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海邊人不多,熙熙攘攘靠著幾個情侶,與海天一線的美景形成一幅優美的水墨畫,畫中卻突然闖進一男一女,男的拼命跑,女的窮追不舍,將這一份唯美徹底打破。
路終究是有盡頭的,男人手里拿著小刀,嚇跑了路邊情侶的同時,也將自己逼進了死角,男人大喘著氣,將鋒利的小刀對著女人,他以為女人會怕,誰料女人反倒笑了起來︰「你再跑啊,跑得還挺歡,不知道警官也會累嘛?啊!」
男人實在想不透,為何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去當警察呢?要不是被她的美色誘惑,他也不會中了她的計,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女人從腰間拿出手銬,一步一步逼近男人︰「吳德,你涉嫌多起謀殺案,現在警方懷疑你就是聲名狼藉的午休餓狼,我現在要逮捕你,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啊,我和你拼了!」男人青筋暴起,舉起手中的小刀就朝女人沖去,遠處觀望的情侶們都發出了尖叫,就在他們以為女不敵男的時候,女人動了。
只見她身子如同泥鰍一般靈活,輕巧的躲過了男人的攻擊,隨即從男人身後攻擊,單手擊掉男人手中的小刀,看似縴細的小手仿佛有著無窮的力量,輕松反扣男人的手腕,下一秒,手銬落下,男人眼中頓時充滿灰敗,無力的癱倒在地。
女人將男人扭送到港口的時候,幾名男女跑了過來︰「頭,辛苦了
女人隨手將男人推了過去︰「帶回去嚴加審問說完,女子錯過他們的身離開。
「頭兒,你去哪兒啊?」
女子頭也不回,答道︰「相親
輕揚的音樂,溫馨的氛圍,還有那濃郁的咖啡香氣,讓這里處處洋溢著優雅,在午後的時光,在此處小座,是一種愉悅的享受。
窗口的位置,一男一女對對面坐著,女子輕叩著桌面,聲音有些冷淡︰「姓名?」
對面的男子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帶著無框眼鏡,一身名牌西裝,看上去溫文儒雅,听到女子的問話,有些呆愣,但還是優雅的回答︰「張武才
女子翻了一個白眼,現在的父母都怎麼了,一個取名吳德,怎麼想都是做不出多有品德的事情,這個更絕,張無才,有才就怪了!
「性別?」
「呃……男
「年齡?」
「28
「職業?」
「那個,文煙……」
「張先生,請叫我文小姐女子斜眼看他,重復︰「職業?」
「文小姐,我想問一下,我們今天是在相親嗎?」
名為文煙的女子抬頭看他,雙眸危險的眯起,似乎在警告,又似乎她習慣如此,無才先生被嚇了一跳,只好舉起杯子喝咖啡,以免尷尬,豈料喝的太急,被嗆到了,文煙戲謔︰「張先生,需要救護車嗎?」
「不……咳咳,不用了無才先生眼中難掩驚艷︰「文小姐,不如我們好好聊聊吧
文煙笑說︰「張先生認為我們剛剛不是在聊?」
這一笑,可謂傾城,無才先生無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渾濁起來︰「文煙……」
文煙長得非常漂亮,齊肩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偏偏她的眼楮太勾人,眨眼間媚態天成,活似狐狸精,挺翹的瓊鼻為她增添了一絲清純,那小巧紅潤的唇瓣光澤水潤,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誘惑,偏偏她渾身透著股英氣,讓人無法將她和狐狸精混為一談。
文煙突然眯起眼楮,現成氣溫劇降,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張先生,如果你堅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保證,今天晚上,你將在警局過夜
張武才臉色一僵,眼中布上失望,他淡淡的搖了搖頭,神色煞是可惜,他早就听聞這女人悍的很,奈何他貪戀美色,听人說是一大美女,就屁顛屁顛的來了。
听听這名字,文煙文煙,多柔美的名字啊,看看這長相,大眼楮小嘴巴,多漂亮,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女神中的極品,不過這脾氣實在是不敢恭維。
「文小姐,我是來相親的,不是你的犯人,雖然你是警察,但是請你不要用對待犯人那套對待我好不好?一點誠意都沒有!」
文煙一听,眼角一挑︰「張先生,我一來,你就賊眉鼠眼的盯著我看不說,還故作紳士給我移椅子,但是你的手,卻有意無意的踫到了我的頭發,這些我都可以念在我們在相親的份上不計較,但是我坐下之後,我好聲好氣的了解你的基本資料,但是你卻不願意配合,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是很有誠意來和你相親的,但是張先生你,似乎是想找一個炮友
張武才臉色漲得通紅,顯然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粗俗,炮友?這話是良家少女能說出來的話嗎?「你……」
文煙從皮夾里掏出五百塊錢, 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張先生,找炮友去酒吧,**去花街,相識一場,這錢就算我賞給你的嫖本,多了算小費,少了自補,不用遠送了,再見說完她起身就走。
張武才嘴巴大張,不可思議的看著文煙的背影,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文煙走到門口,腳步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笑著友情提醒︰「哦對了張先生,**的時候,小心我們掃黃隊的兄弟哦
此話一出,咖啡廳的客人以及服務員,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張武才,張武才騰的起身,沒料動作過大,連人帶椅子摔在地上。
剛走到停車場,電話就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她老媽的獅子吼︰「文煙,你個死丫頭,又泡湯了
「媽,拜托你不要亂點鴛鴦譜了好不好,都是些什麼男人啊,一看到我就想把我帶到床上去,惡心死了
「老娘巴不得呢,您今年貴庚啊,27了啊大嬸,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都會跑了,我告訴你,離過年還有十天,要是這十天里你沒有給我找個男朋友回來,今年過年,你就給我別回來
「媽,您是親媽嗎?這也太狠了,不讓我回家過年,讓我住哪兒啊?」
「還敢問,十天之內,看不到我未來女婿,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嘟嘟嘟……」
「……」文煙仰頭望天,27了,再過十天就28了,就算是兩個月內找男朋友外帶結婚生子,到孩子出生的的時候,也是高齡產婦了,這婚逼的,真是要瘋了!
文煙隨手將手機放在口袋里,身子顫了顫,隨後整個人都縮在白色的羽絨服里,她怕冷,很怕很怕,冬天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災難的季節︰「真是冷死了文煙小跑著朝停車的地方跑去,剛到卻發現自己的車子前圍了一群人,警察的直覺告訴她,出事了!
她從人群里擠了進去,看到眼前的畫面的時候,松了口氣,原來不是自己的車出了問題,是別人的,雖然文煙是警察,但是有的時候,她也會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圍觀。
被圍在中間的是一輛寶馬跑車,跑車邊靠著一男一女,看起來有些親密過頭了,不是情侶就是狗男女,兩人的對面還站著一個奇怪的男人,他拄著拐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看上去有些可憐。
寒風中,他沒有穿外套,黑色的毛衣,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子,整個人都像是沉浸在黑暗之中的一縷魂魄,孤獨的站在那里。
人群中指指點點,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麼,本著八卦的內心警察的操守,文煙詢問身邊的中年婦女︰「大姐,這什麼情況啊?」
中年婦女側頭看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後湊近她小聲說︰「哎喲,作孽哦,那個女人真是壞啊,看到拄著拐杖男人沒?」
文煙點頭︰「他們什麼關系啊?」
「那是她的男朋友,這女人開車的時候撞到了隔離欄,她男朋友為了救她受傷了,听起來像是看不好了,這沒良心的女人,轉眼就換了個男人,天打雷劈哦
文煙這輩子最討厭的女人有兩種,一種是勾三搭四的,一種是天生犯賤的,面前這女人,兩樣都佔全了。
「白安易,我想就算我不說,你也不好意思再和我在一起了吧,你也知道,你這腿是治不好了,你以後拿什麼給我幸福,你總不能讓我跟著你吃苦吧?」
這位怎麼看怎麼欠扁的女人名叫姜傲珊,仗著自己家里還算有點小錢,從小眼高于頂,夢想自己有一天坐擁千萬財富,享盡榮華富貴。
她第一次看到面前的男人就動了心,他氣質出眾,相貌更是沒得挑,雖然後來發現他沒什麼錢,但她都忍了,想著這樣的男人將來必定不同凡響,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殘廢了,她不想將自己的青春和美貌,浪費在一個殘廢身上。
男人不說話,姜傲珊不免覺得氣惱︰「喂,車禍那會兒,我也沒讓你撲到我身上,是你自己要撲過來的,這總不能怨我吧
要不是現在屬于公共場合,文煙保證,她會找個麻袋套在那賤人頭上,給她一頓胖揍!
摟著姜傲珊的男人文煙並不陌生,他叫丁健,丁氏企業繼承人,完全的公子,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他父親涉嫌一起走私案,最近正被重案組盯著,查他父親的時候,順便查了一下丁家祖宗十八代。
姜傲珊靠在丁健懷里,一邊媚眼如絲的挑逗丁健,一邊對黑衣男人冷嘲熱諷︰「白安易,你還是放棄吧,我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丁健就不一樣了,他高大威猛,對我又好,我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幸福
丁健常年游走于上流社會,骨子里有著一股傲慢,他嘲諷的嗤了一聲,從車子里拿出了三大捆鈔票,大概是六萬,手一揚,將錢扔到黑衣男人腳邊︰「這錢就當是你為傲珊瘸腿的辛苦費他敲了敲車子︰「嫌少張嘴,我這還有
姜傲珊鄙夷的哼了一聲,︰「這些錢你一年都賺不到,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我們到此結束吧言下之意,他最好見好就收。
名叫白安易的男人突然笑了,他的笑聲很輕,似乎在自嘲,又似乎是在嘲笑丁健和姜傲珊,他優美的脖頸輕輕動了動,緩慢的抬起了頭,露出他妖孽般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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