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煙和眾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姜傲珊表情異常糾結,除了氣質,最吸引她的無非就是這張臉,這張臉太耀眼了,就像是一束光,會將周圍所有的視線都吸住。
短碎的黑發看起來干淨利落,他英挺的眉透著幾分剛毅,褐色眼眸如同一汪湖水般深邃,還有那筆挺的鼻梁,微勾的薄唇,都像是上天鬼斧神工的藝術品,偏偏他還有一副無可挑剔的皮囊,修長的身段,完美的氣質,他是一個能讓女人瘋狂尖叫的男人。
文煙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來形容他,似乎唯有妖孽二字,才能詮釋他是如何的勾人,對,就是勾人!
男人薄唇輕啟︰「從來沒有開始過,何來結束?」他的聲音是從幽谷中透出來的,低沉中帶著慵懶,慵懶中透著性感,蠱惑著群眾,也蠱惑了文煙。
姜傲珊似乎被戳到了痛處,臉色突然變得猙獰,沒錯,白安易也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當初兩人在一起,也是她主動表白的,他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仗著自身的優勢,她理所當然的以女朋友自居。
丁健不悅的皺眉︰「傲珊,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傲珊怨毒的看著白安易,冷聲道︰「還能是什麼,被甩了不甘心,胡言亂語的反擊罷了
男人依舊是那勾人的淡笑,似乎在自問︰「是反擊嗎?」
丁健一听,眼中有了懷疑,姜傲珊許是被氣憤沖昏了頭腦,突然大步上前,涂著鮮紅蔻丹的手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在那妖孽的臉上,男人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快的根本無人捕捉得到,他還沒有出手,姜傲珊的手腕就被一雙凍得通紅的小手輕松扣住了。
文煙松了口氣,她向來喜歡美麗的事物,這麼勾人的臉要是被這賤人給打了,那真是太特麼可惜了。
白安易靜靜的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子,她手腕縴細,他輕輕一踫就能斷了的那種,可是那力道的確大的驚人,姜傲珊模特身材,骨架自然是比她要大得多,按理兩人相比,肯定是姜傲珊力氣要大,這結果還真是出乎意料的驚喜。
姜傲珊用力扭了扭手腕,卻掙月兌不開,怒道︰「放手,你是誰啊?要你多管閑事!」
丁健看到有人出手,原本是想幫忙的,不過當看到文煙的時候,他眼中只剩下驚艷,饒有興趣的靠在車上看著兩個女人較勁,他相信以他的財富,可以輕松的獲取那女人的電話,至于姜傲珊,她要是吃醋,盡管滾蛋就是。
文煙出手完全是不經大腦的下意識動作,現在她有點後悔了,可是眼下擺明了是騎虎難下,難不成要她拿出工作證,以重案組組長的身份管這雞毛蒜皮的事?算了吧,她老爸知道會直接拍死她的。
文煙咬唇,事到如今,只能用她那超高的演技完虐這對狗男女了,救美男于水火之中,她就當行善積德了,文煙突然勾唇,露出讓姜傲珊羞憤自殺的迷人笑容︰「我是誰?你無緣無故打我男朋友,我還沒問你特麼是誰呢!」
白安易雖然拄著拐杖,但是依然不減他身上那種淡然超群的氣質,文煙掃了他一眼,暗自點了點頭,有這樣勾人的男朋友,她也不虧!
姜傲珊懷疑的目光不停的在兩人身上掃視,突然嗤笑︰「男朋友?哼,白安易,你什麼時候跑出個女朋友來了,哪里請的,還挺專業的姜傲珊再次嘗試掙月兌,卻再次失敗,氣急敗壞道︰「給我放手,賤人!」
「賤人罵誰呢!你搞搞清楚,我和安易在一起已經好幾年了,早就談婚論嫁了,要不是你這臭不要臉的三番兩次貼上來,結婚證都領好了說著,文煙自言自語︰「我家安易心地善良不想拒絕的太傷人,丫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
群眾听了這話,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向姜傲珊和丁健的眼神,就更加的鄙夷了。
姜傲珊一開始還懷疑文煙是白安易請來演戲的,可是剛剛听她這麼一說,她整個人都懵了,在一起好幾年了?還談婚論嫁了?這麼說來,自己豈不是成了不要臉的插足者?
丁健非常氣惱,他何時被人這樣當成小丑一樣耍過,當場質問︰「傲珊,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當初是他纏著你嗎?你還和我說,他不是個男人,從來沒有踫過你,交往兩個月了,你還是個處子嗎?現在怎麼成是你纏著他了,你給我說清楚
男人就是這樣,自己的女人受歡迎,他們才覺得有面子,要是這個女人是個倒貼的,不管她長得再漂亮,對男人來說,也是不值錢的,丁健本來就是沖著姜傲珊的處子之身去的,這會兒听別人說她是倒貼的,本能的懷疑了。
姜傲珊手足無措,只能抓住最後一根浮木︰「她是胡說的,要是他不喜歡我,怎麼會為了我連自己的腿都不要了
文煙突然哼了一聲,扣著姜傲珊的手突然甩了一下,姜傲珊腳下不穩,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自己,正要發火,卻看到文煙眯著眼看她,想說的話,頓時被嚇了回去。
「都說我們家安易心地善良了,見死不救這種事,只有孬種才做得出來文煙一邊說一遍撫了撫白安易的衣服,柔聲道︰「安易,雖然這次的代價有點大,不過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不過,以後可不能阿貓阿狗都亂救一通了
白安易沒有回話,只是朝她笑著點了下頭,似乎是完全認同了文煙的話。
「你說誰是阿貓阿狗,有種你再說一遍!」
文煙頭也不回︰「你有這種嗜好是你的事,憑什麼我要听你的啊,你讓我說一遍我就說一遍,多沒面子?」
姜傲珊鼻子都快被氣歪了,哼哼著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挑釁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安易︰「白安易,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嗎?我看不是吧,要不然,我怎麼從來沒有听你提起過?」
白安易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姜傲珊,他的眼中似乎只有文煙︰「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言下之意,別再不識相了。
文煙詫異了的看了他一眼,睜眼說瞎話這種高藝術演技,是他們重案組的必修課,可這男人的技巧顯然比她還高明,難不成是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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