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西陵念月早早的就醒了,不過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她只記得昨晚等了很久,飯菜已涼,寒還是沒有來,後來眼前一昏就倒下了。隱約中感覺到有一個人將自己抱到了床上,還為自己渡了真氣。當自己全身發冷的時候,那個人還將自己抱在懷里。那寬闊的胸膛,強有力的續讓人很是沉迷,一切都帶著久違的熟悉。那到底是誰呢?會是寒麼?西陵念月想到這里滿是激動,顧不得依然昏沉的腦袋,光著腳四處尋找這︰「寒,是你麼?寒…….」
「小姐,怎麼了?」聞聲趕過來的輕霜問道,可當她看見自家小姐未穿鞋的腳時,頓覺大驚,滿是雄︰「小姐,春寒猶在啊!你怎麼不穿鞋呢!」說著,跑到床前將鞋拿了過來給她穿上。
此時西陵念月的心中都被南宮寒佔據了,哪里還管得到是否沒穿鞋呢。看著眼前的輕霜,她連忙問道︰「輕霜,昨晚寒來過嗎?是不是他把暈倒的我抱到床上的?」
輕霜只注意听了一半,小姐暈倒了。
她焦急的問著︰「小姐,你沒事兒吧?怎麼會暈倒呢?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請太醫?」這麼冷奠,小姐苦等到半夜,難怪不著涼了。皇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小姐呢!
「輕霜!我自己就懂醫術。那些庸醫叫來有什麼用!我問你,皇上是不是昨晚來過!就在我昏過去之後?」西陵念月此時心中萬般情緒,說也說不出。
「沒有人啊,我一直在隔壁守著,沒有入睡。」輕霜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
「呵呵,真的麼?寒果真沒來麼。那,那個人究竟是誰啊?」西陵念月一臉苦澀,南宮寒沒有來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她跟本沒有想,那人是不是黑夜。
她就那樣,坐在那里,不哭不笑也不鬧,完全像一個木偶。
過了半晌,輕霜歡喜的跑了進來,「小姐,鎮國大將軍之女來了。」她希望這能讓小姐開心一些,不再想皇上的事了。
什麼!紫煙來了。話說,有好久沒見到她了。西陵念月連忙出去迎接,只見視線中緩緩出現了一個紫色身影,越來越近,然後對著自己說道︰「臣女見過皇後娘娘。」
只見眼前女子一身紫綾如意雲紋裙,頭戴赤金鳳尾瑪瑙流蘇,赤金寶釵花細,整個人多了一份陰柔,少了一份陽剛,看起來甚是高貴。
西陵念月連忙加她扶起來,打笑道︰「怎麼,紫煙也轉型了?你不是最不愛這些裝扮麼。」
蕭紫煙輕皺眉頭滿是不悅︰「真是的,幾月不見,念月就會調笑我了。這還不是為了你!爹爹說,我要進宮見你,非得這種裝扮,不然就是對皇後不敬。他說我若是還女穿男裝,會丟了蕭家的臉。」她雖然一臉氣憤,但配著此時的裝束,看起來卻似嗔似怨,根本沒有以前的殺傷力。若男子在此,也許已經被蠱惑了吧。
「為了我?」西陵念月滿是疑惑,隨後笑道︰「紫煙,要來就來嘛,非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
蕭紫煙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謹慎的打量著四周。
「念月,我們進去說話。」
西陵念月知道此事必定重大,便將她引進了自己的寢宮。
坐到椅子上,西陵念月問道;「紫煙,這樣可以說了吧。」
蕭紫煙不忙著回答,而是先小小的呷了一口茶,隨後將茶杯緩緩放下。一臉凝重︰「念月,你知道麼。就在你稱病謝客的那幾天里,發生了兩件大事。」
西陵念月隱隱覺得那兩件事與自己有莫名的關聯。
蕭紫煙繼續說道;「一件就是,太子本月十二日會被處死,就是三天後。」
什麼!冷要被處死。一旁站著的輕霜听了滿是難以置信。「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她拼命的搖著頭,隨後跑出了屋子。任憑西陵念月如何呼喚,她都沒有應,更沒有回來。
「這可怎麼是好啊?哎——」西陵念月長嘆一口氣,滿是無奈。
蕭紫煙則是疑惑的問道︰「輕霜怎麼了?為何听到太子被處死,她的反應這麼大呢?」
「紫煙,你不知道,輕霜她早已傾心南宮澈了。何況南宮冷並未拒絕,如今已情到深處,當然難以接受了。」西陵念月緩緩道出其中緣由,從聲音中可以听出她的無奈。輕霜與她情同姐妹,雖然有時霸氣了點兒,但處處都為她照想,為她操勞。
「哎,情字害人啊。念月,我們要如何幫他,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輕霜痛不欲生吧?」蕭紫煙也有些不忍,輕霜與念月情同姐妹,自己又與念月關系要好,自然不能對此事放任不管了。
西陵念月深思熟慮了一番,便湊到蕭紫煙耳邊,小聲地說道;「紫煙,我們這樣……然後再這樣……」
蕭紫煙听了輕皺眉頭︰「這法行得通麼?要是失敗了,先不說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會適得其反啊!」
西陵念月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可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麼︰「我知道,可是時間緊迫,根本沒有什麼萬全之策,若多挨一分,風險便更大一分啊。」
「那好,今晚就行動。」蕭紫煙應道。
似乎還有什麼事情,西陵念月猛地想起︰「哦,對了,你說有兩件大事,還有一件是什麼?」
蕭紫煙有些難為,她擔心念月听到了會大受傷害,便遲疑地不肯說出。直到西陵念月逼她,她才緩緩道出那件事︰「赤炎皇帝看女兒位為妃子,覺得委屈了她的女兒。希望我國能立燒香為後,否則出兵我國。兩國旗鼓相當,若生戰事,必定兩敗俱傷。而未參戰的碧水落月正好坐收漁翁之利。听爹爹說,眾大臣上奏則想要廢後,改立邵香公主為新的鳳棲皇後。」
「皇上呢?皇上怎麼應對的?」西陵念月使勁搖著蕭紫煙,她不相信那天在御花園里听到的是真的。
「這」蕭紫煙頓了一下︰「皇上好像頂不住輿論壓力,準備準許大臣意見。」說到這里,她望了望西陵念月,滿是不忍。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西陵念月心痛得難以加復。寒,我想知道,這真的是你的想法麼!這一切是不是你策劃的!想著想著,她便沖出了大門,朝御書房的地方去了。她此時需要一個理由,一個答案。她要親口問一問,他還愛她麼?這一段感情是否依然存在?難道權利真的那麼重要麼?
蕭紫煙在後邊看著滿是著急,念月怎麼這樣沖動呢。那個人現在可是皇帝啊,一個掌握著生殺大權的皇帝!要是觸怒了龍顏該怎麼辦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月月要上學,求大家繼續支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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