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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西,最近的清繳你就不要去了,留在基地幫索圖教導學生。(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為了防止撒西出去不好管束,所以戰神大人索性來個一勞永逸,直接將人關起來。

不過一听到他終于又可以去擺人民教師的譜,撒西頓時眉開眼笑二話不說的拍胸膛應下。「沒問題,只要您不擔心我把他們都帶到歪路上,我就敢把我知道的全教給他們!」

「你只要不把他們全部帶彎就可以了!」戰神大人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某人大喇喇的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胸膛,上面清晰地印著一枚枚時間不等的吻痕,以前撒西還因為自己是在下面的而遮掩一下,現在已經喜歡了的某人立刻就不要臉的重新隨便起來。

扯扯自己的衣服,對于禹恆澤這句話撒西嗤之以鼻,你不止彎了還和你兒子搞上了,我跟你比起來絕對弱爆了好麼,醒醒吧戰神大人。翻翻白眼,把這段話憋回去,不耐煩的擺擺手。「我知道了,你該干什麼干什麼去,私生活都要管啊,戰神大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八卦!反正那群孩子直的彎不了,彎的掰不直,所以你更管不著了。」

覺得自己布置的沒有問題,禹恆澤才帶領大部隊出去加快了清繳速度。周圍已經被清理干淨的星球光禿禿的,遠遠望去呈現出骯髒的青灰色,被巨大的蟲族鑽出的一個個深深地坑洞,如果靠近了還能夠聞到詭異的味道。這些星球如果想要重新住人,真不知需要多少的時間和多少的人力物力,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些星球原本因為沒有多少開采作用,所以長著繁茂的樹木,甚至還有幾個星球因為特殊的氣候問題,生長了許多比較遠古的植物動物。

也許因為女王即將生產,所以那些稍稍有點智商的蟲族似乎都趕去了女王那里,剩下的對于禹恆澤他們來說,稍稍動動就能滅掉一片,所以大家顯得異常輕松。一顆顆星球掃蕩過去,連蟲卵都沒有放過的統統燒掉。既然大家都還有時間,禹恆澤便又帶著帕爾森,去那幾個曾經生長有遠古生物的星球,一點點采集了被蟲族禍害過的土壤。經過蟲族吐出的液體浸潤的土壤顯得十分堅硬,而且腐蝕性比蟲族本身吐出的液體還要具有腐蝕性。禹恆澤的鞋子踩在土地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它在腐蝕著自己的鞋底。

讓帕爾森他們將自己的力量包裹在鞋底,這才謹慎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枚合金做的鑷子,本想從地上翹出一塊樣本,但誰知剛剛接觸到土地,鑷子的尖端就已經化成了一灘合金水。帕爾森伸長的脖子在看到這一幕時,立刻的縮了回來。「我滴個乖乖,這都是個啥玩意兒啊,難怪我們當時來這里殺蟲之後,機甲幾乎都要維修,原來土地本身的殺傷力都這麼大!」

表情凝重的將並起手指,迅速的劃過地面,薄薄的一層氣刃嗖的劃過,只在堅硬的地表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這都是什麼成分,竟然能如此堅硬?猶豫了半晌,禹恆澤從自己懷中拿出了禹臣的那把飛刀,銀亮的飛刀只有他食指長,窄薄的刀身呈現出偏白的銀色,在刀刃之處還零碎的散落著點點金色。

這把飛刀的質地他也曾經拿到研究院仔細分析過,但可惜完全無法解讀。捏著飛刀,輕輕地在地表按下,頓時如同切豆腐一般,迅速的畫出一個正方,再向上一挑,頓時一塊方方正正的土塊就挑了出來。

用力量包裹著手指,捻起土塊,堅硬的觸感比起合金不遑多讓,怪異的味道比空氣中的要重很多。黑青的顏色,似乎縫隙中還有淡淡的淺綠,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蟲子的代謝產物。「既然你們帶來的東西都沒有用,那麼都回去吧,采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們先把這個帶回去,讓薇拉看看。」

原本正拖著一幫學生仔躲著索圖蹲在角落里分好吃的,結果一個視訊就打散了撒西的好心情,怎麼說他也算是聯邦正規軍了,所以發下來的智腦自然是不一樣的。高端大氣的暗金色金屬帶只有小拇指粗細,低調的磨砂設計還在邊上十分優雅的刻著流線的花紋。藍黑色的屏幕只有指甲蓋大小,視訊時會在面前形成一個可設定大小的光屏,自己原來用的跟這個一比,那簡直都是垃圾,真不知道自己曾經是怎麼想的還能帶那麼多年。

「你們在這里偷著吃,可千萬別讓索圖那個嗦的老媽子發現了,我知道禹恆澤那里藏得還有紅酒,如果你們表現的好的話,說不定我哪天給你們偷出來,讓你們一個個都解解饞!麻的,這就算是在前線啊,也要吃好喝好你們說是不是!」

「必須必啊撒西大哥,那你要是有什麼事你就去忙吧,我們再吃會兒。索圖教官已經好久沒讓我們吃肉了qaq!」說多了多是淚啊,看這一幫可憐的娃們苦逼的吃相,撒西也忍不住據一把同情的淚水,結果走出門就遇上了靠在牆角等著的索圖。「好人當完了?為毛每次都是我唱白臉你唱紅臉,他們這群無知的娃,沒有我的允許你拿得了那麼多的肉嗎?」

「嘿嘿,你不是比我威嚴麼!」用肩膀頂頂有些吃味的索圖,撒西的智腦一直在呼叫,于是撒西

拍拍索圖的肩膀,火急火燎的回自己房間接收視訊去。

說起來這才不到半年沒有和自己曾經的伙伴聯系,此刻突然發來視訊恍惚竟然有種多年未見的感覺,也許軍中的環境真的是太好了,還是他已經適應了現在,而昨日之事終究一去不復返?突然覺得自己文藝的不像話的撒西使勁搖了搖頭,麻利的在視訊自動掛斷的瞬間接了起來,里面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黑紅的大臉。

「老大!」激動地喊著撒西的名字,曾經是舵手的查銳激動地嘴皮子都是抖得。「老大,老大我可見到你了!」

眼淚刷的一下就從眼眶滑下,兩米高的漢子哭的跟個小孩兒一樣,黑紅的臉上眼淚鼻涕糊的到處都是。「老大,你都不知道,我們過的是有多苦……老大……老大……」

說著就泣不成聲了,看到自己昔日的手下如今這般傷心,撒西心中也是一陣酸澀,曾經這幫人跟著自己吃了多少苦都沒有這麼哭過,如今這樣的嚎啕大哭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先不要哭,有什麼事兒都跟我說!老大我雖然跟了他禹恆澤,但誰敢欺負你們,就算是天王老子攔著,我也要給你們報仇!說!」

听到如此熟悉的話,查銳吭哧了兩聲,一雙通紅的眼楮死死的盯了撒西半晌,才崩潰似得哭喊︰「老大,他們都死了,那幫哥們兒都死了!我就帶著達塔跑出來了!我老婆……我老婆,我活生生的看到她被吃了,她被吃了……我沒用!是我沒用……」

听到這里,撒西頓時心頭火起,一雙紅眸如同被點燃了一般跳動著巨大的火焰。「誰干的!告訴我是誰干的!」

「是布拉撒斯帝國!我們踫上了他們的軍隊,本來老大你自己都不干了,我們自己干也沒多大意思,所以就想著自己找個什麼營生,但不知道是誰,把我們的行蹤透漏給了布拉撒斯帝國公爵,所以我們都被抓了回去,而且統統帶到了黃金星球。他們就站在戰艦上,把我們一個一個的往下丟,下面都是蟲子啊,丟下去就只有被分食的下場啊老大!」

「豈有此理!」砰地一聲,腳邊的桌子頓時就被踹了出去,撒西此刻哪里還坐得住,二話不說拿了自己丟棄已久的機甲鑰匙,只來得及跟索圖打個招呼,開著自己的機甲就飛了出去。索圖皺著眉,仔細思索了很久,覺得反正撒西現在比他都強,所以出去應該沒什麼大事,所以便沒有多管什麼,重新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群還吃的歡實的學生仔身上,這都是豬麼,一個個吃得那麼多,還有那個妹子,你已經吃了兩個豬腿了,你還吃得下去麼?

「查銳,你跟我老實說,你和達塔是怎麼跑出來的?還有那個膽敢出賣你們的是誰?有沒有值得懷疑的人物?」

「有!」恨恨的點了點頭。「老大你還記得我們船上有個負責擦地的小孩兒麼?我們這次被抓就沒有看到他,而且之前他因為偷拿我們的東西,老大您曾經打斷了他的一條腿,所以他對我們一直懷恨在心!船上那麼多人,怎麼可能只有他逃過了這一劫,我就算再沒有腦子,也猜得出是他!」

小孩兒?說起來那個小孩兒還有點來頭,他爹本來就是個慣偷,要不是看在他娘是個豪爽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讓一個性格懦弱膽小怕事的人加入他們團隊的。沒想到他兒子倒是沒學到他娘的豪爽,反倒和他爹一模一樣,果然老鼠就算娶個鳳凰,也生不下龍來!

「你和達塔等著,我馬上就過去,把你們的坐標發過來!」

帕爾森帶著人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薇拉,而贏天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找自家老婆,但找遍了整個戰艦,撒西這個家伙跟失蹤了一樣。拖住被那幫學生仔第無數次氣的七竅生煙的索圖,「你見到撒西了麼?他不是跟你一起在教學生麼?」

「啊,他之前開了機甲出去了,我說贏天啊,你好好管管你老婆,我說什麼他肯定是不會听的,這麼違反紀律的擅自出門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能幫他瞞一次兩次但也不能幫他瞞一輩子,大人要是知道了,我跟你都要受罰啊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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