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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麼多的佣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解憂去了哪里,而更加令易肆辛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孩子都出生了,家里竟然沒有一個人通知自己.

佣人們只是說解憂一直都不太親近他們,如何如何地對他們不太好,只是他們就沒有想到易肆辛對他們的事情都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他們向來都是伺候了他們父子兩代人的佣人。

都說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勢,也恰好應驗了那句話。的確不錯,若是你沒有權勢,連家中的狗都看不起你,又何況是這些最會看人眼色行事的佣人們。易肆辛若是沒有冷淡解憂,或者說他偶爾回家一次,也許這些佣人根本就不會淡漠到連女主人孩子都生了,行李都搬走了都不知道。若是細心,就能知道預產期在幾號,可是家里一個人都不知道。

易肆辛的怒火很大,如同滾滾的天雷襲來,這是一個十九歲少年怒發沖冠的第一次。一向都是玩世不恭的少年狠起來也可以如此的狠戾,甚至是如此的冷酷,家里的人才算是真正的見識到。

從上到下,從主管到僕人,幾乎沒有一個人幸免于難。即使是五六十歲的老人跪地哀求,說自己還需要養家糊口,並且伺候過易家三代人也沒有能夠說動易肆辛半步。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找來了公司的人,並且將所有佣人的工資全都一並結算清楚,一下辭退了所有的人,連公司的人員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盛怒中的易肆辛令他們覺得害怕,甚至覺得眼前的少年一下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冷酷的令人感到畏懼。

當孩子從醫院抱回來的時候,易肆辛已經覺得有點疲憊了。這個家徹底的空了,空蕩蕩的令他覺得陌生起來。若是以前,解憂還會在,可是如今連解憂都離開了她。

為什麼離開他?這個問題,易肆辛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已經明白了,為了牧臣笠,畢竟他已經與離婚一個多月了。

在離婚後,牧臣笠就獨身去了加拿大,只是說去上學。至于孩子,目前是在牧家,不過是有牧臣笠的父母供養,因為扶枝根本就不可能養育孩子。

一團亂糟糟之後,易肆辛才意識到,原來他自己最為擔憂的事情成了真實。他明白解憂愛的人是牧臣笠,從他勾引她的那天起,他們彼此的心里都裝著別人。

直到現在,他才隱約覺得心里有一股痛,還有一股空虛,令他寂寞的發狂,卻找不到自己到底哪里病了。扶枝的生活是一團亂,而他的生活則是一個笑話。

一張離婚協議書,還有孩子的所有信息都放在信封里郵寄到了自己的公司。這就是他們夫妻間相處的最後的一段日子,彼此沒有見過彼此一面,甚至連離婚的協議,孩子的撫養權等等都需要通過這樣對待客戶的關系來處理。這樣的關系令易肆辛覺得可笑,更加覺得是一種令人難以接受的模式,但是卻真真實實地存在他與解憂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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