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濤懷著無比失落的心情回到了家里,幾乎是覺得自己再也無臉出去見人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掙扎,鄭濤終于又從沉淪中振作起來了,那種永不言敗的氣勢再一次地回到了鄭濤的身上。這也許就是祖輩遺傳給了自己的精神財富吧,清醒後的鄭濤常常這樣想。
雖然第二次落榜讓鄭濤感到了科考的黑暗,但是鄭濤還是常常安慰自己,也許王賽的情況只是個別現象,只要自己有實力,完全還是可以狀元及第的,我不相信廟堂之上沒有我鄭濤的一席之地。
又是三年的苦讀苦練,鄭濤無論是文采還是武功都是更上一層樓。
遠處傳來了一聲虎嘯,打斷了鄭濤的回憶。鄭濤想到這里,看了看自己在這生活了三年的雞鳴澗,雖然是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可還是心里禁不住的泛起了一絲苦澀,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痛苦。♀
人生如斯,往事如夢啊。難道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難道這就是我永久的未來?
三年前,鄭濤再一次參加鄉試,獲得鄉試第二名,深得各位主考的賞識。
然而鄭濤還不服氣,認為解元非自己莫屬,以為這又是主考在暗地里舞弊。
現在的鄭濤已經是今非昔比,頭腦非常冷靜,無憑無據怎敢亂?于是鄭濤就暗自調查解元的情況,後來得知解元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鄉下人,是臨川的一個叫陳燁的舉子。听他已經是幾屆鄉試的解元,鄭濤就想方設法找到了陳燁原來鄉試的文章,立即被陳燁的文采驚呆了,從不服輸的他對陳燁佩服的五體投地,特別是陳燁的書法自己真的是難望其項背。
無論是會試還是殿試,這個叫陳燁的舉子的確是狀元非他莫屬,當今恐怕難以有人和他匹敵了,鄭濤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然而,為什麼上次會試他也榜上無名,難道這樣的曠世奇才他們也敢讓他名落孫山?鄭濤禁不住地對今後的前程感到擔憂了。
鄭濤就要進行第三次趕考了,可以看的出父母對自己的這次考試看得比前二次都關切的多。由于近二年天災**不斷,路上盜賊四起,父親保鏢的生意雖然不斷,可是沿途卻是凶險異常,父親常有隱退之心,可是為了一家人的生計不得不勉強為之。今後這個家的希望就放在了鄭濤的身上了。
趕考的路上雖然是小蟊賊的騷擾不斷,可是以鄭濤的武功那是游刃有余,即使這樣鄭濤途中還是耽誤了一點行程,趕到京城的第二天就參加考試。
雖然是匆匆上陣,然而鄭濤早已經是沉著穩重,處變不驚的老手了,仍然是最佳的發揮,考試下來對自己的答卷沒有一點不滿意,只是等待著決定命運的那一刻。♀
考完以後,鄭濤再也沒有閑著,而是多方+激情小說
原來,十幾年來,會考的考試完全是由太子集團把持,被錄取的舉子大多數是與太子集團有關系而被舉薦的。少數無人舉薦可是文采特別出眾的舉子又必須是第一次參加會試才會錄取,因為怕那些才華橫溢而上次未錄取的舉子對過去的不公平產生怨恨,錄取後進入官場反而會給太子集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干脆一棍子打死。
自己就是對過去的不公平產生怨恨,難道自己就是在一棍子打死之列?鄭濤感到自己已經難以有一絲絲的希望。
皇榜的公布讓鄭濤終于絕望了。
皇榜上不但又沒有自己的名字,而且那個讓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陳燁的名字也沒有,這是一個怎樣的世道啊?
這時的鄭濤不知回去以後該怎樣對自己的父母交代,也不知該怎麼來對所有對自己有著殷切期望的父老鄉親交代。能跟他們講科考的不公平嗎?能跟他們講太子集團的黑暗?不能啊,這可是殺身之禍呀。
渾渾噩噩的鄭濤不知自己是怎樣地走在這回家的路上,幾乎是借酒消愁。也不知走了多少時間,這一天晌午來到了雞鳴澗。
「大哥,他終于來了,就是他,一下子就打傷我們四位兄弟,我的手現在還是痛得很。」
鄭濤突然听到傳來一聲好像是欣喜若狂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前面路口已經一字排開十多個嘍,個個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大刀,當中一人五大三粗,膀闊腰圓,手里拿著一把漆黑的大砍刀。
鄭濤仍然毫不在意地走了過去,看到他們沒有讓路的樣子就問道︰「剛才這位兄弟是我嗎?」
「哼,不是你?你以為是誰?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回來。」當中的那位大哥怒目相對。
「這位大哥,我們認識嗎?我們有仇嗎?我不從這過,我怎麼回家呀?」鄭濤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大哥,就是他,宰了他。」那位手還吊在胸前的漢子氣急敗壞,「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一個多月前,在前面的鬼見愁打傷我們四個兄弟,現在那三個兄弟還在寨子里養傷呢,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報仇。」受傷的漢子急不可待,在那咬牙切齒。
「哦,你就是上次打劫的強盜呀。上次不是我手下留情,哪里還有你們的命在?你們不感恩圖報,難道還想自尋死路?」鄭濤強壓怒火,大義凜然。
「廢話少,看你是一個落第的舉子,我讓你自行了斷,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老大覺得這個舉子就是自己可以任意宰割的羔羊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麼幾個小蟊賊我會放在眼里,我勸你們趕緊把路讓開,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否則悔之晚矣。」鄭濤被戳到痛處,頓時起了殺機。
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樣大膽,更沒有人敢這樣的當面羞辱自己,拿著大砍刀的老大氣得暴跳如雷,舉起大砍刀就朝看似毫無準備的鄭濤砍去,恨不得把這個狂妄的舉子立刻一刀砍做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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