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準備訂婚後帶你去的項御天擁抱著她道,「那里有很多文藝復興時代的遺跡,有阿諾河,有米開朗基羅、達芬奇……是我認為我最有魅力的一個城市
「你去過?」
「沒有
「既然想去,為什麼不去?」
江唯一不解。
他應該沒有到不了的地方。
「我想找到你以後再去項御天抓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印下一吻,「佛羅倫薩的畫、戴著鈴鐺的渺渺,曾經就是我的夢想
「……」
江唯一轉過臉,怔怔地看向他。
「以後有空,替我去佛羅倫薩走走項御天凝視著她,「找個春暖花開的季節
他說得永遠都是像談論天氣般一樣隨意。
「你的夢想就只是一個女人和一座城市?」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一個男人的夢想這麼簡單是不是很沒出息?」項御天自嘲地反問,「小東西,看不起我了?」
她敢。
他咬死她。
「我只是沒料到你的夢想會這麼簡單
江唯一搖頭,靠在他的懷里。
他的夢想太簡單。
簡單到根本不像是他一個黑道少爺的夢想……
一個女人,一座城市。
就是他的夢想。
可現在,這座城市成了他的夢,他不可能到得了了……
「小時候許過很多願望,能學一手好槍法、能見一些藝術巨匠,能和父母一起去佛羅倫薩……後來我父母被殺了,我就知道,人不能有那麼多夢想,即使有了,也不一定會實現
項御天的嗓音低啞。
眉宇間染上一抹本不該屬于他的卑微。
「去不了不難受嗎?」
江唯一忽然發現,自己做了項御天近一年的枕邊女人,竟還不如在這段關押的時間里了解得多……
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夢想,她第一次知道他那樣的男人也會那麼卑微……
卑微得連夢想都不多擁有。
「你替我去,都一樣項御天擁緊了她。
反正比起來,他更舍不得她。
「我代替不了你的眼楮
「你就是我的一切,不用代替
項御天凝視著她,目光落在她柔軟的唇上,漂亮的唇型勾勒出他最喜歡的色澤,他定定地看著,胸口涌出一股燥動。
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江唯一配合地仰起臉,手放下畫紙,勾上他的脖子,主動為他打開唇,歡迎他的纏綿。
吻得難解難分。
她的衣服被他輕而易舉地扒掉,不懂什麼時候,她已經躺到他的身上。
項御天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吻痕,伸手月兌去自己的衣服,光果精壯的胸膛上紋身顏色極深。
刺傷了她的眼楮。
疼痛至極。
「渺渺,我的渺渺……」
交纏吻得忘情時,項御天含著她的唇低喃,一個挺身,佔據她的全部,包括靈魂。
她難以自禁的呻/吟讓他更加賣力。
項御天低低地粗喘著,像是一種致命的蠱惑,讓她乖乖交付上自己的靈魂……
激/情過後,項御天終于在她身旁睡著了,一手卻還緊緊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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