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軍工器械廠,也要你,」雲喬走下高台,「這就是合作的條件。(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倪松瞳孔一縮,打著哈哈,「前日我自薦枕席,雲團長可是不屑一顧得很,現在總得讓我先準備準備
雲喬眉彎一皺,他和倪松說話總是說不到一處,他的意思是,他要用倪松這個人。
回天戰力的確不小,但隊員數量太少,要做點什麼大項目實在捉襟見肘。一直使用雇佣軍也不是個事,還是自己的隊伍更好調度,一個高效的隊伍不是好建的。
雲喬早已想過擴充行伍,奈何精英是有數的,也要花不少的資源去栽培,不可能將五大戰隊的模式擴展到全軍。
招一群身世清白的壯年男人,訓練一下基本素質,配給全套精密武器,就能收到成效了。一般的武器或許多付不了凶獸,震懾一般的平民卻是夠用了。科學與武力並行,人類世界的文明還將艱難傳承,或許有一天文明會中斷或終止,至少此刻它是有用的。
無奈的是如何訓練調度這些人卻是個問題,他的手下沒有軍事方面的人才,哥哥和他那些員工雖是退伍軍士,不過是底層士兵,于練兵一道不過一知半解。
末世里以雲家的實力可以弄到不少武器,然而源源不斷地供給卻困難,軍工產品最好是成套的,可以雖是維修退換,便于隊伍管理。
周李兩家是都是軍人起家,手下兵多將廣,弱在根基太淺,除了末世初期囤了些糧食軍械,只剩手下的大頭兵。而這些大頭兵奉行的是有女乃便是娘,兩家若是沒那些糧食,還真使喚不動手下。
倪家是軍人世家,開國時是最輝煌的,雖然一代不如一代,但根基深厚,以致國家嚴密控制的軍工器械他們都能摻上一腳。
這些問題在雲喬腦中回蕩了無數遍,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不用倪松太過可惜。
「前日倪家風雨飄搖,我又怎好耽誤倪少將平息內亂的時間,」雲喬嘲諷地斜了倪松一眼,倒是沒看出倪松還有為家族獻身的覺悟,可惜他不是美人,自個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倪松的話倒是提醒了他,自己曾經受過怎樣的苦。
重生後的這兩年里,他有了頂尖的武力,有了強大的勢力,有爸爸,有哥哥,已經漸漸淡忘了前世的事情。
但是難道這樣,那一樁樁一件件讓他恨不得擇人而噬的事情就可以當做不存在了嗎,他受過的千般苦萬般痛又怎麼算。
今生今世他沒有刻意針對倪家,事實卻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了他的愚蠢,沒有他,倪家老頭一樣死了,沒有他,倪家一樣倒了,那他前世忍辱偷生的復仇又算什麼。
他也許就是一只戲台上的玩偶,自以為驚天徹底的大事,在玩家眼里不過是一個笑話,于司靜川是這樣,那于倪松呢?
然而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報復倪家的余地了,倪家老頭已死,倪家已倒,難道殺了倪松,不,太便宜他了。
他只需要把倪松對他做的一件一件還給他。
「你在求我,」雲喬站在高台上俯視著他。
「是,我在求你,」倪松很是干脆。
「還記得我上次說的話麼?」
倪松語塞,雲喬說的話,他還沒那臉皮復述一遍。
「在臥房等我,」雲喬看著他,「知道怎麼做?」
倪松以拳捂嘴咳了幾聲,胡亂點了下頭。
各地固守的安全基地散落四方,相互之間隔著危險的叢林,人類幾乎回歸原始人的生活,與大自然搏斗以爭取生存的權力,生活質量的問題已退居二線。
末世前鋪建的攬線管道等基礎設施都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石油煤炭礦區已被凶植凶獸佔領,也就頂尖的幾大勢力能實行小規模供電。
雲喬的臥房此刻就供著糜耗無數的暖氣,開著明亮的日光燈。
雲喬無語地看著四肢舒展大爺似躺在床上的倪松,他只是討厭倪松胸前囂張的胸毛,沒讓他把全身的毛都給剃了啊。
「還滿意不,」倪松兩手交疊壓在腦後,手臂上的肌肉塊塊分明。
雲喬忽然覺得這太難為自己了,倪松既不美,也不媚,他何苦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對方,但若輕輕放過,實覺意難平。
「你的情人也是這麼伺候你的?」雲喬走近床邊。
「那喬喬想要我怎麼做呢,」倪松曲起一條腿,溜著光禿禿的鳥還挺難為情的。
雲喬眉頭一皺;「喬喬不是你叫的
倪松呆愣了下,嬉皮笑臉,「那好,雲團長想倪某怎麼做呢?」
「後面洗干淨了?」
「你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
「我要看你再洗一遍
倪松長腿一邁,下了床,徑自進了浴室,再羞恥的也做了,還在乎多那麼一點兩點,拿起軟管時,卻听雲喬道「水系異能者還需要軟管嗎」,緊了緊拳,他的異能不是用在這里的。
雲喬斜倚在浴室門框上,擺明了一副看笑話的模樣。
倪松咬了咬牙,不過是一個攻擊力為五的廢異能,不用在這里還想用到哪里?
背對著雲喬趴在琉璃台上,在手心凝成一個個小水球,塞到了後面,或許是水球太脆弱,一條條細流從腿間流下。
雲喬眼神逐漸幽暗下來。
倪松還待再塞一個球,腰上突然多了一雙手,緊接著,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一陣劇痛,從腿間流下的細流被浸染成了粉色。
雲喬從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上來了,哪里還管得了有沒有做前戲,是不是第一次。更何況,是對倪松。
第一次身處下位,對倪松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的體驗,要說有快感,那絕對是騙人的。他只感覺到痛,鈍刀割肉沒完沒了的痛,比挨槍子,比被凶獸抓傷,還要難以仍受。
多少次他以為終于完了,不過是雲喬換了個姿勢。
那麼痛苦的一件事,他的情人卻爭先恐後地要做,錯了,現在應該是別人的情人了。
也或許,這本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只是雲喬讓它變得不美妙。許多次想過和雲喬顛鸞倒鳳的場景,現在實現了,卻是自己在下方。
如果知道在雲喬這里會受此折辱,自己還會來嗎,會來的吧,他除了他自己什麼都沒有了。默默地發展,他等不了。
他為了什麼心甘情願屈于人下,是為了執念,還是為了雲喬。
如果這個人不是雲喬,他還會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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