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句︰「好久不見,鬼月師兄!」辰歡一瞬間楞住了,愣住了的不光只有辰歡,還有鬼月,還有兩個人身後的所有人。
只听河對面的鬼月愣了會,然後又自嘲的一笑︰「老天真是愛開玩笑啊,我一直躲躲藏藏無臉見諸位師兄弟,居然還是在這里踫見了師弟。至今都不敢相信,這一切居然是真的,我的好師弟你居然真的是龍將!當初大家天天取笑你的名字居然敢叫做龍將,那龍界高高在上的龍將啊,真是嘲諷,如今卻親眼看見你騎著龍馬,已經是一方霸主,名副其實的龍將,我好奇當師兄們看到如今的你時臉上的表情跟我是不是一樣?」
這個被叫做龍將的年輕人不置可否的一笑「師兄你還是老樣子,總是愛與我開玩笑。」
鬼月似乎又回想起了兩人當初一起學藝時的種種情景,臉色雖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卻還是溫和的道︰「分離已有百年了吧,當初學藝時你跟師兄我的關系最好,一是因為我們兩個比起其他師兄入門要晚,另外一個則是你我二人皆對打仗一點興趣沒有。如今師兄我又是孤家寡人一個,就像一根野草,滿世界隨便亂飄,游山玩水倒也自在逍遙,可不像你各種被約束著。」
龍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往事如夢一場!我是多麼羨慕師兄你啊。自由自在,往人群里一藏便誰也認你不出。」
鬼月嘿嘿一笑︰「師弟你還別說,以前學藝時師兄我可是羨慕的你要死,師傅對你可是百般寵愛啊,你可知道把我們這些師兄羨慕成什麼樣子了。大師兄天天恨不能活活剝了你的皮,可是現在我卻不羨慕你了,反而覺得你一點都不快樂。」
龍將知道這鬼月師兄說話向來直來直往,自嘲一笑︰「師兄你又嘲笑師弟了,當初師弟可是羨慕的你不得了,那時你雖然調皮不愛學習,可是我們大家都知道,如果比聰明和天賦我們沒有一個比的上你的,可是你的脾氣時常惹怒師傅,所以師傅才對你又愛又恨,最後甚至不再傳授你任何學問,你可知你傷師傅的心傷的太嚴重了。」
鬼月尷尬的一笑,但還是忍不住輕聲問道︰「師傅他老人家還好嗎?」
龍將听到鬼月提起師傅兩字,心里一酸︰「從你走後幾年有一個高手前來找師傅論劍,那一次大戰後,師傅他老人家就已經重傷了。後來我和大師兄趁著師傅閉死關,為了成衣師姐在星城外決斗。而當時成衣師姐正在夏朝會見夏王,你早早已經離開了師門,只剩下二師兄在門內,豈料二師兄卻趁師傅閉關的關鍵時刻擊傷師傅偷走了《諸天仙法》如今去向不明,似乎執法者們正在全力追捕他,听說在冥河邊緣將他擊的重傷逃走,可是至今也沒有抓到。」
鬼月吃了一驚︰「你說二師兄打傷了師傅?還偷走了《諸天仙法》?這怎麼可能?」
龍將似乎明白鬼月的心思,氣憤地道︰「確實不可能,打死我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師傅他老人家親眼所見難道還有會假?當時差一點師傅就身死道消了,要不是師傅底子扎實,閉關前在身旁布下我們都不知道的二十四天道護法大陣,如今師傅早已不在世了!」
鬼月被這一個噩耗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麼多年來,其實鬼月明白,如果不是師傅當年把自己帶大,自己或許早已死去,鬼月雖然口上死活不認輸,其實心里對師傅是無限的愛戴的,為了獨佔師傅對他的關愛,他想盡一切辦法引起師傅的注意,希望把師傅對其他師兄弟的愛都給自己,可是最終都失敗了,是以他便開始天天跟師傅作對,總是想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來戲弄他們的師傅,滿足自己小小的報復**,看見師傅越痛苦,他便越高興,直至最後師傅放棄教導他一絲知識,他恨恨地離開了師門,獨自闖蕩。
如今在外經歷的事情越多,看的也越多,對過去的自己也感到了厭惡,時常想回去跟師傅認錯,可是嘴硬的他又放不下臉面,不好意思讓眾位師兄弟看笑話,所以就一直在外面飄啊飄的,慢慢的就變成了這樣。
龍將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當初我和大師兄打的昏天黑地,為了成衣師姐我們兩個人都把命拼上了,可是正當打的酣時,突然收到了師傅的傳諭,听到師傅生命岌岌可危,大師兄火速趕回山門,我則去請來醫仙,還好醫仙他老人家及時趕到師傅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是修為卻不如過去萬分之一,而且此生再難存進!」
「我與大師兄自知罪孽深重,百死難辭其咎,大師兄便封劍立誓此生寸步不離師傅,鞍前馬後照顧終生!我則向師傅請罪,下山捉舀二師兄。豈知師傅拍了拍我們兩個人的肩膀說︰老二由他去吧!他心機太深,**太重,終有斷命之日。為師不願再看見你們師兄弟相爭。老四已經走了,當初都是師傅的錯,是我沒懂老四真正想要的,卻一味的對他寄予厚望,拼命的要他學著學那。如今只剩下了你們三個,我知道你們兩個都喜歡成衣,可是成衣並不是你們決斗的戰利品。」
「我與大師兄羞愧難當,等成衣師姐回來後我二人便前去謝罪,不想師傅也在,看了看我們三個,終是嘆息一聲要我們三人下山各自歷練去了,師傅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啊——鬼月四師兄!那天師傅還對我們說︰或許老四說的對,不經歷過生死的磨練是出不了真英雄的,那天師傅給我們講了好多他老人家年輕時候的事情,話語里時不時會提到四師兄你,說你跟他當年很像,有自己的見解,不隨波逐流,大事上從來不含糊,可是就是嘴硬心軟,死不服輸!師傅常說最對不起的就是你,是他沒有好好指引你,教導你,如果當時他放下自尊心或許也不會是今天這個結果!」
龍將說著說著聲音已有些沙啞︰「最後大師兄不肯離開師傅,可是師傅還是含淚把我們轟走了,他老人家說自己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之後成衣師姐原諒了我和大師兄,而我和大師兄也無臉再去追求成衣師姐,我便回到了龍界,大師兄則在西周國擔任了上將軍,鎮守西天以北!大師兄說他要世代鎮守那里,永護師傅周全。成衣師姐據說一路跟隨執法者追尋二師兄,她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後來就在沒有音訊,我也曾多方派人打听一直沒有打听出任何消息。但是卻在前不久打听到了四師兄你的消息。可是不巧的是我听說龍族內部正在準備外族清理工作,當我知道四師兄你在這里經營了一處勢力後我便火急火燎的去拜見我父親,求他將此地封賞賜與我,這里本是龍界最外圍的偏遠荒蕪之地,我父親本不願意要我來此,可是我死纏爛打,總算把我派到了此處,可是龍界的元老院下了死命令,近年來燭龍大帝有蘇醒的跡象,元老院為了展示他們在燭龍大帝沉睡的時候竭盡所能的守護龍界安全,決議將所有偶然通過時空裂縫來到龍界的外族清理掉,其中有一處就包括了四師兄所在的這個魔都,我當時嚇了一跳,顧不得其他用鎮東將軍的身份加上我父親的威望去元老院請求寬免這些外來人員,可是這些老頭子一個比一個倔強,死活不願意,我無奈只得曉之以理,投其所好,給他們說這些外來人員可以帶來很多上等的晶石,各種各樣的法寶,如果我們與他們大力發展外貿往來那無疑將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甚至推動整個龍界的發展。如果燭龍大帝醒來後發現龍界在他沉睡的這時間內不但沒有死氣沉沉,反而比以前更加進步一定會獎賞諸位,而如果要發展就必須要溝通外界,不斷往來,思想文化的踫撞才能不斷的完善我們龍族。如今燭龍大帝昏睡,溝通外界的通道麼有人維持,這好不容易出現的空間裂縫正好可以起到一些作用,最後這些老頭子們總算還是被我說服了,遂答應了下來。」
龍將甩掉剛才的悲傷,見到了自己的師兄,不禁又有了當初那種無話不談的感覺,就像一個弟弟見到了哥哥一樣,很是親切︰「不過因為全部通過時空裂縫來到龍界的人都在龍界的邊緣地帶,並且長期于龍界的原始居民戰斗中獲勝,大家都以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空間斷層,很難有人會想到這里會是三千大千界其中一個大界的邊緣地帶。為了與他們正式開始合作,我只好出此下冊,來一場大戰,不想多年不見,最後雖然比師兄人多一倍居然還是輸了,不過還好輸給了師兄,不是別人,否則師傅知道後一定會罵我沒出息了吧。」
鬼月看見龍將臉上有點尷尬,不禁笑道︰「好你個臭小子,原來是為了試探下師兄有沒有長進,才故意不提前告知我,跟我來了一場對決,我說怎麼打完架後還有人約我出來,說有一個叫做龍將的人等我,如果不來他可能有危險,還只許我帶不超過一千人的隊伍,你小子是想看看師兄想你不想才出了這個鬼點子吧。如果師兄不想你那麼絕不會貿然听你的只帶一千人前來,如果要是听卻帶了很多人也不行,你這是故意給我出難題啊。剛開始真是把師兄給嚇一跳,我這帶的可都是我多年來精心培養的死士!為了你師兄可是玩命了。」
龍將哈哈大笑了起來,二人同時下馬,只見龍將手一揮,在河面上便多出了一塊漂浮在上空的木台,上面茶具一應俱全。二人同時躍上木板,盤膝坐下,就像以前小時候一樣。而兩人身後的眾人則像雕塑一般,一點聲音都沒有,渀佛什麼都看不見,渀佛不存在一般。
鬼月先坐了下來,笑道︰「你個臭小子,出門連茶幾都帶著,真是越來越會享受了。羨慕死師兄啊。」
龍將尷尬一笑,俯身與木板下的河水里舀了一小瓠水︰「師兄你們在這里這麼久,一定還不知道在這邊緣地帶這條河的名字。」
鬼月笑道︰「說來真是慚愧,師兄當初剛來此地,純粹是抱著玩的心態,偶然路過。可是看見人們在這里廝殺爭斗不休,頓時厭惡非常,忍不住便出手收拾了幾個混蛋,可是不想這些混蛋最後推薦我做了這個什麼魔都的統領。後來又來了兩個小子,你知道的師兄最煩打打殺殺了,這兩個小子倒也有幾分本事,把師兄的地盤一點點搶去了,可是師兄只要看著這里的人們安定幸福,沒有打殺也就算了,是以也沒有去計較這些,便把地方分給了他們,我反正樂得逍遙自在,這麼久以來,我就下過一道命令︰不準廝殺!說起來還真是有點不負責任啊。」
龍將哈哈大笑了起來︰「多年了,師兄你還是老樣子,總是一副漫不經心隨心所欲模樣。你這日子過的才叫舒服呢,比師弟我各種約束強太多了。」龍將一邊說,一邊把水煮了起來,繼續道︰「師兄,今天我做東,給你洗塵,請你喝東大路最有名的︰龍鳶茶!師兄或許不知我們身下的這條河可是我們龍界東大陸的最有名的︰泉河!這里的每一滴水都來自東部最大的聖山︰龍鳶。龍鳶聖山的水是這東大陸最純淨最原始的水,匯聚了東大陸數條龍脈而成,對人的修為乃是裨益深厚啊,你在龍界這麼久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十萬大山,看到真正的龍界,這里可不比你們婆娑界差哦,今後我帶你去一一游覽如何?」
鬼月初始從穿衣打扮來看都還是風度翩翩的樣子,如今一恢復本性,簡直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的樣子,大大咧咧的盤膝坐下。一點都不像一個師兄的樣子,听到龍將如此說,玩的心思又起來了,不禁拍手叫好。
辰歡雖然在遠處,可是這風正好從他們那邊吹來,加上辰歡本就對外界的金元素的感知能力已經打開,他們的聲音透過周圍的金元素折射倒是使得辰歡听的清清楚楚。
當听到他們幾個是成衣的師弟時,辰歡比他們還要吃驚。不過世界之大,他卻不確定那個成衣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成衣姐姐。還有就是原來此處是一個大真界,這些辰歡現在並不明白,不過他隱隱覺得似乎這里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而且就在剛才他分析到這里原來並不像魔都方面知曉的那樣︰只有一些蠻族,听剛剛龍將說所的這里是屬于龍界,那麼或許這個龍界里的人應該叫做龍族才對。不過畢竟今夜的談話有太多的東西震驚到他,加上所處的環境時刻面臨危險,他也不能完全細致的去分析。
此時只見龍將把燒開的水直接從茶壺里倒出到鬼月的茶杯里,鬼月疑惑的看著他。龍將得意的笑道︰「師兄先嘗一口試試!」
鬼月問道︰「茶葉呢?不用茶葉?」
龍將哈哈大笑︰「師兄,你相信我,只管品嘗!」
鬼月也不管那麼多了,舀起來抿了一小口,入口微涼,很奇怪,明明是燒開的水,到嘴里卻是微涼的,緊接著瞬間只覺香氣襲身,渾身的細胞一瞬間炸,有一股特殊的韻味。
龍將看著鬼月享受的模樣,等他睜開眼問道︰「師兄如何?」
鬼月絕對沒有喝過這樣的茶水,咂巴咂巴嘴︰「奇異!」
龍將听罷哈哈大笑起來︰「師兄在喝一口!」
鬼月依言又喝一口︰「瞬間火辣辣渀佛吃了一把辣椒一般,可是卻感覺自己的細胞在舒展一般,渀佛感受到了細胞與周圍空氣直接的呼吸交互,感受到靈氣在身體里運作,閉著眼卻能感受到凌冽的高山之巔風劃過皮膚的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喝玩不等龍將說話,鬼月便道︰「詭異!」
龍將催促道︰「在來一口!」
鬼月再喝一口︰「瞬間只覺平淡無奇,前面兩口的余韻也全部沒有了,咽下後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直到過了一會,猛然只覺得四肢百骸如要飛升一般,渾身無比的舒坦,頭腦也變得無比的清醒,渀佛能看到極遠的天空里飛鳥劃過的弧光,一切都變得生動了起來。
鬼月差異的道︰「怪異!」
龍將听完後贊道︰「師兄果然好口才!還如以前一般,能把師傅都說的無言以對!如此別致的形容這龍鳶茶當是第一次听說。不過卻品的絲毫不差。」
鬼月意猶未盡的道︰「真沒有想到,世間居然有如此奇物,當真是無奇不有啊,如果能要師兄老死在這里師兄也認了!」
龍將听罷又是一樂︰「師兄你最愛開玩笑,倘若要你老死在這里,你守護的那一城的人可就要遭殃了!話又說回來了,師兄你可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出來?」
鬼月焉能不知他的小心思,微微一笑︰「你啊,就愛給師兄出難題!這次約我出來肯定是要我去魔都做變革,今後擴大魔都的人流量,給你交石頭!」
龍將一听鬼月說道了正話上,又給鬼月倒了一杯︰「還是師兄最了解我!此次把師兄請來卻是如此,我當初為了權益便宜給長老們打了保票,每一個龍界年便需要上交你們魔都收入的一半,同時開放魔都,龍界的人員也可以自由出入魔都買賣物品,同時遵守魔都的規則,絕不殺戮,友好往來,而魔都只需要在固定的龍界年上交靈石便是。」
鬼月听罷認真想了想道︰「一半不是小數目啊,如果要是這樣的話,就需要把城里那些吃的走不動的家伙扁一頓了,組織架構也需要從新調整下。你小子該不會打算時間久了把這批人也算到龍界里來吧,你這樣不會挑起位界戰爭吧!」鬼月嚇了一跳。這要是鬧大了可就慘了。
龍將嘿嘿一笑︰「師兄放心,首先知道這里是龍界的還是只有我和你等幾個人,其他人還當這里是一處小空間,即便知道那麼界規也在這里擺著呢,誰敢亂來。同時我想了想把這條泉河以東的地方全部分給你們,雙方為了示意和平相處就在河的兩邊駐軍,而魔都方面不允許過河!這個條件或許稍微折不平等些,不過沒辦法,總不能告訴他們這里是龍界,剛開始我也不敢太狠如果失控我們兩個就悲劇了。所以為了達成這個條件,就需要師兄你讓我一回,吃次小敗仗!簽個協議,加上有你的出面,相信其他兩個人應該不會有太大意見。到時候我在稍微給他們點下馬威這件事就結了,要知道河東面的土地是及其廣袤的,我曾經粗略的估算了下,河的東面,從北到南這塊面積差不多有上百億龍元(平方公里),都夠你組建好多個修真國了!前期我們就先這麼來嘛,不然元老院那幫老骨頭要動手滅你們,你們魔都我听說好多曾經都是有血債的人,如果要他們回到婆娑界估計會死的更快,這也算是提供一個避風港灣嗎,同時這里還沒有戰爭,還能吸引很多的修士來此消費,這中間的收入那是暴利啊。我是覺得師兄你討厭殺戮才想出一個這樣的法子,最少在這里他們通過自己的勞動能獲得收益!不用擔心殺人和被殺。到時候如果有困難,師弟在幫你。」
鬼月仔細想想,其實他怎麼能不知道這個師弟在為他考慮︰如今的魔都人口越來越多,已經不得不依靠打仗來消耗人員,吸收新血液了,在這種問題上鬼月是已經想破了腦袋了的,因為當時對這里其實真的不了解,也不能貿然深入,如今一切明了,還給劃了一塊地方,雖然人口增長是很快的,但是目前來看這塊地方也不小,雖然對于一個真界來說不如九牛一毛,不過他們說白了還是外來人口,給分這麼大一塊還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鬼月听罷道︰「你這個師弟啊,好吧,就這麼定了,暫時就這麼來,不過師兄我才懶得去做什麼領導者,屆時,我找個理由將你推薦到這個魔都來當統領。你在這一塊比師兄強啊,師兄就是個懶散慣了的人,受不得約束,有你在,師兄放心了,只要師兄能給他們提供個安穩的地方生活,我覺得師兄我也算對的起他們了。」
龍將一听笑道︰「多謝師兄,你不但給他們提供了容身之地,還推動了整個龍界的發展!你是英雄!如果師傅知道一定會很高興吧,他老人家一直盼著大家能和平相處,如今他日思夜想的四徒弟就在幫他實現這個願望!」
一提到師傅,鬼月心里一疼,坐起身來,拉了龍將過來道︰「師弟,來師兄這里跪下,雖然在龍界,但是我們還是朝著西北方向一拜,拜他老人家,希望他老人笀與天齊!」
龍將听罷,激動的道︰「是,師兄!」
說罷,兩人一起朝著西北方向深深一拜!鬼月心里默默的想︰「師傅,徒兒對不起你!但是徒兒一定會完成您當初沒有完成的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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