崇山峻嶺之中也看不見這玩意,唯獨只有荒漠之中,才能瞅見。

阮依依不怕它有毒,只管拎著尾巴不停的甩著它玩。那蜥蜴被甩得頭暈,吐著長長的紅舌頭表示它很憤怒,柴情看著稀奇,趁著那蜥蜴神智不清之時,悄悄的伸手踫了踫它。

誰知,那蜥蜴竟是裝死,當阮依依一放手,柴情剛一踫到它的身體,它就一溜煙的跑不見了。這蜥蜴的顏色,與沙地的顏色一模一樣,不等阮依依反應過來,那蜥蜴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魅然,快去給我找回那只蜥蜴來!」阮依依想都沒想就指使魅然去做事,他樂呵呵的在灌木中找了半天,竟不見那只蜥蜴的蹤影。阮依依在旁邊等著著急,拉著柴情正想往灌木叢里鑽,顏卿怕她被灌木上的小刺劃傷,連忙把她拉住,說道︰「蜥蜴到處都是,待會師傅給你再抓兩個來。」

阮依依覺得顏卿說得有道理,看著那些橫七豎八的灌木也沒有太大的興趣,抿著嘴,想了想,問柴情︰「我們去喂駱駝?」

「駱駝太臭了,我不喜歡。」柴情不似阮依依那般熱愛駱駝,她對駱駝在巨大鼻孔里噴出來的氣息,很無感。

「再去叉魚?」

柴情躊躇時,柴智突然開口︰「水里有蛇,不安全。」

阮依依不滿的斜睨柴智,卻沒有再堅持。顏卿的臉閃過一些憂傷,但還是很欣慰的笑著,上前扶著阮依依的肩膀,跟柴情說︰「三小姐是見過世面的,這些小東西一定沒意思,阮阮,不如讓魅然耍些絕活給三小姐看看。」

阮依依一听,連連點頭。

她指著魅然笑道︰「他是花妖,一身的花粉,特別的有意思。」說完,便做了個手勢,示意魅然抖兩身花粉給柴情看。

魅然當仁不讓的在原地開始轉起了圈圈,周邊的沙子隨著他的轉動,旋轉而來,在他的身邊形成一道黃色的屏障,在陽光下,沙與沙之間透出七彩光芒,隨風而動,隨人而變。

柴情看得目瞪口呆,富人她見多了,世上的奇珍異寶她也視如糞土,但象魅然這樣奇幻的花妖,她真是第一次見。柴情越看越興奮,緊張的雙手沁汗,緊緊攥成拳頭時,整個人下意識的往柴智那邊靠去。

柴智上前,扶著柴情的肩膀,很鎮定的看著魅然象變戲法似的,將他全身的花粉與黃沙結合,平地生起一股龍卷風,明明聲勢浩蕩,卻能很巧妙的控制在非常小的範圍之內,雖不傷人,但很嚇人。

柴智平生也是第一次見到花妖,他見阮依依象只土撥鼠似的在這屏障中穿來穿去,靈活輕盈,無懼這黃沙屏障。她來回穿了幾回後,不過癮,跑出來拉著柴情也要鑽,柴情嚇得腿都軟了,那黃沙旋轉速度快得看上去象一塊黃色的鐵板,如果鑽進去,不被這些沙子打得千瘡百孔才怪。

「來嘛!真得很好玩,我不會害你的。」阮依依用力的去拽柴情,可是她死活不肯,拼命的搖頭。阮依依很是失望,撅嘴不爽。顏卿看著心里也很糾結,正想上前安慰她,準備陪她一起鑽著玩時,柴智突然說道︰「三妹,大哥陪你。」

說完,也不管柴情同不同意,就強行架起她,要跟阮依依一起去鑽黃沙屏障。

柴情急了,在柴智的胳膊里拳打腳踢,完全不顧形象的大罵起來︰「大哥,你重色輕妹!你不能為了巴結阮依依,就不管妹妹的性命啊!」

話音剛落,阮依依已經拉著他們兩個穿過黃沙。

說來也奇怪,這花粉與黃沙混合而成的屏障,眼看就要拍打在他們身上,突然幻化成虛無的顏色。

阮依依故意停在中間,半邊身子在里面半邊身子在外面,拍了拍被自己嚇得不敢睜眼的柴情,笑道︰「你看啦!魅然不會傷害我們的。這屏障,只會把壞人打成肉泥,但到我們身上,就會全部幻化成有顏色的空氣,根本不會傷人的。」

柴情試著半睜開其中一只眼楮,發現果然是這樣,這才放開柴智,好奇的伸手去觸踫這些花粉和黃沙,果然,所有的沙礫在在她的指尖全就變成了一束光芒,時明時暗,時而閃爍,時而飄蕩,仿佛有無數只螢火蟲在手間飛舞,又象被陽光遺落的色彩被撿起,如同穿紅舞鞋的小姑娘,在不停的跳著,直到生命的終結。

生命的終結……這五個字,好象被石頭雕刻出來的,冰冷,堅硬,冷漠,無情的,在這漫天黃沙之中,嘲笑著他們。

阮依依呆在那里,她的小臉,完全湮滅在黃沙之中,站在外面的顏卿和項陽看不見她的表情,正如正在瘋狂旋轉的魅然也看不清她的臉一樣,柴情正驚詫這世間難得的奇幻景色,只有柴智,與她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柴智,默默的,無聲的,看到阮依依的眼角,迅速滑落了兩顆晶瑩淚珠。

「小情,好玩嗎?」淚珠落下之後,阮依依假裝頭痛的揉著太陽穴,趁機拭干眼角。她怕被人看見,緊張的瞟了柴智一眼,卻見他正側頭看向顏卿,這才悄悄松了口氣,拉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柴情,強堆起個笑臉,說道︰「魅然耍了點小把戲你就這麼興奮,我要是把佛牙山的寶貝都現給你看,你還不興奮得發瘋。」

「真的……都有什麼寶貝,快給我看看!」柴情現在不害怕了,她巴結阮依依,要她快些拿出來。

阮依依笑著點頭,將他們都帶出了這黃沙屏障。魅然停了下來,花粉與黃沙很快就落了下來,墨綠色的花粉象有生命的小蟲子,在落到地面的那一瞬間,沙沙沙的往顏卿的腳邊聚集,然後往上爬,在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消失不見。

柴情驚奇的望著,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顆完整的雞蛋。

阮依依很鎮定托起柴情的下巴,來到顏卿身邊,要拿乾坤袋。

「阮阮要什麼?」顏卿第一次捂著乾坤袋不肯給她,阮依依卻不以為然,指著柴情把她們剛才的對話說了一遍,然後信誓旦旦的表示只等炫耀夠了後,就會把乾坤袋還給顏卿。

顏卿無奈,只能給她。阮依依一拿到乾坤袋就拉著柴情躲到灌木叢的後面,將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掏出來解說。剛開始顏卿還會守在身邊看著,後來發覺阮依依拿的都是一些夜明珠、藥瓶子和佛牙山的一些特殊藥材這些小東西,便放下心來,來到項陽他們那邊,與他們談論著相親大會的事情,打發時間。

阮依依見顏卿一走,馬上把這些東西全都推到柴情面前,要她自己看。而她,則從里面找出了幾本醫書。柴情好奇,探頭看了一眼,只見上面一片空白,根本就是無字書。

「你師傅的東西還真奇怪,連書都是無字的,難道要有一定的法術才能看懂嗎?」柴情似懂非懂的問著,阮依依無心理她,只是敷衍的嗯了兩聲,手卻沒有放慢速度,來來回回的翻閱著,好象在找什麼東西。

一本沒有,她又找另一本,柴情一邊研究著那些稀奇古怪的小東西,一邊不時的分心探頭來看,見又是一本無字書,便抱怨起來︰「你們這是防小人啊!怎麼全都是這種沒字的。」

「佛牙山上重要的醫書和一些與仙醫有關的記錄,都記錄在無字書上的,只有本門弟子才能看懂……師傅一定瞞著我什麼……我明明記得這本書上有記錄……」阮依依忙著應付柴情,自言自語,就是想不明白,這上面的記錄去哪了。

柴情听見,無所謂的說道︰「你師傅瞞你的事多了去呢,有一件事,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還有件事,我大哥知道,你肯定也不知道!」

「哦,什麼事?」阮依依不動聲色的問她。

柴情挑來挑去,最後還是只挑出一顆夜明珠和一塊石頭,她把玩著,听見阮依依問她,一手拿著一樣托著腮梆子若有所思的說道︰「昨晚你師傅去找我大哥了!他們躲在沙丘後面說了好久,我都困死了他們也沒回來。我本來想找你玩的,半途遇到袁將軍,他帶我去參觀大營。我參觀回來,我大哥的帳篷還黑著沒回來……你說你師傅和我大哥,兩男的,能有什麼可聊的……說了大半夜也不回來……」

阮依依突然伸手將柴情手里的夜明珠和石頭都搶了過來,藏在身後,問︰「你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

柴情搖頭。

阮依依晃了晃手里的夜明珠,柴情眼神一亮,抿嘴半天,許久才說︰「他們有意躲著我,我怎麼可能知道。而且,那晚我跟袁將軍去參觀大營了,根本就不知道我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阮依依險些相信了柴情的話,但當她看見柴情盯著她手中夜明珠和那塊石頭時的眼神時,阮依依才知道,原來女人的話,無論真假,都要打打折扣。

「這夜明珠之所以珍稀,不是因為它的大小和亮度,而是因為,這是精靈千年來滴落下來的汗珠凝結而成,據說,在夜晚,它能照亮人心。這人的心,是紅,是黑,一照便知。」阮依依舉著夜明珠,很鎮定的說著。當她看見柴情的嘴角抽搐時,又舉起那塊石頭,說︰「傳說這種石頭叫三生石,來歷什麼的我不清楚,但精靈告訴我,說這三生石如果落到誰手上,當她遇見自己這一生的愛人時,三生石人跳舞,好神奇哦!」

柴情的眼珠子,差點跟口水一起流下來。她想搶石頭,阮依依早找有防備,將那三生石握在手心里得瑟給她看。

柴情無奈,只能透露了一丁點消息︰「我不會白得你東西的……昨晚袁將軍送我回來後,我剛進帳篷躺下就听到我大哥出來了,你師叔和那只花妖把我大哥擄去說話!有什麼你想知道的,問他們吧。」

「你沒出去偷听?」阮依依還是不信。

柴情捂著臉,小聲說︰「我大哥如果知道我這麼晚才剛回到帳篷里,肯定會罵我的。你說,我還能有膽子跟去偷听?」

阮依依這才信了柴情,她將手里的三生石扔給了柴情,提醒她,這三生石在佛牙山多了去,但是一次性的。當它跳完舞之後,便只會是塊普通石頭,不再神奇。

柴情接過石頭,好奇的看著,黑乎乎的一塊並沒有太多的不同之處。阮依依將乾坤袋里的東西一一撿了進去,突然听見灌木叢那邊傳來袁鐵軒的聲音︰「原來你們在這,真是讓我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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