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的交戰,而若舞,卻是如同無事人般,在混亂里面直直盯著空中的二人,臨天殿的王妃,暗族未來的少夫人,這兩個身份,都令任何一方都不會去觸及若舞。愨鵡曉
妖曳元天的千里炫彩,數千道黃色的光,直直朝著南宮夕睿而去,「風鎖~」南宮夕睿淡漠地表情,似乎這一場戰斗,就是無聊的游戲般。
金黃色的旋風,將千里炫彩的攻擊卷入了風中,南宮夕睿甩手,旋風筆直得朝著妖曳元天而去,南宮夕睿細微的表情,盡收若舞眼里,那短暫的蹙眉,這場戰役,南宮夕睿已然吃力。
旋風的席卷下,妖曳元天也是措手不及,上次的那次戰役,自己與父親聯手,兩名王者也只能以血靈劍傷了南宮夕睿一下,而此刻,若不是南宮夕睿舊傷未愈,只怕,自己直接就被擊斃。
危險的殺意,妖曳元天鐵了心地,今日,必須解決了南宮夕睿,否則,一旦痊愈,後患無窮。
手腕一轉,血靈劍再次而出,而妖曳元天手中倒入的融血妖貝的血,注入了血靈劍,詭異的紅光,妖曳元天的實力,被無限地提上了多階。
血靈劍的沖擊,龐大的罡風,席卷而來,南宮夕睿被血靈劍傷過的舊傷,再次隱隱而現。
霞光羽翼飛身而起,極快的速度,若舞急急而至,「夕睿!」
滿眼的擔憂,迎上了南宮夕睿雲淡風輕的表情。
「余若舞!」那邊,咬牙切齒地聲音而來,血靈劍,此刻在妖曳元天的手上,愈發地邪氣。
「你竟敢背叛我!」
「哼,妖曳元天,我最後悔的,就是不該救你!」抬眼而去,只剩清冷。「一個口口聲聲的以愛為名,卻圈禁了我的母親,幾欲害死我母親的人,想想,就覺得惡心!」
「可本王,沒有利用你!」
「那我還真是要感激涕零了。」反手之間,金鳳權杖出現在白皙手里,怒目而視。
飛揚的發絲,在風中飄起,額間的粉色,卻開始綻放,粉色的花骨朵,在金鳳權杖出現時,顯露無疑。
「舞兒~」看著若舞的情況,南宮夕睿放縱地,看著若舞,此刻的血脈之力,顯然已經蘇醒,與其過分地保護著若舞,不如,讓她去揮灑。
看到南宮夕睿的眼神,若舞淺笑,而這都,令一旁的妖曳元天惱火。
幾道流光,畫作劍芒而來~
金鳳權杖的轉動,靈氣化盾,隨著若舞借力使力,回旋而去,而下一刻,迅速將權杖之端,轟的一下擊中了妖曳元天的左肩,金鳳權杖的威力,令妖曳元天筆直的,飛出幾里開外。
「余若舞!」
「怎麼,不服氣?」甩過的金鳳權杖,靈力瞬間掃過,而妖曳元天的血靈劍,也直抵若舞的身側。
電閃雷鳴之間,雷刃抵上血靈劍,在千鈞一發之際,擋下了襲擊,「妖曳元天,還真要謝謝你暗族的迷宮呢。」輕笑中,聖尊的靈力,瞬間迸發。
無數次進入迷宮,疲于奔命之中,倒令若舞領悟了四重界~
「怎麼可能~」
掌心的靈力,對著胸口一擊,四重界,若舞借助四重界之力,憑借速度奪下血靈劍。
瞧見妖曳元天不可置信的模樣,「浴火的靈力,助長了血靈劍的靈氣,可惜,你忘記的是,我本身的血脈之力,比起你這半吊子,可要渾厚多了。」握緊血靈劍,若舞便在妖曳元天分心時,一劍沒入妖曳元天的右月復。
反手襲去,若舞也被妖曳元天的暴戾,而沖擊而去。
同樣的傷,若舞可是心知肚明,救治妖曳元天之時,便知道重傷之處。
急急接下若舞,南宮夕睿拖住若舞,緩下了沖擊的力度。
「小舞」熟悉的聲音,攔在了二人之間,仇未淵的身形,瞬間踏空而至。
「美男師父!」
「我靈閣與暗族還有私事要處理,小舞,賣為師一個面子如何?」不同尋常的對話,若舞微微蹙眉。
然而,靈閣,倒是令若舞瞪大了眼楮,靈宇另外的勢力,仇未淵說的靈閣,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成?
思及南宮夕睿的傷勢,還有仇未淵的奇怪表情,若舞望了南宮夕睿一眼,之間他兩手一揮,半空中威嚴的氣息,「回臨天殿!」
絲毫不拖泥帶水地,臨天殿的軍馬,只在南宮夕睿的一句話下,便井然有序地,消失在這暗族之內。
暗族的根據地,此刻已經滿目瘡痍,不見一絲完好之處,而仇未淵,則是看著消失的二人,若有所思。
一步入臨天殿,南宮夕睿壓抑著的傷勢,隨著吐出的污血而爆發。
「夕睿!」焦急萬分,如果不是鎖魂鏈,只怕,還不至于至于的嚴重。
「夕睿,五彩冰蓮,趕緊的!」若舞急急拿出五彩冰蓮,卻見南宮夕睿搖頭。
「舞兒,五彩冰蓮于我,只會加重,沒有助益。」
「為什麼?」
「以後,我在告訴你,總之,冰系聖藥,至于我,都是無用。」南宮夕睿調理氣息,才緩緩吐出。
「冰系不行,那黑菩提呢?」
「黑菩提,舞兒留著更好。」冷冰冰的話,下一秒,就被若舞塞進口里。
「嗦嗦,和個糟老頭子一樣,我要的,你會煉給我的嘛,再說了,你不給我生龍活虎地,誰罩我啊?」翻了白眼,若舞很滿意地,看著黑菩提就這樣被塞了下去。
浩浩蕩蕩的人馬,陸陸續續地回到了臨天殿,而若舞,卻是翹首以盼地等著仇未淵的到來。
果然地,在若干時辰後,航宇帶來了仇未淵。
「美男師父,你終于來了?」托著臉頰,若舞一副等得犯困的姿態。
瞧見幾年未見的若舞,仇未淵無奈地嘆氣「人也嫁了,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就還是改不了這性格呢?」
眨著的眼楮,一臉的無辜,「仇未淵,你沒有听過,什麼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你還不是老樣子,愛耍帥。」
瞧見仇未淵的臉色,若舞得意地「我告訴你啊,你現在的威壓對我可沒有什麼用的,本小姐可是聖尊了。」
「小丫頭片子,就這樣洋洋得意了。」
「喂,作為你徒弟的師父,你不是該欣慰的嗎?咦~不對不對,說太遠了,仇未淵,你和暗族,究竟是什麼情況?」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跑題了,若舞急急地,詢問正事。
原來,仇未淵本就是靈閣的副閣主,隨著靈閣閣主的閉關,大小事物都是仇未淵在執掌,自從玉雯與蕭寁的背叛後,靈閣,便逐漸在玉雯與蕭寁的掌握之下,作為仇未淵最得意的弟子,蕭寁接下了仇未淵的位置。
然而,對于仇未淵的消失,在蕭寁和玉雯的聲淚俱下中,也令靈閣將矛頭,直指臨天殿,晦暗不明的敘述,加之二人玉雯靈力的驟退,都令人相信了二人的話語,對于不動聲息便毀去了仇未淵,在當時,除了臨天殿,還沒有其他人,有這樣的本事。
指鹿為馬的二人,也憑借這討伐臨天殿的由頭,拉起了暗族這一勢力,而蕭寁,也以此,按住了討伐的人馬,名為養精蓄銳。
「那那兩個混蛋呢?」若舞打斷了仇未淵,眼里的殺意,很是明顯。
「哼~本尊出現了,二人早就逃了,只是,蕭寁那人,卻留下了一堆的爛攤子,和暗族狼狽為奸。」仇未淵冷哼,關于蕭寁留下的手卷,也令自己有些許擔心。
嗤之以鼻地,「那你還要我放了暗族?」
「小舞,暗族和靈閣,有些千絲萬縷的東西,需要我去查證,放心吧,很快就會有答案了,何況,如今的暗族,可是需要我靈閣的支持,自然很多以前的事情,可以事無巨細地了解。」
整個人無精打采地趴下,若舞不情願地「仇未淵,你確定?」
「自然!」
「那好吧~對了仇未淵,這個給你~」五彩冰蓮,就和不要錢的垃圾一樣,若舞大大方方地,塞到了仇未淵的手里,「我記得,你的生日快到了。」
對于自己在乎的,多珍貴的東西,若舞都是無所謂,思及救治妖曳元天時若舞那一心的糾結不舍,待遇的差別,還真是大。
「你這丫頭,運氣還真是不錯,五彩冰蓮,居然也給你踫上。」看著五彩冰蓮,自知若舞心思的仇未淵,也沒有推托地,大大方方收下。
「就是有一株,要我悔不當初。」思及浪費了一株救了妖曳元天,若舞便懊惱著。
「呵呵~看來,妖曳元天的傷,還真是多虧了五彩冰蓮了。」若舞臉上的糾結,仇未淵也猜到了幾分。
聞言,小臉蛋更加苦巴巴地「你能不踩我痛處嗎?」
「本尊有嗎?」語帶笑意,仇未淵看著若舞,心情不由得好了起來。
「對了,小舞,你娘親,現在在哪里?」仇未淵這才一本正經地。
「我要火麒麟和魏宏送她回余府了,怎麼了?」
「蕭寁的邪門歪道的本事不少,我不是很放心,你最好,多注意些,最近,我追查的線索,也有一些,是關于你母親的血脈一事,只是,一直無從下手。」
听著仇未淵的話,若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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