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皓被小丫頭一撩撥,只覺下月復一緊,雙目略顯不安的瞪著點火的女人,美艷的丹鳳眼只剩下那識不明的曖昧情愫。
體內猶如一團火正在灼燒,燒壞了他本來堅定不移的神志,一時意亂情迷,一時把持不住,他欺身而下,將懷中還在蠢蠢欲動的女人給壓倒在床紗中。
他的手,溫柔的拂過那張精致的小臉,一寸一寸的從眉角移至嘴角,最後,宛若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俯首,低頭,咬住。
唇舌的相加,他忍不住的輕喘一聲,久違的男性荷爾蒙正在急速上竄,最終戰勝了理智。
「可以嗎?」他試探性的問出,心思卻尋思只給她說一個字的機會。
沈靜瑜大腦當場死機,目前正在重啟階段,理所應當屏蔽了那個根本不需要答案的問題。
她就那般瞪大無辜雙眼的盯著面前那個笑的純良無害的男人,雙眸是空洞無神,雙手是不由自主的游離在他的胸前,秉持著檢查傷勢的借口,毫不遮掩的欣賞男性之美。
軒轅皓不等回復,雙手早已利索的月兌下了她的長衫,隨後,驀然驚醒,手,虛搭在她的褻褲上,心底一陣鄙視自己。
「對不起,我越矩了。」他微帶慌亂墊她披上衣袍,又忍不住的將她弱小的身子擁緊入懷。
沈靜瑜感覺腦袋重啟結束,睜了睜眼,回了回神,憶了憶剛剛所發生的點點滴滴,這才反應過來,卻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處︰他難道不知道二十七年來不曾吃肉的女人一旦被色誘,也是很難自控的?
半途而廢,男人啊,你點了火又滅了火,卻不知人家的心里正盛啊。
老處女,我鄙視你,讓你月經來,讓你來了還酣暢淋灕不肯結束,靠,真以為是美酒佳釀啊,要滴滴香醇意猶未盡!
「剛剛是我魯莽了,這幾日,我們還是別見面了。」說完,軒轅皓如一陣風般消失不見,只待空氣里遺留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杜若清香。
沈靜瑜咬住下唇,盯著不遠處還在響動的珠簾,雙手懊惱的撐著腦袋,一個人哭笑不得的躲進被子里。
……
沈靜瑜一個人如同被禁足般關在寢殿中整整三日,直到葵水結束,禁足令方才撤下。
在此期間,那個說幾日不見的辰王果真說到做到,三日來,連衣角都沒見到過,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的干干淨淨。
直到三日後傳達皇宮內院的聖旨頒下,他們終于又一次小別重逢了。
「執皇上口諭,辰王軒轅皓及辰王妃沈靜瑜兩日後一同上關麓山秋獵……」
軒轅皓未動聲色的繼續手捏黑子,淡若自如執子而下。
季聹宇拖起臉頰一側,瞥了一眼一旁的宣旨公公,嘆口氣,「前幾日跟太後鬧的那出,恐怕我家小玥子算是徹底被拋出皇家了吧。」
「把奕王的旨也一同宣了吧。」軒轅皓鳳眸一抬,直直到向身側的公公。
公公心神一緊,月兌口而出︰「奕王?」
「嗯?莫非沒有?」手中突然著力,未曾感覺指縫間微微滲漏一縷細細的沙線,微風一拂,布滿整場棋局。
宣旨公公雙腿一軟,不堪重負的跪倒在地,吞吞吐吐的說道︰「有,有,奴才這就宣旨。」
「說。」
「奉皇上口諭,奕王軒轅玥兩日後伴駕關麓山狩獵……」
「隨行太醫也一並宣了吧。」軒轅皓淡淡而笑,眉角彎彎。
宣旨公公渾身哆嗦,不敢反抗,硬著頭皮說︰「季神醫不是太醫。」
「不是嗎?本王糊涂了啊,你回宮復旨說本王遵旨。」軒轅皓皺了皺眉,眼觀棋局,突覺棋子異動。
季聹宇不以為然的繼續放下白子,笑道︰「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假傳聖旨?」
「本王有假傳聖旨嗎?」他抬頭對視。
季聹宇搖頭,扯開話題︰「听說辰王三日來勤奮布防邊塞關圖,甚至鞠躬盡瘁到三日未曾回房休息,有王如此,真是離國大幸啊。」
軒轅皓微皺的眉頭越發擰緊,心神不安,直接棄子,冷言道︰「三日前本王差點犯了糊涂事,再待下去,真擔心會獸心大發。」
「看不出王爺還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禽獸了?」
「不能傷及她身體,只有分房熬過這幾天了。」他一手捏住鼻梁,三日來每到子時雙腿總是情不自禁的走到寢殿前,卻見屋內搖曳的燭火,心知她還未睡,如若就此進去,必會擾的她徹夜失眠。
夜,如此漫長,又是如此蒼涼,無眠的夜,怎舍與她分享?
只是三個不眠之夜,不知她睡得可好?
身子還未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沒有他的內力暖著,她能受得了這漫漫長夜的寒涼嗎?
「王爺,听說王妃今天已經沒事了。」季聹宇不輕不重的說道。
某王心頭一緊,隨即又是如風般飄然而去,只留下那被微微掀起的一層塵埃。
「咚!」門前,軒轅皓平復了砰砰亂跳的心髒,故作平靜的推門而進。
寢殿內室,屏風後,珠簾下,水汽在蒸發,攜帶著水下那淡淡清香彌漫,迎著微風,蔓延過虛敞的內室隔簾,掀動一顆顆的珍珠,叮叮作響。
「你——」軒轅皓負手而站,隔著霧氣望去,是處變不驚旦然,卻不知負于身後的一雙手竟不知所措的陣陣發抖。
她,水下曼妙,那驚慌的眸對望而來,旖旎太重,竟氤氳滿層層情愫,恍若出水的精靈,躍躍撲入了他的心口,欲拔不出,越拔越緊。
------題外話------
活色春香,美人出浴,不知某王能否把持住啊。
再不吃,某妞都要鄙視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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