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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有些陰沉的痕跡,雲蘇本來不想出去,但是想到昨晚上不愉快的經歷,還是想散散步。俗話說愁來愁去愁白頭,能夠享受美好的風景本是人生一大樂事,何必局限于男女之愛當中呢!

以前有部叫《陸小鳳傳奇》的電視劇,里面有個叫花滿樓的,很羨慕他對生命的熱愛和尊重。即使是瞎子能夠靜靜傾听花開的聲音,楓葉飄落的美妙……他是人間的高士。自己做不到他那樣開闊的胸懷,但也希望能夠認真欣賞大自然的精彩,不負這一生的春光。

朝著樹林里越走越深,問著鼻翼間草木的清香,比任何昂貴的香水都要好聞;看著花兒嬌女敕的吐露芬芳,雲蘇此刻覺得生命竟然如此美好。果然,只有渾然天成的美麗才能洗滌自己的心靈。

像是探險的小姑娘,雲蘇拿著采摘的鮮花,一直往前走,不斷收獲眼前的驚喜。樹林里有唧唧喳喳的小鳥,有木制的小屋,看樣子是獵人閑置的居所,當然還有大大的湖泊。湖泊里面清澈見底,成群的魚兒游過,自在悠閑。

雲蘇坐在湖邊,將腳泡在水里,享受著魚吻的感覺。不知是不是雲蘇身上桃花的香氣,湖里的魚兒竟然一點都不怕她,即使雲蘇伸手去踫觸,魚兒也會很自然的圍著雲蘇的手嬉戲。

這邊雲蘇玩的很歡快,那邊跡部就像是火藥桶一樣。

「什麼,出去了!」

「是的,少爺。雲蘇小姐吩咐告訴少爺一聲,她去散步了。而且中午不回來吃飯了,請少爺不要擔心。」管家頂著自家少爺不滿的視線,小心翼翼的說。實際上他也勸過雲蘇小姐要等少爺醒過來再說,可是被雲蘇小姐似笑非笑的樣子一盯,心里就不自然的答應了。哎,都怪他沒用。

「中午不回來了?她去哪里?」跡部景吾听見雲蘇中午不打算回來,眉頭皺的更緊,一個女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散步,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

「說是前面的樹林,少爺可以放心,這里現在都是跡部家的範圍,並沒有什麼陌生人出沒,想必雲蘇小姐散散心就會回來。」管家明白少爺的擔心,趕緊安慰道。

跡部景吾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滿也憋回去了,正主不在,他沒有遷怒的習慣。只是心里總是牽掛著女人的安危,就連早飯都沒有用多少。

這種無精打采的樣子少不了被其他同伴打趣,可是真心提不起精神跟他們斗嘴。

下午天逐漸陰沉下來,隱隱約約的雷聲告訴大家一場大雨很快就會來臨。跡部心不在焉的看著同伴練習,同樣心不在焉的還有忍足。

「跡部,雲蘇在休息嗎?」她會不會還這麼怕打雷啊,心里總是有些擔憂。

「什麼意思?」跡部景吾看著忍足擔心的樣子,有些不明白。

「雲蘇害怕打雷,你去陪著她吧。」即使心里不舒服還是說出來,忍足只希望女孩能夠平平安安的。

「你說什麼?」跡部景吾沒有想到雲蘇竟然害怕打雷,心里的不安越發濃重了。疾步跑出訓練室去找管家,希望雲蘇已經回來了。

可是管家的回答讓他的心沉落谷底,「馬上派人出去找雲蘇。」跡部沉著臉命令道。已經沒有時間解釋了,明明雲蘇這麼怕打雷,听到雷聲還沒有回來一定是出了意外,希望不會太晚。

跡部直接向樹林跑去,頭一次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兒找到她。與跡部迫切的心情相反,雨點慢慢的落下來,越演越大,打在樹葉上,噠噠的響起來。與此同時,閃電、雷聲,帶著震動天地的力量,轟鳴起來。

跡部的心里越加的擔心,等我呀,雲蘇。

雲蘇有些痛恨自己的魯莽,听見雷聲的時候自己就想回去,可是沒有想到卻看見掉在地上的一只翅膀沒有長全的小鳥,孤零零的叫著,直叫到自己的心里去。掙扎了一會兒,還是認命的拿起小鳥往樹上爬,幸虧是顆枝楞較矮的老樹,自己才能夠將小鳥安全的送達。因為想要快點兒離開,就想從不高的樹上跳下來,但還是不小心崴了腳。

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霉的時候喝口水都塞牙縫。拖著受傷的腳慢慢的一步步挪,可是沒想到竟然滑了一下,滾下了山坡。雲蘇窩在坡底,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想要獲取最後一點兒安全感。

跡部大聲的叫著「雲蘇,雲蘇」,希望女孩能給自己一點兒回應,可惜的是什麼也沒有听見。心里的焦灼更加難受,瓢潑的大雨迷糊了他的視線,可是擋不住他跑動的腳步。

雲蘇苦笑的坐著,自己是不是再一次被拋棄了,這會是自己最後一次看這個世界嗎?就要被雷神收回去了吧,真的很不甘心呢!生命,自己是如此的眷戀!

等等,是誰的聲音,好像跡部啊,是幻听嗎?真好,還是有人想著自己的!即使是因為容顏。

跡部景吾此刻真心激動了,幸虧雲蘇穿的衣服比較顯眼,才能夠找到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坡底,跡部不斷叫著雲蘇的名字,「丫頭,醒醒。」

雲蘇透過朦朧的雨簾,是老師叫丫頭嗎?為什麼有跡部的聲音,「老師,……,真好!」

跡部景吾听見雲蘇的呢喃,是自己幻听嗎,明明是自己,為什麼這丫頭叫‘老師’?沒良心的女人,真是白瞎自己的關心了,等你醒了,大帳小帳一起算,「哼!」

雖然這麼想著,跡部還是月兌下衣服蓋在雲蘇的身上,很小心的抱起雲蘇,慢慢的往上走。直到這一刻,心里才慢慢平復下來。早就認清了不是,這個女人是自己一輩子的劫!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卻是自己心里最溫柔的;她不是最溫柔的,但卻是最善良的;她不是最善良的,但卻是高貴的;她不是最高貴的,但卻是最多才多藝的;她不是最多才多藝的,但卻是最可愛的;她不是最可愛的,但卻是最痴情的。總而言之,有比她漂亮的卻沒有她溫柔;比她溫柔的沒有她善良;比她善良的沒有她高貴;比她高貴的沒有她多才多藝;比她多才多藝的沒有她可愛;比她可愛的沒有她痴情……

即使閉著眼楮,跡部都能夠想出她的美好,美好的想讓他據為己有。

她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會想著讓她如何的開心;她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會看見什麼東西都能夠想到她。剛才看見女孩孤零零的抱著雙臂坐在雨里,跡部有一種想要扇自己的沖動,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的將她帶回去,這樣的想法時刻的折磨著他的心。

每听見一聲雷,就感受到身上人的瑟縮,心里就更加著急的想要快點兒找地方把雲蘇藏起來。

冒著這樣的大雨往回走是不明智的,幸虧來的時候看見有座小木屋,應該是以前獵人留下的房子,希望可以避一下雨。

雲蘇窩在跡部的懷里,听著男人擂鼓的心跳聲,竟覺得意外的安心。雖然外面的雷聲依然喧囂,但是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害怕了呢!

跡部將雲蘇放在小屋里面,認真觀察一下,里面還是蠻多驚喜,還有獵人留下的柴木,調料,被子等,看來就算是過夜也不會冷的。

想辦法升起火,將屋子烤的熱乎乎的,跡部終于松了一口氣。「月兌下衣服烤烤吧,這樣不會著涼。」

雲蘇睜開忐忑的眼楮,怎麼沒有罵自己,這樣是不是應該算做不生氣了。听話的月兌下外衣,放在支架上,縮在一邊,就是不看跡部的眼楮。良久,感受到跡部炙熱的視線,才小聲的說︰「謝謝你。」

跡部景吾看著鴕鳥的雲蘇,心里暗恨自己的心軟,明明都想好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但就是狠不下心。只能用強裝的冷漠來震懾一下某人,「沒有別的什麼要說嗎?嗯。」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拉出的美妙,雲蘇卻只感覺冷顫。「我只想獨自一人散一下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沒想到會遇上下雨。」

「就這些?」

雲蘇納悶了,自己難道還有什麼地方惹這位大爺了?看著跡部仍然緊繃的面容,心里不覺有些緊張。

「不知道?嗯,」那延長的尾音使跡部看起來有些危險,「看來某人還沒有犯錯的覺悟!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害怕打雷,為什麼不等我一起散步,為什麼在外面呆那麼久,為什麼不知道拿手機,為什麼這麼不讓我省心,啊?」一步一步靠近女孩,一句一句的逼問,讓雲蘇不知道如何回應,面對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欺騙是種不可原諒的行為。

看著雲蘇慌亂的眼楮,「因為你還沒有把我放在你心上!因為寂寞你不斷哄著我,但是卻跟我保持明顯的距離,心里卻想著別人,為什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跡部本來也不打算揭穿雲蘇的面目,可是一想到自己只是某人的替代品,心里就復雜的難受。

「是,我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女人,你可以不管我啊!」雲蘇笑著說,什麼時候有人就告訴自己,越傷心越要笑,因為笑比哭難。如果會笑了,悲傷也會減半的。可是,心里還是很難受,就是因為跡部的寵溺,讓自己忘了分寸,不斷沉浸在他的保護當中。

這樣,不好!

跡部景吾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漠視雲蘇的悲傷,沙啞著聲音,「如果我能做到就好了。」如果我能不管你就好了,可是自己能嗎?

一句話讓雲蘇的心充滿陽光,嘴角抑制不住的想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腳不小心崴了。」

跡部景吾瞪視著雲蘇,不省心的女人。上前抓著雲蘇的腳,看著鼓起的大包,試著轉著角度,「疼不疼?」

「疼。」雲蘇可憐兮兮的瞧著跡部,求呼呼。

「臭丫頭。」跡部發誓這輩子不會再做這麼不華麗的動作,用貴族的手指使勁戳了一下雲蘇的額頭。「活該。」

雲蘇捂著額頭用水晶晶的眼神控訴跡部大惡人的罪行,壞人!

跡部景吾突地一扭,就把雲蘇的腳正過來,「啊。」雲蘇的眼淚唰的流了下來,「壞人」,使勁捶著跡部,疼死人了!

跡部到沒有計較女人的小肚雞腸,順勢摟著雲蘇,模了模頭上的汗。剛才說不緊張是騙人的,一邊轉移雲蘇的注意力,一邊還要拿捏力度,抓住時機正骨。「試試好了沒有?」

雲蘇動動腳,不疼了,看來跡部還有兩下子,不想讓他得意,就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還是很疼,你到底會不會?」

跡部景吾看著雲蘇痛苦的樣子,心里著急的不行,難道自己技術退步了!小心的檢查雲蘇的腳,抬頭竟然看見女孩眼里狡黠的笑,心里頓時有了譜,「看來剛才還沒有正到位,還要在掰一下,你可千萬別動偶!」

雲蘇一听這話,噌的一聲收回腳,跳出跡部的懷抱,開玩笑再整的話,沒毛病也成有毛病了。

「好啊,你騙我!」跡部景吾看著某人利落的身影,陰測測的向雲蘇露出自己的尖牙。緊跟著雲蘇的身影跑去,小樣兒,治不了你!

「我錯了,饒了我吧。」雲蘇被某人撓著癢癢求饒的說。

「不行。」跡部狀似考慮了一秒之後,很嚴肅的拒絕。有豆腐不吃是傻瓜。

雲蘇被跡部壓在床上使勁的欺負,衣服漸漸滑落下來,露出了潔白圓潤的肩頭。雲蘇喘著粗氣,「嗯,你小人!」

「哈,還挺有骨氣。」跡部本來被露出的春光一誘惑,有心放過女人,但是沒想到竟然被挑釁了。正好,這個女人需要被教一下!

拉開雲蘇的發帶,一束烏黑的發鋪在雲蘇的身下,顯得皮膚越加的晶瑩。冷笑一聲,將發帶纏在雲蘇的手上系上,「知道錯了嗎?」低頭咬著雲蘇小巧的耳朵,柔軟光滑的觸感讓自己欲罷不能,他不確定如果雲蘇回答是的話了自己能不能放過她。

「什麼,什麼錯?」很顯然雲蘇的思維已經不再這一頻段,有點兒跟不上跡部的節奏。

明明是疑問,卻被某人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死不認錯,很好,既然這樣自己也不用停手。

跡部松開雲蘇的耳朵,優雅的手指解開雲蘇的衣服,跡部直直的看著雲蘇的眼楮,只要她說停,他就不會繼續。可惜雲蘇只是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楮,顫抖的睫毛讓跡部更有欺負的沖動。

「看來我們達成共識。」曖昧的說出這樣一句話,跡部景吾就拉開自己的衣服貼在雲蘇的身上。這是肌膚之親的感覺嗎?竟然如此的美妙,兩個人身上的氣息彼此交融,男人感受到女人的滑涼,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溫熱。「額。」兩人同時一聲拖長的喟嘆,是滿足,亦是申吟。

怪不得有人把它稱作‘makelove’,和喜歡的人做,全身心的舒坦,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愉。當男人的尖銳埋在女人的深丘,就像是找到他的歸宿一樣,只想在里面一輩子。

急促而迅猛的動作,使跡部臉上布滿汗水,一滴滴沿著男人寬闊的胸膛滴在女人的身上,迷亂而美麗。

跡部感受到里面的緊湊,自己的**被緊緊的擠壓,吸允,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加美妙的事了。

此時,屋里的人一片火熱,屋外的人心頭卻一片冰涼。

誰能說清

到底誰是誰的孽,誰又是誰的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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