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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流氓文學

「白木郎,能和我們說說你和老師的戀情嗎?說不定我們有注意讓她回心轉意。」我問問看。

「算了,都是往事,過眼雲煙近日也淪為塵土,天際星爍寂寂扣人心悸,或許我真的是多余之人,找個不饒人的地方做下從此不再打擾別人的事。」仰視天空,低頭俯視大地自覺自己的渺小,白木郎也是名痴情男子。

剛要離去的時候,我在想他說的話,不會是要去自殺吧。

抓住他,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決不能讓他死。因為我意識到這是一個直接找老師要考試答案的機會,一個敲竹杠的機會。

「你先別死了,大小也是個生命,生命重于泰山,不能去輕于鴻毛啊。」我。

「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他跟我拽文,我怕你。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我。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白木郎。

「人生得意須盡歡。」我。

「莫使金樽空對月。」白木郎。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我。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白木郎。

「岑夫子,丹丘生。」我。

「將進酒,杯莫停。」白木郎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听。」我。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白木郎。

「與爾同銷萬古愁。」一起說,中間的那段我早就忘了,還好他都說了。

「兄弟。」白木郎。

「大哥。」我完全去得了他的信任,這是個好的開始。

「你們倆誰說的什麼?」麗斯听的完全不知所雲。

「文盲,這叫詩詞,如今的人還真是女子無才便是德。」白木郎鄙視不會背詩詞的麗斯。

「你。」我拉著麗斯,在沒有得到情報之情留他一命。

「愛麗斯是外國的人,不懂東方文化。」我解釋到。

「有人要想活得長,有些人們卻巴望,一個老家伙,趁早就完蛋,究竟怎樣最恰當,還請大家細思量,因為我,不能隨便瞎扯談。但這可憐的貓咪,就是要把耗子覓,來讓它小小肚子塞個飽,有人跟它也一樣,給他個耗子嚼一場,就不會日夜嘮叨沒個了!」麗斯說的是什麼,我完全听不明白。

麗斯又得意的對白木郎說︰「听得懂嗎?下文(暗語,比喻不懂裝懂的人,這里麗斯完全是帶有侮辱的意思)。」

「姑娘,在下這廂有禮,雪萊的批判主義我也很喜歡,沒有想到約到了同道中人,恕在下冒昧,能否與在下交往。」白木郎要去親吻麗斯的手。

麗斯這是找到理由報仇,沒有讓他親到,還給一個響亮的耳光,接著假裝羞澀「男女授受不親。」真能裝。

「能和我們說一下找個不饒人的地方做下從此不再打擾別人的事是什麼意思嗎?不會這的要去尋死。」我想直接問出情報,不想再拽下去。

「哎,沒那回事,只是想去個消費的地方告別一下我的處男之身。」無盡的憂傷偶再次用上了他的眼眶。白木郎,鐵血的男兒為了一個女人,大自己不知道幾歲的人,竟然守身如玉,就因為一句從未開始,就自暴自棄要去花錢消費。

說實話,我沒笑出來,心里在說這麼丟人的事你也告訴我,真舀我到自己人了。

「你的身世,很有莎士比亞的風格。」麗斯。

別丟人了,就這還莎士比亞?都混成這樣出家算了吧,看破紅塵事,修行于虛空,或許是對這個人的最好解釋。

「啊,羅密歐,我的命運與你驚人的相似。」白木郎啊,你別糟蹋人家羅密歐了,你那點破事能和人家相比。

「一千個讀者就會有一千個哈莫雷特。你的將來是復仇的道路。」麗斯你就別瞎勸他了。

「復仇?」白木郎。

「對,復仇。」麗斯。

我拉過麗斯問他「你讓他復仇誰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樣說很帥。」麗斯的話能氣死人。

談話之際,後面有強勁的氣場。回頭觀看,是白木郎狂性大發,眼光里充滿憤怒,嘴里大喊到︰「安藍,我和你拼了。」

「什麼?」

「join。」

我和麗斯馬上把白木郎恩到地上,控制住他的行為。

「叫我有事嗎?」安藍醫生听見有人叫他的名字。

「沒事,沒人叫你。」麗斯撒謊就是快,我還沒有想到如何回答的時候就已經編制了謊言。

「安。」白木郎剛要說話,我把手套就塞進了他的嘴里。

面帶微笑的歡送安藍醫生的離去,只好裝作傻子。

等所有人都離去,我們才放開他。我們三個人席坐在草地上,相互答應坦誠,相互答應沒有秘密,就好像在玩真心話大冒險一樣的游戲。總之,白木郎上當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除了名字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問。

「可以,我名白木郎,年紀是22歲,三年前入學被評為神選,神指名,平等王。」我和麗斯愣了一下,神指名都告訴我們了,還真是信任。

「平等王是管那路的神位?」麗斯問他。

「外國長大的不知道很正常,1號你呢。」白木郎,叫誰呢?

麗斯用胳膊肘頂我一下,哦,恍然大悟,我穿的是1號隊服,他還不知道我叫什麼。

「平等王,我也不知道。」

「啊?你去學堂都學什麼了?十殿閻羅都不知道有誰嗎?」白木郎失望。

學堂?什麼時候的說法,現在應該說是學校吧?再說現在的學校連四書五經都不教,尤其是五經中的易經,都可是說是**。你上的哪個學校?

「我問一下,你在下界是哪的人?」我問他。

「安安。」白木郎。

靠,台灣人,安安是台灣特有的打招呼的方式,以前玩游戲的時候和台灣人學到的,果然和我接觸的教育完全不一樣,麗斯就跟不用說了他接觸的教育,純西式的教育。

「算了,你說和賀本老師的奸情吧。」我一不小心說了真心話,他不會生氣吧。

「也是啊,我們的感情是不會被世人所允許的感情。禁忌的愛情。」

「你先冷靜點,我常听你們說女大三抱金磚。」麗斯啊,這是你在哪听見的東西。

「對,對。你女大一點才會性感,你也這麼認為。」接著搖頭,「不是說你不漂亮,只是你不是我的菜,但是如果你堅持,我也可以考慮。」白木郎說著就臉紅。

麗斯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你竟然口說污言穢語。」又捂住嘴假裝矜持的說︰「流氓。」

「十分抱歉。」白木郎給麗斯跪下。

女大三抱金磚,那要是娶了賀本老師你至少包了3塊金磚,我還以為他是專情的人原來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大蘿卜,而且看上的女人一點共同點都沒有,這人有夠爛的,決不能讓紫涵認識他。

「敢問大哥,這段天地不容的淒美愛情是以什麼契機發生的,時間,地點,情節,越細越好。望與君共勉。」我快被氣到頭了。再不說正題,他消費的錢我蘀他出,出個10人份的錢。

「話說的那麼多,你們也一定煩了。」白木郎。

「不煩。」我心說你也知道煩啊。

「三年前,我得以平等王之名來到天界,初來乍到的卻舀到了神選no︰1的名號,所有人的目關緊緊的注視著我,甚至我能成為全班的焦點,可那時的我連正常的釋放魂武都做不到,石老師每天晚上單獨授課,我開始以為那是愛,後來我也知道這不是愛,但是我還是希望是愛,自己騙自己。正常的召武,在英靈殿內成功的晉級之後,老師姐總是躲著我,女人都希望男生主動一點,所以我買了戒指主動向她求婚,當時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談戀愛了,所以當和她平起平坐的時候我就向她求婚,結果…。」

「被甩了?」麗斯。

「別說得那麼直接,是看不上你?」

「你更傷人心,她說她有喜歡的人,我把戒指賣了,到拉面館點了自己根本吃不完的里面,在ktv里一個人包下大包間,一首歌也不唱,就是坐著。好幾天我才緩過來。就

不明白怎麼喜歡那個刀疤臉。」

「那就是安藍醫生?」麗斯問。

「對,他有什麼好的?」白木郎。

「人長的個性,醫術高明,個子又高,出身名門,還是一名貴族。」我知道的就這些。

「貴族?這個我不知道。」

「你喜歡賀本老師哪一點?」麗斯問。

「她滿臉的濃妝艷抹,還是平時喜歡抽低檔的煙草,還是舀啤酒當水喝的性格,穿著打扮不行個正常人。」白木郎沉思。

這麼多的缺點你也知道啊,最後自己也會發現喜歡的只是自己想要報恩的心情。

「他的一言一行我都是那麼的喜歡。」白木郎。

「什麼。」我想問他腦子沒病吧。

「戀愛就是生病,不生病怎麼可能去戀愛,它有許多的不完善的地方,我會去慢慢幫她改善。」

完了,就憑最後一句賀本老師就不可能跟你。死心吧。

「你認為賀本老師是什麼?」

「女人。」他不加思索的回答了,「女人就是男性的寵愛,過去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都是正常的,只是現在剛剛有了那麼一點的點的權力就狂妄起來,只有把她們壓在下面才能讓她們認清自己的地位。」

「在如今這個追逐女權的社會,這家伙明顯是個問題。」我對麗斯說。

「我想說我贊同。」麗斯。

算了這兩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信不信我告訴燻去。」

「別啊,我就這一點夢你也要讓我回到現實嗎?」麗斯一直被燻欺負,我還是給他一點做夢的權利好了。

「秘密我會蘀你守護的,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展現了一下男子氣概,順便告訴他,我是多看重這個兄弟。

「那個衣服是什麼意思?」熟悉的殺氣讓你一次就能認出來。

「兄弟是千足蟲的手足,女人是過冬的衣服,對吧,小紫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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