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醉酒,西陵念月醒來時頭疼萬分,不過她可沒忘今天要干什麼。靠著床閉目休養了一會兒,待頭不再疼得厲害,她下床了。
走到衣櫃旁左挑右選,終于選出一件白底藍邊的長袍,這是男裝。西陵念月穿好後自戀的望著鏡子,嘖嘖的說道;「只知道黑夜是美男子,呵,沒想到我穿男裝已是別有風味。」
只見鏡中的人,劍眉張揚,玉鼻高挺,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著,瓖有透明晶石的銀色發髻將一頭墨色長發高高挽起。身穿白底藍邊的長袍,袖口處繡著一朵小的銀絲曼珠沙華,而長袍間則是株大的銀色曼珠沙華,手搖一把素面折扇,好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正好黑夜這時進來,本來他是打算哄西陵念月起床的,因為他知道即使有了月華手鐲,她還是會賴床的。不過此時看見她已經起來還一身男裝,心中就冒著疑問,不過還是溫柔的說︰「丫頭,起來了啊。」
「嗯」西陵年月高興的應著,然後穿著袍子在黑夜面前轉了兩圈,期待的問︰「夜,好看嗎?」
雖說怪是怪了點兒,不過丫頭穿男裝的樣子還挺好看的,少了女子的柔媚,多了男子的陽剛。黑夜依然溫柔的應著:「好看,丫頭穿什麼都好看。不過」
「夜,不過什麼呢?」西陵念月疑惑的問,剛才不是說好看嗎,我也覺得很好啊。
「咳咳」黑夜假裝咳嗽兩聲,接著說:「你穿男裝干嘛?」
「嘻嘻,夜,你這就不懂了吧。」西陵念月扁扁嘴,似乎在說黑夜無知,「穿成這樣,當然是去你們男人都愛去的地方——青樓咯。」
「咳咳」黑夜確實被驚到了,一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丫頭,咳咳,你說,你要去青樓!」
「沒事兒吧,夜。」西陵念月連忙拍著黑夜的背,確實疑惑︰「怎麼了,很奇怪嗎?」
黑夜顧不上咳嗽,連忙將她拉到眼前,嚴肅的問;「丫頭,你可知那是什麼地方!」
「我怎麼不知道,是男人麼尋歡作樂的地方。」她眨巴著大眼楮,顯示出自己的無辜,本來听了這句話,黑夜放下心來,可下面一句卻是把他雷倒了︰「我就是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才去的。」
「丫頭」
「夜,別勸我了,我意已定。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你說過,無論我做什麼都會支持我的。」西陵念月一甩衣袖便出了門。她此時確實有些怒了,但也有難過,不就是去個青樓嗎,為何夜要三番兩次的阻攔,他明明說過任何事都會支持我的,這麼快就變了嗎!隨後轉眼一想,苦笑著,黑夜與我除開契約關系也不過是比普通朋友還好的朋友罷了,我又怎能要求他事事順我呢?可她還是忍不住生氣,一路上寒著個臉,過往的丫鬟僕人都不敢靠近她。
其實黑夜也知道剛才自己太過執著,這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過一遇到西陵年月的事,他就忍不住關心,此所謂關心則亂吧。不過還是連忙跟了上去。
大街之上,人們摩肩接踵。
「賣包子咯,新鮮出爐的包子勒」
「冰糖葫蘆,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蘆。來,小朋友,買一串兒吧。」賣冰糖葫蘆的中年男子,蹲下,對著身邊的小孩兒說。
「走啦,狗娃,回家去。這個一點兒也不好吃。」頭上抱著三角巾的婦女拉著孩子。
「娘,我要。」孩子被母親拉著,使勁往賣冰糖葫蘆那里竄。
「啪」的一聲,婦女打在孩子的臉上,氣憤地說︰「走,跟我回去。你爹還等著。」
孩子被打了,但他依然執著這糖葫蘆。其實西陵年月知道,這母親並不想打孩子,試問天地之下有哪個母親不疼孩子?只是家中困難吧。西陵年月買了一串最大登葫蘆走到那孩子身邊,蹲下,溫柔的說;「狗娃是吧,哥哥的這串糖葫蘆就送給你了。」然後轉身離開了。只是那孩子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幸福的吃著,心中就止不住心酸,不過依然對這西陵年月的背影不住的道謝:「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路旁的人也不住議論:「這位公子還真是好人啊。」
「是啊,不僅長得俊,心地也好。」
「」
「像他這種有錢卻要幫助窮人的人已經不多了。」一位老者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撫著長長的銀白色胡子嘆道。
一座樓上,有人以看到了這一切。
「淵,他是誰?」
「呵,好像是南宮寒的新軍師,昨天才到。不過,是女的。」名為淵的男子應道。
「軍師,女的,南宮寒可是吃錯藥了?」一個聲音驚異的說。
「你可不要小瞧了女子,特別是她。」叫澈的男子望著西陵年月的背影,目光深邃。
天香樓外。
「唉,公子。」一個臉上鋪著厚粉穿著如花孔雀的女子,搖著扇兒,撲到西陵念月身上,自認為魅惑的說:「公子,您可是第一次來這兒吧。就讓春蘭服侍公子吧。」接著又來了三個,慌忙的介紹道;「公子,讓夏荷【秋菊】【冬梅】伺候你吧。」有一個人看著黑夜的美貌,本想靠近他的,卻被他趕走了。可黑夜除了對西陵年月溫柔以外,對其他女子均是冷漠,更別說靠近了。
西陵年月倒是來者不拒,左報兩個右抱兩個,假裝難為的說;「這可如何是好,美人兒的美意我怎能拒絕啊。」隨後邪魅的說;「要不,都一起。」
「討厭啦,公子。」春蘭窩在他的懷里,假裝羞澀,不過手臂卻環上了他的脖子。
「呵,你們媽媽呢?」西陵念月靠近冬梅,在耳邊輕輕呢喃著,他的氣息吐在了冬梅的脖子上,讓冬梅一陣心悸。她溫柔的應著;「公子,等著,我去叫媽媽來見你。」
一听是個大金主兒,那老鵓篩著兩陀粉就出來了,一走撲簌簌的往下掉。西陵年月雖覺惡心,但還是忍住心中不適,打起笑顏:「這是媽媽對吧,人依舊年輕啊。」
「呵呵」老鵓搖了下扇子,打趣道:「公子的嘴可真甜呢。」
「哪里哪里,是媽媽姿色過人罷了。」
「呵呵,公子,走吧,我把最好的姑娘找與你。」說完,趕開西陵年月身邊的姑娘,拉著她上樓去了。
西陵年月似有不舍︰「四位美人兒,這可怎麼辦呢。」說著望了望自己被強制拉住的手。
那四位姑娘很不服氣,明明是自己先拉到的客人,為什麼媽媽卻要將他拉給花魁。哼,她們哼著,望著老鵓的背影不悅的說道:「哼,媽媽偏心,什麼好的都留給花魁姐姐。
老鵓始終不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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