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偉,快來追我啊,呵呵。」女子在前邊跑著,充滿歡樂的聲音在空中飄蕩。男子在後邊慌忙的追著「落兒,慢點兒,慢點兒,小心摔著。」
「啊」,突然女子尖叫一聲,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男子使出輕功一下飛過去將女子抱在懷里,指尖輕點女子的鼻尖,微皺眉頭;「看,叫你小心吧,差點兒摔著了。」
「對不起嘛。」女子撒嬌道。
一個月之後。
「小姐,快,快起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要好好打扮的呀,你怎麼還坐著,夫人都來了。」丫鬟青兒急急忙忙地跑進來。
「好啦。」柳碧落笑嗔道。
這時大門大開,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進來了,望著坐在梳妝台前的女兒,接過丫鬟手中的梳子,輕輕地梳著,嘴里卻是不舍的念著;「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有尾,富富貴貴。」然後輕輕擦拭了眼角,聲音哽咽;「落兒啊,你如今就要嫁人了,就不比在家里了,今後可不能任性了,你呢,就要好好地相夫教子,要為自己的丈夫排憂解難,相依白頭。娘呢,也不能經常這麼看著你呢,娘的落兒啊。」柳母抱著柳碧落哭了起來。
「娘——」柳碧落轉過身反抱住她母親,聲音斷斷續續的,「你不要——這麼傷心,女兒——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傻落兒。」柳母撫模著柳碧落的頭,聲音依舊帶著不舍;「出嫁了的女子怎可隨隨便便的回娘家?是會落人話柄的。娘啊,老了,你也不用經常回來看我,就這樣就好了。」
「娘——」了;柳碧落已傷心不能語。
這時,喜娘在門外高喊「新娘好了沒,新郎可就要來了。」推開門一看,爹聲的說︰「哎喲,怎麼還在哭哇。好了,還哭哭啼啼個什麼勁兒,大喜日子可不能哭啊,不吉利。」
「是啊,落兒出嫁,為娘應該高興的是」柳母用手帕擦擦眼角「我怎麼哭呢,真是的。」
「吉時到,請新娘入轎。」喜娘將喜帕蓋在柳碧落頭上,遮住了視線,然後牽著她慢慢入轎。幸福就要來臨,柳碧落緊拽著手帕,心中既激動又緊張。
可是,這一切變了。
「讓開,讓開。」一大群人沖進柳府。
「快叫柳泉出來接旨。」一個太監尖著他的公鴨嗓叫著。
「馬公公,您稍等。」一個小廝恭謹的說著。馬公公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沒人敢惹。一听是馬公公,馬上,柳父帶著全府的人,包括進了轎的柳碧落慌慌忙忙的跪在了地上;「臣柳泉——接旨。」
太監尖著嗓子念道;「奉天呈諭,皇帝詔曰:禮部尚書柳泉勾結亂黨,通敵叛國,罪無可恕,本應株連九族,但念在曾經救國有功,故,全府上下男子發配邊疆,終身不得回歸,女子入籍為奴,永遠不得出宮,欽此。」
柳父听了,當場跪坐在地,想我柳泉一生為國,鞠躬盡瘁,怎麼可能通敵叛國,最終落個妻離子散的結局啊,上天不公,上天不公啊。
「爹,爹,你怎麼了。」柳碧落焦急的問著。
「柳大人,別難過了,奴才只是奉旨行事,快接旨吧,奴才還要回去復命呢。」馬公公勸道。」
「是——」柳泉重新雙腿跪于地,的伸出雙手「罪——臣——柳泉——接旨」
一見柳泉接過旨,劉母立馬暈了過去。「娘——娘——你怎麼了,不要嚇落兒啊。」「夫人,夫人。」
柳碧落心中五味陳雜︰這一切的變故來但突然了,前一刻自己還憧憬著與偉哥的幸福未來,心中十分緊張,前一刻自己還和父母含淚道別,心有不舍,前一刻還合家歡樂為何一下就變了,一道聖旨,毀了我的家,毀了我的幸福,毀了我美好的未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爹爹一心為國,娘親救助百姓卻還得如此下場!蒼天不公啊!
晚上,鐘偉避開府外的侍衛柳府。
「岳父岳母,今早上我就听說岳父因通敵叛國即將發配邊疆,我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所以我找了所有官場好友聯名上書,我還是沒能阻止啊。岳父,岳母,落兒,對不起。」鐘偉咚的一聲雙膝跪地,滿臉慚愧的說。
「偉兒,快快請起啊。」柳泉連忙雙手扶起鐘偉,聲淚俱下;「這不關你的事,是我柳泉的命啊。但我的落兒是無辜的這一切就由我承擔吧,我懇請你帶洛兒走吧,就算老夫求你了。」這時柳泉雙膝跪地,卻依舊執著的說︰「請你帶落兒走。」
「爹」【「老爺」】【「岳父」】三個聲音同時響起。
「你若不答應,老夫在此長跪不起。」
「爹呀,你這是何苦呢。」柳碧落已經失去大家閨秀的風範,嚎啕大哭。
「岳父,你快起來,我答應你,答應你。」
「走,落兒,我們走。」鐘偉拉著柳碧落向外跑去。
「爹——」
柳父不看女兒,對著鐘偉焦急說道;「快走啊,一會兒就有人來查封這一切,到時就走不了了。」
看著傷心欲絕的柳碧落,鐘偉于心不忍,但時間緊迫,無法,他往後腦勺一擊,柳碧落就暈了過去。然後就抱著暈倒的柳碧落向外飛去。
院內。「哈哈哈,蒼天不公啊。」柳泉一把火燒了整個府邸,听說,火足足燒了三天三夜也不曾熄滅,府邸的上空半月之內有一團黑氣籠罩之上都未消散,听說,那是柳泉一家的怨靈,從此之後,沒人敢靠近。
「偉」柳碧落靠在鐘偉的懷里,嚶嚶哭泣;「為何會這樣?」
「落兒,別傷心了,好麼,以後就由我陪著你吧。」鐘偉溫柔的安慰著。
「偉——」
一年之後。
「偉,那是假的對不對?」柳碧落滿臉不可置信。
鐘偉只是站著望著她,但不復從前的溫柔,一臉冷漠。
「呵呵,呵呵」柳碧落苦笑︰「原來你是——龐太尉之子——叫龐鐘偉,你連名字都騙了我。」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問。」龐鐘偉語氣疏離。
柳碧落依舊抱著一絲希望,的抱著龐鐘偉問道;「你告訴我,上奏折給皇上說爹爹通敵叛國的不是你,你接近我,也不是利用,那一切根本不是你和你爹布的局,你說啊,你說啊,你告訴我,那不是真的。」
龐鐘偉看著抱著自己的女子,皺了皺眉頭,不悅的把她推開;「哼,是又如何?」
「呵呵,為什麼?」柳碧落傷心欲絕的問道。
「哼」龐鐘偉狠狠的說,「柳泉自認為一心為國,處處與我作對,壞了我的計劃,他該死!」
「爹爹,你听見了嗎」柳碧落仰望蒼天「虧您死前還處處記著他的好,還感謝他,你就是被他害死的。」說完暈倒在地。
渾身無力,柳碧落努力了好久才微微張開眼。「這位姑娘是氣急攻心,再加上傷心欲絕等老夫開幾服藥就行了。」大夫提著藥箱出去了。
「咦,姑娘,你醒了。」一個滿臉抹著粉的婦人湊到床邊,關心的問著。
「這是哪兒啊?」柳碧落虛弱的問著。
「姑娘,這是天香樓,是我不小心在野外檢到你的,當時你暈倒在地。」婦人解釋道。
「天香樓?」
「嗯,是家妓院。」
因為無家可歸,柳碧落就在此處住下了。長此以往,對自己白吃白住,還有獨立閣樓,心中過意不去,因此去姓留名,改為碧落,成為天香樓的花魁。因為身世可憐,天香樓的老鵓待她如同親生,從不勉強她接客。她也決定忘掉過去,從新生活,奈何情根深種,愛比恨多,那一切如酒,越陳越心傷。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些貪玩兒,現在擦上傳這一章,親們見諒哈。
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我盡可能努力 。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