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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丫頭說什麼?」蔡米大驚失色。
「師父,我……」溫柔這才從美味中反應了過來,一時語塞,懊悔不已的張口結舌。
糟糕,方才那美味的佛跳牆實在太過誘人,好吃的讓人居然得意的將它的做法月兌口而出,糟了糟了,這可如何是好!我的神奇的舌頭啊!難道就這樣暴露了?!
溫柔後悔不已,腦筋飛速的旋轉著。
「師父……其實吧……您……這道佛跳牆柔兒是見過的……」溫柔開始又一次的編謊了。
「一派胡言,這道佛跳牆江湖上失傳已久,多少廚藝名家尋訪未果,復制未果,你一個尚未出師的小毛丫頭,從何見過?吹這樣的牛,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蔡米一臉的嚴肅。
「師父,柔兒當真是見過的,實不相瞞,當初在咸陽我與那高大廚以紅燒肉打了個賭,結果他願賭服輸,便將他的家傳古譜贈與我了。嘿嘿,想那古譜中什麼都有,您這道佛跳牆當然被收錄其中!」溫柔靈機一動,再次將高大廚的古譜當了擋箭牌。
「哦?高家的古譜?可是宮中御廚高明遠的後人高雲鵬?」蔡米驚道。
「高明遠是誰?不認得……」溫柔諾諾道,「不過高大廚當真是叫高雲鵬,听說他祖上是有人在宮中當過御廚,這本古譜就是他家祖傳的寶貝。」溫柔回應道。
「啊呀呀,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難怪你這丫頭會知道佛跳牆的做法,敢情是高兄……」蔡米一時情緒激動到有些失控。
「師父,您認得那叫高明遠的御廚啊?」溫柔試探性的問道。
「咳咳……不認得,不認得。」蔡米突然捂住了嘴,像是生怕說露了什麼。
「那您剛才說什麼高兄?」溫柔眯著眼楮,壞壞的笑著。
「咳咳,普天之下皆兄弟嗎?我隨口說的。隨口說的。」蔡米面色慌張,有些失態的擦了擦額角的汗珠。
「師父,既然這道佛跳牆是世間失傳的名菜,您又如何會做?嘿嘿。莫非高家的古譜您也有一本?」溫柔繼續試探性的逼問著。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我哪有什麼高家的古譜!」蔡米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竟是背過身去,再不理會溫柔。
「如果師父您不認得那個叫高明遠的御廚,又怎會知道他高家有一本古譜?如果您沒有看過那本古譜,又怎會知道那古譜中記載了佛跳牆的做法?除非……嘿嘿,師父,您也是御廚!」溫柔繞了個圈,靈巧的閃到蔡米的面前,明亮的眼楮緊緊的盯著蔡米驚慌失措的眼神,不肯有絲毫的放松。
「你這丫頭。看我作甚!」蔡米急忙躲閃。
「師父,您就別裝了,哪有一個山野村夫會做什麼高深莫測的佛跳牆嘛!而且,您認得那麼多宮中進貢的食材,又使得一手的好廚藝!就是給您個生雞蛋。您都能變成個黃金蛋!不是頂級的御廚,又有誰會有如此高的技藝啊!」溫柔有些急了,直接向蔡米攤牌。
「你!」蔡米氣得渾身都有些顫抖,一手哆哆嗦嗦的指著溫柔,竟說不出半個字來。
「好了,六味大師,您就告訴溫姑娘吧!收了那個一個天賦極高的徒弟。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別瞞了,反正你知我知,頂多再算上任三和溫姑娘,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可隱瞞的!」話音剛落,盛堯山推門而入。
其實方才他並未走遠。說是去大門口等著送溫姑娘回府,心中的饞蟲又頗多作祟,一想到今天晚上六味大師將重現佛跳牆的神奇,盛堯山的鼻子就說服了腿腳,一直守在廚房的門口。
此刻。听到溫柔聰明的推斷,又唯恐佛跳牆冷了失了味道,情急之下推門而入。
「盛將軍,你!」蔡米已然氣得渾身哆嗦,又見盛堯山前來拆台,更是有口難辯。
一想到當日楊谷面前,他盛堯山、任越二位絕世公子,發現了自己真實身份的秘密,遂以食材和場地為誘餌,要他收下溫柔為徒。
事實上,蔡米早已收下溫柔這個聰慧的徒弟。
可是當日,他二人明明信誓旦旦的說要替自己保密的呀!誰能料到今日,此時此刻,自己隱匿了多年的身份,竟被剝的一絲不掛!
「六味大師?!」溫柔捂住了嘴,後退、搖頭,又快步迎上,胡亂的點著頭,一把緊緊的抓住蔡米的手,驚道︰「師父,原來你是六味大師?是坊間傳說中的廚神六味大師?!」
「我……我……」蔡米被溫柔緊緊的握著手,竟然都變結結巴巴了。
「他是六味大師又如何?不是正好隨了你的心願,有此高師教你,你入宮為御廚一事,不是正好指日可待?」正說著,任越如玉般的聲音飄然進了廚房,隨之,他那翩翩白衣也猶如夜空中的雲朵,悄悄然的現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任越是從何處進來,也沒有人知道他是何時進來。
此刻,他就站在其他三人的面前,似乎他早已自然的站在那里多時。
「任三,你來的正好,六味大師不認賬呢!快幫我勸勸,讓他速速從了,大家好暢快淋灕的吃碗佛跳牆!」盛堯山一見任越進來,立時眉開眼笑,招手吆喝道。
「好一個六如公子,好一個無雙公子,竟然合起來欺負我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家!」蔡米見事情穿幫,一時好不氣惱。
「大師,您一個廚神,拿什麼寸鐵啊!要拿也是拿鍋鏟!給,這里碗筷齊全,快盛快盛。今夜月色正濃,大家又湊到一起,不如共享美食,豈不大好?」盛堯山說罷,伸手取過碗筷,毫不客氣的伸向那壇美味神秘的佛跳牆,招呼著任越、溫柔一並坐下,看樣子是要大快朵頤了!
「你們兩個都認識他?」溫柔接過碗盞,猶豫的確認著。
「嘿嘿,溫姑娘,實不相瞞,我們早就認識他!要不是今日溫姑娘聰慧,猜到了六味大師御廚的身份,我又豈會沉不住氣的一抖而出啊!」盛堯山笑道。
「任公子,你也認得?」溫柔轉身問向任越。
「認識又何妨,六味大師早已收你為徒,一直教你廚藝,這不正是你心中所願嗎?」任越酸酸道。
「啊!好吃,好吃!」正說著,盛堯山那邊早已是贊不絕口。
佛跳牆的美味,只留齒間、心中,世間所有的形容在一勺一口之中,都黯然失色。
「師父,哦不不,六味大師,您真的是廚神六味大師啊!」溫柔再次驚道,「對了,听說當日您被皇上召入了宮中,難怪您認得高大廚的祖上,對了師父,您入宮不也是御廚嗎?以您的手藝,必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啊!您又為何會淪落民間,還要以鄉野村夫自居呢?」溫柔一口氣將心中的疑問通通問了出來。
「快吃,吃完就趕緊回去!」蔡米不搭理,只是沒好氣的催了一聲。
「哼,有人向外走,有人往里擠,高人的高明,又豈會和庸人的無知相提並論!」任越從旁緩緩的品著碗盞中美味異常的佛跳牆,冷冷道。
「任三,你那碗莫不是放了醋,我怎麼听著酸溜溜的呢?」盛堯山笑道。
「盛堯山,既然六味大師住在咱們這里,你我務必是要全力保護大師的安危,還有她……」任越頓了頓,深邃空遠的眸子先是看向蔡米,最後又停在了溫柔的身上。隨後低下了頭,玩味的舉著手中的碗盞,看向盛堯山,「你別忘了,之前我告訴你的,咸陽那姓範的小子串通了省城的樓清譽,意欲加害六味大師的性命!如今玄鐵菜刀下落不明,但是我相信,只要那樓清譽去京城參賽,必是會攜帶玄鐵菜刀同現,如此一來,你我聯手,務必是要將那菜刀物歸原主。」
「任三,想不到你這娘們家家的也有與我合作的一日啊!呵呵,好說好說,想我武魁出手,還沒有辦不成的事!」盛堯山得意的笑道。
「只此一次!」任越神色微微有些異樣,緊緊的握著碗盞,眼中仿佛閃過一絲寒意。
其實,憑借任越出神入化的繁花劍法,保護溫柔一家、保護蔡米、甚至是松濤先生一行都是綽綽有余,更不用說去當眾搶奪一把玄鐵菜刀了。
只是,任越深知他的腳傷尚未痊愈,雖是離入京選拔還有兩個月,但在這其中,以他對自己傷勢的了解,氣惱歸氣惱,要保全所有人的安危和繼續監視菜刀的下落,僅憑他一人是無法做到的。
此刻,面前之人雖是盛堯山,當日初入省城的那個夜晚……任越便早已不願再提及此人的名字,可是此刻,唯有與他聯手,才可以萬無一失。
「呵呵,下次你找我也行啊!我盛堯山隨時奉陪!」盛堯山得意的揚起英俊無比的臉。
「我用好了,你送她回去吧,我在這守護蔡伯。」片刻,任越放下碗盞,輕輕擦拭了唇角,起身離去。
只留下一陣淡淡的藥香,還有那初夏夜晚甜膩的氤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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