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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笑傲江湖曲(2)

龍軍道︰「小佷華山派戴施子,參見費師叔說著躬身行禮,身子一晃一晃,站立不定。費彬點頭道︰「罷了!原來是岳師兄的弟子,你在這里干甚麼?」龍軍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小佷的師父派我等協助嵩山師叔,追殺他們,我剛好听到附近有琴聲,走近一看原來他們躲在這里彈恢恢,疏而不漏,這次我看你們往哪里逃,費師叔,這些邪魔外道,不如由弟子代勞,何必玷污了你的手費彬哼了一聲,道︰「說的好。這女娃子是魔教中的邪魔外道,該當誅滅,倘若由我出手,未免顯得以大欺小,你把她殺了吧說著伸手向曲非煙指了指。龍軍拔出劍,走向曲非煙,經過費彬身邊時,突然驚恐的指著費彬身後說,「你,你,你,」,趁費彬順著他的手指向後看,突然一劍向費彬刺去,費彬發現沒人,待听到劍鋒響,醒覺中計,完全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本能的向右後一轉,稍稍躲過心髒要害,被龍軍一劍刺透左肩,龍軍放開劍柄,趁勢猛向前一大步,連續幾掌狠狠打在費彬心脈部位,費彬手捂著心髒,猛噴幾口心血,盯著龍軍萬分驚恐的說︰「你、你……」原本以費彬的身手,即使被龍軍偷襲,也不至于如此毫無還手之力,只是他真以為龍軍是岳不群的弟子,那想到那有如此身手,一時不備,死不瞑目。然後,他慢慢向後倒下,曲非煙走過去狠狠的踢了幾腳費彬的尸體說︰「大壞蛋,死了活該「真是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女人,否則死了都不得安寧龍軍苦笑一下拔出費彬身上的劍,順便在費彬衣服上擦幾下,送回劍鞘,走過去解開劉青的穴道,劉青撲倒劉正風懷里大叫一聲爹,放聲大哭,劉正風老淚縱橫,撫著劉青的背︰「乖孩子,你還活著,這就好,別哭,別哭,都過去了……」

龍軍走到曲劉兩人跟前抱拳道︰「曲前輩,劉前輩,在下龍軍,只怪我學藝未精,沒能救出劉前輩滿門,實在是遺憾……」曲洋轉向劉正風道︰「劉兄,我之前叫你提防嵩山派,就是這位小兄弟報的信」劉正風抹一下眼淚︰「小兄弟,你再這樣說就愧煞吾已,我原本以為和嵩山派同是五岳劍派的師兄弟,金盤洗手當日又有那麼多武林朋友在場,他們能做什麼事情,想不到他們竟然……哎!你能幫忙救下劉青和非煙,我們已經是感激不盡曲洋轉向龍軍道︰「小兄弟,好精湛的武藝,請恕在下眼拙,不知你是那派的弟子?」龍軍道︰「在下的師父是世外之人,倒不方便說出他的身份,實在抱歉曲洋略帶惋惜道︰「無妨,這也是武林中常有之事,小兄弟,我有兩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允

龍軍道︰「前輩但有所命,自當遵從曲洋向劉正風望了一眼,說道︰「第一件是,我和劉賢弟醉心音律,以數年之功,創制了一曲,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今後縱然世上再有曲洋,不見得又有劉正風,有劉正風,不見得又有曲洋。就算又有曲洋、劉正風一般的人物,二人又未必生于同時,相遇結交,要兩個既精于音律,又精于內功之人,志趣相投,修為相若,一同創制此曲,實是千難萬難了。此曲絕響,我和劉賢弟在九泉之下,不免時發浩嘆他說到這里,從懷中模出一本冊子來,說道︰「這是的琴譜簫譜,請小兄弟念著我二人一番心血,將這琴譜簫譜攜至世上,覓得傳人劉正風道︰「這倘能流傳于世,我和曲大哥死也瞑目了龍軍躬身從曲洋手中接過曲譜,放入懷中,說道︰「二位放心,晚輩自當盡力龍軍暗中松了口氣,幾經周折,任mm敲門磚終于弄到手了,希望她終能明白我這番心意,也不枉我這番辛苦。劉正風道︰「龍軍兄弟,這曲子不但是我二人畢生心血之所寄,還關聯到一位古人。這笑傲江湖曲中間的一大段琴曲,是曲大哥依據晉人嵇康的而改編的曲洋對此事甚是得意,微笑道︰「自來相傳,嵇康死後,從此絕響,你可猜得到我卻又何處得來?」龍軍雖然知道過程,還是裝作不知道︰「請前輩賜告曲洋笑道︰「嵇康這個人,是很有點意思的,史書上說他‘文辭壯麗,好言老莊而尚奇任俠’,這性子很對我的脾胃。鐘會當時做大官,慕名去拜訪他,嵇康自顧自打鐵,不予理會。鐘會討了個沒趣,只得離去。嵇康問他︰‘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鐘會說︰‘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鐘會這家伙,也算得是個聰明才智之士了,就可惜胸襟太小,為了這件事心中生氣,向司馬昭說嵇康的壞話,司馬昭便把嵇康殺了。嵇康臨刑時撫琴一曲,的確很有氣度,但他說‘從此絕矣’,這句話卻未免把後世之人都看得小了。這曲子又不是他作的。他是西晉時人,此曲就算西晉之後失傳,難道在西晉之前也沒有了嗎?」龍軍故作不解,問道︰「西晉之前?」

洋道︰「是啊!我對他這句話挺不服氣,便去發掘西漢、東漢兩朝皇帝和大臣的墳墓,一連掘二十九座古墓,終于在蔡邕的墓中,覓到了的曲譜說罷呵呵大笑,甚是得意。龍軍雖然早知如此,還是心下駭異︰「此人為了一首琴曲,竟致去連掘二十九座古墓只見曲洋笑容收斂,神色黯然,說道︰「小兄弟,你我萍水相逢,我本來不該托你,只是事在危急,迫不得已的牽累于你,莫怪莫怪。此外,劉青和非煙年紀還小,武功又低微,我和劉兄實在放心不下他倆,希望你幫我兩照看一下,如果」龍軍堅定的說道︰「曲前輩,劉前輩,請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定當護著她們周全……」曲洋看了劉正風一眼,稍一點頭,轉向非煙和劉青道︰「非煙、劉青,你兩過來這邊,以後你們要當龍軍如親大哥般,听他的話,不得有違非煙和劉青哭著點頭答應。曲洋見她們答應,轉頭向劉正風道︰「兄弟,咱們這就可以去了劉正風道︰「是!」伸出手來,兩人雙手相握,齊聲長笑,內力運處,迸斷內息主脈,閉目而逝。非煙和劉青,大吃一驚,叫道︰「爺爺」「爹……」伸手去探二人鼻息,已無呼吸。兩人分別伏在曲洋和劉正風身上痛聲大哭。龍軍見不得這種死別的情緒,干脆抓起費彬找一無人處搜完身後,一把火燒了毀尸滅跡。回來發現兩人還在痛哭,只好說︰「劉妹妹,非煙妹妹,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如果劉前輩和曲前輩,在天之靈,看見你們如此悲傷,他們也會不得安心,還是早些安葬他們,讓他們早些安息,早日到極樂世界去吧……否則被嵩山的狗賊尋到這里,毀了兩位前輩的尸身,那可真是對不住兩位前輩了」兩位姑娘這才稍稍止住哭聲,答應先找地方安葬兩位前輩,哽咽著「龍哥哥,我們听你的,你說安葬到哪里好龍軍想了一會道︰「這里環山抱水,風景優美,最是適合兩位前輩安息龍軍找了一處位置稍偏的地址,並列挖了兩個坑,放好兩位前輩,做了兩個無名墳墓。然後買了一輛馬車,帶著兩位哭得梨花帶雨眼楮紅腫的,仙女般的美女妹妹向洛陽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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