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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說起來自己探測自己位面的時候還真沒發現什麼不同,各個指標都處于正常,但偏偏組合起來就這麼不正常。(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變異的已經不僅僅是過路的異獸了,麻蛋這個蟲子已經變得完全無法直視了好麼。母體本身尚且處于半人類化,但幼蟲卻已經屬于胎生了,而且如果生出來的話,絕對是完整地嬰兒沒跑!

「付虎,你確定蟲子的進化能夠如此之快?按照這個星球本身的進化史來說,人類的進化也是需要千萬年,更別說蟲子進化成人類,這根本就違反了進化定理。」

一臉憨厚的付虎听到禹臣這般說法,撓撓自己的後腦勺笑著回答︰「其實這不算違反,這些蟲子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就像蟬一樣,他們在地面上的時間僅僅是它全部生命的十分之一,越是高級的蟲族在地下沉眠的時間就越久,長久地接受輻射,長久的變化,自然會在你們不知不覺間,改變很多東西。至于之前在你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鬧出來的那次蟲災,恐怕是第一波進化的蟲族,估計那個時候的進化還不是很完全,所以就暗中可以解決,而且因為人死了,所以也就沒人關注這里。但吸取了上一次失敗的經驗的蟲類,自然會以更加完美的姿態,來應對這個位面的人類。」

這麼些年,第一次見到完全擬人化的蟲類的禹臣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胃中翻江倒海,臉色頗為難看的憋了很久,才默默地扭過臉,不去看女王更加鬧騰的肚子。

對于禹臣這樣的反應,付虎只是十分寬容的笑笑,畢竟禹臣對于他來說已經算是十分的小輩了,他成為能夠穿越位面的超級強者時,走過很多位面,核心中各個位面的記載和分類還有他的一份功勞,所以對于各種各樣的生物他都有那麼些熟悉。而這種擬人化的蟲體他也並不是第一次見,在很久以前他就曾經到達過一個完全都是擬人化蟲體的位面,其實真正全是蟲子了,倒也算是一種社會體系了。

伸手拍拍禹臣的肩膀,接過他手里畫了一半的女王像,頗為體貼的道︰「你要是實在不舒服就出去轉轉,我在這里看著沒多大問題,只要你能在四個小時內回來就可以了。現在女王體內的幼蟲已經開始互相爭斗,真正的王者會吃掉自己的兄弟,帶著最強的力量破開母體,所以你一定不能錯過。」

興致高昂的語調仿佛是在說一件大喜事一般,禹臣再看了一眼女王的肚子,抬手按按自己的胃部,深深地吸了口氣,擺擺手。「沒事,我撐得住,原諒我的沒見識,這種東西真的是太……太……」突然詞窮的禹臣只能靠臉上猙獰的表情,來表達自己已然無言的內心。

說實在的,他們這些執法者見過的蟲子數不勝數,但能遇見這麼多擬人化的蟲子,而且還能近距離觀察女王生產的全過程,這絕對是無數年難得一遇的事情,所以禹臣絕對不願意自己逃避。揮手找出禹恆澤之前給他的有關擬人化蟲子的古老介紹,上面記載了很多種擬人化蟲類,其中有一種和眼前的女王頗為相像,都是多足類,但記載中的蟲類更趨近于蜘蛛和蜈蚣的結合體,圓胖的身軀以及數不過來的蟲爪。「付虎,你這個是在哪里發現的?」

兩個人就這種蟲子進行了古今對比深入探討,一旦話題展開,對于女王的關注自然就少了很多,禹臣的胃也終于得到了一時的安撫。但很快一股淡淡的腥味就在空氣中散開,付虎的臉色一凝,從口袋中掏出執法者專用的懷表,有些不自然的道︰「竟然提前了一個半小時!看來是要有變故!」

皮肉繃開的聲音傳入耳中,禹臣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女王白皙的肚子上,那里已經有了一條因過度拉伸而產生的細細的血絲。一個鼓包突然搭載側月復,女王的口中發出了第一聲淒厲的尖叫。一雙復眼突然睜開,在看到眼前站著的禹臣和付虎時突然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笑意。這樣的笑容在一直維持著尖叫,痛苦的臉上,顯得格外猙獰。

刺啦,又是一聲沉悶色撕裂聲,禹臣和付虎同時驚悚的發現,在女王的月復中撐起的包包竟然不像是一個人的,更像是兩個打的正激烈的嬰兒。而因為他們激烈的爭斗,導致女王扭曲的擰著自己的身軀,一聲聲的嚎叫傳出,幾乎形成了可見的聲波震動。

遠處補充完能量又帶人在清理小魚小蝦的禹恆澤只覺得自己耳膜突然嗡的一聲,腦袋都跟著這個震動尖銳的刺痛。趕快將能量保護住自己的大腦,然後再聲波前築起了一層厚厚的屏障,這才在智腦上打字給自己的隊員,讓他們一一效仿,並迅速撤離到安全的地方,將所有的力量用來抵御這種突如其來的攻擊。

「老大,這是個啥啊?」耳朵暫時失聰的帕爾森使勁地拍著自己的腦袋,還不忘用智腦咨詢無所不知的戰神大人。結果只見戰神大人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那種高貴冷艷明顯的寫著你這個魚唇的凡人的眼神,讓帕爾森有一種深深的關于自己無知的羞愧感。只見禹恆澤因為不悅拉直的唇線緩慢的開合,三個十分理直氣壯地詞不緊不慢的吐出︰「不知道!」

那一瞬間崩塌的感覺啊,帕爾森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了,不過禹恆澤倒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不敢肯定,此刻能夠具有如此殺傷力的,恐怕也只有那個不近不遠正處于生產期的蟲族女王。擔憂的看了一眼聲波傳來的方向,層層疊疊的波紋狀緩慢的翻涌過來,而且波頻也才緩慢的增加,這樣的情況怕是有些不妙。如果一旦產生共振,別說是戰艦會發生爆炸,就連人恐怕也會炸成一堆血肉。

「所有人跟我回戰艦!索圖,開啟聲波系統,對外界聲波進行干擾調頻!」命令剛一下達,就見索圖飛快的發過來一條消息。「老大,贏天去追撒西,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在不知不覺間這兩個星際海盜已經把他的手下都收買了麼,一個個幫他們瞞著。其實說白了,也是禹恆澤已然不願意去管這些瑣事了,于是面癱著一張臉,沉聲詢問︰「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兩天前,撒西因為接了自己之前手下的通訊,所以就跑了出去,而贏天總覺得很不安心,所以追了出去。我這兩天聯系他們,應天倒是接了幾次,但都很不耐煩,而撒西只接了一次,看起來十分暴躁的樣子。」老老實實地將情況全數報告給了禹恆澤,索圖的內心無比忐忑,但更多的是對那兩個人的擔心。聲波的傳遞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恐怕連兩大帝國都要遭受聲波災難,何況還在戰線上的撒西和贏天。

點點頭,禹恆澤帶著人迅速的回了戰艦,剛要讓索圖發訊息給撒西他們,就見贏天開著他黑色的機甲,搖搖晃晃的從空間中突然跳了出來。在看到禹恆澤的一瞬間,機甲突然就停止了運作,直直的就要掉落下去,禹恆澤一臉冷然的迅速飛過,精準而迅速的敲開駕駛艙,伸手便將里面的人拽出來。沉沉的重量明顯不是一個人,他提著贏天黑色的腰帶,而贏天的懷中則是緊緊地抱著貌似毫無知覺的撒西。

看到此幕,禹恆澤眼皮一跳,一個閃身就進了戰艦。「快給他們安排檢查,然後準備神經性藥物!」

「是!」

匆忙的結果這兩個人,禹恆澤順手將撒西手腕上的智腦摘了下來,遞給也要跟著去的索圖。「你去查查到底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給撒西發的視訊,還有具體內容是什麼,如果有關他們老巢星球,立刻來報!」

「是,大人!」

吩咐完一切,捏捏自己發痛的額角,方才的聲波攻擊讓他毫無防備,此刻一身的疲憊都涌了上來。扶著牆,有些不穩的走向自己的臥室,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也許是他的動作是從未有過的粗魯,所以被撞歪了的枕頭下,露出了一個扁扁的,長方體的黑盒子。

他的臥室什麼時候有這種不明物質了?不過想想每天可以進出他臥室的,也只有禹臣這麼一個,所以黑盒子的主人不言而喻。純黑的盒子看起來十分樸素,銀色的小扣並沒有鎖,只是整齊的扣著。禹恆澤思索了一下,手指輕撥,蓋子應聲彈開,就見里面放了一排各色的藥劑,白色的紙貼在藥劑的瓶子上,清俊的字體詳細的寫著每一管藥劑的具體用處和使用方法,盒蓋內部是毛筆寫的狂草。張狂的如同書寫者本人。「你還有的學呢,如果有什麼不適就按照里面的用,別說我不愛你!看,這些都是我對你森森的耐啊!」

刻意寫錯的字讀出來莫名有一種親昵的味道,禹恆澤失笑的搖搖頭,伸手模模一個個玻璃瓶,低聲自語︰「看來是火候到了,回來就可以開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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