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刺眼的陽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西陵念月不適的用手臂遮了遮眼,啊,頭好痛啊。待她適應了強光,她翻過身,捶打著因過度飲酒而疼痛的頭,嘴里毫無力氣地喊道:「夜,夜。」
正好此時黑夜端著稀粥,往這邊走來。听到了她的呼喚聲,微微一笑,苦澀稻道:「不管你是否愛我,只要偶爾想起我,我能默默陪在你的身邊,也就夠了。」
輕輕的推開房門,進去了。西陵念月看也不看是誰,就撒嬌的說道「我餓了。」
「來了來了,別著急。」黑夜端著粥,挨坐在床邊。
西陵念月習慣性張嘴「啊」,黑夜也不惱,似乎很樂意她的依賴,慢慢的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幾下,然後在溫柔的味道她的嘴邊。西陵念月一口咬下勺子,吞下里面的粥,舌忝了舌忝嘴,示意自己還要。黑夜搖搖頭,舀起另一勺粥,吹了吹,依然溫柔的湊到她的嘴邊,想到什麼,他充滿了心傷,不過很快就隱藏起了眼里的苦澀,調敘到「你嫁人了怎麼辦,誰來喂你?」
「夜」西陵年月疑惑的問,「你今天好奇怪呀。」
「呵呵」黑夜笑道,心中的苦澀只有自己知道「我只是說實話罷了。」
西陵念月狐疑的望了望黑夜,隨後跪在床上雙手合握,向往的說道:「那我肯定要找一個對我百般好,事事依我,處處疼我的好丈夫,以後就讓他來喂我。」然後她隨即轉過身,搖著黑夜拿勺的那條手臂,撒嬌的說道︰「你會陪我的對不對,夜,那以後給我物色丈夫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記住,要以你自己為標準,長差了或脾氣不好,我可不干。我相信你的眼光。」
黑夜听了,眼神暗淡下來,為何明明知道結果,可親耳听見心還是那麼痛,丫頭,你可知有一個人一直默默守著你?為何,你以他為標準,可從未考慮過他?
似乎看出黑夜的不對勁,西陵念月伸出她的手在黑夜眼前晃了晃:「夜,夜,你怎麼了?」
得知自己失態,黑夜立刻隱藏起苦澀,微笑的問道「丫頭,怎麼了?」
「夜,因該是你怎麼了才對吧,你今天好像不太對勁。」
「咳咳」黑夜右手半握,遮了遮嘴假裝咳嗽到。
「夜,你沒事兒吧。」西陵念月,連忙下床,慌張的拍著黑夜的背。
「咳」黑夜連忙拉開西陵念月的手臂,說道「沒事了。」
「真的?」
「嗯,難道我還會騙你?」
「那倒不可能」說著西陵念月掛到了黑夜身上,狡黠的眨眨眼「人家這不是關心你嗎。對了,夜,你既然沒事兒了,我們出去玩好嗎?梅城我還沒玩過呢。」
黑夜刮著她的鼻子,寵溺的答應著;「好,丫頭說什麼都好。」即使你看不到我對你的感情,他在心里添上這一句。
「呵呵,我就知道夜最好了。」她跑到衣櫃處,左翻右翻,找出一件白色羅裙,回到床邊,正準備換衣服,突然想起自己根本不會穿古代的衣服,「呵呵」她舉著衣服,在黑夜面前晃了兩下,尷尬的笑道「夜」她嘟著嘴「人家不會穿嘛。」
看著西陵念月這樣子,黑夜無奈的搖搖頭,走過去準備認命的給她穿衣。就知道黑夜會幫自己,她捏了捏嗓子,張開雙臂,充滿霸氣的來了句;「小夜子,給朕更衣。」
「唉,真拿你沒辦法。」黑夜拿著衣裳,溫柔的給他穿著。
「念月,念月。」蕭紫煙恢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起來了。」哎呀,真是的。
「吱呀」門被推開了,西陵念月剛想夸獎她總于學會溫柔了,就听見「啊」蕭紫煙尖叫著,她右手的指著黑夜與西陵念月,結巴著聲音「你們,你們,」
「我們?」西陵念月納悶兒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唉呀」蕭紫煙急忙訓著,「你看看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當然不妥,更何況還一個晚上,這要是傳出去」
「哦,傳出去又怎樣?」西陵念月似笑非笑的望著蕭紫煙,輕佻的說道。
蕭紫煙這次是真的急了,「如果傳出去,你的名節可不保啊。」
「哪有什麼,別人想怎麼說關我何事,再說了,黑夜也不錯。」西陵年月湊到蕭紫煙跟前,調敘的說著。
因為背對著黑夜,她沒有看到他眸中一閃而過的喜悅,丫頭,這是真的嗎。
「好了,不逗你了。」西陵年月轉過身對著黑夜年「夜,我們出去玩行不,現在就走。」然後頭也不回的拉著黑夜走了。
「喂,念月,等等我呀,夜,等等我呀。」蕭紫煙招著手,急急忙忙的跟去,樣子像極了妓院里的老鵓招著手帕,在後面喚著「客觀,快回來呀。」
「夜,夜,你快看啊,那條魚跳起來了。」湖中一艘繁華而不失莊嚴的游船上,一個白衣女子拉著身旁的湖藍色長袍的男子,指著湖面興奮地說。那男子只是望著他溫柔的笑著。
遠處另一艘大氣的游船上,一位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手搖折扇,目光深邃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對著身旁的下屬吩咐道「幽冥,把船開過去。」
「是,主子。」那位男子雙手抱拳,對著他恭敬地應道。
船緩緩的向西陵念月那艘靠去。還剩三米左右時,黑色勁裝男子飛身上船,黑夜立馬將西陵念月護在身前,戒備的望著勁裝男子,也就是幽冥,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是誰?」
誰知幽冥並不答話,只是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我家公子想上船一敘,不知小姐是否答應?」
西陵念月暗自忖度,這人衣著不凡,舉止言行皆沉穩威嚴,那他口中的公子定不簡單,如若不許,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決定,反而失了禮數,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她掙開黑夜懷抱,朝著幽冥點了點頭「那倒無妨。」
「謝姑娘。」幽冥又飛回那艘船。一會兒,那船上的接橋便伸了過來。那男子身穿黑色蟒袍,墨發用用金色的發冠高高挽了起來,手搖著畫有萬里江山圖的折扇,跨步而來,整個人渾身充滿王者霸氣。他走到西陵念月身邊,嘴靠近她耳邊,像情人般呢喃,「呵呵,我們又見面了。」
西陵念月的臉嗖的紅了起來,不自在的問道;「怎麼是你?」
男子似笑非笑的說著「難道你不歡迎我?」
西陵念月已恢復正常,翻翻眼楮「你這樣可不禮貌,難道這就是你對待女子的禮節?」
「哦,那該怎樣?」男子一下和好扇子捏在手里,「請這位小姐告述我。」
「你難道不應該先自我介紹?」
「你沒記住我上次的話。」
「難道我應該記住?你我又不熟。」
「好」男子似有微怒,伸著折扇挑起西陵念月的下巴「我就告訴你,我叫南宮寒,你要記住。」
西陵念月一下打開他的折扇,並不發怒,指著他說道「我叫西陵念月。你也要記住了。」
南宮寒立馬顯出微笑,哈哈,有趣,這女子我勢在必得。
黑夜孤獨的站在一旁,心碎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丫頭,為何不管怎麼做,我始終不能走進你的心?
「咦,夜,你怎麼了,走走,我們進去再敘。」西陵念月拉著黑夜,示意著南宮寒,向艙內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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