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用過晚膳之後,西陵念月在南宮寒的陪同下回吟鳳閣。不過到了門前的大樹下停了下來,西陵念月轉過身微笑的說了句;「寒,就到這里吧,你還有事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真的不要我送了?」南宮寒掛著招牌式的邪笑。
「嗯。」西陵念月準備走了,可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南宮寒一把把她拉在了懷里,接著就是一個霸氣又不失溫柔的吻,此時時間都仿佛靜止,他們就這樣的吻著,希望到地老天荒。直到西陵念月腦袋缺氧,滿臉通紅時,南宮寒才將她放開。
西陵念月上了閣樓才發現旁邊的房間燭火微微搖曳,咦,輕霜不是被我打發去花園玩兒了嗎?怎麼回來了,難道她又在搞什麼東西。因為自從被教了些毒術,輕霜閑暇時就愛搗鼓些毒藥,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又在搗鼓,西陵念月搖搖頭,還是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根本沒有什麼輕霜,有的,只有一位身穿湖藍色繡蘭長袍背對而立的謫仙般的男子,是的,他正是苦苦思念西陵念月的黑夜,不過從他的背影可以看出濃濃的悲傷與落寞。假如你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可以發現,剛才那棵大樹盡收眼底,也就是,他一直看著自己深愛的女子接吻,可男主角不是自己。
「夜,你怎麼回來了?」西陵念月一臉疑惑的問。
可在黑夜心里卻是另一種意思。丫頭,你就那麼不想讓我回來,也許,是我的存在阻撓了你們的戀情吧,放心,我絕不會打擾你們的。
「是啊,丫頭,你不高興嗎?」黑夜強忍住心中的難受,走過去,從袖口里拿出一張包裹好的手絹,打開來看,是那天黑夜手中的木蘭釵,他將發釵輕輕的插在西陵念月的頭上,溫柔道;「丫頭,這是我專門為你挑的,但我不知道你的愛好,希望你喜歡。」
不過西陵念月卻是皺了皺眉頭,抱怨的說道;「發釵多麻煩,還是用發帶方便些。」
她憚度對于黑夜此時的心情無疑是雪上加霜,黑夜也沒說什麼,只是強忍著心痛,緩緩地將發釵取了下來;「丫頭嫌麻煩,不要就是。」
似乎看出黑夜的不對勁兒,西陵念月關心的問道,「夜,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黑夜只是強扯起笑容回答她;「丫頭,你多慮了。我只是才回來,有些累罷了。」那笑,簡直比哭還難看。可是咱麼的女主角居然信了,她關心的說了句;「夜,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就出去了,徒留下滿地心傷的黑夜。
這一夜,黑夜難以入眠,腦海中一遍遍浮現出西陵念月疑惑的話還有她抱怨的表情。
「夜,你怎麼回來了?」
「發釵多麻煩,還是用發帶方便些。」
「夜,你怎麼回來了」
「發釵多麻煩,還是用發帶方便些。」
「……」
這一夜,西陵念月同樣徹夜難眠,不過她的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南宮寒的霸氣柔情,兩次的長吻,和自己臉紅續的感覺。她就那樣甜蜜瞪在床上,回想這一切的一切,或許,這就是愛的感覺吧。
第二日,因為睡不著,所以西陵念月早早的起來了。此時四周一片霧茫茫的,看不清遠處,就像在天地之間掛上了一層層娟紗,不過,還挺冷的。
這一次西陵念月沒在湖邊的涼亭,而是飛去了湖中央的望江亭,雖然香夫人被關禁閉了,但她才不想讓其他的什麼夫人擾了興致。
她就如同往常一樣,穿著純白色絲質長裙,墨發由發帶微扎,披于腦後。倚在憑欄處,拿著夜光杯,斟著葡萄酒,小口小口的呷著,望著湖上的白霧緩緩升起,就像在夢的世界。
不過一會兒,有一件黑色的披風被輕輕的披在了她的身上,耳邊響起了那魅惑的嗓音︰「月兒,天寒露重,小心身體。」
西陵念月不用回頭就知道那人是誰,因為只有他才有那樣使人沉醉的嗓音,還有那淡淡的龍衍花香。
「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湖上可是大霧彌漫啊。」
「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種感覺,來自心底的感覺。」南宮寒抱著她,聲音像霧一樣飄渺于空中。
西陵念月就由他抱著,而她也閉著眼將頭靠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有規律的續,享受這安靜的時刻。
半晌,南宮寒率先打破了沉默:「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月兒,你就是我眼中的遺世佳人。」
西陵念月只是靠在他胸前靜靜地听著。
「月兒,或許以前我是有目的的留你在府中,可後來,我才漸漸的發現,那目的只有一個——希望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月兒,答應我好嗎!」
西陵念月沒有立刻答應,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是我想要的愛情。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我憧憬的愛情。你,給得起麼?」
「月兒,只要你答應,我可以為你遣散姬妾,不,是立刻,反正她們都沒有孩子。而我,只要你就夠了。」南宮寒望著她,一臉深情。
「好,我答應,只要你立馬遣散她們。」西陵念月回答道。她不是菩薩,不會普渡眾生,她不是善人,不會考慮他人,她只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別人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
「月兒,真的麼?」南宮寒難以置信,「月兒,等著,我立馬為你遣散姬妾。」說著,他摟著西陵念月的縴腰,朝岸上飛去。
一會兒,王府里哭聲嚷嚷︰
「王爺啊,不要趕妾身走。」
「王爺,妾身到底犯了什麼錯?」
「王爺,求求你,讓湘兒留下吧,除了王府,湘兒無家可歸啊,王爺。」
「」
那位香夫人哭得更加悲天憫人,簡直聲淚俱下,肝腸寸斷;「王爺,千萬不要趕妾身走啊。妾身辛辛苦苦服侍了王爺這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只要王爺不趕妾身走,讓妾身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南宮寒被炒的沒法兒了,吼了一聲;「幽冥,拉出去。」
「是,主子。」于是,一個閃身,幽冥消失了,還有那令人煩躁的哭喊聲也消失了。
「月兒,我做到了。」
「嗯,寒——」西陵念月一臉甜蜜的靠著南宮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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