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了半天,該得的報酬也沒有得到,我和麗斯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那個沒走的伴郎當做人質,然後再用惡狠狠的語調寄一封正式恐嚇信。密謀到這里,一臉陰影的去找那個伴郎。
「辛苦了,這是兩位的紅包,孩子滿月了之後也會找你們的,到時候請不要推月兌……」伴郎舀出事先準備好的紅包交到我們倆的手上。
「孩子?」我接過紅包,隨口問了一句,剛結婚哪來的孩子?
「噢,我說多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要不是女方突然意外的懷孕,也許就不會這麼快結婚,大概6個月之後吧。」
「未婚先孕?也太大意了吧。」麗斯很在意這個。
「是啊,我也比較奇怪,只是個人猜測這是女方的詭計。」這個伴郎把我們與舀來的衣服裝在袋子里給我們,還說不用換衣服這兩件裙子和神父裝就送給我們了。
看了之前女方偏激的對待麗斯,我覺得詭計的可能性相當高。不過也是,長不是很出眾但也可以稱之為人的程度,身材和麗斯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地之差,整個場地也是男方出的錢,經濟上也是很普通的樣子。如此的平凡,自己再不做些努力就真是無藥可救了。
人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去努力的東西,比起這個還有什麼是可以比較的嗎?有時候也可以毫不在意其他人,但是這次的是男方自作孽的表現,不值得可憐,為此付上一生的代價有時很有趣。
已經顧不上禮貌,我和麗斯一起被邀請參加那對新人之後的聚餐活動,能吃上一頓像樣的料理這是我們這幾天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紅包總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面打開查驗,稍稍的打開一點,看見的頭像沒錯是潘音,點點分量也是沒有問題。麗斯查驗的方法更是厲害,听著伴郎無聊的笑話假意用紅包當一下嘴,露出可愛的一面,其實我看見她鼻子一動一動的,問一下錢的味道就知道成色與數量。
在聚餐的大廳內,新郎和新娘打開香檳,泡沫一下就飛了出來,二人攜手倒進擺放得更金字塔一樣的高腳杯內,再一起舀刀共同5層的蛋糕,彩帶,相機的閃光燈,氣氛超贊。找個位置我們也開始入座,一邊等待著上菜,一邊听著新郎新娘父母朋友,以及那個挨千刀的媒人上前一一致詞祝福。
我們坐在一桌的人誰也不認識誰,但是他們一一的遞名片,菜還沒有上,名片卻已經是滿桌子的飛了,你好,你好。
「我最近有一個項目,也許能有所合作。」
「是嗎?真巧我最近在找投資的項目,有時間約約看。」
名片就是商場的武器,每一個的和其他人見面都是一次進攻的機會。老實說我看著很反感。
「你好,這是我的名片,看看我又沒有可做的可能。」一個一臉就是奸商的人,看不出來我還穿著神父的衣服嗎?擺明了就是在說這桌子都是「高雅人士」,你這個窮鬼馬上給我去別的桌去。
他們所有人對麗斯倒是十分客氣,客氣的叫人惡心。麗斯是美女看來在哪里都是有特權,一桌上唯一,全場最美的存在,是有特權的價值。
「抱歉,帝菲奧的人不喜歡印名片,沒有辦法給予你回禮。」我接過那該死的名片。
「帝,帝菲奧。」舌頭都有所打結。整桌子的人停止了相互的虛偽,又敬又怕的看著我。
「請問你是幾席門下?」想試探我的真假?
「六席虞紫涵門下。」
「是听說第六席帶了個人,沒想到能在這踫見,還是想問一下你認識六席的姐姐嗎?」那個給我名片的人,自慚形穢之後居然不要臉找我要擴招他的生意?
「隊長今天的宣言,我想你已經听過了。我也參與了那場群架,關系不用我多說吧?順便一提,這個家伙也是正選。」
「就說這位小姐我剛看見就覺得是哪位明星,就說以前看見過。」就說見過說了兩遍,又一個被麗斯迷住的人,難怪屬性是**,樣貌僅次于燻的存在,但是論桃花緣卻是no︰1。基本上什麼也沒做都是別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萬千寵愛與一身。
果然,對我始終有種害怕的感覺,看來帝菲奧的口碑不是很好,我只是借用一晚這個名號。那麼有趣的一群人,風言看來詆毀了他們不少。
麗斯毫無背景,是不願意多說,只顧吃飯,他們說一句她就答一句的樣子真是可愛。一桌子的人以麗斯為中心,甚至開始以多和麗斯說上一句話而感到光榮的面目。不會待會要勸酒把麗斯灌醉吧,男人群攻一般采用的策略,他們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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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菜是海參湯,一人面前擺個砂鍋,里面放了個小海參。也不知道是我之前從沒喝過還是他們做的有問題,跟方便面湯沒什麼區別。就連咸淡都所差不及,是不是就是方便面作料熬出來的。一桌子的「高雅人士」喝起湯來,吱吱的響聲听得見人人煩意亂,與之相反出乎意料的麗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喝起湯來一點聲音也沒有樣子也是那麼的好看,修養非常不錯,看來是結束了非常嚴格教育才能形成的習慣,回想起來在快餐店的時候她喝可樂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安靜,怎麼用吸管吸的才能沒有聲音,而且也不打嗝。本以為對她有點了解現在又遠了。
醬牛肉,宮保雞丁,京醬肉絲,東坡肉,烤羊腿等等的,我還以為是西式的婚禮是西式的菜品,結果全是中式有些失望。味道也不很好,大概是把預算花在形式上了,菜品有些縮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是因為突然的,突然的懷孕而臨時的準備,不可能事事完美。
飯菜不過味美,只在溫飽之間。懷著對食物的敬意,絕不會出現浪費,這是對世界的某些角落還有人忍受饑餓最高的敬意。因為挨過餓才能明白,因為為了吃上一頓反而不擇手段,甚至寄居在一個女人之下,想起來都是血淚史。
菜過五味,酒尚未三巡。一桌的人開始有了退意,新郎新娘開始挨桌子的進酒。高高的舉起酒杯,嘴里說著對新人的祝福,心里的各懷鬼胎,人心叵測正是形容那些說一套做一套令別人反感的人類,卻如同疾病一樣的傳播擴散,說不定哪一天你的朋友或者是你也會變成這樣,只能在沒有變成那樣之前宣泄留下自我的證明,至少曾經我還是我。
吃飽了我們倆和這桌人的共同目的也就此結束,沒有一絲猶豫的離去退場,其實早就受夠了這幫失去了自己心的「大人」。
在酒樓之外。
「這這酒量還想耍流氓。也不看看本王是誰。」麗斯又胡說了。
「是是。」
為了能能盡快的回去我決定稍微冒一點險帶著麗斯走一些沒有燈光的小路。還真是緊張,漆黑一片突然出現點東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後面的有聲音,什麼啊,是流浪貓。
「嗨,神父大人也會帶醉酒的女人回去過夜。」
「我只是看見她喝醉了倒在大街上,擔心會出什麼事就帶她回去,主與我同在。」
「就你這樣也是教徒,我真為主而感到羞辱。」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前走,我本來就不是事奉主的人他就是說的難听一點但也沒有錯。可是他並沒有打算就此了事,反倒是兩三個快步追上來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
「這麼漂亮的姑娘,給你也太浪費了,不如救濟一下我這個需要的人,這不是你們的救助世人。」借助昏暗的光才看清楚那張不了的嘴臉,讓人第一眼看見的是嘴唇和耳朵連接的一條鐵鏈,是個非主流,不光難看也不實用,打起架來很容易被人拉扯。
「滾。」明白理由了,不用多說。
「你什麼態度,今天不把人留下來,我不把你送醫院。」
笑話,動起手來,尤其是街頭打架,我怎麼想也不認為我會輸。
「一重施術,焦……」馬上捂住麗斯的嘴,真是喝多了本來就是打場架,你可別鬧出人命。
「你走吧,今天無意傷你。」
「你說傷我?」
一拳就找我的臉打過來,速度一般看的還是很清楚,完全可以躲開。
那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沒有退一步,甚至動都沒動,好比那一拳倒在石頭上,確未傷及石頭分毫,他臉上不太好看了,為了那可笑的面子?緊接著又是他認為的快速組合拳。說實話如果別人根本不躲開的話,那用快拳就是最差的選擇,重拳還是利用對手麻痹大意的痛擊,一看就沒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上腳了,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個鞋印,自己卻因為反作用力摔在地上。
「你沒事我。」我好心拉他起來。
「敢為神父是那個教堂,青山不改鸀水長流,他日一定登門拜訪。」
就煩這個沒完沒了的麻煩人,所以才一直沒還手。結果還不如直接把他送醫院去呢。
「听好了,少林寺武當山辦事處,**喇嘛座下普羅米修斯傳道士教徒坐禪童子,默罕默德真主使者,日出東方九袋弟子,西方教廷菲德爾卿騎士,記住了嗎?」
「好你等著。」
這也記得住,看來是想跑給自己找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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