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察覺到府伊的怒火,趕緊勸解,「大人,現在審案子要緊啊。ai琥嘎璩這兩個丫頭等到案子結束之後再來修理,到時候隨便按一個罪名,判個幾年刑,那是不是更好?你這會要是發難,難免大家會說大人你做賊心虛啊。」
「可是。」府伊看著前面的兩個姑娘就是氣不過啊,竟然敢如此。到底是真的知道些什麼,還是只是故意那樣說來爭取群眾的話題的。不管是真知還是假知,等案子結束,這幾個人一個也不會放過。
「肅靜。」掄起驚堂木拍下,比之前更加響亮的在衙門回蕩。群眾見狀,馬上閉上嘴,這府伊大人想來是動怒了。
「來人,帶莫家大小姐莫冉雪上堂。」
衙役迅速將等待的莫冉雪帶到大堂之中。莫冉雪神情平淡站在大堂之中,接受來自不同眼光的打量。
莫冉雪身著一身淡黃色的衣裙,像一支臘梅,屹立于風霜之中,接受各方的洗禮,確是香自飄逸。
「堂下何人?」
「民女莫冉雪,拜見大人。」對著府伊施禮。
「莫冉雪,你可認識你旁邊的是何人?」
莫冉雪轉頭看向身邊的人,稟告府伊,「民女認識。」
府伊掃了一眼杜宇成,惡狠狠看著莫冉雪和林清蓮,這下看你們還怎麼說,敢讓他在諸位大人面前如此丟臉。
「那他可是當日欺辱你的人?」
「是。」莫冉雪點頭。
府伊得意極了,豪氣的拍下驚堂木,「犯人杜宇成,他說的可是真的?」
杜宇成點點頭。
「來人呈物證。」
衙役將當日安靖軒拿來的物證和後來他們去案發地點收集到的證據一起作為物證呈到府伊的面前。
府伊拿起其中的包袱,問著杜宇,「你可認識這個包袱?」
「認識。是莫姑娘的。」
「好。」得到確定轉過頭問莫冉雪,「這個可是你的?」
「是。」
府伊再從里面拿出了一根把短刀。舉起來,向眾人示意,「你把短刃可是你的?」
「是草民的。」杜宇成小心的雙手離地,直起身子,忍受不小心觸踫所帶來的疼痛。
「這把短刀非常鋒利,能輕易割斷厚厚的紙張。」說著拿起桌上先準備好的一沓紙,輕輕的一劃,果然盡數劃開。再度舉起給大家示意,在座的各位官員也相當驚訝,竟然這麼鋒利。
「犯人杜宇成,你為什麼身上帶著這麼鋒利的刀刃,是事先就對著莫冉雪意有所圖嗎?」府伊開始了他對于案件的引導,當大多數的群眾認同了他的引導,那麼這件案子便可以完結了。
「不是,大人。」用力呼吸,緩解身上的疼痛,「大人,草民與莫小姐並不認識,何來的意圖呢。草民這次是第一次進京,為求神醫救治妹妹的眼楮所來。怎麼會這樣做呢?這短刀是大哥請人定做,專門用來防身的。」
府伊眼楮不斷閃爍,「大膽杜宇成,你這是否認你的犯罪事實了?」
「草民沒有否認,草民確實做了那件事。但是那真的是意外,草民真的不是預謀那樣做的。」
「大膽刁民,還敢撒謊。你說你是為了妹妹醫眼楮,可據本府所知,那眼瞎的並不是你的妹妹,而是你家的一個工人,難道不是撒謊嗎?」
「啟稟大人,清蓮雖然是家里的工人,但是草民早已將她看做了妹妹。她現在失憶了,不知家人在何處,無依無靠的。所以雖在府上幫忙,但是吃住都是在府上,每次家中備的東西都與我親妹妹一樣=般無二。這難道還不能稱做妹妹嗎?」
林清蓮听著杜宇成的話,眼楮開始漸漸的發熱。從很早以前她就知道,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還是能感覺到那種對妹妹的關心。每次外出,給筱悠捎上的禮物,也總有自己的那一份。在杜府之中,她遇到了這個世界的姐妹兒,親人,師傅,眼楮一沉,還有債主。
姐妹兒是筱悠,親人是杜宇成,師傅嘛則是那個教了她很多的朱師傅。債主,自然就是杜宇帆了。看是帶著自己到處去醫治眼楮,但是出門上車的那天就說了這次發生這種事,是她自己大意所至,這醫藥費得出半層的,給她提提醒兒。這段時間下來,工錢都不知道預支到哪天哪月了。
周圍的群眾又開始議論起來,「這小子還是不錯嘛。」
「就是啊。」
如此之類的聲音不覺于耳,只有兵部尚書的眼楮閃動著驚喜的光芒,盯著桌上的短刀。
杜筱悠踫了下林清蓮,眼楮中溢滿崇拜,「真的和昨晚商量的情況一模一樣誒。」昨天晚上,莫冉雪到她們所住的客棧來相商。說是會救出杜宇成,但是她們也必須答應她一個條件,不得透露事情的真相。于是就有了這麼一出戲,至于那個又臭又硬的頑石,沒想到真的被莫冉雪給搞定了。
「好了。」驚堂木再拍,府伊相當憤怒,好不容易將群眾的想法帶到了自己這邊,杜宇成的幾句話又轉變方向了。看看左邊的諸位,面色已經相當難看了。拿出這次案件,最後的殺手 ,「諸位請看,這是在案發地點找到的綢帶。根據大夫的檢查,莫冉雪曾今用這個綢帶自殺過。」
「什麼?」
「太可憐了。」
「就是就是。」
「但是也不難想,如果我發生那樣的事,也干脆死了算了。」
人群中,又開始議論起來。
「杜宇成,你強迫莫冉雪,事後竟然試圖用這綢帶殺了她,制造自殺的假象,好以此逃月兌罪名。你可知罪。」
「不是的大人。我沒有要殺莫姑娘,我是看她上吊,去救她。」杜宇成極力反駁,自己做過的事自會承擔,但是不是自己做的也休想推到他身上。「大人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綢帶,那是被割斷的。」
「這是安靖軒安公子發現你們的時候,救莫冉雪割斷的。你竟然想拉到自己身上,真是豈有此理。」看向安尚書身後的安靖軒,卻發現對方並不吱聲,吱聲直直的瞪著杜宇成。
府伊心理開始慌張,難道真的是杜宇成救的,怎麼與莫老爺說的不一樣呢?一滴汗水滑落到官府上,暈開一片。
「大人如是不相信,可以用這短刃與安公子的刀試試,看著綢帶是誰的刀割斷的。」杜宇成補充著。
「安公子?」府伊想安靖軒尋求真相,直對著安尚書快要殺人的眼光,汗如雨下。他這糟的是什麼罪啊,這杜宇成干嘛在他的地皮上犯案啊,還這麼難搞。
「應該是他救的,那日我們去的時候綢帶已經斷了。」不想幫杜宇成說話,無奈這卻是事實,他安靖軒還不屑栽贓別人。
該死,真的是莫老頭胡說的。昨天他帶著銀票上門的時候,他還問了不只一遍,他才敢拿銀子的。到了他這個地步,自然明白什麼錢是能拿什麼是不能拿的,沒想到搞成這樣。別怪他反水,這可是莫老頭自己騙他的。
「杜宇成,本府再給你次機會,當日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杜宇成一如既往的對這個問題選擇了沉默。
「還是不說?」府伊轉過頭來看著莫冉雪,「莫姑娘,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傷害很大。但是還請說明事情的經過,結了此案。」這邊不開聲,問另一邊的則行了。
「啟稟大人,民女這次因這件事打擊太大,已經不記得當日的事了。只要一用力想,頭就好疼啊。」說著就難受的捂著頭,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
「我知道這是什麼。」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喊起來,「我曾今看過一本書,上面說如果一個人受了很大的折磨或是經歷很苦難的事情,就會選擇忘記這些事情,讓自己不難麼難過的生活著。我想,莫大小姐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原來如此啊。」府伊點點頭,「莫姑娘,你不要在想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杜宇成,你到底說不說這件事的經過。本府要告訴你,即便你不說,你傷害莫冉雪這件事也是事實。按律,當斬。本府給你機會,只是不希望你死的有什麼遺憾。」
杜宇成還是不說,倒是旁邊的莫冉雪發飆了。走到杜宇成面前,抓住他的衣領,吶喊道,「雖然忘記了,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是好人。可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難道我就要這樣一輩子活得不明不白?說啊,你說啊。」
杜宇成還是不吱聲。
莫冉雪放開杜宇站了起來,「我就不信,我想不起了。我要明明白白的活著,我一定會想起來的。」莫冉雪捂著頭開始拼命的想,白皙的臉開始漸漸紅起來,眼中充斥著淚水,卻強忍著不流出來,時不時還伴有一兩聲疼痛的申吟。
「不行,快阻止他。」剛剛說話的那個老人又開始驚叫,「那本書中說了,如果是強行讓自己記起的話,說不定人會直接傻掉的。快看她的臉。」
眾人望去,果然,莫冉雪的臉越來越紅,像是快滲出血來。
杜宇成咻的站起來,拉過莫冉雪,大聲喊道,「我說,我說。」
「真的?」莫冉雪放下雙手,懷疑的看著杜宇成。
「是,我說。別在想了。」再次慢慢跪下,倒出這件事的真相。
莫老爺很是生氣,剛剛府伊瞪他的那眼,他看看的很清楚。現在杜宇成要說出真相,難道是莫冉琳的那件事?又馬上否認了,這人一直關押的牢房之中,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就算是說被下藥了,那也只能退到莫冉雪身上。他剛剛可是听見她說的她失憶了,呵呵,活該。
衙門一時陷入了沉寂之中,大家都听著杜宇成所說的這件事經過。
「那日,我上山尋找神醫,只是在半山腰的時候突然下起大雨。我找到一棵大樹,準備在下面躲雨,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一個男的悄悄跟著一個姑娘往不遠處的一座獵戶房子去。那個男的我曾經見過,不是好人,我擔心那位姑娘的安危,就一路跟了上去。」
「當我跟到獵戶房子的時候,就看著那個姑娘在吃著包袱里面的饅頭。而那個男的看見那個姑娘把饅頭吃完之後,就跳了進去,想要非禮那個姑娘。」
「我趕緊沖進去阻止,與那個男的交起手來。我想活捉那個男的送進衙門,免得他再禍害群眾。只是沒想到,這樣卻讓那個人逃跑了。走的時候,還大喊那位姑娘完蛋了怎樣怎樣的。」
「那位姑娘很是驚慌害怕,我就沒有去追那個男的,留下來照顧那位姑娘。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索性我就升起火來,烤了獵戶房子里面存放的番薯。番薯只有兩個小的,那位姑娘擔心我吃不飽,就把包袱里面的最後一個饅頭教給我了。只是沒想到這吃了,醒來的時候我們就發生了那樣的事。」
「那位姑娘醒了,就爬起來去上吊自殺。不知道為什麼那房子里面就有個打好結的綢帶懸掛在房梁上,下面還有塊大石頭。那位姑娘就直接站到石頭上,要去自殺。我全身沒有力氣,幸好腿上綁了把刀,就直接甩過去,把綢帶割斷了。」
「這個時候,那個之前被我打跑的那個男的,又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嘲笑我們。他說他盯了那位姑娘很久了,從那個姑娘上山就開始了。為此,他還專門騙那個姑娘,說有人讓她在獵戶房子等他。沒想到那個姑娘很是開心,快速的就往山腰趕。為此那個男的還騙取了那個姑娘的包袱,讓姑娘趕路快些。他則在那里面下了藥,迷魂劑和媚如香。」
「沒想到被我破壞了。但是他也看了場好戲。再後來那里站著的那位公子就帶人來了,將我們帶走了。」
听著這樣的事情經過,人們對著杜宇成同情至極了。真是可憐啊,遭遇這樣事。
府伊品味著這經過,也是相當為杜宇成憋屈,竟然是這樣。「那你之前為什麼不把這個事實告訴本府?」
「無論事情經過是怎麼樣的,事實也發生了。我該為莫姑娘負責,承擔自己的責任。當日我救了莫姑娘下來之後,她就一直昏迷著,沒听著那男人說的話。要是她知道自己發生這樣的事,還被人看了去了該怎麼過啊。」
「也對。」府伊捋這不多的胡須,「誒,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對于如此惡人,本府一定要緝拿歸案。」
「就是就是,一定要緝拿那個人。」大堂之外的一眾女性,無論老少對于府伊的這個決定相當支持。府伊看到這情況,那是相當得意,這般得民心啊。
「那個人是誰?」
「啟稟大人,相信大人一定知道前段時間抓獲的大批流寇。」
「知道。」這件案子是大案,追查了好一段時間。那伙流寇一直讓各地官員頭疼,每到一個地方必犯大案,犯了就跑,這幾年更是猖獗,官府也拿他們沒辦法。跑的實在是太快了,听到點風聲就溜了。等官府的人趕去的時候,早已是人去樓空。這久走夜路必闖鬼,在臨江城給人來了個一鍋端。這臨江城,剛剛杜宇成說的好像也是臨江城。
「那件案子中的兩家人,一家就在草民府上。那次的流寇雖然被基本上抓住了,但是清點的時候,還有一個漏網的。」杜宇成按照昨夜莫冉雪的安排,按照計劃說著。
「難道?」府伊很是驚訝,難道真的是那個人。要知道上次查辦那件案子的人,不過一個小小的知縣,已經升到他的上面去了。要是他把這個人抓住,即便不是升官,這上面的獎賞是少不了了。看著看著,覺得這杜宇成越加順眼,哪有莫老頭說的那麼討厭。
「對,那個人就是當日逃月兌的一個當家。因為那天交手的時候,人手不夠,而我從小就開始習武,也就去幫忙了。只是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不無可惜,當初從他手上溜走,他相當的可惜。
杜宇成是個是腦筋,不然也不會不听家人的勸,對于案子避口不談。想到這些,林清蓮和莫冉雪設計的故事就是在真實中摻假,是不是能讓杜宇成情緒真實的波動。如果全是假的,那麼他說完臉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呵呵,哈哈哈哈哈。」莫冉雪突然開始大笑起來,笑的讓周圍的人開始頭皮發麻。「你就這樣,決定自己去死嗎?你想過你死後,我怎麼辦?我這樣的人,活著,便是傷害家里面的人臉面。既然你要死了,那麼我活著有什麼意義。以害死一個人的代價,去頂著這樣的名聲活著。」莫冉雪像是決心去赴死般,看向府伊,「大人,判刑吧。」
「大人,不能啊,這個小伙子這麼好的。」有人開始帶頭吵起來。
「就是啊大人,這樣你判了這個小伙子,這莫家小姐也會死的。該死的是那流寇啊。」
「就是就是。」
「大人,我們剛剛也听見了。這個小伙子,又正義,又善良,還敢做敢當,不該死啊。」
「就是啊,大人放了他吧。放了他。」漸漸的人群中漸漸出現這種聲音,並且開始逐步擴散,直至整個圍觀的群眾都開始整齊的喊著。
林清蓮很滿意這個效果。這其中安排了幾個人,但是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但是這~」府伊很是糾結,按照他的感覺也是想就這樣放了杜宇成的,但是這麼多大人在,他必須按法查辦。「這條例規定的。」
「那麼讓他娶了這位姑娘不就好了。」從人群中擠出一個人,俊美剛毅的臉上有著放蕩不羈的笑容。
大堂之中的各位大人看見這個青年,紛紛起身而立,府伊原本握在驚堂木因為驚訝啪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然後迅速跑到大堂中央,與起身的各位大人一起。
「參見逍遙王爺。」
「他他她他…。」杜筱悠指著邁向大堂中央的青年,萬分吃驚,「他就是那個逍遙王爺?」
「所以才讓你們離他遠點。」一旁的杜宇帆這才來了這麼一句。
「哥,原來你早就知道啦。」
杜宇帆繼續看著大堂之中的人,不回答。
「那個逍遙王爺是誰啊?」林清蓮看不見人,只覺得聲音很熟悉,在哪里听過。
「就是,就是那個龐公子啊。」杜筱悠激動萬分,趕緊跟林清蓮分享。
「啊,是他啊。」饒有興趣的揉揉下巴。
「對他有想法?」杜宇帆看著林清蓮的這幅表情,頓時一種怪異的感覺涌上心頭。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就後悔了。
「嗯。」林清蓮毫不避諱,想起小說里面那些各色繽紛的王爺,隨口就回了一句,「當個王妃也挺不錯的。」
杜宇帆面色異樣,怒氣上涌,「他哪里好的?」
「比你好。」
「你——」
「我說的是實話。你說你吧,長得也挺不錯的,就是那個摳門啊,摳門啊。極品,極品中的絕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看你……」杜宇帆反唇相擊。
「好了,還是看二哥的案子吧。」看著逐漸吵起來的大哥和林清蓮,趕緊制止,讓著還沒有升起的火苗就快速的沒了下去。
「王爺,可是這個條例是明瑤皇後讓皇上專門頒布的。這要是這麼處理,皇上那邊不好辦啊。」眼前的這位自己可是惹不起,但是這件事鬧到這麼大,皇上那里也必須有個交代。
「放心,皇上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的。」
「那好。」府伊重新回答自己的位置上,「來人,看座。」在自己的旁邊,除了府伊的最高位置放上座椅。
「杜宇成,我問你,可願意娶莫冉雪為妻,今生為她一人。算作是對她的補償。」逍遙王爺開口問道。
杜宇成很是驚訝,這竟然和昨晚莫冉雪告訴自己的相同。「我願意。」
「莫冉雪,你可願意嫁給杜宇成。這杜宇成也是不錯的人,相信你自己也知道。你這樣嫁給他,既救了他的性命,不抱憾終身。也獲得一樁美滿的姻緣,他一定是個好夫君,真是兩全其美啊。你願意嗎?」
莫冉雪沉思若久,這才回話︰「我願意。」
「好。我就做個媒人,擇日成親。」轉眼,眼神突然犀利起來,「這次的案子,確實是特例的存在,想必大家都清楚。要是有人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刑法,故意模仿的話。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樣的安排瞬間安定了那些對此充滿擔心的姑娘,呼喊著王爺英明,王爺英明。
「既然如此,本府宣布,鑒于此案的特殊性,杜宇成罪名不成立,結于當天釋放。擇日與莫家大小姐莫冉雪成親。退堂~」驚堂木一響,案子判決出來。
「太好了,二哥。」衙役開鎖解除杜宇成的鐐銬,還打趣的恭喜他。杜筱悠飛快的跑過去,扶起杜宇成。
杜宇帆則是徑直走到逍遙王爺面前道謝。「呵呵,即便我不出現,你們也是這樣打算的吧。」
「嗯。只不過還是你出面更好些。」
「那是當然。」
「呵呵,恭喜恭喜。杜公子,實在是恭喜啊。」兵部尚書走到杜宇帆前面恭賀著。
「哪里哪里,多謝大人。」
「謝我什麼啊,我又沒有做什麼?」拍拍杜宇帆的肩膀,「杜大公子,其實老朽過來是有件事請幫忙的。」
「大人請說?」
「我看著你弟弟那把短到很是不錯,我想~」
「那我做個主,送給大人可好?」
「不不不,我是想說能不能請那位師傅幫忙打把利劍。我的兒子快要上戰場了,手里就缺吧順手的兵器。」
「那我馬上幫你聯系,一定再之前給你送來。」
「好好好。那我就走了。」
人群快速的分散,不一會兒便沒剩幾個了。安尚書和他連帶一群的大人面色都不好看,只是瞧上逍遙王爺在這里,只能悶在心理。
莫老爺的面色也不好看,這怕是把安尚書給得罪透了。剛想走卻被杜宇成拉住,「我一定以最豪華的婚禮來迎娶莫姑娘的。」
听了這話,莫老爺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杜筱悠扶著杜宇成走到逍遙王爺面前道謝,「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龐公子。」
「哈哈,我也喜歡龐公子這個稱呼,比逍遙王爺好听多了。」逍遙王爺拍拍杜宇帆的肩膀,「知道我最佩服你什麼嗎?這又是當爹又是當娘的,你家的這兩個弟弟妹妹都不錯,連帶則家里的工人些也都不錯。」
「剛剛說那個什麼什麼病的就是你吧。」逍遙王爺走到管事的面前,他在杜宇帆的家里見過,有影響。剛剛方才也站在他的旁邊。「你怎麼知道這麼奇怪的癥狀的?」
被點到的管事很是不好意思,這次能救二少爺出馬,三小姐和林清蓮真是出了不少力,倒是自己也沒有怎麼幫的上忙。「這是林清蓮教的。」
「噢~」
「我是從書上看的。」她可不希望引起逍遙王爺的注意,那絕對是個大麻煩。
「呵呵,我還是先進宮見見皇上。今天的事情還得解釋一下,明瑤皇後設定的這條條例,得跟他好好解釋下。我就先走了。」
隨手將剛剛買的那支珠釵扔給杜宇成,「這是我給你的新婚賀禮,哈哈哈哈。」
杜筱悠看見逍遙王爺已經沒有人影了,趕快搶來包裹,打開居然是一支只值幾兩的珠釵。「大哥,我終于明白你們怎麼能成莫逆之交了。」舉起手中的那支珠釵,「清蓮一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