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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9-05

(安陵國都樂壽宮)

「你莫非真的認得紫寧公主?」安若吃驚的問道。

「現在回想,確實是有過一面之緣回憶一幕幕的過往,安陵禹灝不禁心頭一緊,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否還記得當日的戲耍。

「所以說,墨兒,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是關于國家千千萬萬的子民啊,家國不能忘啊!」

安若語重心長的說道。

「母後,孩兒孩兒同意便是安陵禹灝無力的允諾了,他知道他沒有退路,也別無選擇,身為安陵皇城的皇子,他也有義務和責任去這麼做。

「灝兒,我們對不起你啊!皇室的家庭沒有辦法給你太多的幸福,強加給你沒有感情的婚姻安若皇後緊緊地抱著安陵禹灝。

「母後,我也該為國家出一份力了深吸一口氣。

「嗯嗯,我們的灝兒真是長大了安若皇後欣慰的說著。

「母後,灝兒真的長大了安陵禹灝輕輕回應著安若皇後。

在這種狀況下,我怎能還如此的自私呢?蕭堇墨你曾經說過,說為了天下蒼生,你定不會有任何退讓,所以我不能逃避,如果換做是你,也定會像我一樣的選擇吧?

(寰昭國都紫露苑)

「公主,想不到你還能畫得一副這麼漂亮的畫啊?」媚兒手里拿著一張人物的畫像,吃驚的問著。

「媚兒,一副畫像而已,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啊!」紫寧羞赧的笑著。

「不是啊,就是很好看嘛,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沒想到你琴棋書畫都樣樣精通,不僅貌若天仙,還一副俠義心腸,你還不會什麼啊?」媚兒撒嬌般的問道。

「媚兒啊,就你嘴甜呢!你看你換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後,才更是讓人驚艷啊!」紫寧說笑著。

「公主又拿媚兒說笑了,本來就是嘛,任誰人會想到那天在街市上救人于水火的人,竟然是當今的太子和公主,害得我到現在都受寵若驚啊,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呢!」媚兒一副嬌滴滴的樣子,逗的紫寧咯咯的笑個不停。

「我說媚兒啊,你覺得畫中人怎麼樣啊?」紫寧指了指畫中的人。

「什麼嘛?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啊,不過畫中人俊美非凡,氣宇軒昂,看似桀驁不馴的外表下散發著盛氣凌人的霸氣,年齡還這麼小,實在讓人捉模不透啊,他是誰啊?」媚兒疑惑的問著。

「我的好媚兒,你說的果然很準確呢!」紫寧一臉欣然的表情。

「公主,你還沒有告訴不饒的追問著。

「嗯?紫寧、媚兒,什麼事那麼高興啊?」突然走進的凌卓溪好奇的問著。

「太子殿下,你來猜猜,這個人是誰啊?」說著拿起畫像就給凌卓溪。

「媚兒!」紫寧假意生氣,臉卻紅到耳際,猶如一支海棠。

「他好生面熟啊,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安陵國都的小皇子安陵禹灝嗎?」凌卓溪恍然大悟,繼而大笑了起來。

「安陵禹灝?」媚兒疑問。

「兒時隨父親有過一面之緣,那時還是一個狂妄不羈的少年啊!」凌卓溪仿佛在回憶著。

「那公主為什麼會畫他的畫像呢?難道公主?」媚兒恍然大悟。

「媚兒,不是啊!」紫寧欲要辯解道。

「我的好皇妹,我今天來,是特意告訴你一個消息的!」凌卓溪假裝賣起了關子。

「什麼消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紫寧憤憤的說著。

「那好吧,既然你說不是什麼好事,那我就先走嘍,你可不要後悔!」凌卓溪壞壞的說著。

「你那就走吧,我才不稀罕呢

「好吧,我看我還是走吧,既然有人不願意听與安陵國都聯姻的事,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凌卓溪故意提高了音量說著。

「哥哥,你說什麼?與安陵國都聯姻?」紫寧立即反應過來。

「是啊,你不願意听就不要勉強啦!」

「哥哥,紫寧錯啦,說說嘛,到底怎麼回事啊?」湊到凌卓溪身邊,一副乖巧的樣子。

「哈哈,看來真的只有他才能克制你啊,父皇今日說,已經與安陵國都定好婚期了,你以後就是安陵國都的小皇妃了,也就是安陵禹灝的妻子了!」

「你是說他願意娶我?」

「皇妹,你這是哪里的話,世間上的任何一個人能娶到你都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呢,有誰人會不喜歡你呢?」

「哥哥不要這樣說啦!」

「不過婚期好像定在這個月的十五,月圓之夜,說是個好兆頭嘛!」

「什麼?這個月的十五,也就是後天了?」紫寧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啊,皇妹,事情來的太突然了

「可是,怎麼會這麼突然?」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父皇也沒解釋太多,說早晚都是嫁,我看是怕某人患了相思病啊!」

「哥哥你又取笑妹妹!」紫寧假裝生氣的責怪著。

「後天?你是說後天公主就要嫁給安陵禹灝了?恭喜公主,賀喜公主啊!」媚兒熱情的祝賀著,再次讓這個艷若桃李的公主羞紅了臉。

(密室中)

「你要怎麼解釋呢?」是鬼王蒼勁有力的怒氣。

「回義父,寒兒沒有完成任務,甘願受罰!」寒煞衷心的領罪。

「寒兒,你從來都沒有讓義父失望過,向來戰無不勝的你,怎麼會失敗呢?」鬼王咄咄的逼問。

「回義父,寒兒已說過,甘願受罰,請義父廢了寒兒吧!」沒有乞求寬恕,沒有找借口逃避,他就是寒煞,一個永遠只會效忠鬼王,縱使明知對錯,足以分辨是非,也堅決不會違抗命令,因為在他的人生面臨人性的罪惡,嗜血的本性後,也就從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的他竟然犯下這重大的罪責。

「我說寒煞,這麼多年來是第一次失手吧?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呢?莫非被什麼事牽絆住了,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和媚兒可是鞠躬盡瘁的努力呢!」在一旁的烈煞陰陽怪氣的嘲諷著。

「烈煞,好像這件事和你沒關系吧!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寒煞冷冷的回答著。

「你們兩個都閉嘴,寒兒,我知道你不想說你失手的原因,我也不勉強你,你也並沒有對不起我,而是對不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看看你的不孝子吧,怎麼能放走仇人的兒子呢?他是不是把一切都忘了啊?」

「義父,不要說了,誰都不能阻擋我報仇,不管是誰!」話語間的寒氣足以震懾住全場,是憤怒的吼叫。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寒兒,這次就暫且不追究了,不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這次是媚兒和你配合,你會完成的更出色的,她已經在寰昭國都了,具體事宜在這封密函中,你知道的,我向來要求每個人只管完成好自己的任務就可以了,多余的也不必知道,即使合作,你也只會知道該知道的,一切還要靠這里說著,鬼王指了指腦袋,把密函交給了寒煞。

「請義父放心,這次寒兒一定不會讓義父失望那遮住的半張臉下青色的印記又隱隱的變紅,像鮮血般詭異。

(安陵國都)

陽光和煦,風和日麗,一片充滿著生機,在這樣的盛世下,將續寫出怎樣的紛繁?

「灝兒,寒兒,你听說了嗎?明日是當今皇子大婚的日子,真是普天同慶啊!」剛一進家門,蕭父就興高采烈的說著剛剛听回來的新鮮事。

「父親,你說什麼?我沒有听錯吧,明日是安陵禹灝大婚的日子?」蕭堇墨簡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是啊,現在鬧的滿城風雨,你難道不知道嗎?」

「真的要結婚了嗎?」蕭堇墨怔怔的說著。

「怎麼了墨兒?我們的皇子結婚了,你難道不高興嗎?這是我們安陵國都的大喜事啊!」蕭父好奇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好奇的問著。

「沒有啊,高興,男歡女愛本來就是時間最平常的事情,美女英雄自古就是人人艷羨的絕配,我又怎會不高興呢?」擠出一絲的笑容,蕭堇墨落寞的起身,精神恍惚的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嗯?這孩子是怎麼了?看起來身體不太舒服啊!」蕭父獨自嘀咕著。

「伯父,還是寒兒去,看起來墨兒好像有什麼心事,這還是朋友去問比較方便寒煞起身說道。

「也好,孩子大了,這煩心的事也就多嘍!」蕭父若有所思的說著。

寒煞打開蕭堇墨虛掩的門,便看見他無力的趴在床榻之上,瘦弱的身軀不斷的抖動著,一頭柔順的長發隨意的散亂在身間。

「蕭堇墨,你你沒事吧?」這是寒煞多少年來第一次的關心別人,他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一個冷血到極致的人竟然在踫到這個人之後就再也不願意去偽裝自己,只想把此生的溫柔的送給眼前這個忘記自己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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