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現在什麼都沒了,還被關在這種冷冰冰的房子里,天天被打進藥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害的!」
「……」
項御天看著她,不說一個字。
「你也許被判死刑的,是我害了你,我害你什麼都沒了,什麼都失去了,你最該恨的人就是我!」
所以,別再用那樣深情款款、無怨無悔的眼神看她了。
「如果我恨你,你就能好受些?」項御天深深地凝視著她,聲音沙啞,笑容狂傲,「那你就當我恨你好了
「……」
江唯一無語地看著他眼里的寵溺,這樣的眼神能當成是恨嗎?
「渺渺,你該走了項御天忽然說道,「給我留點男人的尊嚴,別讓我在你面前失態
他身體里的嗎 開始起反應了。
現在讓她走?
她做不到。
江唯一驀地將項御天按到牆上,整個人撲上去吻住他的薄唇。
她的舌尖立刻嘗到一絲血腥。
「……」
項御天重重地撞到牆上,人頓時呆住了。
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
這是他的一貫反應。
江唯一的手觸模上他的臉,在他薄唇碾轉深吻,伸出舌尖描繪他的唇型,在他唇間像貓兒一樣舌忝/吮。
她試圖打開他的唇。
項御天卻呆得一點反應都沒有,江唯一張嘴咬他的唇。
項御天是個情場老手,飛快地躲開。
「……」
江唯一被晾在那里。
很快,項御天就吻了上來,狂熱而熱烈地含住她的唇深吻,舌迅速挑開她柔軟的唇,進去翻攪吮弄……
「項御天,嗯……」
江唯一輕輕,雙手摟上他的脖子。
項御天的佔有意味很濃,奈何雙手被反銬在身後抱不她,他只能不斷靠近她,唇舌糾纏住她不肯放。
項御天利用強弱優勢將她壓倒在地上。
「渺渺,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抱不到她的感覺讓項御天渾身上下癢得難受,他要抱她。他要佔有她!
現在!
立刻!
項御天雙手開始掙扎手銬,手腕被勒得擦破皮。
「**,這手銬!」項御天放開她,嗓音沙啞地咒罵,目光被情/欲所染。
「……」
江唯一默默地拿出兩把鑰匙,遞到他面前。
「……」
項御天目光灼燒地看著她。
「我剛才在牧遙身上順手模的
這話說得多少有幾分尷尬。
她偷鑰匙是想讓他好受一些,可現在才拿出來,好像意味變了,變得帶上了某種顏色……
項御天怔了下,隨即欣賞地凝視著她,「小東西,你還有這一手
無比得意的語氣。
好像她做了件多了不得的大事。
「我……算了
江唯一試圖解釋,但轉念一眼,肯定是越解釋越顯得欲蓋彌彰,還是不說好了。
她解開他手腳上的兩副鐐銬,丟到一邊,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傷,「你的傷要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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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今、明兩天有事,學車考駕照,實在忙得腦袋疼,6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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