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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差點無法自制!

雖然天真,不過著實有趣。段雲峰模了模下巴,做出一幅可惜的模樣︰

「夜玫瑰啊夜玫瑰,如花美眷自然要好好珍惜,段某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辣手摧花之事還是做不出來的。何來讓美人如此忌憚?」

斐煙笑了,這會是真的放下心來。段雲峰這樣的人物,既然答應了,自然就不會再做什麼。這一次,斐煙信了。

順手從旁邊的辦公桌上端起一杯茶,微微試了溫度,還好沒涼。款款走向段雲峰。

「當今整個上海,誰人不知雲少可是當仁不讓的英雄,又怎麼會做出辣手摧花這種下作的事兒來呢?許是玫瑰表現的不好,讓雲少多慮了,還請莫與我這個小女子計較吧。」

說著將手掌茶杯推向段雲峰,美人奉茶解意,段雲峰自然不會拒絕。接過茶杯小抿一口,復又放下。

「玫瑰果然是朵解花語,不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天下的男人都給你罵了進去。我這個英雄當得也很是忐忑啊。」段雲峰似笑非笑。

斐煙有一瞬間的後悔,後悔自己剛剛嘴快了。不過隨即便陪笑道︰「剛剛我才說雲少是英雄,這會子偏偏又拿這話來揶揄我。那話不過是從我一個女子角度來說的,但是自古梟雄又有哪個是不?不喜歡漂亮女人的?這男人的標準和我們女人的向來不同,雲少何必與我一個女子計較。您說呢?」

斐煙是在說理,卻又像是在嬌嗔。最後三個字軟軟地念出來,段雲峰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這嬌俏的女子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揉捏一番。

奈何剛剛作出承諾,言而無信,不是他段雲峰的性格。

看著段雲峰的臉色,斐煙方知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繼續柔聲說︰

「何況,雲少開這夜上海算是給夜玫瑰一個棲身之所。斐煙感謝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對雲少不敬?這上海灘上,誰人不知雲少娛樂業起家,做的卻是最大的慈善?說起雲少,誰不豎起一個大拇指呢?」

這話說的極是好听,甭管段雲峰到底有沒有做到那麼多好事,總之一頂大善人的帽子蓋了下來,怎麼著也不能自毀形象咯。

段雲峰看向燈火下言笑晏晏的斐煙,只覺得這女人真是越看越覺得明媚動人。之前玩的那些女人瞬間都降成額庸脂俗粉。

段雲峰在水晶煙灰缸里摁滅了香煙,然後站起身來。眼楮直勾勾地盯著斐煙,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斐煙此時倒是不懼,心里雖然有些擔憂,不過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

看著離得越來越近的男人,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挪動的步子,並且一直保持著合宜的微笑。果然段雲峰在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見斐煙未曾變換的笑容,段雲峰心中稱奇。真是有趣,以前的女人見到他的逼近,要不是興奮的撲上來,或者是羞赧的後退幾步,欲拒還迎。

而這個女人卻是這樣沉得住氣,還真有點兒大家風範。段雲峰發現自己對這個剛見面不到一盞茶時間的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女人懂男人的心,知道怎麼樣挑起一個男人的好奇心,更知道怎麼樣把持住一個男人。

這樣的女人若是想成心勾住一個男人的心,恐怕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她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所以說,有趣。

這樣兩個人站在一起,斐煙方發覺這個男人是高的,似乎和傅亦辰差不多。只不過傅亦辰出生行伍,段雲峰舉于商賈,對比之下稍顯消瘦。

有些懊惱,為何這時候竟然想起那個男人來?

不過段雲峰分明的筋骨,確實是十分有力。離得方有一步之遙,一股男性的氣味已經將斐煙環繞起來。

斐煙有些不適的蹙眉,這種別人的控制的感覺並不好。

卻見段雲峰緩緩低下了頭,在斐煙耳邊笑道︰「既然你把段某說的這般好,為何不跟了我?男人雖然靠不住,但是有些東西還是靠的住的。」

說著,塞了一張紙在斐煙手中。斐煙只覺得脖頸處一陣溫熱,幾乎是瞬間打了一個寒顫。再展開手中的紙,眼楮不由閃了閃。

竟是一張支票,還是任填的!

斐煙眸光不易察覺地凝了凝,隨即粲然一笑,「早就听說雲少出手闊綽,果然不同凡響!」

縴白的手拿著那張支票甩了甩,斐煙看起來開心極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候,凌天敲門而入,對段雲峰道︰「雲少,崔老板來了!」

段雲峰約了人在這談生意,斐煙適時道︰「既然雲少還有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段雲峰沖她擺擺手。

「雲少,」斐煙腳步輕盈地往外走,到了門邊不忘轉過身,嘟起紅唇吻了吻手上的支票,笑得風情萬種,美目流轉,「這個,謝謝你了!」

女人嬌笑著步出去,背影焯約迷人,艷光四射。段雲峰看著,漸漸的,黑眸內頃刻風雲暗涌。

自貴賓室下來,斐煙似煙花般絢爛的笑容漸漸轉冷,她將那支票撕了,扔進了一旁的簍子里!

陳賢安依舊等在化妝室外,一看到她,立即迎了上去,「見過雲少了?」

「見了!」

陳賢安很是不放心,問︰「沒惹雲少生氣吧?」

別的人他倒不擔心,就是這夜玫瑰,性子太傲,他就怕雲少說點什麼,她就和人家嗆聲!

斐煙笑起來,淡淡道︰「雲少是什麼人,我哪兒敢惹他生氣?」

陳賢安一顆忐忑的心總算安穩下來,

方想離開,斐煙叫住了他。

「陳經理,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

「我要請假。」斐煙淡淡說道。

「請多久?」

斐煙回答「半個月!」

「什麼?!」陳賢安原以為她只請個三五天,一時間很是驚訝,「有什麼事需要請這麼久的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咱們夜上海的台柱子!」

斐煙不理會他,那股子倔性又上來了,「沒我夜上海就不營業了?告訴你,這假你批我得請,你不批,我還得請!」

「不行,夜玫瑰……」

陳賢安還想追上去,斐煙「 !」地一聲在他面前拍上門板!

看著眼前門扉緊閉,陳賢安欲哭無淚。這夜玫瑰,明著是歸他管,實際上卻是不能說,更罵不得,就是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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