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回去簡單收拾一下衣物入住an大廈,提防再有人對項御天動私刑。
「可我還想再多看看你項御天深款款地注視她,嗓音性感極了,「我想你了
項御天完全把別人都當成了空氣,眼里只剩下江唯一一個人。
「……」
江唯一沒回應,只沖他淺淺地笑了笑。
項御天唇角的弧度越發得大。
「喂!這里不是讓你們兩個狗男女眉目傳情的!」牧遙看不過去,聲音拔得尖銳。
「……」
安城坐在那里不發一言,臉色很不好看。
他擱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握攏。
「boss
一個穿著制服的辦事員小姐走進來,在長桌上放下兩杯溫熱的水,然後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安城這才緩緩抬起頭,目光沒有焦距地看向項御天的方向,「項先生,抽煙麼?」
項御天把視線從江唯一的臉上收回來,冷漠而輕蔑地睨了一眼安城。
「渺渺不愛聞,戒了
項御天往安城對面的椅子上一坐,抬起修長的雙腿囂張地擱到桌上,一臉旁門左道的邪魅……
江唯一見狀蹙了蹙眉,很快又放開。
項御天捕捉到她每一絲的細微表情,立刻放下了雙腿,規規矩矩地坐正,沖她挑了挑眉,一雙眼妖異得蠱惑。
「……」
江唯一拿他沒辦法,無奈地勾唇。
「……」
安城側了側臉,轉向江唯一的方向,像是知道他們在曖昧互動一般,臉色越發沉了,「項先生,你要求見我是有什麼事嗎?」
「很簡單,我要江唯一來監視我以及訊問我
項御天目光轉向安城,頓時變得輕蔑。
「……」
江唯一怔然。
他和她想得一模一樣。
「不行安城直接拒絕,聲音透了幾分不同往常的冷意,「江唯一是這次最主要的證人,按規矩她不能和你有過多接觸
「死瞎子
項御天不屑一顧地看向安城,「你和軍方無非是想要我的錢,和我手上的各種存貨……你覺得如果我保持緘默,你最後能得到多少,我財產的百分之十?還是……百分之一?」
「……」
安城沉默,膝蓋上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瞎子,你只要讓江唯一陪著我,你想讓我認什麼罪我就認什麼,當然,包括我所有的財產
項御天一身傲氣,陰柔的臉微微斜著,眼神高高在上。
仿佛他不是個階下囚。
還是那個不可一世、呼風喚雨的項少。
有一種人不管到了何種逆境,他都能讓自己顯得最尊貴。
「……」
江唯一唇邊的笑容蕩然無存,定定地看著項御天唇角的瘀傷。
他這是干什麼……
要為她放棄自己的一切,認了罪他就是死刑。
「誰會信你啊!一對狗男女有什麼誠信!」牧遙又叫嚷起來。
項御天陰戾的眼神立刻朝牧遙投過去。
若鋒利的刀刃,散發著寒芒。
「……」
牧遙被項御天的目光懾到,被嚇得無意識倒退好幾步。
退後了,牧遙才想起來,項御天已經被拷了,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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