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熒有那麼一瞬的失神,半真半夢問道︰「什麼意思?」
花無憂更近了一步距離,稀薄的嘴唇閃動在她眼前,似乎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咬上她鼻尖︰「所謂貼身,當然就是要寸步不離,緊緊貼連的意思,我讓你捂床,你不能睡耳房,我讓你伺候沐浴,你不能跑去外面看門,我若想要,你便要給,這…才是貼身丫鬟的含義。」
他說得很輕很柔,仿佛情人耳邊的低呢,卻讓風流熒听得臉色鐵青。
想也不想月兌口︰「休想!」右胳膊有手的,還真當他是她主人,給她擺起譜了不成?!
花無憂仿佛听到天大笑話般,「想與不想是本公子的事,你無從阻擾,不過本公子現在還沒那麼饑渴,不過,本公子有個缺點那就是特別戀床,你要是不好好寬衣束發的話,就難保證會發生什麼了。」
她握緊手,咬牙切齒道︰「你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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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說不是威脅?連恐嚇都用上了!
風流熒憤憤地拿起衣服,替他寬上。
不得不說,花無憂果真是天生的衣架子,加上原本就是繁華雅麗的衣服,猩紅地包裹在他身上,更襯出他高拔的身型。
風流熒要踮起腳才能夠到他的後頸,費力地接觸讓她忽略了兩人此時的距離。
花無憂吸了吸鼻子,似乎還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的特有香味。猛然間,他伸手環住她的腰,將人往自己懷中一送,原本就貼切的距離更加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
在他所見的眾多女人中,她不算是最美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卻唯獨讓他撇不開眼。一想到兩天前那個美妙的夜,他就熱血沸騰,下月復出升起一段熱流,讓他無法控制。
風流熒伸手推拒,怎奈他鐵臂堅牢,扭動在他身上的她,甚至可有清晰地感應到他的變幻。她驚恐地張大嘴,一動也不敢動。
「你你你……」
花無憂輕笑了聲,「我怎麼了?」
她嘴唇微開,水蜜色唇邊顫抖著露出好看的貝齒,像極了索吻。
「你無恥!」
「哦?還有呢?」花無憂極其騷包地笑了笑。
「下流!」
「是嗎?可是我記得那一晚,本公子下流下來,你似乎也不怎麼討厭呢,似乎……還尤為享受。」
風流熒多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只披著紅色人皮嫁衣的混蛋,但是她卻深知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這種賤到骨頭里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理會!
她深吸了幾口氣︰「公子,天色不早了,我還是先為你寬衣吧。」
花無憂似乎沒想到前一刻還處在情緒爆發邊沿的她,怎麼會在下一刻就變得這麼大態度。
微怔出神後,他再度張開手︰「來吧。」
風流熒嘴角微抽,這話听著怎麼像那什麼樓什麼閣里的什麼花,一雙玉臂伸向萬人,朱唇微啟,浩目粉腮,柳腰輕擺故步中萬種風情道︰「大爺,來嘛……」
沖擊力太大了!她環抱住雙手,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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