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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一更夜綻放【吐血加更】

回到淺水灣的家,推開門,又是一陣清冷。愨鵡曉

夏嚴澈換了鞋,將外套月兌下放在沙發,一聲不響的往臥室走去。

麥咭在地上打了個滾,像是在歡迎主人的回歸,兩只眼一閃一閃的望著夏小淺,像是期待她的撫模。

從主臥的浴室里很快傳來花灑的水聲,應是他在洗澡,夏小淺從地上抱起麥咭,轉身就倚著窗台向外觀望。

海風吹著浪花打在沙灘,暗夜中雖不能將那畫面看得清晰,但卻能听到悲憫沉重的濤聲生生不息。她靜靜的站著,感覺自己也曾像這樣怨天尤人站在這里,然後一轉身,總是一室寂靜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麥咭突然豎起脖子,朝她身後「喵」了一聲。

是有人來?

她微微側臉待。

夏嚴澈披著一身白色浴袍,短發微濕,清新的香味淡淡傳來,腳步也漸漸近了。

她目光一怔,又在他半敞的頸脖上看到了那顆閃亮的戒指。

他一直戴著?那究竟,是誰送的?她不相信一個大男人,特別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會把一個戒指隨身帶著。

「還在抱怨我沒有跟你說出國的事?」他終于開口,在她身後伸手環抱住她。

正常人能不怨嗎?丈夫要出國,妻子卻在前一天晚上才知道,還是從別人的嘴里!

可這些話她最終壓在心里,沒有向他說出。

是面子吧,她也要面子的。

「對不起……」他突然將頭靠在她肩上,輕輕的說出那三個字。

她又是一怔,他,居然在向她道歉?

他繼續埋頭,鼻尖藏在她的發中,深深嗅著。她感到一時瘙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被他抱得更緊,摟得更近。

麥咭似乎覺察了什麼異樣,突然從她懷中跳了下來,輕盈的躍到地上,再優雅的走回屋子,識趣的退出了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間。

她的心跳驟然加快,他這是,想要做什麼事呢?

他很快就讓她知道了答案,熱唇迎上,貼住她因為風吹而冰冷的小嘴,長舌直入,渾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她驚訝的倒吸涼氣,可他已一手按住她的後枕,不讓她有任何抗拒的機會。她甚至感受到他腿間的灼熱正大無忌憚的頂著自己,而他的另一只手也在慢慢向下,從褲間伸入她的大腿,再漸漸向內移動。

她沒有被人這樣踫過,至少在自己現有的記憶中,她覺得自己還是清白的。夏嚴澈這樣的探入,著實讓她身子瑟瑟的顫了一把,心跳的節奏更是亂了。

「我……我還沒洗澡……」她在給自己找著借口。

他淡笑,「做完再洗。」

做?

她耳根一陣赤紅。

她還想推拒,可他卻騰地將她抱起,大步朝臥室走去……

房間的燈沒亮,月光透過玻璃溫柔的照在窗前,灑在她冰清玉潔的肌膚上,看得男人熱血沸騰。窸窣的親吻隨即落下,一點一點,種下深深淺淺的淤紅。

他不知何時也褪下了自己的浴袍,再用浴帶將她的雙手牢牢系在床頭,雖不太緊,但也讓她無法掙月兌。

「你干什麼?」她不明所以。

他一指抵住她的唇瓣,笑得人神共憤,「吃你,但你的手擋住了我。」

她驚愕,可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又用嘴堵住了她。

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的曲線,卻在胸前最高的地方輕輕擰了一擰。她嗚咽一聲,從神經末梢急急竄過一絲電流,顫得她周身發麻。

他的吻慢慢往下,並匍匐在她已發育成熟的山峰之間,伸出舌貪婪的舌忝著。她可以感到他舌尖頑皮的小動作,在她突起的櫻桃上,繞著四周一圈圈轉動,碾壓,再上下輕彈。

她忍不住,又嗚咽了一聲。

他又繼續向下,在她袖珍的臍眼蜻蜓點水的啄了幾口,她覺得癢,大腿不自覺的向上收緊。

「你要張開,這樣才不會難受。」他突然道,然後舉手用力一抬,就輕易將她的雙腿分開,並牢牢捁在他的腰上。

一種羞恥沖上腦門,她那最隱秘的地方,怎麼能這樣被他窺視?就算沒有燈光,但那泛白的月光卻能很好的將她出賣。

「你別……」她很想伸手去擋,可無奈雙手被他綁住,只能憤憤的移動臀部,好擾亂他該死的視線。

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又再次讓她震驚了,在沒有任何的預兆和準備下,只見他將頭向下一埋,準確無誤的含住了她藏在密林深處的柔軟珍珠,甚至用舌去挑•逗它。

「啊——」她驚叫,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淹沒了她。

「你濕了,好濕。」他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後,他火熱的唇又轉移了目標。

他的離開讓她頓覺空虛,可他的手卻仍在那地方細細摩挲,力度很輕,還只是在外繞圈。他開始吻她的大腿,還是在內側最敏感的地方,就像在品嘗著一杯正在融化的冰淇淋,雖然心急,但又沒敢用力咬下。

她好難受,不是那種痛苦的難受,而是空缺的難受,想要用什麼填補,這樣才能得到滿足。

但他明顯沒有如她所願,甚至變換了體位繼續逗她。

她似乎感受到某個發燙的物體正朝她的胸膛慢慢靠近,然後一點一點,往她最空虛的地方緩緩爬行。

他開始俯身壓她,唇舌再次覆上,把他滿腔的***吐到她的口中,細細訴說。

「想要我麼?」他問得好誘惑。

她違心的搖了搖頭。

他將灼熱抵在她濕漉的泉眼,並在那不停的摩擦。

她身子又麻了,感覺身下正滔滔不絕的流淌江河,正需要什麼將它堵上。

「想要嗎?」他再問一次,聲音低啞而極富磁性。

她終于點頭,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開懷一笑,就在她視死如歸之際,腰部用力一挺,將早已漲得青紫的粗物塞了進去!

「啊——」又是一聲尖叫,卻沒有想象中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如獲新生的充實,那麼暢快!

他像是感受到她的反應,也不再內斂,亟不可待的做起了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這是怎樣一種感覺,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在享受給予的同時,靈魂也飄到了天上。雙手不知何時被釋放了,她自然而然的攀住了他的肩背,隨著他的節奏,一起沖上雲霄……

清晨的鳥叫從窗戶傳來,陽光鋪灑在床上,映出了一室的旖旎。

男人睜眼醒了,轉過頭看了看身邊靜躺的人兒,整齊干淨的睫毛遮住了她明媚如霞的瞳眸,呼吸勻稱又平穩,光滑的肩膀微微外露,被子一端遮住了她胸前雪白的飽滿,可她身上還留有他昨晚肆虐的痕跡,青青紫紫,紅紅黑黑,遍布著大小不均的草莓。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她沒有動,睡得很沉,興許是昨晚太累了。他笑了笑,然後起身下床。

飛機是上午十點,為了不讓自己遲到,事先聯系好的司機已經開車在他樓下等了。

離開之時,他只帶了簡簡單單一個16寸的登機箱,栗色的風衣將他挺拔的身形牢牢包住,筆挺的牛仔褲襯得他的雙腿更是修長。他似乎很少穿得這麼隨意,但也多了一份風塵僕僕的桀驁不馴……

夏小淺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中午。

她第一次睡得這麼沉,身上的酸痛似乎好轉了些,但他昨夜留下的印記卻仍讓她面薄的臉頰不由自主的泛紅。

穿好了衣服,她推開•房門走向大廳,卻沒見到他的身影。

廚房也沒有。

露台也沒有。

書房也沒有。

他走了?

她的心頓時一沉,從來沒想,他竟是這麼不告而別。

她開始撥打他的電話,可傳來的卻是語音台音調平平的回復︰「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thenumberyouhavedialisturnedout,pleasere-diallater.」

中英互譯的話語讓夏小淺听得更是失落,他關機了?難道,已經上了飛機……

麥咭突然從角落躍了過來,嘴巴還沾著沒抹干淨的魚汁,他喂過它了?

夏小淺再次巡視四周,發現餐桌上多了一份煮好的飯菜,那是煎好的卻還沒淋汁的西冷牛排,還有用透明的玻璃器皿盛裝的羅宋湯,炒的鮮女敕誘人的意大利通心粉。這是……他的手藝?

她忍不住坐下,用他備好的刀叉切了一塊放進口中,瞳眸頓時一亮。

好強大!

原來西餐才是他的拿手菜,怪不得他老在挑剔她做的食物,和他的比起來,不得不讓她自慚形穢。

她又吃了一口,不知不覺,心情漸漸明朗起來,把原本就光線充足的大廳照得更加透亮。而就在她吃完東西要收拾餐具的時候,眼角無意瞥見擋在紙巾筒後的一個紫色小盒。

是什麼呢?

她隱隱有些好奇,那里面像是裝了什麼飾品,于是伸手打開。

不過一瞬,她笑顏逐開……

加拿大溫哥華,一個讓人一下飛機就心曠神怡的地方,空氣永遠是那麼清新。

夏嚴澈剛出安檢,就已經有人向他招手。

「Hi,Gavin,Here!」

一個金發碧眼的青年男子幾乎從人群中跳了起來,叫著夏嚴澈的英文名,非常的興奮。

夏嚴澈很快發現了他,拉著行李朝他走去。

「Hi,Martin!」

兩人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相互噓寒問暖。

Martin長得也很高大,典型歐洲人的體魄,但樣子卻不粗獷,反而給人一種斯斯文文的感覺。

「沒想到你會回來,是來看她?」Martin搭著夏嚴澈的肩膀,邊走邊問。他的英文夾著很濃重的地方音,導致很多亞籍人都听不太懂。

但夏嚴澈明顯是習慣了他的口音,和他對話的時候,也偶爾會夾雜一些他的口語特色。

「是順道。」

短短的三個字,雖然平淡,可還是讓Martin小小吃驚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是專門來看她的,因為也到了那個日子。你若不來,她會孤獨。」Martin說著有些傷感,然後帶著夏嚴澈上了他新買的路虎。

車子疾馳而去,溫哥華氣候溫和,四季宜人,即使在冬天,也很少下雪,但卻雨水充沛。就像是印證了這個氣候的特點,在車子駛近海灣的時候,天空就開始微微飄雨了。

這是夏嚴澈生活了近十年的城市,去倫敦讀完大學後,他原本打算回到這里繼續工作,卻……

「先和我回去,還是先去看她?」車開到一半,Martin又突然問。

夏嚴澈一陣沉默,想在猶豫,可最終還是做了選擇,「看她吧!」

Martin笑了笑,在十字路口處將車子左轉。

山景墓園,是安放華人最多的地方,靜臥在平坦開闊的綠地之上,莊重而又寧靜。或許因為華人多,于是每到中國清明節,都會見到有人在這里焚燒紙錢和祭拜祖先。

路虎在墓園門口停了下來,夏嚴澈先下了車,仰頭望著不遠處大大小小的墓碑,心中不免再起波瀾。

Martin泊好車,來到他身邊時不由輕拍他一下,「走吧!」

雨還在下,他們人手一支傘,慢慢的徒步進去。濕漉的地面倒映著他們高大瘦長的身影,靜逸的四周襯得他們的背影有少許淒涼,栗色的風衣在細雨中漸漸沾濕,夏嚴澈手插著口袋,走路的時候,視線卻總是停在腳下。

他們最終來到一座碑前,相片上是一個年輕的華裔女孩,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笑起來很甜,和夏小淺一樣,會露出兩頰深深的酒窩。

「Sherry躺在這快兩年了,你看,她周圍都長滿了花。」Martin說著,不由蹲下,撥了撥殘留在碑腳的泥土。

「……」夏嚴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相片中的人,眉頭微皺。

「我們忘了買花了。要不,我去買,你在這陪她一會吧!」Martin說著就要調頭。

「算了。」夏嚴澈突然伸手攔他,「就看她一會好了,我也沒多少時間。」

Martin更是不解,但因為他的阻攔,他還是停下了腳步。

夏嚴澈站了好一會,也沒說話,安靜得就像一尊佛。許久,他終于有了動作,從風衣的內袋里掏出錢包,打開,將一片過塑好的洋紫荊花拿了出來,再蹲,把它插在碑與泥土的縫隙中。

那里,已經插了不止一張類似這樣的東西。有楓葉,有鳶尾,有從不同地方采摘的樹葉或鮮花,然後過塑做成標本,就這樣安靜的插在這里。

這是他之前答應她的,以後每到一個地方,如果能來看她的話,就從那個地方帶一樣東西給她看看。

他一直如約遵守。

雨漸漸停了,他們收了傘,看看時間,似乎不早。

「回去吧。」夏嚴澈說著第一個轉身。

Martin跟在身後,垂眼看著他映在地面的身影,視線突然被什麼吸引了去。戴在他左手無名指上不時閃著光芒的東西,那是……

「Gavin,你結婚了?」

夏嚴澈怔了一下,才想起手中的東西出賣了他。

「是,我結婚了,就在一個多月前……」

夏小淺約夏翌臣出來逛街,中環的商品玲瑯滿目,真是讓她看得眼花繚亂。

某品牌的男裝區,夏小淺拿著各種襯衫和西裝外套,在夏翌臣身上比了又比。

「小姐,您眼光真不錯,這件是我們店今天剛到貨的新款,全港限量也就三件。」

「這是本屆米蘭時裝周上獲得好評最高的外套。」

「這款衣服挑人,像您身邊這位先生穿,一定合適。」

也不知是店員過于熱情,還是她和夏翌臣走在一起太過招搖,夏小淺只覺得有些微微的不習慣。

夏翌臣倒是很耐心的在試衣服,而他出眾的身材和外貌確實引來了很多人愛慕的視線,夏小淺再次被她們的眼神灼傷。

「翌臣哥,你應該叫美琪姐一起來的,要不然,我們都被人誤會了呢!」夏小淺最近總會在他身邊提到林美琪,在她心中,林美琪確實是個不錯的嫂子人選。

可夏翌臣卻微微變了面色,淡笑道,「她一考完試,就接戲去了,哪有時間理我?」

「又接戲了?哎,學表演的,真是不容易啊!」夏小淺只能感嘆。

他們在商場逛了一圈,收獲也不算少。其實這次出來逛,主要是因為夏小淺想給自己和家人買些衣服,特別是……替夏嚴澈也買幾件。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而這次去加拿大,又是為了什麼?

她偶有走神,卻又被夏翌臣喚了回來。

「想什麼呢?」

她笑了笑,也沒有隱瞞,「就是突然想到嚴澈哥,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說完,她默默嘆一口氣,低頭瞧了瞧手機,沒有任何短信。

夏翌臣順著她的視線緩緩望去,目光卻在她無名指的戒指上停留許久。剛一見面時他就注意到了,那杖鑽戒,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他回國後的第一天在夏小淺手中看到過的。可是自她出事以後,這戒指就再不見了。如今她又重新戴上,那是否意味著……她和夏嚴澈的感情,又更進了一步?

心中又泛過一絲酸楚,這些日子以來,他似乎已經對那樣的感覺習以為常,甚至變得麻木了。只是,明明知道這樣會傷到自己,可是,他就是怎麼也不舍得將她放下。

放不下,又愛不了,這才是最痛……

「估計是時差還沒調過來,晚點,他會給你發消息的。放心吧,小淺。」他又忍不住安慰。

「希望吧!」

她點點頭,提著大袋小袋,又朝另一家店去了。而夏翌臣手中也不空著,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逛街提這麼多東西,可為了讓她開心,他願意奉陪,以哥哥的身份。

溫哥華到入夜的時候,遠離市區的小鎮就顯得格外安靜。

夏嚴澈就住在這個鎮上,這是Martin臨時為他找的房子,而他來這里的目的,也只為了見一個人。

鎮上有個很大的公立醫院,外科病房常常爆滿。可是,看病效率還是極低。醫生少,病人多,再加上政府的福利,在公立醫院看病基本不會收費,但這又造成了排隊時間長等諸多問題。他要找的這個人,就是因為手術總是排不上期,早起癌癥等成了晚期。

夏嚴澈臨睡前,又將手中掌握的資料看了一遍,確定了明天探視的目的後,這才熄燈睡覺。

他突然想起夏小淺,模了模手機,在通訊記錄里翻出了她的號碼。想打電話,可最終還是改成了微信。

他發︰吃飯了嗎?我這里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很快,她的消息回了過來︰在吃,和翌臣哥一起。你那里有網絡?

他答︰嗯,有網。

他就這樣發過去了,字數太少,可又不知道還要打什麼。向來不習慣熱聊的他,在與異性感情交流這方面的實踐,還是不多。

等待了一會,他以為她應該不會發來了,可沒想還是收到一條︰今天我幫你買了衣服,等你回來,就可以試穿了。

突然一股暖流飄過,夏嚴澈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最近的他,和以前真的不太一樣。

他認識的夏小淺,在兒時的時候,也曾經給他送過禮物,可是,那時的他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接過的時候,也總有一些不情不願。他把她當做經常圍在身邊的那些追求者了,也從沒有發現,她竟是如此與眾不同。

她總喜歡穿顏色艷麗的裙子,喜歡在草地上跑,喜歡蹦蹦跳跳,也經常牽著他和夏翌臣的手,甜甜的叫他們「哥哥」,可每每那時候,他總覺得她在做作。

他和夏翌臣的關系也很一般,再加上夏宏光從小就送他們出國,還把他們分別放到了不同國家,那更讓他跟這個名義上的弟弟,關系更加生疏。

他一直以為,夏宏光是故意把他支出國外的,既然不是親生,那不如走得越遠越好。

或許他的出生真的是個悲劇,沒有親情的呵護,在加拿大的每一點成長,每一點困難,他都只能自己克服。他很少有求于人,在國外唯一在生活上幫過他的,也就是Martin一家人。

他不缺錢,夏宏光給了他足夠的錢,可這遠遠不能補償親人的愛在他心中留下的空缺。

直到那封漂洋過海的協議從夏宏光手中接過,他才頓悟,原來這個家,他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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