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標準,那個畢竟太過于殘忍,影響到你人生的軌跡。」說著喝了我一口威士忌。
接著沒有說話,我們倆相互坐著。
人越來越多,比賽看樣子也是快要開始,要是紫涵突然問我,我又該以什麼面目面對呢。說現在是人生的交叉口一點也不會過,自甘墮落說的不怎麼樣可是現在對我的吸引確實非常大,痛苦就像是被一層有一層的薄膜包裹,逐漸的增加,增加慢慢的包住你的臉,慢慢的讓你窒息,無聲的窒息。靜靜的,不打擾任何一個人。一步一步去垂死的邊緣,可以說是一個名為死亡的美女用性感的雙唇抿在高腳杯的杯沿,誘惑不會隨時間而減弱一星半點,反而會隨著時間逐漸增加。
起身,我站在最後一個。在後面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紫涵,正和大姐聊得火熱,好像看見我注意她也向我看來,在視線重合之前我馬上回避了她,卻看見了之前在酒吧里面看見的那幾個吹噓的人,交頭接耳看著紫涵,我有種侮辱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去扭斷他們的脖子,可是我的腳步沒有向前邁出一步,動都沒有動的那樣。沒那個心情。
也許吧,我都是被迫跟紫涵在一起的,從來沒有真正的問過自己,自己的感受,我到底在她心里算什麼?絕不會是炮灰的那種,我還想自己都變得好像不是自己了。這個就是嫉妒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得到的東西,我第一次品嘗到這種東西,第一次,不是我以前什麼都得到了,是我從不強求什麼,這次我強求了,如果說有人問我心和**只能選擇一個,另一個要馬上送給別人,我決不答應,守護我所珍愛的,那就是我想走的傲慢之路。
紫涵啊,紫涵,現在你是一生之中最大的難題,我為什麼會遇見你,又為什麼要來到這片土地,物質不用擔心,但是隨時可以丟掉性命的地方,我是賺是賠自己也說不清楚。腦子里突然涌出了很多東西,可惡比賽就快開始了我在干嘛。忘記,暫時忘記,比賽時要專注,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就是不知道為何只會起反作用,根本就是靜不下來,腦子亂的把自己比作野獸也一點也不為過,我真的好了嗎?今天也許會下雨,暴雨也無法滋潤的干枯沙漠,號線做了了一個牢籠,還是自己本人在里面做的,也沒有做個出口,連插鑰匙孔的地方都沒有做。想出去向獄卒招招手就可以,可以好像本人就會說pass。
這個獄卒不太想說話,有時會看你一眼,有時會背對著你,心里牢籠的獄卒會是誰,灰暗的燈光下可以看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原來是自己看住了自己的腳步。
入場了,我的大腦稍稍趁這個空隙安靜了一下,喜歡那個牢籠,才不,只是現實太過殘酷那里說不定會讓我好受一點。
大姐去猜硬幣,我回到門框,我獨自一人的領域。困死了,好想睡一覺,眼皮沉沉的在這灰色的世界是最適合不過的表情。鼻子挺酸的,忍住眼淚這種東西不是在這個時候流的,應該流在正確的地方。我不喜歡那樣的地方。
前面好像還挺忙的,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反正以他們的實力球是到不了我這里,根本不用在意,反正我就是多余的,紫涵把一號球衣給我的時候是看不起我的實力,叫我去那種地方,被逐放的一小塊地方,沒有意義,這又算什麼事,太好了,眼淚一滴也留不下來,干干的眼楮沒有水,我習慣了這份痛苦。就是自己沒事干折磨自己玩,還有點樂此不疲的。
眼前有東西閃過,沒有看清楚就下意識的抱住它,等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懷里抱著的是個黑白分明的足球。
球怎麼跑到我這里?前面的人呢?回過神來我面前站著四個大個足足有2米以上站在我的面前,這都是什麼東西?哪來的?再一看他們隊里就沒有低于2米身高的人,全長個了?剛才看還沒有這種森林的感覺。
搖了搖頭,這才發現中場另一邊的草地上有個被燒過的痕跡,是誰發動了術陣吧,只顧自己才沒有看見這樣的風景,是誰發動的?首先把他弄暈,術陣就會自然而然的消失,問問看,不行這樣就會說我不認真比賽的,再想一想個子高了那又如何,這是足球不是籃球比賽,個子太高反而會有些不便利。
一腳開球。
麗斯大聲喊「不要。」
個子高了,身手一點也沒有退步,好像還有些更加流利,更加得心順手惡的感覺,2米以上就好像是他們早已習慣,本來的身體。平常正常的身體相比較之後就是為了掩飾的偽裝。速度上還是賀本老師有優勢,可是對方的身體太大繞不過,無法做出反超的動作。一點也沒有機會,球被他們得球,並沒有進攻而是選擇了回傳,幾個大高個來回的傳球就像是在說來陪我們過家家。
首先接受這份挑釁的是賀本老師,上來就是鏟球,不是一般的,是召武之後穿上她那雙一腳能要人命的高跟鞋,一腳鏟過去,球被傳走了,不重要了,本來我看她本來就是打算直接鏟人,完全被怒火燒遍了全身,你別把人給鏟廢了。
先是一聲金屬對金屬的踫撞聲,後來兩氣沖撞各自被彈了回去再相反的放下產生了氣流,只是為未出吹亂頭發的氣流,可是能平安無事的扛下這一擊還是不得不承認有一些本事。
只見那個人伸出一只手,從口型上判斷是膝蓋紅腫,請求下場換人。白夸他了,不過依舊有一些本事,只是紅腫?行動上也沒有一點影響,退場是不是有點。總之,裁判沒有吹哨就是阿彌陀佛。
練壁得到球,對面一個飛踹,釘鞋正正的踹在胸口上,練壁沒有閃躲的意思,臉上掛著微笑自願挨下了這一腳飛踹,這個受虐狂,我看見他的口型是在說,疼痛3倍目標正常敵人,可是他們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一點疼痛也感覺不到?練壁可以說是疼在地上打滾。
先處理一下,把他換下場讓孟家的孩子先上來頂頂。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如同一個迷,和那個突然增高的身高一樣的迷。
「你女朋友是7號嗎?挺可愛的,在床上是不是也挺可愛的?」之前那個在酒吧吹噓的那個人,是他們的前鋒。我總是和一些不是人的前鋒聊天,這也是守門員的悲哀。
我把毛巾摘了下來,這個讓我活的人,我想把他千刀萬剮,直白一點我要他死。殺了他,以仇報仇,以血還血,殺了他。腦子暫時的空白因為他無聊的挑釁爆炸性的一下子填滿,以至于理智這種東西遠遠地被刪除殆盡。
球徑直的向我飛來,我到手接住球重重的仍在那個多嘴人的臉上,球落在地上,那人的鼻子流出了血,我沒有一點的開心。應該把他那愚蠢的臉整個毀下去的靈王彈居然只是流鼻血的程度,下了那莫大覺悟卻只收到這一點成果,誰會高興。妖術嗎?一群白木郎一樣的**強化。只不過是不合格的白木郎
火氣就是大,用腳踮起球不用球附上靈力,我直接用手集中靈力,空手來比附在東西上可以直接提升8倍,一個靈王彈照他的臉我就扔過去,平安無事那就根本就想不通這件事了,:4成實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的靈力純度。
嘴角上拐著一點血,「你發夠火了?」抬腳就是射門。
撲救已經來不及,手上只有準備第二發靈王彈,準備如果他還沒有事,我就近距離打在他的臉上。看來集中的靈力還有其他作用,在球進門之前我將其轟得粉碎。
裁判的哨聲也是在我想象之中,這畢竟是惡意犯規,我不認為我會平安無事。裁判想給我一張牌,結果卻找不到相應的依據,畢竟誰都沒有想過還可以把球轟得粉碎,只是點球而已,他們似乎也已經就收了這個判決。
球被開到了天上,天上,高人的領域,一連串的頭球,你以為你是空霸,我們有,紫涵還沒跳起來球就已經被傳走,燻的翅膀被擠得根本刪不動,完全針對這倆個個人的戰術?
球快進網的時候,我的靈王彈已經續上了靈力,本來還想故技重施可是他們4個靈王彈重重的砸過來,本能逼我馬上做出回應,我用我的靈王彈相互抵消,平安無事,只是我平安無事,因為我是近距離所以手被震得有些發麻。可是球入網了。
我是不是做錯了,剛才就應該敗者必死的覺悟也要把球擋出去。誰都行,罵我兩句,我希望我能好受一點,不要不理我。
「下次不用管球,自己沒事比得分重要。」紫涵。
我寧可你把我罵的千古罪人,也不想听見你說這樣一句關心我的話。我不想再被重復多次的踐踏我守護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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