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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啊啊綠茶!

毓鐘坐在龍椅上,手中捏著密函,一動不動。愨鵡曉

從接到這封密函後,他就維持著這個動作整整三個時辰了,臉色晦暗,捉模不定,不知在想什麼。

他不動,旁邊伺候著的小太監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直到了午膳時間,帝君才有了動靜,緩緩地好像用盡了全身的氣力在說話︰「去傳曾大人過來。」

小太監忙不迭退下傳話。過了一炷香功夫,曾翁急匆匆趕了過來。毓鐘盯著密函,低聲說︰「前幾天燕國那邊傳來的消息,想必你也耳聞了吧?」

曾翁一時揣測不出他的心思,便點頭道︰「听說了,西燕的皇後江火,為燕國制造了二十台威力巨大的火炮,那些女紅紡織水稻,也都是出自她手。」

毓鐘問︰「你可有什麼想法?」

曾翁遲疑片刻,說︰「鬼神之說實在太過玄妙。如若不是鬼神,那……當年的烈妃娘娘則是金蟬月兌殼,沒有死。」

「可是朕听聞她年方二八。烈妃娘娘死前已有三十多了。」

「這……」

毓鐘點燃了桌上的蠟台,伸手將密函遞過去,火苗踫到紙張,倏一下便點燃了,瞬間成了灰燼︰「我們的將士們想必也听到了這個消息,軍心已經開始動搖了。畢竟當年的江火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功高震主這四個字都不足以描述她在鄭國的名望,只不過這些年江火二字已經成了開元帝的禁詞,無人敢再提罷了。但是將士們都記得那個一身鮮紅戎裝叱 戰場,足智多謀的傳奇女人,是如何協助帝君帶領鄭國走向強大的。

也是她,讓百姓生活無憂,讓鄭國無人敢來侵犯。

可她突然就消失了,天下間再也沒有她的身影,她走得悄聲無息,什麼都沒帶走,甚至她原來的府邸的酒窖里,連她埋了十幾年的女兒紅都沒帶走。

隔了十多年,再听到她的消息,她竟然成了燕國的皇後,幫著燕國人治理天下,用曾經守護過他們的方法,去守護燕國的子民。

鄭國的將士又喜又怒,嫉妒與寒心,一時間彌漫在了軍營中,擴散到了邊疆戰場上。

毓鐘平淡地對曾翁說︰「不管是人是鬼,都給朕想辦法把她弄過來,讓朕好好瞧瞧她皮囊下藏著什麼鬼東西!」

「是。」

燕國。

自天鳳帝對天下宣告了皇後江火對燕國所做的貢獻後,燕國百姓將士對江火的愛戴一時間到達了頂峰,男子將皇後這種類型的視為夢中情人,姑娘們則將她當做學習的榜樣。朝堂內更是無人再敢提廢後二字了,君世表示……嗯,輕松了不少。

但是江火就不輕松了,朝堂里的那群腐朽的東西,生怕嫌她不夠煩,每天想著法子的叫人來給她說什麼懷孕需知,炖各種得子補藥,還有更過分的,是找幾個經驗豐富的老媽子過來,在皇後的寢宮里,對她說著一些私底下听著都羞恥的話。

比如︰

「皇後,您平時與陛下行房時,多是什麼姿勢?」

江火︰「……」

「皇後,您與陛下行房的時候,陛下的龍精是否留在您的體內?要想早日誕下龍子,龍精入體後,需要注意姿勢。這是最關鍵的,通常以平躺下,臀部抬高,保持一段時間最好。」

江火︰「……」別說的老子好像在獸X一樣行嗎?龍精龍精什麼的……君世那混蛋什麼時候沒在里面那啥過了!哪一次不是在里面那啥然後還不讓她洗掉非要她含著入睡什麼的!別提了好嗎!簡直是荒婬無道!

江火終于忍無可忍,將幾個老婆子全部哄了出去,閉門在家睡大覺。到了晚上,君世早早的過來了,一來就月兌衣服上床想那啥……江火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指著他淒厲地問︰「你……你是牲口麼!這麼早就滾過來是想干嘛?你不要批奏折了嗎!」

君世面露無辜︰「他們說今天讓朕早點歇著。娘子,為夫的壓力也很大啊,你體諒一下,咱倆好好配合,爭取早點兒生孩子行嗎?」

「你滾!混賬!唔——」

**苦短啊=。=

等到一陣滾燙的那啥灑進她體內時,江火絕望地想︰這輩子難道就要跟這牲口過了麼?臥槽啊!

兩人就這麼在龍床上滾了一次又一次,補藥喝了一碗又一碗,然而江火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君世思考再三,忽然說︰「有可能跟當日的蠱蟲有月兌不開的聯系。你那姓陸的朋友不是很厲害麼?要麼……朕把他請來替你看看?」

江火這幾天縱欲過度,精神有點兒懨懨,略顯疲憊道︰「不用了,孩子的事暫時不急,等天下安定了些再說。這兩天你盡快給我找個信的過的人來,讓他替我跑一趟齊國。」

原本她是打算親自去齊國的,但是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一旦她出了燕國,肯定有無數人想置她于死地。別的不說,她相信毓鐘已經听到了消息,並且應該已經有了動作起來。

這時候,她只能躲在深宮里避避風頭。

君世很快給她找了個人過來,接了江火給的密函就立刻動身出發了,臨行前江火一再交代,務必親自送到夏玉樓手中。

只要夏玉樓看到了心寒,阿景很快就會回去,燕國便可專心繼續發展國力。

這幾年,燕國是不能打仗的,一旦打仗,國家的經濟就要倒推二十年。如今燕國百姓的生活好容易才安穩一些,不能說破壞就破壞,必須維持穩定,持續發展,直到國家不論是兵力還是經濟都徹底強大起來時,方可出兵,征戰天下。

于是,在宮里的生活就變得無聊起來。

皇宮里沒有三宮六院,只有她一個皇後,君世白天要忙著政務,晚上睡得也晚,所以白天就她一個人在宮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特別無趣。

酒也沒得喝,畢竟在宮里她的身份是皇後,要母儀天下的。

這下可把江火憋壞了,精神特別空虛,只好尋找新的精神寄托——做吃的。

前段時間她家夫君不是說了麼?很是喜歡她做的紅豆酥餅,看他最近這麼忙也不容易,干脆再做點其他的犒勞犒勞他好了。

說做就做,江火屁顛屁顛跑去找到了高碧蓮,要她教自己做鳳梨酥。

最近,高碧蓮的心事很重。

自從陛下對天下宣告了那女人的厲害後,她越發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了,自卑的同時心里又生出了怨恨來。

為何她就要比那女人弱?

不過是會制造些武器罷了,有何了不起?功高震主遲早會被處死,況且她還是個連個孩子都生不出的廢人。

高碧蓮想,她怎麼能輕易就放棄?

她恭敬地詢問娘娘,想要做什麼樣的糕點。江火笑道︰「做鳳梨酥,就你上次做給陛下吃的那種,好吃的很。」

「那並不難,娘娘隨奴婢去廚房,奴婢教您!」

鳳梨酥並不難做,但是要做出酥軟恰當,甜味恰當卻是要掌握好火候用量的。江火失敗了好幾次,但是高碧蓮一直在旁邊耐心地教著,最後一次,終于做出一份像樣子的。

江火擦擦汗,冷笑道︰「不過是塊破糕點,也能難道本宮?」

于是去洗澡換衣服,回頭打算送給自家夫君嘗嘗,讓他大開眼界一下!

她一走,高碧蓮就將目光鎖在了她做好的糕點上,嘴角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來。

君世正與大臣們商量國事,听見皇後過來了,立刻招呼進來。只見皇後娘娘賢惠地端著盤看起來還不錯的糕點進來,賢惠地對陛下說︰「陛下,您忙了半天了,也餓了吧?嘗嘗臣妾給您做的鳳梨酥。」

君世盯著那糕點,沉默不說話了。上次的紅豆酥餅實在給他留下了太深的陰影,至今……還未能散去。

見他不動,身後的高碧蓮也小聲說︰「陛下,這是娘娘花了一下午時間特意為您準備的。您嘗嘗看吧。」

一邊的大臣們也直夸皇後娘娘賢惠。

君世下不了台,只好赴死般顫抖著手,拿起糕點,閉上眼,輕輕咬了一口。

咦?居然不難吃,味道還不錯?

于是又咬了一口,嗯,還是沒問題。挺好的。

他點點頭,欣喜地夸了句︰「皇後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然後接著把剩下的幾口吃掉了。結果,咀嚼著咀嚼著,忽然臉色一僵。

江火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臉色一僵,有些緊張地問︰「怎麼了?哪里不對?」

君世沉默了片刻,忽而抿唇微笑起來,搖搖頭沒說話。

江火︰「……」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君世轉過身來,對旁邊的幾個大臣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高碧蓮自然也要跟著出去,一出去關好門後,她臉上的笑容就僵硬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陰冷——

她計算好了一切,卻沒計算到,陛下竟那麼護著那女人!

等人一走,君世就張開嘴,吐出了一堆血水來!

只見他手中的血水里,赫然夾雜著幾塊碎玻璃渣。

「這是!?」江火大驚失色,急忙就要去找太醫,君世卻拉著她的手搖頭,口齒含糊地問︰「這鳳梨酥,除了你,可還有誰經手?」

「這是我自己親手做的啊,除了我沒有假他人之手……不對!高碧蓮!」江火細細回憶做鳳梨酥的過程,出去自己做的之外,中間有幾次是有事離開了一時半會兒,讓高碧蓮給看著火候,難道是那個時候……?

君世點點頭,心里已明白了幾分,取來方巾擦去嘴角的血跡,平淡地說︰「這女人用心險惡,留不得。」

「不行。」江火略微沉吟片刻,「尚且不知道她的真實目的,查清楚再做定奪。」

高碧蓮此舉有些出乎她意料。當初是她讓阿南去奴隸市場將高買回來的,後來在燕國見面,同為女人,能夠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敵意。

這也並不難理解,想來是看上了她風度翩翩人模狗樣的夫君。卻沒想過會用這種卑劣的伎倆。

萬事都習慣算計斟酌,這一次也不例外,江火決定還是仔細調查清楚才好,若是背後沒什麼陰謀那就好辦得多。

君世只好允了,囑咐她自己小心點,以後的日子必不太平了。

「那些玻璃,嘴里還有沒有?快給我看看。」江火不再擔心那女人的事兒,拽著君世就要他張嘴。君世被鬧得沒辦法,只好張開嘴讓江火查看。

不看還好,看到口腔被玻璃碴劃破的傷口,江火更是心疼的不得了。就在腦子里搜索著還記得的療傷方法,怎麼快點把君世口中這深淺不一的傷口折騰好。

「好了,你也別多想了。我喝兩天清粥就好。咱們也該回去寢宮了。」

江火默默無語,只得跟著君世回去寢宮。

在寢宮伺候著的宮女仍是高碧蓮,還是那副弱柳扶風,嬌柔可憐的樣子。

江火面上不動聲色,招呼她來伺候自己梳洗。

「娘娘,陛下今兒怎麼了,突然就讓人都下去了。莫非是跟娘娘你~呵呵。」高碧蓮在給江火拔下步搖的時候似假還真的笑著打趣,江火只是掩唇低笑。

「哪兒呢,他是給吐出來了,捉模著是我做的太難吃,他不想讓我在那麼多人前面丟人就是了。你這丫頭倒是,跟著本宮久了,說話越發沒顧慮起來。」江火笑吟吟的說著,從鏡中打量高碧蓮,那女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

呵呵,老子就陪你玩,死綠茶!

晚餐仍舊是高碧蓮準備的,江火一一審視著端上來的食物,淨是些偏酸或者較辣的東西。江火心里冷笑,也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碧蓮,你等一下。」菜上齊,高碧蓮正要退下,卻被江火叫住。

高碧蓮恭敬的跪下,等江火發話。

「本宮說了很多次,陛下胃不太好,需要養。晚上盡量弄些清淡吃食,你這是忙忘記了還是怎麼著?」江火說話還是和顏悅色,言語之間卻夾雜著不同往日的諷刺。

高碧蓮臉色一寒,接連認錯,忙叫人撤了桌上食物。

她不是笨人,心中也是明白江火可能是明白了什麼,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只能這麼忍著。

但是越是這麼忍著,心里憤恨的樹就越發茁壯。

君世仍舊忙碌著前朝的失誤,有時候繁忙起來一整日都在御書房中呆著。江火去御書房也是不怎麼避嫌,去給他送午膳,給他端茶遞水。偶爾群臣看到江火這般,都會贊嘆一句,聰明賢惠,舉世無雙。

閑暇的時候,江火就在御花園倒騰那些花花草草,或者擺弄棋盤。

前往齊國的人已經回來了,帶來的是夏玉樓的回信。

夏玉樓的字跡一如他本人娟秀,內容也是簡潔明了,多了幾句感謝,也就沒什麼其他的了。

兩個聰明人的談話,很多事情不用說的太過明了,彼此就了然,這是最舒服不過的事情了。

時日不久,高肅安回京與江火君世二人交談的時候,就提到了鄭國攻打楚國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那楚國不知是在哪兒學來的陣法,根據我派去前線的探子看來,那陣法並無什麼奧妙,但是看著鄭國士兵的反應,又覺得並非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楚國的士兵約有七七四千九百人,大約每三百人為一隊,就在楚國那峰回林口處,擺出的形狀是交錯上升的類似梯田的樣式,乍然一看簡單明了,但是前線拿回來的情報,我繪出圖形認真看了看,實在是琢磨不透。」

「而且據探子回報,那鄭國士兵可是比楚國人多了整整兩倍,準備做第一次攻城,可是那些人進了這迷陣,回回繞繞不知道多久,最後楚國的士兵順著線路退走……」高肅安說道興處,更是讓宮女遞上來筆墨紙硯,在紙上比比劃劃,說楚國是從哪兒退出戰場的︰「讓人驚奇的是這鄭國士兵,非但沒有去追擊,反而在那原本的陣法之中自相殘殺。」

「師傅,這陣法,肯定有古怪!」

最後,高肅安這麼總結。

江火忍俊不禁的看著君世,君世也是面帶笑容的看著高肅安。

高肅安左看看君世一臉你真天然呆,又看看江火一臉你太天然呆,愣了片刻,突然醒悟過來什麼!

「師傅!你們倆!?」

高肅安自小跟著江火還有君世,雖然人前也是陛下娘娘的叫著,但是在三人獨處的時候也是跟從前一樣叫師傅。

「來,你看。」江火伸手指著高肅安畫出來的圖形道︰「這里,他們大抵安排了三百人,這是陣法入口,在敵軍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一旦進入此路,後面便是接連無窮的陷阱。」

「楚國每個人的位置都是可以互相彌補的,這邊走動之後下一個人很快就會填補上,由緩到疾的移動。」

「這陣的主要目的並非是攻擊,而是防守。」

「這樣的移動很容易把敵人迷惑,試想一下,你正要攻擊一個目標,在你出手的時候目標卻換了一個人,長此以往,除非是陣法指揮者,或者有強大的心智,否則……」

「這陣法的名字,是修羅陣。入此陣者,非死,不得出。」江火收回手,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除非是讓陸景涼回去,否則鄭國,休想破陣。」

「師傅……!」高肅安听著江火的解釋,目睜口呆︰「你還真的是猜對了,探子回報,那陸景涼已經被鄭國皇帝調遣到峰回林了……」

「哈哈。」君世跟江火相視而笑,默契的同時端著一杯茶飲下。

陸景涼從新回到楚國那邊戰場,西燕的心月復大患暫時是放下了一遭。

好不容易消停了兩天,國內又開始起了波瀾,當事人,仍是江火。

這日早朝,在朝堂上。

「陛下,臣等…听聞娘娘乃楚國人士?且出身,不太清白……」

「李愛卿,有話不妨直說。」

「回稟陛下,臣等清楚明白娘娘乃千古難得的奇女子,只是這些日子,在市集上面著實听到了不少不好的傳聞。」

「什麼傳聞,朕倒是好奇,還有人在整什麼ど蛾子。」

「哎。」那姓李的官員嘆了一口氣,繼續恭敬道︰「有傳言,娘娘是西燕人士,在西燕為後,或許是有所目的。而且,傳言說,娘娘是青樓女子出身……這,于禮不合阿!」

「哦?這傳言倒是有趣。」君世冷笑,看著殿前一干臣子︰「皇後是何出身,與他現在為西燕所做的這些貢獻有沖突麼?嗯!?」冷然開口,君世語氣已經是冷漠至極,也是,任誰看著自己娘子一而再,再而三被流言蜚語攻擊,心情都好不到哪兒去。

「今日就到這里,再讓我听到這些莫須有的言論,嚴懲不貸!」說罷,君世已經是揮袖離開。

在後宮的江火已經听到這個消息了。

早上的時候想去洗洗棋子,還沒來得及出去,那宮女小寶就哭哭啼啼的到了江火面前。

小寶是江火來到西燕之後,在太子府就跟著江火的一個小丫頭,年齡不大,最初跟著江火的時候只有十三歲,扎著兩個可愛的小辮子。江火對這天真無邪的丫頭也是喜歡的緊,前次去風雨鎮帶著的便是這姑娘。

小寶雖然年紀小,但是凡事都是笑嘻嘻的,江火對她寵愛的明顯,她也沒有恃寵而驕,與其他宮女下人的關系都處的很好。平日里這姑娘也是個樂天派,今兒這突然的……

「怎麼了,哭成這樣?」江火拍著她的小腦袋問道。

「娘娘……娘娘……」小寶哭的說話都哽咽著,「今天奴婢在采露水的時候,听到他們在議論您,說您是楚國安插在西燕的釘子。我……我氣不過就跟他們辮了幾句,他們卻嘀嘀咕咕些髒話,我實在是氣不過……」說到這里,小寶哭的更是難過。

江火听了,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那用得著哭嗎?嘴巴長在他們身上,做什麼是我們自己的事。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夜半不怕鬼敲門。」江火笑了笑,把帕子遞給她手上,又把桌上的點心推到她的面前︰「乖,不哭了,本宮自有定奪,沒事的嗯?」

「嗯……」小寶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瞧看著江火。

江火也不笑她,終究是內心柔軟的小孩子。

面上不動怒,心里已經是隱隱惱火。

從楚國跟到西燕的人,除開高碧蓮,還能有誰!?

伊兒下去不久,君世已經下朝回來了。江火正好浣手擺好了一盤棋,備好點心等著了。

君世看江火這副樣子,心下也是了然,這人,大抵是已經知道了。

「高碧蓮此人,留不得。」

「不急。還沒等她露出狐狸尾巴來。」江火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痛。整日無盡頭的算計,令她忽然感到疲憊不堪,有氣無力道︰「再等等,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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