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堂內,當蕭凡像給人名片似的,將那位素未謀面的張三豐老神仙的名號從頭到尾念了一遍以後,金玉樓大堂內的賓客和店伙計們頓時嘩然萬分。
門外的趙鑫一听張三豐,猛然一驚,我的天啊,連武當掌門都出現了,這個時代有意思。可惜手里忘記拿點花生米了,爆米花也沒有拿來,哎失策啊,如果上天再給他一個小機會,趙鑫一定帶著一袋零嘴前來。
「他說的是張老神仙?」「躺地上的這位邋遢道士難道是張三豐的師弟?真的假的?」「哎喲!這金玉樓做的菜到底有多邪門兒?連張老神仙的師弟都著了道兒,菜里面摻了什麼……」「噓,小聲點兒!你不知道金玉樓是誰開的?不要命了你?別瞎嚷嚷了,頂多下次咱們不來了便是……」「對對對,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順便找個大夫給瞧瞧,看咱們是不是也中了毒……」「…………」眾人議論紛紛,然後眨眼的功夫,大家便一轟而散,逃命似的爭先恐後跑出了金玉樓。
門外的趙鑫一見,金玉樓內的賓客如同炸窩的蜜蜂般飛快離巢。而他身邊忽然聚集了一堆看戲的家伙,國人好熱鬧果然無意論比啊,這種習慣真是祖輩上傳下來的,要想改真的有些難度啊。
「別急「你踩到我的腳了「都有啥啊「還在吵鬧麼「大家看,所有的賓客都跑出來了「哦,金玉樓下藥,毒害人「金玉樓怎麼能這麼做呢「小聲些,人家後台可是知縣大人「對對,小聲些「以後讓家里人別來了「哎多虧我沒有去吃啊「切,你想吃,你吃得起麼「別吵,听不見了「對,大家安靜看「真是好時候啊,前幾日見了醉仙樓挨砸,今天見金玉樓下毒「百年難得一見啊看戲的家伙們一個個嘰嘰喳喳如同籠子里小雞一般伸直了脖子抬高頭遠遠觀望,他們要是有望遠鏡的話堪比足球迷,帶上相機的話遠超狗仔隊和那些內衣秀,汽車車模秀的愛好者,都是跟風性選手,炒作類型猛人,一群散播小廣告的。
金玉樓大堂內的店伙計看著一個個沒有結帳就跑的食客們,頓時急了,追在食客們身後大喊道︰「哎哎,都別走呀!還沒付帳呢……」今天這頓午飯算是賠道家了,所有賓客點的菜無一便宜,如果點便宜的還會被人哄出去,這算是自己砸道自己了。
「回來!別攔了,由他們去吧!」胖子主事此刻終于覺得事情不對,擦了擦滿腦門的驚嚇的冷汗後,望向地上一死一哭的二人,新知這兩位八成是來搗亂的,雙眼之中的目光凶色愈來愈盛。語氣不善的道︰「二位,你們今天存心來我們金玉樓里攪局的吧?別在演了,人都走光了,起來吧
蕭凡一副高級影星不為所動,仍在僅僅業業的嚶嚶哭泣道︰「道長,魂兮歸來……」完全一副受難悲哀之人。他以前不參加演戲簡直對不起他的演技。
胖管事見蕭凡一副演戲到底模樣,氣氛的大叫道︰「夠了吧!這位朋友,明人不說暗話,今日來我金玉樓鬧場,所為何因?咱們以前結過梁子嗎?」
見金玉樓內的賓客們都走個淨光,只剩下面色不善的店伙計們,蕭凡覺得的目的也達到了,于是蕭凡止了哭聲,抬起頭望向胖子主事。
胖子主事一見蕭凡,當下大吃一驚的喊道︰「這不是陳家的窩囊廢姑爺麼?」窩囊廢姑爺,蕭凡只得苦笑的道︰「你應該叫我蕭掌櫃或者兼陳家姑爺江浦縣人民叫了好幾年蕭凡窩囊廢姑爺了,即便蕭凡此刻越來越強,人也變的聰明了,大家還是喜歡叫他窩囊廢。
胖子管事這下明白了,蕭凡是特意來金玉樓里搗亂,惡狠狠冷笑道︰「我道是誰這麼大膽子,敢來金玉樓鬧事,原來是你啊,今日蕭掌櫃唱這麼一出,意欲何為?」語氣中火藥味十足,周圍的金玉樓店活計緩慢圍了上來。
蕭凡絲毫不為所動面色十分和善的笑道︰「沒什麼,你們金玉樓把張三豐的師弟給毒死了,剛才道長臨死之前交代了遺言,他說你們金玉樓的大堂聚風藏氣,南北通風,正是一塊上好的風水寶地,他最後的心願是請我把他老人家埋在你們大堂正中,金玉樓的各位都是爽快之人,想必不會拒絕道長這個小小的心願吧?」一家酒樓下埋著一個道士,還是被毒死的道士,試問誰還敢來這里吃飯啊。不是所有的人都玩非主流的。
金玉樓的店伙計們聞言頓時怒了,這也太欺負人了!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這酒樓的幕後大老板乃黃知縣,眾人群情激憤,挽著袖子,拿椅子,拿棍子的便欲上前胖揍蕭凡一頓。
外面看電影的普通市民們紛紛叫嚷道︰「喂喂,里面又有動靜了「開打了麼「在醉仙樓內,黃公子都沒有打陳家窩囊廢「不然,不然,今天陳家窩囊廢可是打道金玉樓了「是啊,是啊「今天蕭掌櫃不妙啊「別吵了,里面又有動靜了「開打了麼「誰踩我了「快點說
趙鑫無語的看著周圍的圍觀人員,這都是什麼人絡,閑暇生活無聊造成的麻木麼,看別人家倒霉,一旁站著傻樂,跟個傻子沒有兩樣,其實他也忘記了他也在傻子堆內,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那里。
金玉樓大堂內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的太虛道長也跟詐尸似的跳了起來,大聲叫罵道︰「呸呸呸!說什麼呢?晦不晦氣?有你這麼咒人的麼?」太可氣了,蕭凡真實一肚壞水,壞的沒得就了。
忽然見道太虛不在演戲了,蕭凡氣得直跺腳,這不打斷他的步驟麼,這下好了,不能在用裝死額金玉樓了,沒有好氣的質問著太虛道︰「不是讓你好好裝死嗎?你怎麼不听話呢?」先前商量好的計策全部作廢,一出大戲只得悲慘落幕了。
太虛道長卻不管什麼配合默契,什麼演藝精神,什麼策略步驟,直接開口喝道︰「貧道再裝死你就要把我埋了,我能不詐尸麼?」這個孽徒,心腸太壞了。
蕭凡心平靜和的說道︰「那醬肘子滿桌子飯菜的錢你給啊這話說的讓所有人無語中。感情鬧事是因為沒有帶飯錢啊。
太虛無語中,周圍金玉樓店伙計無語中。
見剛剛氣絕身亡的道長原地滿血復活,而且還活蹦亂跳,戰斗力暴表。身為金玉樓主事胖子主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氣值猛升,半晌後才怒喝道︰「你們二位,玩夠了吧?金玉樓與你們無怨無仇,二位這是存心架梁子來了?」事情已經明了,你們來這里搗亂的,看蕭凡如何說。
蕭凡卻滿不在乎,一番好整以暇拂了拂衣裳的沾滿灰塵,面帶著微笑,聲音平淡道︰「種惡因,得惡果,金玉樓以前對付咱們醉仙樓的時候,用的手段也不怎麼光彩吧?在下只是投桃報李,以牙還牙而已,這位管事,今日之事你管不了,回頭告訴你們周掌櫃一聲,鄙人蕭凡來過,向周掌櫃問好昨日你雇佣混混壞我生意,別怪我今日用仙人跳拆你招牌。
不理會傻楞住的眾人,悄然轉過身,蕭凡斜睨了太虛還微愣在原地一眼,平淡道︰「太虛道長打算繼續在這兒吃醬肘子,還是跟我一起回去?」招呼打完了,該走了,你還在這里待著等著吃晚飯麼。還是等著人家給你買棺材板啊。
太虛見蕭凡已走向金玉樓大門口,急忙咧嘴一笑道︰「貧道還是覺得醉仙樓的狗肉火鍋好吃說完兩步走道蕭凡身邊,周圍的人卻沒有發現,太虛道長和蕭凡相距十步之遙。
蕭凡看太虛走道跟前道︰「那咱們就回吧
在眾人仇視的目光下,二人施施然走出了金玉樓,蕭凡這一刻忽然想起了當年央視拍攝的電視劇︰小李飛刀,劇情之中有這麼一幕︰受到冤枉的小李飛刀李尋歡,被困少林寺,在少林寺大廳內眾多武僧的包圍中,李尋歡手里只是捏一把飛刀,與眾武僧對峙,那麼多武功高強的和尚,楞是沒人敢出來受他那出手第一刀,此時此景,自己與李尋歡多麼的相似。不過他覺得自己比李尋歡更牛逼,人家手里有飛刀,自己手里卻空無一物,金玉樓的眾伙計也不敢拿他怎樣,這是何等的氣勢,何等的威風啊。
金玉樓大門外,一道大門隔開來兩個世界。一方劍拔弩張,一方熱茶零嘴。宛如是在電視中演藝節目的劇情人物,一方是電視外坐著沙發,飲著小茶吃著爆米花的觀眾。
「大家看「陳家姑爺出來了「還有一個老道「恩,金玉樓人沒有為難他「沒有好戲看了麼「散了吧,散了吧「哎,咋不打起來呢「對啊,對啊,也吧金玉樓打砸一邊才好呢「算了,算了,散了散了「今天吃食還沒著落呢
見沒有好戲了看了,圍觀的閑雜人等紛紛散去。對于社會底層人民來說,閑暇之時看看大戶之家彼此互砸,乃是調解他們麻木生活的唯一娛樂,古代社會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戲,看大戲的,戲子雖然地位地下,也不是農民可以請的起,對底層人民道家里人一日糊口之物才是最主要的。
趙鑫見蕭凡看向自己,打了一個眼色。趙鑫明了轉向人群,混著在人群之中悄悄從另一條路回道醉仙樓。
金玉樓眾人恨恨的盯著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拳頭攥得緊緊的,一名店伙計湊到胖子主事面前恨聲說出其他伙計的心聲,怒喝道︰「管事怎麼不把他們留下?咱們這麼多人揍他個半死……」
不料胖子管事沒有認同他的注意反而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伙計臉上。「啪!」一聲清脆響過,屋內伙計都法傻大腦當機中。只听有見識的胖子主管事道︰「閉嘴!你懂個屁!知道他是誰嗎?」
「他不就是陳家的窩囊姑爺被催的伙計雙手捂著微微發腫臉龐一臉不服氣卻只有小聲的說道。
胖子管事氣息不穩的道︰「哼!窩囊姑爺?人家早就抱上了新任曹縣丞的大腿,上次黃公子領了一票人砸醉仙樓,那麼多人楞是不敢動他一根手指,你難道比黃公子還有種?」江浦縣內的縣民們都清楚蕭凡三進曹縣丞的驛站,無從得知蕭凡和曹縣丞談話內容,各種猜測漫天飛,身為金玉樓管事的胖子消息靈通,明白蕭凡如今已經掛在曹縣丞名下了,現在動他直接等于和曹縣丞開戰,曹縣丞來江浦縣便是要和自己家真正老爺黃知縣搶奪江浦一縣,在兩人斗法分出勝負前,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眾伙計一听,連黃公子都無可奈何這還是那位窩囊廢姑爺麼,心有不甘的道︰「那……也不能由著他胡來吧?咱們金玉樓可是……大老爺的家業,就這樣被一個贅婿給欺負了?以後別人怎麼看我們?」
胖子主事咬了咬牙,心想既然蕭凡明知金玉樓是黃知縣的產業,以先前對蕭凡的了解,蕭凡在變也沒有膽子來此鬧事,必然是曹縣丞授意,那只有請老爺來定奪了,立馬道︰「我馬上去見周掌櫃,請他定奪!」胖子主事雖然是金玉樓的一號人物卻無法直接面見金玉樓真正的老板黃知縣權利,只有先上上級匯報,剩下的事,不是自己小人物所能預料道了。蕭凡以為有曹縣丞撐腰,膽敢來金玉樓鬧事,不知這江浦一縣內知縣大人可是姓黃。你就等死吧,胖子主事惡狠狠的想到。
話說,從金玉樓走出蕭凡給了趙鑫一個眼色,趙鑫現一步返回醉仙樓,而蕭凡和太虛兩人則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出了金玉樓的實際控制範圍(所在街道),走過幾處拐角後,金玉樓以遠遠不見蹤影。這時街道上忽掛起一陣暖風,夏日襲人的暖風一吹,無數人倍感清新輕松,而蕭凡頓時覺得背後一陣涼颼颼的,伸手一模,全被冷汗浸濕了,可見蕭凡內心還是不夠堅定,應該多想江姐好好學習學習。
一旁的太虛老道早就發現蕭凡面色坦蕩,內心早已害怕要死,後背早就濕透了,見此刻蕭凡忍不住模了模後背,嘴角嘿嘿笑道︰「蕭凡小老弟,這下怕了吧?你猜今日他們若真的動手揍你,你會是個什麼下場?」蕭凡最近也和趙鑫閑暇時練習陰陽拓筋拳,可惜時日太短,再者他以太大骨骼長完,威力不強啊,一旦打起來,後果只有拋坑埋了的下場。
蕭凡擦了擦以冒出額頭上的些些冷汗,面色鎮定的道︰「他們不會動手的,陳家現在已公開跟曹縣丞站在了一起,正所謂打狗也要看(有些說自己是狗不好听),咳咳(略顯尷尬見太虛表情沒有變化應該沒有听清),是投鼠忌器,金玉樓那幾個管事和伙計是不敢動我的,但是如果今日黃惟善在場的話,那就說不準了,我就是篤定了這一點,才敢上門鬧事一副大意領然,其實是不知道帶誰來鬧事好,誰讓今天中午太虛進門時時機準確無誤呢,不選他也太對不起他的道士稱號了,無盡起用,事實上證明蕭凡今日此舉沒有選錯搭檔,太虛不愧為生活百年的老人精,只是最後收尾有些慘淡,太虛還是不夠格啊,沒有經過系統學習的演員果真還差些火候啊。
太虛忽然問道︰「你怎麼知道黃惟善沒在金玉樓?」此刻依然忘記是他臭揍了黃惟善一頓了。
蕭凡略顯奇怪的看了太虛一眼,左右觀望一番街面上沒有閑雜人等,靠近太虛的耳邊輕聲到︰「黃惟善被你一棍子敲得臥床不起,道長莫非忘了?」
太虛一听,全身驟然驚出了一身老汗,急忙心虛的瞄了一眼四周,沒有閑雜人等,悄悄放下那顆激動不已的心。忽然想到既然黃惟善不在,那蕭凡為何還會嚇出一身冷汗呢,太虛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道︰「既然你篤定他們不會動手,怎麼還嚇出一身冷汗?」還裝大個,小矮子一邊挫著去。
蕭凡一臉誠然,面帶誠懇的道︰「我這是陽火旺盛,小時候有個算命先生給我算過,說我五行屬火……」論算卦算命先生哪能比的過道士呢,在道士面前提算命先生,不是魯班面前玩斧頭麼,沒事找湊,閑時找麻麼。
太虛頓時被蕭凡無賴之舉氣得額頭冒煙,嘴上也不留情面到︰「編,蕭孽徒,蕭小老弟,你接著編,你比貧道還會編話騙人啊!(自曝實話,算命沒有一個準的都是在騙人)貧道早先怎麼沒有看出來了,你小子隱藏的真深啊,貧道現在才發現你小子絕不是個善茬兒,得虧你現在無權無勢,你若當了官兒,必是個禍國殃民的主兒……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金玉樓估計沒人敢上門了,醉仙樓是不是可以開張了?」
蕭凡沉思了一下,細細思索一番後道︰「還不行,攪和金玉樓的生意只是計劃的第一步,還有第二步……」一雙包含著深情的目盯著太虛看。
太虛望向蕭凡的目光都變的和往日不同了,疑惑道︰「你小子的陰損招數一套接一套,你還打算干嘛?」忽見蕭凡看他的目光不對,心中頓時一驚,太虛在蕭凡深情目光中頓感毛骨悚然,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蕭凡這段時間給他的驚奇實在太多了,坑人騙人之事做的很多,讓他心驚膽跳不已。大驚失色道︰「你……你不會又想利用貧道我吧?貧道雖然先前暫成你的師傅,那你以也早就換了為師了,剛剛貧道又陪你演了一場戲,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適可而止啊……」這個一肚子冒著壞水的孽徒,太孽了,真是貧道的孽障啊。
蕭凡立刻閉上不懷好意的目光,淡淡看了太虛一眼,搖頭嘆息,意味深長的解釋道︰「為何我每次看到道長的臉,總會冒出一些罪惡的靈感?太虛道長,太虛老師傅,你說你這張臉到底怎麼長的?」相處壞注意全因為對方的臉長的有特性,人家臉長的有特性也是人家父母生得,你管得了麼,自己壞的冒泡別埋怨口香糖粘性差。太不厚道了。這跟在路上看著別人成雙成對,你們一幫人拿著球棍一頓臭打,明明羨慕對方,還說對方有傷文化,你也不想想你和那些想當明星的人們在酒店內做的那些事有算什麼呢。給人家算命,點評人生麼。
太虛下意識模了模臉,自己這張老臉還是滿帥氣的,你見過如此帥氣的百歲老人麼,然後想道蕭凡完全拿他開涮,猛然暴跳怒喝道︰「你自己是心術不正,關貧道臉屁事?貧道的臉招你惹你了?」與其說臉招人家了還不如直接說是你招人家了。有時候很多人壞你不需要理由,也不是你真的招惹了對方,只是對方一個撒氣對象而已,踫到弱的一頓整治,踫到強的感激開溜,溜不掉的只有賠錢,賠臉了。
蕭凡腦子轉的飛快,見太虛道長已有免疫,得下重藥,一臉不相信的道︰「道長師傅,你老跟我吹噓會輕功,到底真的假的?」臉色頓時變的誠懇無比,面露真情十色。
見蕭凡說的事涉及師門臉面,太虛也是身懷驚人功夫之人,挺起那有些瘦弱的胸躺,傲然道︰「當然是真的!」有給了蕭凡一頓白眼,小子,貧道武藝高強著呢,要不然當初怎麼能騙的你拜入我的門下呢,結果現在才發現自己先前決定都是錯誤的,你完全一個害人精啊,孽徒啊,孽障啊,師兄啊,師弟我有一次看走了眼啊。想到如此,太虛一臉警惕的盯著蕭凡,疑惑又警惕的道︰「你想干嘛?」被騙多次了,誰也不是傻子,警惕之心十足。
蕭凡面色平靜的笑了笑,語氣平淡道︰「古人教育我們,物要盡其用,人要盡其才,哪怕是一張廁紙,都有它的用處,更何況道長明顯比廁紙有用多了,既然是真的,那在下再麻煩道長師傅一件小事,一件小事已蕭凡口中說的小事從來都不是小事,可惜啊,太虛還是設處不深啊。
太虛才不相信蕭凡說的,一件小事,你嘴里一件小事合成小過,詢問道︰「你想怎樣?」
蕭凡正了正色的說道︰「不大,幫我貼傳單去!」後世無比囂張的小廣告在此明朝時期正式借注蕭凡的注意,太虛道長的手登上了歷史舞台。這讓後世無數環衛工人的工作量大大增加,以後的人無論怎麼痛恨蕭凡,蕭凡此刻依然不知。
回到醉仙樓。趙鑫已經準備好一桌子的水果茶點。蕭凡見著呵呵一笑對趙鑫道︰「趙兄弟。麻煩準備一下這個悄悄的對趙鑫吩咐的說。
趙鑫听完一愣道︰「不會這麼狠吧蕭凡一副高深模測道︰「去吧,既然得罪狠了,也不怕在狠下去了
趙鑫無奈的點頭去後院準備小廣告了。太虛則爬在桌子上品茶吃果,自知,今天的這道劫術難逃啊。有吃有喝,不佔白不佔的想法大吃大喝起來。天知道他是什麼肚子,剛吃金玉樓一桌子的飯菜還有胃口吃這些。蕭凡無奈了,江湖老吃貨畢竟是老吃貨。
半個時辰後,趙鑫準備好一切。太虛無奈的拿在手里。蕭凡怕他業務生疏跟著他一同前去貼小廣告大計了。
趙鑫揉了揉發酸的胳膊在想,我什麼時候會寫繁體字了。我咋都不記得呢。而且寫繁體字要比寫簡體字要好看許多。怪了,真是太怪了。
與此同時,江浦縣陳家大院內。听聞蕭凡大鬧金玉樓壯舉的陳管家,直接不管不顧的著急敗壞的奔奔跑進了陳府前堂。
陳四六精神有些頹喪的坐在上,不滿的瞪著陳管家。埋怨他連個采買都不行麼。結果陳管家跺腳道出蕭凡,他們家原來的那個窩囊廢姑爺,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丹了,膽敢公然在金玉樓鬧事,這回徹底把金玉樓徹底得罪狠了,現在已鬧得全縣老小皆知地步,陳家的醉仙樓管事陳家女婿蕭凡正式惹毛了金玉樓的後台本縣一把手黃知縣了。連一絲緩和余地都沒有了。
陳四六听聞頓時嚇得渾身一抖,六神無主,面色如同白面一般蒼白無比,好似日本藝妓把頭插進面缸里來美容一樣,不過陳四六是嚇的蒼白不是模了白面。
陳四六一頓埋怨蕭凡啊,哪怕自己年輕時創業也沒有他這股凶狠之勁,敢跟一縣之長公然叫板,蕭凡這混蛋莫非真是個瘋子?哪怕你有曹縣丞本縣二把手撐腰,也不該如此張狂啊,人家曹縣丞是正主兒,不也沒公開跟黃知縣撕破臉麼?而你一個拉大旗當虎皮的家伙憑什麼啊。
陳四六現在忽然生出一股很想哭的沖動,更想死了一了白了,不論這個瘋子做了什麼,人家本縣老大黃知縣必然會把這筆帳算到陳家頭上,誰讓蕭凡是陳家女婿,窩囊廢姑爺呢,想想黃知縣可是本縣的一縣之長,父母之官(雖然是後爹後媽,連領養的都不算,直接是來搶奪家產),陳四六估計他听不進什麼「冤有頭債有主」的屁話,只會想你們陳家也有一份。
陳四六氣氛異常,如果世上內殺人不犯法的話,陳四六現在很想在鐵匠鋪內買吧刀,然後學戲劇上的武松大鬧酒樓殺人一般,親自去醉仙樓把蕭凡剁成一片一片的,最後再蘸上血,在醉仙樓最大的牆壁上寫下「殺人者,陳家四六也」。可惜他的那小小的年老身板能拼的過一肚子壞水的蕭凡麼。
陳家雖然錢財頗多,卻只是商戶而已。黃知縣若雷霆之怒,這筆帳必然會算到陳家頭上。到那時候,陳家家破人亡財削。陳四六怔忪痛苦萬分的讓陳管家去叫蕭凡回府一緒。
此刻的陳四六真是欲哭無淚啊,原本安排蕭凡當掌櫃只是表明個態度,權當報答他救命之恩和敷衍一下他,沒想到當日的敷衍之舉,竟給陳家埋下了禍因,得罪了本縣一把手黃知縣。無奈悲談道:蕭凡吶蕭凡,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難道這就是拖延你們婚事的報應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