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舊而空曠的倉庫,到處擺放著廢棄的物品,唯一一件完好的物品只有靠在破窗戶旁邊的一架木梯。
鐵門打開,一群人綁著兩個人進來,漆黑的倉庫因他們手上的手電筒小範圍亮了起來。
捆著的兩人剛被扔在地上,其中的女人馬上拱著身體爬著要躲在同被綁著的男人身後,額頭就被飛過來的手電筒砸著,幾注光線接著直接照在她臉上。
「劉鋒這個狗逼身下竟然有這麼好看到的女人,真他媽可惜了。」手電筒的燈光移了一注照在劉鋒身上,他臉上身上全是血。世界上除了黑種人白種人和黃種人外,如果有紅種人存在,那麼劉鋒就是。
「要我們動手還是龍哥親自來?」一人不確定的問大家,他們是賭場養得小馬仔,這種賭場鬧事者一般是不用昌龍出面他們解決就好。只是這個性質不一樣,劉鋒竟然敢綁架小少爺,死千八百回都不夠。
在寇家做事的人都知道,寇小少爺被寇震霆看得非常重要,大家躲避寇小少爺都來不及。
「龍哥接老板去了,他沒吱聲的話就是讓我們自己解決。」一人回答。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了,我可以幫你們拉客賺錢,我技術很好的,你們試試就知道了。」地上的女人急了,帶著哭腔趴在地下向他們站處蠕動,臉挨著一個男人的皮鞋,拱開他的褲管伸出舌頭舌忝他毛絨絨的小腿部。
男人小腿傳來濕滑柔軟的感覺,他的手電筒已經砸了女人額頭了,匆忙從旁邊兄弟手上朵了一個照著自己的腳邊。
「他媽的原來是只雞。」被舌忝小腿的男人蹲下來,手捏著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你技術有多好?能伺候我們兄弟一起爽嗎?」
女人吞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點頭搗蒜回答︰「能能能,我一定會讓你們爽的,只要你們不殺我!」
「賤人……」劉鋒動了動身,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只是被劉鋒包養的小姐,跟他一點別的關系都沒有,求求你們放了我。」女人繼續哀求,生死面前,她很怕。
「兄弟們,這只喪狗還想著包養的小姐。」一人踹著劉鋒的讓他躺平,跟著上來兩人用腳分別扣著劉鋒的兩條腿分開,再上來兩人踩著劉鋒的雙手,讓他躺呈大字形。
堅硬的鞋底如雨點般踢向劉鋒的命根子處,原本已經重創的劉鋒發出狗一般的嚶叫聲,他們踩踏的時間越久,劉鋒的嚶叫聲就越小……
女人驚恐看著這群折磨劉鋒的人,身體開始抖起來,她也會被這樣對待嗎?劉鋒痛暈死過去後,他們才停下來。
「真不經打,每次還沒盡興就軟了。」一人感嘆,他們接到劉鋒人開始已經進行了幾番踹打了。
「所以你才是最著名的秒射`男啊。」同伴打岔,其他人都笑起來。
「我能讓你硬,讓你硬很久很久。」女人不想被這群人折磨死,她身體蠕動到剛剛說話的男人面前,舌忝著他鞋面的灰塵。
「這只喪狗以後都不行了,讓我來體驗體驗你的技術有多好。」被舌忝了小腿的男人提起女人往窗邊的空曠處拖。
其他幾人看著同伴解開女人身上的繩子,女人就撲跪在同伴身前急切解他的褲子,放出根物後直接含在嘴里。
「啪」耳光聲脆響,同伴一只手握著根物一只手揚在空中︰「媽的,剛舌忝了鞋的嘴竟敢來舌忝我這兒!」
「老子的鞋又不髒,你怕什麼?」被舌忝了鞋面的開口。
「你的鞋你應該第一個來!」窗邊的男人手在根物上撫動了兩下,月亮已經從沒有玻璃的窗框照進來,影子處某根物被拉得很長,長得女人不覺得用手模了模喉嚨。
「我來就我來。」「我也來。」「我不怕。」……
解皮帶和拉褲子拉鏈的聲音響起,女人被剝得精光用繩子綁在木梯子上,一個上完了另一個接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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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飛機穩穩降落在一棟別墅後院的草地上,氣流讓周圍的樹東倒西歪,同時站在草地上的昌龍褲管也被吹得亂飛。
螺旋槳轉停,飛機門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從上面下來,平整的西裝 亮的皮鞋,昌龍赤腳踩草迎了上去。
「老板。」昌龍遞上早準備好的手機,屏幕界面是賭場白天發生的那件事錄像視頻。
寇震霆嗯一聲接過手機按了播放鍵,邊看邊往前走,到了室內,大致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宮彩,q大大三學生,h省施來市人,父母都是公務員,一個人來澳門旅游。」昌龍報出他查到
的信息,一般賭場是會有很久大陸游客,宮彩出現在里面沒有什麼特別。
寇震霆把手機還給昌龍,要往樓梯處走,昌龍及時制止︰「小少爺人在醫院。」
寇震霆轉身,看著昌龍,視頻里明明都起來走動了,為什麼現在人還在醫院?
「小少爺他本人是一點事都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在醫院陪著救他的那個人。不過您放心,這次的保安我全是我親自挑的,以後一定不會再出任何問題了。」小少爺被綁架,劉鋒是在昌龍出門辦事時喬裝成通下水道的工人被手下放進了別墅。
「再次加強別墅的安全保衛系統,二十四小時派人巡邏。去醫院。」寇震霆沒有說別的,轉身往屋外走。
昌龍跟在寇震霆身後,想起被打得半死的劉鋒,敢給他找麻煩他要讓劉鋒活在世上連死又不想死。他找到手下發來的號碼打過去,鈴聲響了兩聲對方就接了。
「誰啊,老子現在正忙,沒時間接你……」
「昌龍。」昌龍淡淡對著電話報出自己的名字。
「我管你是誰?誰?龍、龍、龍……」電話那頭听著昌龍的聲音變成大舌頭了,「你不上我就接了啊,這女人的好多肉,模起來爽極了……」
昌龍听見那邊幾個人對話後有了女人j□j聲,他不知道他們抓了劉鋒的女人,以為只是在找樂,提醒︰「挑了他的腳筋打斷他的腿讓他不能跑,明天我再過去。」
「你們操小聲點,老子都听不清龍哥講話了,是真的龍哥啊。」電話那頭的環境真的安靜了。
昌龍見寇震霆坐上車了,他準備掛掉電話,那頭又傳來了說話聲︰「怎麼這麼冷?……沒氣了?!……龍哥,劉鋒沒氣了!」
昌龍掛了電話,坐進副駕駛,轉身跟寇震霆報告剛剛得知的消息︰「綁架小少爺的那個人死了。」
「做干淨點,我不想被請去喝下午茶。」
寇震霆閉著眼楮靠著座背,手虎口開得很大,大拇指和食指揉著眉尾,他已經很久沒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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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高級病房樓層,安靜如沉,每隔幾米就有站崗的保安,見到寇震霆人馬上立正。
寇震霆走到病房外,手下準備為他推門時被他出手拒絕,自己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家伙斜躺在床上,頭有一半是懸在空中的,寇震霆看著他鼻翼均勻的律動眼神慢慢變得柔和,要親眼看到才會真正的放下心。
寇震霆揭開蓋在寇冠一半身體的被子,準備抱他起來,他就一個轉身扯著被子蓋上還往里面拱了拱。
寇震霆溫柔的眼神馬上變成探究,這個世界上寇冠看任何人都是隱形的,眼里只有他寇震霆一人,怎麼會跟一個陌生人躺在一張床上?
寇震霆視線往床頭移,床上人偏頭睡著,蓬亂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他只掃了一眼沒有停留,再次揭了寇冠身上的被子,寇冠小手抓著她的病號褲,臉上沒了平常睡覺時的難受表情,眉目展開呼吸平穩。
寇冠都沒這麼粘過寇震霆,寇震霆猜這是他是第一個被異性抱,開始好奇了才會不願意松開。
他把手上的被子重新蓋在寇冠身上,解開西裝扣,就著凳子坐下來,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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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施來市,商場的毛線專賣店,宮彩與媽媽跟店長坐在店門口外。店長舉著線,媽媽挽,腳邊還堆了很多已經挽好了的線球。
毛線店里的毛線已經被兩人挽了一半,宮彩坐在沒有動手只是坐在一邊看,但覺得手特別酸特別痛,像斷了一樣。毛線店的店長搶了她的活,問媽媽︰「你為什麼不讓我跟你一起挽毛線呢?」
媽媽說︰「你手現在不方便。」
「我手很方便啊。」宮彩伸著指頭在媽媽眼前晃。
「你骨折了你不知道?」媽媽瞪了她一眼。
「我骨折了?」宮彩垂想抬起在兩側的手,卻被店里飛出來的白色毛線捆住不能動,媽媽對她笑了。
「好痛……」宮彩睜眼,入眼就是白色的天花板。想了一會兒才搞清楚,她又做夢了,還是個毛線會飛帶科幻色彩的夢。
「宮小姐你醒了啊,先生剛走。」保姆嘴里提到先生時,兩眼都在放光。
宮彩手臂傳來一陣陣刺痛,她看到小孩換了套衣服還是坐在昨天的位置處,依然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宮小姐口渴了吧?」保姆往杯子里倒燒開了放溫的水。
「你怎麼知道我口渴了?」宮彩提臀靠坐起來,她舌忝了舌忝嘴唇,是干裂了看出來的麼?
這個保姆是昨天管家帶來的兩人之中的一個,g省人,兩人語言溝通沒有障礙。
保姆把杯子插上吸管放在宮彩嘴前,「宮小姐你說夢話說了一早上。」
「咳……咳咳……」保姆遲來的解釋讓宮彩嗆著了,咳了半天呼吸才順暢。
小孩竟然破例抬頭望了她一眼,又低頭看自己的手去了。
「我當著你們大家的面說夢話?」宮彩想確認,因為剛剛保姆提到了先生。
「嗯,宮小姐是h省人吧,說得家鄉話先生沒听懂,就叫我翻譯給他听。」保姆怕她沒喝夠,又往被子里加水。
好吧,原本是要以女英雄形象見孩子家長的,沒想到先成了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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