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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秦玉美的磨難

二更來了,第三更稍晚一點。♀

奧登當著田榮達的面把秦玉美月兌了個精光,才突然想起來不該在眾人的眼前做那事,夸張地哈哈大笑,囑咐下人把田榮達松綁帶出去。

奧登說的方言田榮達听不懂,但是知道自己暫時躲過了一劫,沒有性命之憂了。

走出奧登那巨大的氈房,田榮達便听到嬌弱無力的慘叫,隨之而來是各種啪啪啪,他閉上眼楮,痛苦的表情讓奧登的親信特別滿足,用力推搡著他走進附近一座氈房內。

追隨田榮達的兩名親信一個叫田榮光,一個叫嚴曉暉,其中田榮光是田榮達的堂弟,這兩個也被捆綁著扔在地上。

田榮達看了奧登的親信一眼,那人回了個手勢,示意田榮達可以自行將他們放開。

田榮達看見桌上放著自己和親信的隨身兵器,便過去拿了把匕首將人松綁,奧登的親信叉著腰鄙夷地看著三人活動手腳,嘴里哼哼唧唧地說著南蠻子之類侮辱性詞語。

田榮達三人不敢反抗,反而對那人點頭哈腰,搖尾乞憐,那人把頭顱仰得更高了,眼楮直接長到腦門頂上,傲嬌地拍了拍巴掌。

門外進來三個女僕,身材修長骨骼勻稱,穿著具有民族特色的衣裙還挺漂亮,高鼻子大眼楮的,就是皮膚粗糙得讓人不敢恭維,身上還有一股濃郁的香味,似乎擦了特別的香料。

女僕手里各捧著一只巨大的銀盤,裝滿食物和美酒,奧登的親信指指門外。又指指自己,說︰「王儲,呼隆格,賞!」

意思是奧登指示這個叫呼隆格的親信,賞這三個女人給田榮達和他的人。

田榮光望著他哥問︰「哥,怎麼辦。」

田榮達一想到秦玉美此刻正被奧登各種侮辱,頓時把心一橫。恨聲道︰「老子還沒嘗過韃子女人的味道哩,干.他娘.的!」說著,朝距離自己最近的女人撲過去。

呼隆格袖手站在氈房當中,自己部落的女人被他所厭惡的漢人壓得嗷嗷直叫,他不但不引以為恥。反而樂得哈哈大笑,非常放心地離開了。

兩具赤.果的肉.體互相糾纏踫撞,秦玉美流著眼淚發出痛苦的叫喊,可內心卻有一只魔鬼在撩撥她的神經。

奧登已經在她身上沖刺了很久,最初的疼痛過後,奇怪的感覺漸漸浮現。她認為給這個韃子是恥辱,但又渴望他不要停,她預感到他會帶著她一起攀上欲.望的巔峰。

奧登來了幾記狠的。秦玉美尖叫著曲起上半身,死死抱住奧登的腰部,翻著白眼抽搐著泄了身,奧登被她的表現愉悅到。也怒吼著在她身體里釋放了種子。

短暫的僵直和抽搐之後,兩個人軟倒在軟床上,秦玉美捂著臉嗚嗚痛哭起來,奧登不耐煩地嘟囔幾句蒙語,起身披了狼皮,大聲呼叫女僕打水進來幫他擦洗身體。

一名韃靼少女端著銅盆進來,在奧登身前跪下。拿布帕沾了溫水幫他擦拭臉上和身上,最後洗到他的兩腿間,兩只小手忙碌的同時還不忘給主子拋媚眼,引得奧登再次興起,右手一伸,扣住少女的一只揉捏起來。

少女配合地把身體往前傾,奧登發出婬.笑,將她拉進懷里扣住,正準備再大戰一場,一邊的秦玉美突然停止了哭泣抬頭大聲說︰「我可以滿足你,但是你要幫我報仇,殺了何素雪!」

奧登立刻一腳踢掉同族少女撲向秦玉美,相比較而言,他還是更喜歡漢族女子的溫軟細膩。

氈房里再次響起讓人心跳加速的婬.靡之音,韃靼少女滿臉不甘心地退出去,卻見呼隆格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塔林塔娜,殿下還在嗎?」

韃靼少女撅起嘴巴往後努了努,「這麼大的聲音,除了王儲殿下,還能有哪個。」

如果是在往日,呼隆格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少女一番,可今天他像頭上著了火,急得連招呼都不打,直接掀了門簾闖進去,「殿下!大事不好了!漢軍打過來了!趕緊跑吧!」

奧登一個激靈,話兒軟成一條蟲子,從秦玉美身上爬了下來,他顧不得埋怨呼隆格,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詢問︰「怎麼會打過來的?昨晚他們不是還在對面邊界很遠的地方?」

秦玉美听不懂蒙語,可也看懂了形勢,奧登很慌張,好像要跑路,這可不行,她還指望著利用他的軍隊報仇呢,趕緊爬起來,就著奧登用過的涼水胡亂擦了擦身,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

奧登大聲呼喊幾句,塔林塔娜重新出現在門口,一點也不想掩飾她對秦玉美的不滿,用力將手里的衣服砸到秦玉美身上,出于習慣性的禮貌,秦玉美條件反射般說了聲謝謝,倒把塔林塔娜嚇愣了。

呼隆格一看塔林塔娜的傻樣,用力跺腳,「我的小姑女乃女乃!你還不趕快叫人來收拾殿下的東西,漢軍都要打到家門口啦!」

塔林塔娜這才慌里慌張出去喊人。

一個時辰後,秦世子帶著親兵沖進這座氈房,有人發現秦玉美的一只耳環,呈送到秦世子面前,他捏著耳環看了一會,眼角瞥見軟床上的血跡和男人的污物,臉色陰沉得嚇人。

「世子爺,左右沒有發現大小姐的蹤跡……」闖進來的秦六閉上嘴巴,真心希望自己此刻沒有站在這里,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啊。

秦世子將耳環扔在地上,用腳碾碎,面色猙獰地低吼︰「今天的事情,誰也沒看見!」

秦六和幾個秦數字兄弟低低應諾,流水般退了出去,秦世子隨即親手點燃了氈房,用布滿血絲的眼楮看著它一點點全部燒毀。

這場奔襲戰,西北軍成功吃掉奧登的六千人,相當于他帶出來的軍隊五分之一數,把他心疼得想吐血,一腔怒火全部發泄在秦玉美身上,折騰得她死去活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與奧登這頭惡狼共謀,會有勝算嗎?

「何素雪!是你把我害成這樣,我一定要逮到你,讓你也嘗嘗我所遭受的磨難!」嫉妒怨恨牢牢佔據著秦玉美的腦子,她像一塊臭肉癱在奧登的另一張狼皮軟床上,望著南方的夜空發下誓言。

遠在五十里外的何素雪打了個寒戰,趙本真立刻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到她身上,「戈壁灘上的早晚很涼,中午很熱,你得注意加減衣裳,著了病可不是好玩的。」

何素雪捂著胸口道︰「我穿得不少,不冷,就是突然心髒不舒服,好像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哎,我師傅到底在哪里,快帶我去。」

「就在前面,不要急,大叔的情況比你好多了,好歹人家參加過很多次大戰。」趙本真語氣無奈地說道,指了指前方一座四人帳篷,那里聚集了好多人,林志通坐在帳篷外面的小馬扎上,把大藥箱布置成小手術台,像模像樣地給傷員做清創縫合。

何素雪嘆道︰「瞧瞧師傅這里,比較起來還是你的運氣好,軍功最大,傷員最少,連帶著本大夫也跟著享福了。」

趙本真得意地仰頭望天,「你不是常說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麼,爺一年到頭不辭辛勞操練他們,搞不出點成績還敢出來見人麼。」

得意忘形的某人聲音有點大,驚動了傷員和林志通,傷員們看到他的將軍服飾紛紛起身行禮,林志通則站起來,高興地朝何素雪揮手︰「小何大夫,這里這里。」

「她就是人稱鬼見愁的小何大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俺還以為她是趙將軍的新兵哩。」

「嘁,你那是啥眼神啊,瞧那小臉蛋女敕得能掐出水來,咋可能是男娃哩。」

「是長得蠻漂亮的,穿這身軍服別有風情嘛。」

何素雪眼見趙本真臉色越來越難看,忙拉他快步走到帳篷跟前,「阿通,師傅在干嘛哩。」

「噓,東家剛剛做完手術,和盛哥在里邊睡覺哩。」林志通壓低了聲音說道,又坐下去給傷員貼上紗布纏繃帶,動作比在家時熟練多了。

何素雪問明重傷員已經手術完畢送回甘州城,剩下這幾十號人全是輕傷員,連道佩服,「師傅就是師傅,動作就是快,方靈,咱們來幫下阿通,早點結束讓傷員歸隊,別叫大伙耽誤了晚飯。」

一直在何素雪身後充當隱身小尾巴的方靈卸下藥箱,快速布置好一個小手術台,與何素雪一人佔一邊,開始忙碌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何素雪才想起未來相公,怎麼沒听見動靜了,轉頭找人,林志通告訴她︰「趙將軍進去睡覺了,讓你回去的時候再喊醒他。」

何素雪也有兩天一夜沒睡了,眼楮澀得很,不時要用冷水洗臉刺激自己保持清醒,為了能讓師傅睡個好覺,何素雪甩了甩發酸的手指,招呼下一個。

常得貴是踩著飯點起床的,發現趙本真睡在自己帳篷里,他有點茫然,「這小子啥時候來的,自己沒帳篷麼,跑這來睡。百度搜或vvww,,更新更快誤?不對,一定是跟雪姐兒來的。「師傅大人沖出帳篷,看見小徒弟嬌小的身影淋浴在血紅的夕陽下,安慰著痛哭流涕的傷員,心里一下脹得滿滿的,全是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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