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緊緊按住雲蘇的身體,避免女人因自己的撞擊而往上滑動,「嗯,舒服嗎?」
雲蘇咬著自己的嘴唇,拒絕回答這羞死人的話,這位大少爺真是沒有底線了。享受著身體里面沖擊的快感,腦中還要不斷的跟551聯系,「這樣算不算完成任務?」
「小姐,應該可以算吧!」551低著頭,掩飾著臉上的紅霞,小聲的說。
「啊哦。」希望不要再出ど蛾子了,雲蘇松了一口氣,全身心的投入到跡部制造的j□j當中。
跡部看著雲蘇嘴上的紅痕,狠狠的頂了一下雲蘇,「松開嘴,嗯。」繼續大力的壓榨雲蘇的精力。「霸道。」瞥了一眼男人,雲蘇繼續咬著嘴唇,她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叫出來。
男人接收到女人的挑釁,抱起女人的身體抵在牆上,「看來我說的你都當做耳旁風。」薄唇壓住雲蘇將要出口的驚叫,狠狠的吸允女人口里的津液。看不得女人身上有一處不自然的傷痕,她的身體,嘴唇,每一處都是自己的領地,就算是女人也沒有權利傷害自己。
「你,你混蛋。」雲蘇被突如其來的沖擊送上雲端,身體里面的某點被狠狠的欺負,嘴唇不由自己的發出羞人的聲音。
跡部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被緊緊的刺激,動作更加的狂野……
忍足站在門外,就這樣看著里面兩個人運動著,憤怒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冰冷的雨水順著如玉的臉龐留下來,涼了他的身體,也涼了他的心。
他只能這樣看著他們動作,失去了所有阻止的力氣。就這樣算了嗎?不,他不會放過兩個狗男女,是他的他要奪過來。
以前就是因為自己太過優柔寡斷,才會讓自己這麼痛苦,以後不會了……
雲蘇,你打破了我的禁忌。所以,抱歉了!
早晨,跡部從睡夢中醒來,手自然的模著旁邊的位置,‘空了’,猛地睜眼看看周圍。「雲蘇?」
穿上衣服,下床尋找女孩的蹤跡,「雲蘇,雲蘇……」屋里、外面,通通沒有雲蘇留下的痕跡。
難道雲蘇已經回去了嗎?壓下心中的疑慮,跡部趕緊的往回跑,心里還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听到管家否定的回答,跡部不死心的去雲蘇的屋子尋找,她的衣物還在原處。那就表示……一個不好的猜測出現在跡部的腦海里。
「忍足呢?」
「忍足少爺,應該在臥室吧。」管家不確定的說,從早晨起來他也沒有看見忍足少爺,所以只能這樣模稜兩可的說。
「應該?」跡部皺起好看的眉頭,抬腳想去問個究竟。
「找我嗎?我在這里,小景,雲蘇呢?找到了嗎」忍足從樓梯上走下來,干干靜靜的衣服與跡部的狼狽形成鮮明的對比,只是神態間明顯的著急。
「沒有。」跡部回答忍足後一個問題,認真盯著忍足的眼楮,想要看出有什麼不妥,但失望的是忍足的眼楮里同樣有些著急。
「沒有?」忍足似乎不滿意自己的答案,「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找到嗎?」
「不是,雲蘇今天早晨不見了。」跡部有些別扭的移開眼楮。
「那可能雲蘇回去了吧,你不要擔心,打她的手機問一下。」忍足狀似熱心的提醒跡部,眼楮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對了,」跡部趕緊找自己的手機,果然發現雲蘇的留言,大意是因為感情發展的太快需要時間想想清楚,所以先回去了,希望跡部不要擔心之類的。
跡部終于放心下來,沒事就好!就是因為忽略了短信中的違和感,所以在以後無數個日夜中不斷的懊悔。
「跡部,昨天找的有點晚,今天我想休息一天,我想你不會不給假吧。」忍足狀似苦笑的問著跡部,把受害者的姿態擺的入木三分。
「當然,本大爺豈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跡部小心的藏起心里的那點兒不自然,高傲的說。心里不斷做著自我建設,自己沒有對不起忍足。可是那該死的愧疚感還是零星的冒出頭。
此時的雲蘇被捂住嘴綁在忍足的衣櫥里面,試著想要撞擊櫥門,卻被柔軟的被子擋住。她不知道屬于自己的厄運剛剛開始……
「恭喜主人,全部完成主線任務,獲得任務積分10000分,可以休息時間3年。」551清脆的聲音在雲蘇的腦中出現,雲蘇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被突然而來的開門聲打斷,心里陡然出現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忍足,他到底想做什麼?
雲蘇傾耳听著忍足一步步接近的聲音,心里更加的壓抑,就像喘不過來氣一樣。「嘩」的一聲,忍足拉開櫥門,兩人的眼楮直接對視在一起,相視無言。
忍足沒有讓這種沉默持久,彎□抱起雲蘇放在房間正中的茶幾上,冰涼的觸感讓雲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因為被綁著,整個身體像是彎曲的蝦子,在明亮的燈光下有種綺麗的美感。
忍足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走到吧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搖晃,似乎被紅酒中的玫瑰所吸引,專注而認真。
明明是溫文如玉的公子,身上卻被附上一片冰層,雲蘇現在真的模不清忍足的心思,因為忍足給她的感覺太詭異了。
忍足沒有讓雲蘇等太久,舉著手中的美酒慢慢的靠近茶幾。將紅酒倒在雲蘇的頭頂上,看著紅酒沿著雲蘇的臉龐流進雲蘇的衣服里面,濕透,漏出姣好的身形。
無視雲蘇憤怒的眼楮,「浪費了呢,這麼好的紅酒。」贊嘆的語氣帶著漫不經心的散漫與冷漠。
「不過,能夠洗盡你身上的污濁,一切都值得是不是?」諷刺的看著雲蘇,將整瓶的葡萄酒都到在雲蘇的身上。看著雲蘇不斷掙扎的樣子,心里竟然有些爽快。
「躲什麼?嗯,這樣不是很好嗎?」攥住雲蘇的頭發,使女孩的頭向後仰著,只能承受自己的給予。
直到酒瓶里空空如也,忍足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任由雲蘇倒在茶幾上。解開雲蘇嘴上的膠帶,做出一個「噓」的動作,「小聲點兒,大家都去訓練了,千萬別吵到別人。」狀似好心的提醒,不過告訴雲蘇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會,別白費力氣而已。
「你想怎麼樣?」從忍足敲暈自己,把自己帶離跡部身邊那一刻,自己就明白這個男人不會善了。
忍足像個孩子一樣蹲在雲蘇的身邊,好笑的看著雲蘇,「你說我會怎樣?」只是深沉的眼里沒有絲毫的笑意。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你喜歡我也不會呆在我的身邊,那討厭我也沒有關系。我會一寸寸的折斷你的翅膀,把你囚禁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沒有任何的男人能夠接近你,沒有任何人跟你說話,除了我。時間長了,你會求我給你自由,求我養著你。你說好不好?」忍足摘去眼楮,一顆顆的解開雲蘇的扣子,一邊認真的說。
雲蘇下意識的抖了□體,忍足,他說的是真的嗎!
「看,膽子這麼小,」忍足像是的揉揉雲蘇的頭發,仿佛剛才那個行為變態的男人不存在一樣。「膽子這麼小你又怎麼敢招惹別的男人,嗯?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雲蘇倔強的看著忍足,「那你又怎麼能一邊跟別的女人上床,一邊要求我忠貞不渝?」
看著忍足有些松動的樣子,雲蘇知道抓住男人的軟肋,必須繼續再接再厲,讓男人反應過來就沒有自己好果子吃。「能夠成為你的女朋友,我以為終于可以有人保護自己了,我真的很開心。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天我竟然被自己的舅舅輕薄,要不是我打傷他逃出來,就要被侮辱了。我一個人在大街上流浪,不知道該上哪兒去,當時只想著去找你,希望你能給我一點安全感。可惜的是,你給我看了多麼好的一場戲。」看著忍足震驚的樣子,雲蘇心里有種暢快的感覺,想到自己委屈的地方,眼淚不覺得留下來。「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竟然抱著別的女人,你知道我在樓下看著的時候有多麼絕望。」沒等著忍足反應過來,雲蘇繼續說下去。
「我試著想把你當做自己的依靠來愛,可是你呢?從我記憶恢復的那一刻,听到的卻是我用生命換來的男人要跟我的仇人訂婚。而你優雅高貴的母親拿著錢打發我離開,那一刻我覺的自己是一個卑微的乞丐。而你又憑什麼要求我不變心?」
「你嫌棄跡部嗎?你沒有資格。在醫院我每天醒來都希望你能在我身邊告訴我都是假的,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一束該死的花,有用嗎?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在我死了以後再出現,也送上一束花,這樣多省事啊?」
「跡部每天陪著我復健,給我講故事哄我開心,幫我對付黑岩家族,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不動心?」
「忍足侑士,要求別人之前先看看自己。」
忍足侑士止住雲蘇的眼淚,「我不知道。」不知道這一切,可是也不後悔,因為他忍足侑士的身邊早就不能離開柳雲蘇。
「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松開雲蘇身上的束縛,抱住雲蘇哭泣的身體,他還是心軟了。
「我不需要,你放了我!」雲蘇睜著朦朧的眼楮望著忍足,蒼白的臉色,顫抖的紅唇,像只絕望的小白兔。
「我不能,也不會。」像是被觸動某根神經,忍足侑士抬起雲蘇的下巴,「記住女人,我可以容忍你一次背叛,但不能永遠原諒你,休想離開我的身邊。」
看著雲蘇皺緊的眉頭,繼續說道「我可沒有忘記某人一邊說愛我,一邊爬上跡部的床,別讓我做出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說完,解開雲蘇的衣服,抱著光溜溜的女人來到浴室。
他不想自己女人身上有別人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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