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嫻看著張酸,又瞟了一眼旁邊的齊安,再看看下面議論紛紛的眾人,不就是想給她難堪嗎?認為她是運氣好想出了最後一句,存心想為難她嗎?左嫻也不著急,也不動怒,嘴角勾起完美笑容,笑看著座下的眾人。就連身邊的齊安也以為她是故作淡定,正準備開口幫她時,左嫻卻愉快的笑起來,笑得得意而放肆。
「接下來的一句,狀元郎听好了,依舊是黃鸝三兩聲。什麼?眾人詫異了,這一個千億,一個兩三聲怎麼對的上?而此時的齊安心里卻是如明鏡一般,他的賢兒,果然好本事。同時也更加
而許久沒有開口的軒轅詩也淡淡開口道︰「狀元郎,你確實輸了。」
張酸不解,疑惑的看著軒轅詩,道︰「斗膽請問公主,這是為何?」
而此時的左嫻卻只是但笑不語,如果告訴眾人,現在的她看軒轅詩看得入了迷,眾人會不會有想死的沖動?
軒轅詩本人也感受到了那道強烈的視線,也不介意,由她看去,只是某人的醋壇子好似打翻了。看著齊安那仇視的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此刻的她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了,不過她又沒做什麼。聳聳肩,暗嘆這大齊的皇後果然聰明,本來自己也不知道下句該如何接,但當她一出口,自己馬上便明白了。
「這億是一的諧音,一的下一句當然接二。」軒轅詩的一句話解開了眾人心中的疑問,而此時的左嫻卻軟軟靠在齊安的懷里,把玩著齊安胸前的發︰「安,我累了。」
聞言,齊安收斂了眼里的憤怒,回過神來,一把抱起左嫻,淡淡道︰「今日皇後累了,改日朕再大擺筵席款待公主,來人,帶公主下去休息。」說完大步流星就往門外走去。
才走沒幾步,左嫻突然拉著齊安的衣服領口,齊安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按照她的意思停了下來。左嫻從齊安懷里跳下來,對站在那里還應過來的張酸璀璨一笑︰「張狀元郎,本宮現在告訴你,輸了吊件就是︰當本宮一輩子的奴隸。」
又跳回齊安的懷里,丟下一句︰「明日午時,坤寧宮候著,本宮告訴你當本宮奴隸的種種要求。」待眾人反應過來,兩人早已不見了身影。
皇宮一角,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淡淡的對前面負手而站的人兒稟告,如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他的存在,仿佛融在了夜色中一般︰「公主,這都兩日了,依舊沒有一點消息,是不是……」話音落下,用手抹了一下脖子。
黑衣人口中的公主,正是軒轅詩,眉心微低,略帶愁容道︰「莫要著急,他也不過是一個半路出家的皇帝,畢竟不是正宗皇室血脈,殺了他也無益,就算拿刀威脅他他也照樣不知道那東西在哪里。」
「屬下辦事不力,望主子懲罰。」黑衣人 的跪倒在地,冷冷的說道。
「罷了,也不怪你,怪就怪瑾帝(前朝皇帝,藍瑾)那老賊藏但深,他早料定他的江山不保,肯定一早就將那東**了起來,還有他最疼愛的兒子,藍墨澤,肯定還沒有死,你速速去調查,說不定東西就在他的手上。」軒轅詩將地上的人兒扶起,淡淡的說道。她不是沒有看見他眼里的那抹炙熱,只是,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是,屬下遵命。」黑衣男子抱拳答道,一轉身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哇,好快啊。左嫻在心里暗暗的稱贊道,可憐的人兒啊,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身懷絕世武功,較之剛才的那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皇後娘娘,可是欣賞完了?」前一刻還在遠處的人兒此刻突然奔至自己眼前,還突然出聲。
左嫻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感情自己在這偷偷模模了半天,還暗暗慶幸自己有做間諜奠分呢,沒想到人家早就發現了。可畢竟是自己偷听了人家的講話,說到底還是有一些氣短,「額,呵呵。」左嫻干笑兩聲,「我只是順路,對,順路經過而已。」說完抬腳就準備走。
還出第二步,便一頭扎扎實實的撞在了一堵肉牆上,抬頭一看,不是軒轅詩這廝還能有誰,揉著生疼的額頭,十分的無奈,怎麼這麼疼呀!
「皇後娘娘這就想走了?不再多留一會兒?」頭頂傳來淡淡的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左嫻這才抬頭看向堵住自己的某人,恩,不得不說,這廝確實長得很……妖冶。
怎麼說呢,本來女子長得好無可厚非,不過這廝總給人感覺不對。細長的狐狸眼中毫無女子的柔弱,卻又不突兀,好似生來就該是那樣一般,面似柔弱,卻又帶著不敢抗拒的英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廝太邪惡,還是不要扯上關系的好。「是啊,本宮還有些累,就不打擾公主的雅興了。」左嫻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道。
「是嗎?那軒轅就不多留了,還望皇後娘娘做個好夢。」說完又湊到左嫻耳邊︰「下次可千萬不要再順路咯。」濕潤的呼吸噴在左嫻的耳垂上,很癢。左嫻稍稍拉開了兩人距離,「那本宮就先告辭,明日再見。」
軒轅詩看著左嫻離去的方向,唇邊還殘留著她的氣息,這個女人,如果沒有看錯,她很討厭自稱本宮,而剛剛抬出皇後的身份來壓她,是怕自己把她怎麼著吧。呵,軒轅詩略勾唇角,這趟沒白來呢,就算找不到那東西,也發現了一個不錯的玩具,不是嗎?
左嫻「咻」的一趟跑回坤寧宮,還靜下來呢,原本熟睡的人兒不知何時已起身坐在桌邊,手里把玩著大商剛剛送來的紫砂壺,眼角低垂,看不清情緒,淡淡的問道︰「去哪了?」
「呵呵呵。」左嫻打著馬虎眼,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事不能告訴齊安︰「沒去哪啊。」
「真的?」
「我,我尿急,找地方解決去了。」這話倒是真的,剛才左嫻真的是睡著睡著就突然想上廁所,又沒有夜壺,就是有齊安在這左嫻也不好意思。
結果出去之後發現那都有人,越走越遠,結果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出。
齊安看左嫻講得氣定神閑的,雖有懷疑,不過也就相信了。接下了可要好好算算賬了,本來今天怕累著她,不過現在看她如此有精神,那就不妨來算算白天的賬吧。「賢兒。」某人聲音低沉的喊道。
「嗯?」左嫻毫無防備的愉快的應道。
「過來。」
左嫻不疑有他,乖乖朝桌邊走了過去。
一過去便被齊安一把拉進懷里,接著被某只疑似屬狗的人一口咬住,在她嬌女敕的唇上不斷輾轉允吸,直到左嫻的唇隱約侵出一絲血絲時,才緩緩放開了她。
左嫻這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況中反應過來,某人更加用力的摟住她,「賢兒,賢兒,今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話可好?」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可是左嫻的初吻呀,就,就這麼沒了?
什麼話,左嫻反應過來正想開口問,某人又說話了︰「賢兒,不要丟下我可好?」
這下左嫻可是徹底反應過來了,感情這廝是為今天宴會上的她所說的話呀,不過也算是她不對,不該那他做賭注。
「好。」伸手回抱著齊安,這一刻的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是齊安,齊安是黎賢的,這一刻的他只屬于自己,屬于左嫻的齊安。「我們一生一世,永遠在一起。」
而遠處的宮牆上,一玄衣男子高高立在牆頭,肆意的風吹起他滿頭銀發,看著坤寧宮內熄了燈,眼眸一冷︰「齊安,該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呵呵。」風吹散了他的發,也吹散了他的喃喃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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