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里有更大的傷等著你這個冒牌小護士處理!」
項御天邪魅地勾唇,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抱起來,走向這間暗室里唯一的一張單人床上。
江唯一還沒躺好,項御天便覆了上來。
他吻住她的唇,輾轉吮吻,糾纏住她的舌不斷纏綿……
江唯一仰起頭,靠著冰冷的枕,項御天的薄唇滑到她縴細的脖頸上,瘋狂地吮吻出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嗯……」
江唯一被他吻得腦中一片空白,眼楮迷離地瞥過牆角。
「等下,這里有監控江唯一雙手抵住他的肩道。
「你那個牧什麼的‘好’朋友怎麼會讓人發現她天天對我動私刑,她早把攝像頭砸了項御天低眸盯著她,情/欲染滿雙眼,讓他的臉看起來份外妖冶性感。
他又吻上她的唇,大掌罩住她的豐盈,揉著那抹柔軟的觸感。
江唯一化成一灘柔水……
項御天低下頭,用牙齒一顆一顆咬開她衣服上的扣子,而後道,「我還是喜歡你穿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很隨意的家居服。
「為什麼?」
「衣服加褲子,扯起來太麻煩,完整無缺地月兌下來更麻煩
項御天狂肆不羈地道。
他不能扯了她的衣服,她還要出去。
「項御天,你……」
江唯一被他露骨的話語噎到,想說什麼看到他唇角的血跡又說不出來。
「怎麼了,想罵就罵,無恥、流氓、混蛋、下流、種/馬……」項御天埋首在她鎖骨下方,炙熱的唇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拼命點火。
「嗯……你以前不是討厭我罵你麼?」江唯一的聲音成了最柔軟的吟哦。
「我現在見你一次少一次,罵我我也愛听
項御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早已蓄勢待發。
「……」
江唯一聞言,呆了呆。
原來,他現在是這種心情……
見一次少一次……
他就是這麼想的。
江唯一忽然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手慢慢抬起項御天的臉,仰起頭主動吻了上去。
項御天抱住她便是一通狂啃。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上,主動去月兌身上的衣服,手卻突然被項御天抓住。
「怎麼了?」
江唯一不解地看著他。
「出去項御天的眼里滿是欲/望,卻言不由衷,「渺渺,現在就出去!听話!」
項御天邊說邊扣上她的扣子,將她的衣服穿好。
江唯一看著他的瞳孔忽大忽小,明白他是嗎 發作,便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出去
「出去——」
項御天的呼吸開始不穩,五指用力地抓住床欄坐起來。
「我不要!」
「你非要把我最丑陋的一面都記在眼里?」項御天牙關緊緊咬住,轉眸瞪向她,瞳孔放大,發際滲出汗,「我要你馬上出去!」
「不出去
江唯一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她迅速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擦他臉上的汗,安撫著他,「如果你痛就叫出來,不要強忍著
她見過有人被打了嗎 ,用頭去撞桌角的,撞到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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