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
項御天緊緊握住她的手,妖冶的臉上滿是孩子氣的得瑟,「我就說了,你遲早會愛上我
他和她之間,就是天注定在一起的。
「我才沒有!」
江唯一激動地反駁,狠狠甩開他的手。
項御天的身子一斜,女紋身師的刀在他皮膚劃破一刀,微紅的血珠沁了出來……
項御天咬牙硬是忍下這抹疼痛。
「糟糕,看樣子要紋大一點的字了,五公分可以嗎,項少?」女紋身師拿出紙巾擦干淨那一點血,戰戰兢兢地問道。
渺的小篆字體那麼復雜,還要紋到5公分那麼大?
江唯一怔怔地看向項御天,正對上項御天深色的眸,沒有責怪,只有深情。
「可以,馬上紋
項御天話是對紋身師說,一雙眼卻是直勾勾地盯著江唯一,「餓不餓?等紋好身我去給你做吃的
「我又不是豬她上一頓餐才吃了多久。
「可怎麼每次我一踫你,你就喊餓?」項御天意猶所指地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著弧度似笑非笑。
「……」江唯一默。
因為在他滿腦袋有色思想的時候,只有喊餓才能讓他停下來。
他對她的照顧,比她自己細致。
從小到大,沒一個人像項御天這麼照顧過她,事事包辦。
想到這里,江唯一垂下了眼,不敢再讓自己想下去……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有一天會被項御天感動。
「渺渺,過來項御天靠著沙發扶手仰躺在那里,朝她勾了勾手。
「不要
江唯一拒絕。
如果她再一激動,他可能要紋個10公分的字了。
「你現在拒絕我是成了條件反射麼?」項御天不滿地抿唇,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兩個字已經從「an」變成了「不要」。
跟她說什麼都不要。
渺渺,過來;不要。
渺渺,吻我;不要。
渺渺,給我;不要。
她要拒絕他多少次才開心?他也是血肉做的,不是木頭人,會被傷到的。
「是
她對他只能拒絕,也只可以拒絕。
江唯一坦然承認。
「你還好意思承認?」項御天內傷。
她一定要這麼沒良心?
江唯一站得遠遠地望著他,女紋身師在項御天肋骨上慢慢烙印,一點一滴,都深深陷進皮膚里……
項御天的臉色也沒變一下,一雙眼楮從始至終都只看著她。
「不疼麼?」
輕輕柔柔的嗓音在病房里響起。
是她自己的聲音,江唯一被自己嚇到。
面對項御天,她表現得越來越月兌離自己的掌控。
「不疼項御天笑了,笑容妖冶得極致,眸子發亮地盯著她,眼中折射出的意思就一個︰看,你還說你不心疼我。
「……」
為了阻止自己的不對勁,江唯一決定閉嘴不再開口。
項御天卻像個傻子似的笑得特別開心,一張陰柔妖異的臉讓女紋身師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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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太陽溫暖得正適宜,微風里傳來淡淡的花香,是出院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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